他眼里带着笑看我,示意我张嘴,我乖乖张嘴。
然后他把自己的舌头放进了我嘴巴,湿滑香甜。
我不满地推他,我看错他了!
他刚刚肯定又看出我装睡了!
秦谨松紧紧控制着我的腰的右手又用了点力,狠狠地吸了我一口才放开。
我用带着点水光的眼睛控诉他,秦谨松吸了口气,“别再招我了?”
我偏不,我就要看着他,要他给解释,要他给答案。
我想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我拼命让自己的喉咙使劲,想让自己的嗓子发声,我急红了眼,挤出了三个字,“你……喜……欢……”
他见我这个样子连忙捂住了我的嘴,又抱住我,把我放在他腿上。
“喜欢,喜欢你的,不要着急。”
有什么东西从我的眼底溢出来了,温热的,潮湿的,我还是有些不确定地抬头看他。
秦谨松过来吻我的泪,我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又吻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爱怜无比。
我从没像这一刻这么开心过,我等待和希望的,就这么溜到了我的眼前,谁能相信呢?
我是不敢相信的,我有些害怕。
我的脚已经从柔软温暖的拖鞋出来了,我用脚趾头蹭着他的腰,固执地凝视他,想知道个缘由。
他伸出冰冷的手,然后非常温柔的和我的手指相扣,举到我的面前。
他朝我笑了一下说:“你昏迷之后我每天都会偷偷去看你。你苍白地躺在那里,我每看一眼都会心痛,我早就爱上了那个鲜活的你。”
我得意地冲他笑,看来他总算发现我的魅力了。
秦谨松捏了捏我的鼻子,微微一笑,郑重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天长地久,因为我的私欲,也为了给你无限的爱意。”
第15章
今天的夜晚格外迷人,风也醉人。
他总能轻而易举给我全部的欢愉,如果他哪天决定收回,那我就杀了他。
“怎么还在啪嗒啪嗒掉眼泪?”
我顶着他宠溺的视线,有些不自在,打算抬手抹去,松开了十指紧扣的手。
秦谨松又反手握住,吻住了我的手指。
我一怔,直勾勾看着他。
他笑了一下,嘴角的梨涡一闪而过,“先姑且相信我吧,如果惹你不开心了……”
他拉长语调,还舔了一下我的手指,我感觉他被夺舍了,他好会撩!
我的脸瞬间火辣辣的了,使劲抽回自己的手。
见我逃开,秦谨松叹息了一下,继续说:“如果惹你不开心了,那就随便你怎么处置,好吗?”
秦谨松这个老古板,简直太要我的命了。
我呆呆地点头。
晚上睡觉我还是自己一个人,我不断用眼神控诉秦谨松,结果得来一个脑瓜崩儿。
我们明明都确定了关系,还不能同床共枕吗?
我闷着气睡到半夜,然后就趁着还有清冽的月辉,摸到了秦谨松的房门口。
我试探着转了一下门把手,“咔哒”一声,门竟然开了!
他是故意留门给我?还是没有锁门的习惯?
早知道昨天就该去夜袭!
秦谨松的卧室还有一盏小夜灯亮着,昏黄的光在他的脸上镀了一层金。
他正睡着,呼吸平稳和缓。
我轻手轻脚从床的另一侧摸了上去,钻进他的被窝的目标已经达成。
接下来,钻进他的怀里……
我磨磨蹭蹭地挪动着,他的身体近在咫尺,虽然没有像我所期望的裸睡,不过……还不错。
我伸着脑袋看了会他的长睫毛,刚准备悄悄抱住他,他长臂一伸就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脏砰砰砰的跳,震动我的耳膜。
“就知道你会不老实,快睡吧。”
午夜的月亮给我捎了信,今夜可以拥你入眠。
我乖乖闭上眼睛,被他的气息所折磨,所沉醉。
我醒的很早,第一次醒的这么早,清了清嗓子感觉还不错,我看着他的脸,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
开始不确定能发出声音,声音很细很小,“秦谨松。秦谨松。秦谨松。”叫了三遍没问题以后声音大了一些,“秦谨松。”
他的名字真好听,我好喜欢,想叫一辈子他的名字了。
我成功吵醒了他,听见他嗯了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试图制造他只是幻听的假象。
细细索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用全部的感官去探知他的动静,然后我的后颈的腺体就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口,很轻并不痛。
我呼哧一下坐起来靠在床头,兴奋地告诉他:“我能讲话啦!秦谨松!”
他支起一只手撑在耳边,笑着点头:“知道啦。”
我继续笑眯眯地看他,他穿着深蓝色的睡袍,我睡觉一向不老实这会他的腹肌都被我扒拉出来了,只看到了整齐的两块剩下的都被藏了起来。
秦谨松看到了我的视线没有一丝遮拦向下滑去,挑了一下眉,整理好了衣服。
我这下可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跟他撒娇:“想要抱抱……”
他向我招手,我一下子拱到他的怀里,然后我伸出了罪恶的爪子。
“袁可同学?你在干什么?”
这个语气让我感觉有点不妙,甚至有点危险……
我会被吃掉吗?
第16章
玫瑰刚刚枯萎,花瓣颤颤巍巍落下,还没有挨到粉尘,就被人温柔捧住,避免成为一堆烂泥,从此只有无垠的哀愁。
我的脑袋在他的胸口摇摇晃晃,对他的话语无所畏惧,然后他很是坚决地推开了我去冲澡了。
我顺势拦住浴室的门,露出一个小脑袋,眨巴着眼睛委屈巴巴道:“我想看看你。”
他无奈地沉声笑了笑,“有什么好看的?小色狼。”
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执念有多深呢。
我看着他脱光,浑身变得潮湿,他的气味就像雪山的寒风,在刺激着我的舌喉,我从没这样看过他赤裸的脊背和肩膀,带着新奇的目光去探求我所不知道的一切。
但是眼前的眩晕好像是突如其来的,有冰冷的水珠飞到我的唇边,我才发现他的沐浴露的瓶身有着红色玫瑰花的花纹。
我的眼前再也看不到泡沫在他身上粘黏,有东西从我的鼻子里流出来,糟糕透了,我赶紧逃跑。
我抬着头回到自己的卧室,克制着自己的呼吸,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着脸,艳红的铁锈味的液体慢慢聚拢在一起,然后又顺着圆孔流入深不可见的,杂乱的管道。
我很快就让身体冷静下来,再次出去以后秦谨松正在把早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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