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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走了几步,缓过经,风长安把手臂搭在云长肩上,把他往自己怀里带,全然一副哥俩好,用心念道:“多谢云长师弟把我锤醒,等回去了,大哥罩着你!”

  云长道:“风无止,你才练气六层。”

  风长安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云长拍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嘴角上扬,扯出个嘲讽的笑容,呵呵两声,他道:“你这话还是留到三十年后再说吧。”

  “哦。”风长安若有所思的点头,片刻,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像一个大炮灰,兄弟,大炮灰命短,且活且珍惜。”

  “什么,大炮灰?什么意思?”云长用心念回道,同时观察着周围,“人越来越多了,乘乱赶紧出去,别跟我废话!”

  两人快到门口时,看见发香人手中的香已经快发完了,风长安厚着脸皮上前讨要了香。

  云长:“你拿香干什么?”

  风长安分给他三年枝,道:“以防万一,留个后手。对了,你进来找人,找到先前那个修士没有?”

  “跟丢了,先出去再说,它们应该快回来了。”

  风长安自然知道他嘴里指的它们是谁,不出意外,就是那群抬着千手观世音雕像的黑猫。

  两人正准备走,突然,云长一把把风长安拉到门后面,聚精会神的听着门外的动作。

  隧道里走出只黑猫,黑猫油光水滑,它走到发香人面前,趾高气扬道:“刚才听掌柜的说,这里一一”停顿了下,伸长脖子往门里瞧。

  但它没有瞧见什么,缩回脖子道:“这里进来活人了?是与不是?”

  发香人反应明显慢半拍,他仔细想了又想,僵硬着脖子点头:“有。”

  黑猫道:“在哪里?”

  发香人缓缓转动身体,边说边抬起手,一个字一个字道:“在……”

  话刚出口,一阵疾风刮过,拧断了他脖子。

  几乎是同时,一把利剑贯穿黑猫头颅,它连叫声都没曾叫出口,便咽下气。

  云长把发香人往乾坤袋一塞,把利剑连带着黑猫一起丢给风长安,道:“收好。”

  风长安接过自己的剑,把黑猫塞进乾坤袋,他回头看了看上香的人,竟没有一个关注,看来确实没有思想。

  “你进来的时候被发现了。”云长快步往外走,他语气平淡,不是质问,是肯定,就凭刚才那句黑猫的话。“真没用。”

  风长安慢他几步,反讥道:“嗯,确实。一一不过,我记得你先前好想说过畜生不会说话的话?”

  两人快步行至内外前,忽听锣鼓声,本来噪杂的大堂安静无比。

  云长脸色微沉,掐出两张隐身符,一张贴自己身上,一张贴风长安额头。

  第49章养阴

  门被推开,掌柜在前,殷勤的做足姿态。

  他前面是一伙黑猫,黑猫抬起软轿,轿上一尊千手观世音。猫有厚厚的肉垫,抬起重达千斤的软轿,轻飘飘如云,无声无息。

  猫身后跟着两只吹唢喇,敲鼓的黑猫。

  大堂中,除掌柜,都跪了下来,痴痴傻傻的望着软轿。

  诡异延着地面爬过来,背脊发凉,风长安跟在云长后面,悄无声息的穿出门,和这队黑猫擦肩而过。

  擦过后,即将出门,门嘭一声被关住。

  风长安心底咯噔一声,转过身,正要拔剑,云长按住他手,摇头。

  两人站在大门前,看着那队黑猫。

  一只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隧道,出隧道就匍匐在软轿前,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有活人进了祭祀地,他们杀了族人,跑了。”

  软轿上的千手观世音脸上涂料开始脱落,它张开嘴,头扭像门前,四十二只手皆保持原状。

  悲天悯人道:“杀生有罪,万事万物,皆不可滥杀生,凡杀生,皆有恶果。”

  它身上绽放金色光芒,向大门照去。

  一室人见状,兴奋涨红脸,高声道:“救苦救难观世音!”

  金光散在地上,地面粉碎,如同沙漠中扬起的尘埃,扑了两人一身灰尘,扯着衣服抖动,能抖下厚厚一层灰。

  “走!”云长抽出剑,在金光即将撒在身上之际,拉住风长安的手臂,破开门,化作道红光,消失在黑夜中。

  一众人傻愣愣看着破开的门,数十只黑猫发疯一般尖叫着追上去,其余黑猫依然抬起软轿往内门去,掌柜在前面引路。

  千手观世音扭回头,正视前方,它悲天悯人的看着前方,涂料银水一般快速蔓上它脸,本来支离破碎的脸重新愈合。

  它念道:“凡事有因必有果,恶行自会得报应。”

  于是大堂一伙人欢呼一声,雀跃着跟着抬着软轿的黑猫进入内门。

  夜空中快速划过红光,落到原本的酒楼。

  数十只黑猫风也似的追到酒楼,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上嗅着,它们浑身毛脏兮兮的粘在一起,是那种即使用大雨冲刷也不能冲开的粘黏。

  黑猫一步步往上嗅着,由于酒楼太大,不得已分开,其中两只嗅到先前死人的房间,竟停止寻找活人,开始撕扯死人的手。

  黑猫的牙齿很锋利,一口下去,咬断骨头,咯嘣响,就势把手臂扯了下来。

  黑暗中,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在它们即将咬第二只手时,一剑劈下。

  圆溜溜的两个猫头带着血在地上滑动一圈,撞到破烂不堪的桌脚,停在远处。

  风长安收起剑,点燃灯,现在已经快接近天亮,还有些暗,先前和这三个散修来这里时点的灯已经燃完了。

  灯光亮起,风长安把那两只利齿里还带着肉丝的黑猫尸体全踢到墙角,又把咬断的手掌踢回那三个散修的尸体上,打算去找云长。

  他持着剑踏出房门,只见街道依旧一片繁华之色。

  假的果然只能是假的。

  风长安冷笑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就在这时,他脚步一顿,冲回房间,快速蹲到破烂不堪的桌脚前。

  他记得先前去当铺,那里的东西已经焕然一新了,去的路上,他注意到到处都焕然一新了,只有这个酒楼没有。

  还是一样破烂一一只是外表看起来好了。

  风长安伸手摇晃了下桌腿,整张桌子都塌了。

  “嘭!”一声,地面被砸了个坑。

  酒楼地面是中空的,被砸出个坑后,砸坏的木渣都陷在夹层中,散发出一股霉味。

  风长安盯着那个坑许久,把塌了的桌子移开,拿剑开始撬地板。

  云长回来时,他已经撬了三分之一的地板,随手把数十只杀死的黑猫仍角落里,云长道:“你在干什么?”

  风长安道:“云长,你来得正好,快帮我一起把地板撬了。”

  “你是要找什么东西?”

  风长安道:“等会跟你说,我也是猜测,先帮我撬地板。”

  云长不解的看了会,把手中剑往地板一插,再抬起,整块地板都被他搅烂。

  收起剑,他道:“好了。”

  风长安:“……”认命的在一堆木渣里翻来覆去的。

  云长见他半天找不到,直接一把火烧了被搅碎的木渣,道:“现在看,你到底要找什么。”

  风长安正蹲地上翻,他一把火直接把风长安垂在地上的几缕头发都烧着,风长安赶紧掐灭火,抬起头,幽幽道:“云长,你果然是云诩……”

  云长眉心一跳。

  风长安接着道:“的私生子!”

  云长沉默几息,道:“风无止,直呼师尊的名字,你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风长安围着房间找了一圈,没找到端疑,他本以为这夹板里有什么东西才导致酒楼没有被同化,现在看来,不是。

  听到云长的话,直起身体,道:“就知道你是我师尊的私生子,我一说师尊,你就出来维护了,怎么?你要回去告状?”

  云长道:“风无止,我打赌,你死定了。”

  风长安走上前,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语重心长道:“我说云长啊,你学谁不好,学你父亲,你父亲那样,就是欠调教、欠收拾、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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