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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好有钱借你东山再起,就是死了,我也好有钱多给你买点纸钱送过去啊。”跟他们俩的事业都有瓜葛的某位有钱人,也是周景天事业上特别好的一合作伙伴诚心诚意地道。

  周景天走过去,拿过张安递给他的咖啡,笑眼扫了他们一眼,淡道:“不盼着我们点好?”

  “我们?”在场的人乱叫了起来。

  先前没钱烧纸钱的那位当场就喊,“我艹,景天,都这样了还我们?你这真是没被弄死不死心啊,梁资就那么大魅力?”

  “梁资怎么了?”范棱本来老老实实在一旁哪壁草,听到这话,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周景天扫了梁资的脑残粉一眼,朝那位淡笑道:“你都能为个小东西连当年为你洗袜子的初恋都能当垃圾处理,梁资作为我的初恋以及即将走马赴任的现任,我多做点也是应该的。”

  那位周景天的兄弟猝不及防中枪,摸着胸口倒在桌子上,脸朝下不敢抬头。

  他的初恋,就是几年前被当垃圾处理的那位坐在他对面似笑非笑地看了他的一眼,转头就对周景天说:“我本来觉得你不是个东西,现在这么一比,稍微有个东西样了,梁资的事,要是需要我这边出力,你们说一声就行。”

  ?

  第三十八章

  周景天朝人颔首致意。

  这些人梁资自然也会联系起来,他先走一步,也只是给梁资省点事。

  但省一点是一点。

  周景天这个决定也是昨晚做的,昨晚他们谈事的时候,梁资很平静,看不出他之前眼泪不停。

  周景天从没见梁资这么哭过,当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昨晚面对梁资,他一直在走神,心里想的是这几年他居然不知道梁资跟王戈泯深交到了哪步,真是太遗憾了。

  一个能让梁资哭成那样的人,想来他们一同经历过很多的事情。

  而那些事情,他一概不知。

  而那几年,他还是梁资的丈夫。

  身为身边人,错过了那么多的事。

  而身为梁资的爱人,他居然连提出离婚都不能让梁资掉眼泪,只是让他如释重负。

  这都是些让他非常遗憾的事情。

  而他到底是爱梁资的。他知道梁资的坚强坚定,但他也知道,梁资也只能坚强坚定,是因为他背后无所依靠,他只能站着去解决问题,哪怕他离崩溃倒下只有半步了。

  就让他喘口气吧。

  这个决定做得很临时,但早上周景天用了两个小时跟镇民们谈了下话,跟公司的人开完会,他也简单粗暴地镇压了董事会的意见,会开完,他正在煮咖啡,周里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叔。”周景天拿出了外带咖啡杯,走向阳台,推开了窗。

  外面晴空万里,海鸟飞翔,绿草青青,空气新鲜。

  “景天,算了吧。”周里在那边沉默了几秒才开口,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周景天把家里的老夫人送进了疗养院,很高级的高档疗养院,一年的疗养费足够一个人活一辈子那种。

  但那是关精神病的地方,再高级,也是疯人院。

  “小叔,奶奶在那里能安享晚年,比起我爸妈只能在土里过永世要强多了,你说是吧?”周景天平静地道。

  周里又是沉默。

  “小叔,我的小兄弟怎么样了?”周景天改聊起了轻松的话题,“等会我跟梁资要几张我们孩子的照片,你比比看,看他们叔侄几个长得像不像。”

  周家还有下一代,他们的下一代,不需要带着腐气的老一辈掺和了。

  周里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没有挂电话,周景天也没有。

  他不怕周里,但他尊重他这个曾经为了周家奋起博斗过的小叔。

  可惜周家人对家人天生的心软,他爸不忍亲手让母亲一无所有,他小叔也如此,最后还是选择了退让。换到他这,他也护家,只是老太太翅膀硬了,不仅是要独揽大权,而且她是要把周家送人,周景天就只能动手了。

  “好。”周里在那边沉默很久后,说了这一字,然后挂了电话。

  周景天淡然地收了电话放进裤袋,回房装了咖啡,拿电脑出门。

  路过张安家时,他家牵着马的范棱正好出了他们家的草坪,看到他还犹豫了一下,明显是在想要不要打招呼。

  范棱每次见他都跟见了鬼似的,不是躲着就是干笑,到他们家来,只要梁资不在,扭过屁股就走,周景天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怕他的人。

  这次正好,他停了车,扬手先跟范棱打了招呼,微笑道:“范导演。”

  范棱一见微笑先生朝他亲切优雅地打招呼,浑身一个激灵,牵绳的手都抖了两抖。

  “跟马走走?”周景天又问。

  范棱恨不得骑马就跑,但周景天的长电瓶车堵着道呢,他只好胡乱地点头。

  “范导演……”

  还叫?

  范棱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勉强笑着跟人打招呼:“周先生。”

  “我想问你个问题……”

  范棱勉强挤了挤嘴角,“请说。”

  “你怕我?”周景天略扬了下眉。

  范棱赶紧摇头,“没有的事。”

  “嗯。”周景天看了眼他,微笑没变,正当范棱全身绷紧全力以待时,他踩了下脚,开着电瓶车走了。

  留下目瞪口呆的范棱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空无一车的马路气愤地道:“有病,能不怕吗?”

  ?

  周景天到小白屋,罗宝说梁资还没起。

  周景天去婴儿房没找到孩子,跟在他身后的罗宝怯怯地说,“小宝宝们在老板房里跟他一块睡。”

  又一个怕他的。

  如果不是易昌打他一进来就冷着棺材脸,周景天都要以为梁资身边的男男女女都把他当吃人的狮子了。

  “谢谢。”周景天朝人微笑。

  他出了名的优雅有礼,待人礼貌如沐春风,这个是他的教养,从不刻意,但很显然,这些在梁资身边的人很难感觉到他的善意。

  对他偏见深得也是隔了道马里亚纳海沟了。

  周景天去梁资房,没走几步,在客厅的易昌就跟在了他身后,在快要到梁资房门前时,跟在他身后的易昌开了口,“周老板,我想跟你谈谈。”

  “好。”周景天干脆回身,看向冷着脸的易昌。

  他确实要跟梁资的这个伙伴兼兄弟好好聊聊了,他是不欣赏易昌这种守有余进攻性却很差的男人,他是对易昌颇有过微词,而现在,他必须承认,以前的不欣赏,变成了很不喜欢。

  ?

  那头范棱骑着他的马,郁闷地跟开着电瓶车也往小白屋赶的美院长说:“姓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对,不是什么好鸟,是大鸟。”绝世美男微笑说。

  范导演忍不住想掩面,“我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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