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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太郎先生在他身后半蹲下来,双手都撑着他的腿弯,他低头在吻他的腰。

  那里已经有些起伏了,明显的花京院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绵软光洁的凸起,并不好看。腰身的曲线也开始柔软,不怎么平坦的凹陷,靠近胯骨的位置微微隆起。他怀孕了,这是他和承太郎的小孩。

  花京院的脸颊发烫。

  腿根上湿漉漉的吻落在脆弱的白嫩皮肉上,膝弯被承太郎的掌心握着,他动弹不得。

  呼吸变得潮湿。

  承太郎先生的唇在吻他的腰,他的臀,他的腿根,热情又温柔地亲吻他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他被迫趴在墙上,低低地喘息。

  直到双腿都被男人分开,腿间陡然一空,接着是湿漉漉的舌头,承太郎先生在咬他。臀缝里软肉被男人含在唇舌间轻咬抚慰舔舐,湿热温润的触感又黏又痒。

  “承太郎……不行……别……”

  花京院不得不咬住嘴唇,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上身,腰身绵软诱人的曲线都轻轻摇晃着,落在男人瞳孔里,惊起一簇滚烫的火苗。他细长的五根手指都落在小腹上,平坦的腰腹有了微微的隆起,很小,又软又小。

  他吻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格外敏感,花京院忍不住颤抖,他的手指插进p漆黑的发丝间,“好痒。”

  花京院红着眼睛跟他说道。

  空条承太郎心里痒得不行,真想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吃下肚,怎么吻都吻不够。

  尤其是他托着柔软的小腹叫空条承太郎的名字,他的,他珍惜的男人怀了他的身孕。

  承太郎只能吻他的身体。从上到下,温热的唇覆在他的额头,鼻尖,唇瓣,细长白嫩的脖颈,锁骨,流连过两颗粉嫩的乳头,在他敏感的小肚子上亲吻,含着男人勃起的干净性器吞吐。花京院牵着他的手,手指握着他的手指,“承太郎……”

  他的哭腔沙哑,小声叫空条承太郎慢点。

  他抬起修长的两条腿,折成弯曲的角度,光洁的小腿无力地垂在他的手心里,两腿打开,小腹隆起的小包。他很容易疲倦,皮肤比以前都要白,柔软的像极佳的玉,散发出通透细润的光泽,长过耳垂的红发散乱在雪白的床单上,细小卷曲,饱满的樱桃垂在肩膀上,眼角湿透了。

  “承太郎……你抱抱我……”

  花京院典明突然只有十岁那么小,声音又娇又软,空条承太郎凶一点都不可以,他稍微欺负他一下,他抱着小肚子就要哭。

  p内心叫苦不迭又乐在其中,花京院很少在他面前这么软弱。

  也许是他有了脆弱的软肋,浑身的甲胄都被这一道春日的闪电击溃,手足无措地不知道应该保护好这个小东西。

  他摸了摸花京院的头发,他最近又变的比较嗜睡,缩在p身边就有了安全感似的。他的手心抓着承太郎的衬衫衣角,细长的眼睛眯成弧线,睫毛细细密密的,日光落在上面,影子扑闪不定。淡青的阴影下有微微的倦怠。

  他吻了下花京院的鼻尖,男人不舒服地偏过头,空条承太郎忍不住想咬他。

  牙齿痒痒的。

  早春气温不稳定,花京院懒懒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日光倒是正好。雪水融化了一大片,b冻的瑟瑟发抖,在蜥蜴中已经极为庞大的身形根本装不下他来到家里时小小的恒温箱,空条承太郎给他换了一个超大型的玻璃箱,换了干净的食盒和树枝。

  他像一样懒洋洋的,空条承太郎打开窗帘,把透明的玻璃放在桌子上,小家伙就趴在树枝上打盹。春光正盛,公园里飘下的梨花都快在屋顶上飞落,樱花开的比往年晚。气温还是很低,忽高忽低,天空蓝的像玻璃片,透明的,一望无际的蓝,呼出的气息是温热的,隐约可见白茫茫的潮热的雾。

  冬季的时候怀念春天到来,夏天又会向往秋天。生活在陆地上,就像无脚鸟,要一直飞翔。目的地是哪里,没有人知道。

  花京院低头作画,安静的侧脸美的像一幅画,从额前垂下很长的红发卷发别在耳朵后,从薄薄的耳骨上落下来的樱桃偶尔晃动,清透的日光被光润的镜面折射,窗户上有斑斓的一束光点。他的眉眼更加沉稳,睫毛时不时眨动,纸面上细细的影子也在跳动。他的笔画的不疾不徐,画水彩的时候不注意会弄到鼻尖上,像只花脸小狐狸。他的注意力集中的过分。无处发泄的情欲在花京院身体里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愤怒的精神力。

  瓶颈时就把着空条承太郎撒娇,p知道他并不开心,摸摸头发,亲亲脸颊,花京院埋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他的肚子渐渐大起来,他喜欢盘腿坐在椅子上的习惯也不得不改掉。

  他因为各种各样的小事都心情不好。几乎是没什么理由的无端的,就开始皱眉。

  b还会讨好地爬到他的胳膊上,以前花京院很喜欢逗他玩,但是怀孕久了,他控制不好心情,b打翻他的画纸和油彩,他就会生气地把小家伙关到了恒温箱里。

  无辜的b在箱子里爬来爬去,他求救似的看着空条承太郎,还在生气,根本不想看他一眼。

  空条承太郎对他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也不知道b能不能懂。

  情况类似于,孩子犯了错,连不相干的丈夫也要收到冷落和惩罚。空条承太郎头一次体会到了非常冤枉以及即使没有错也必须承认自己错了是什么感觉。

  花京院阴晴不定的脾气在一场陡然回溯的春寒中爆发了,他感冒了,头昏脑涨。

  药物的缓慢作用让备受折磨,他瘦了一圈都不止,味觉失灵,反应迟钝,记忆也像出了问题似的,丢三落四,工作根本无法持续下去。

  在空条承太郎的暴力控制下,花京院终止了自己唯一的娱乐活动,所有不满的脾气和孕期对生活的改变都像噼里啪啦的糖果爆弹对着空条承太郎发射,威力不可小觑。

  空条承太郎一声不吭地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他的体重似乎都剩给了肚子里的小坏蛋,轻飘飘的,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眼下灰色的阴影,没什么精神的鼻尖,唇瓣都是干燥的苍白,皮肤上都是厚厚的药物气味。

  他低声哄他,晚上吃饭好不好。

  花京院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想吃,没有味道。

  承太郎,我好困。

  第二十一章番外篇五

  承太郎先生开始对着家里订阅的但是他从来没有翻看过的美食杂志学习各种开胃食物的做法,他的学习天赋很好,花京院典明并不买账。

  肚子里的小坏蛋折腾的他够呛。

  他以为会是浪漫的旅程,在一个感冒就迫使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大段睡眠缺失,他的身体像年久失修的木偶,关节发出吱呀的声响,生锈的地方又硬又旧。

  他枕在枕头上无法入睡,鼻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气,其他的味道都逐渐变淡,不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气味的变化,他好像在乘坐一辆不断倒退的火车,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车厢里,他的心脏却感到拥挤,被孤独的情绪所压迫,无处可藏,于是在胸腔里炸裂的粉身碎骨。而花京院只是看着他被粉碎,他连疼痛都是后知后觉地慢慢渗入骨髓。

  他抱在逐渐隆起的腹部,第一次感觉到沉重的疲倦,不可抵挡。他以为能够和承太郎先生一起做到的事,他始终不够勇敢。

  承太郎先生在厨房里做饭,食物的味道是热乎乎的,香喷喷的,花京院努力地辨别蔬菜的气味,一颗豆子的颜色,一根西蓝花的形状,一片土豆的味道,普通人可以不费力做到的事对他来说很困难。

  他瘦的太多,睡眠又浅,几乎是一丁点的动静都能吵醒。晚上睡不好,白天又贪睡,抱着沙发上的火烈鸟靠在角落里就闭上了眼睛。

  唯一庆幸的是晴天居多,日光铺天盖地,玻璃窗边抖落一大朵蓬松又温暖的光亮,软绵绵的不止有花京院典明,还有和煦的风,暖洋洋的日色。b匍匐在玫瑰花丛里,绿眼睛直直地盯着肚子上的起伏,空气里有干净湿润的香气。虽然花京院不能分辨出那是什么气味,他的身体还是能察觉到静谧的舒适感。他怀里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闹腾的他精疲力尽。

  空条承太郎抱着他,想法设法地逗他开心,高挺笔直的p弯腰低声给他念故事,语气温柔,换成任何一个都会无可救药地沉溺于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花京院不例外,他亲吻空条承太郎的嘴角,有点想笑,捧着男人的脸,深邃的五官还是没什么变化,认真的样子比工作时还专注焦虑,都和他的额头碰在一起。他们四目相对,温热的光在细长的阴影下流动,承太郎的掌心抚摸着他的下颌。

  他瘦的厉害,下巴都尖削出来,卷曲的红发落到侧脸上,眼角细细的眯起,乖戾又温顺。

  花京院吻他的嘴唇和下巴。

  他好爱这个人啊,不知道上天能不能听见他的声音。

  承太郎先生戒了烟,恶心干呕在他行动不便时越发频繁,闻到一点气味都觉得头痛,像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在沙发上看肥皂剧都能哭的眼睛红肿。承太郎先生一边递纸一边喂他吃樱桃。

  天气逐渐热起来,花京院碰都不愿意碰他,接吻都极为嫌弃,承太郎先生想抱抱他,花京院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虽然冬天的时候抱着承太郎先生很舒服。承太郎先生的肩很宽,肌肉饱满又柔软,像天然的裹着羊毛毡的小火炉,承太郎先生的皮肤上有干燥的温暖气味,他的信息素也很好闻,花京院喜欢埋在他胸口像小狗一样吸着鼻子闻他皮肤上p的味道。但是春天还没过完,花京院的心情就一天比一天闷。

  下午喝咖啡的时候,承太郎随口说了一句,你最近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脾气也好了很多,承太郎先生在心里默默说道。

  花京院翻了几页手里的书,那是因为我早上吐了三次,你如果跟我一样在只吃了半块面包的情况下,跑了一早上的卫生间干呕,额头上也会散发出汗水式的的圣光。

  承太郎默默地安慰自己,是情绪波动,是情绪波动。

  他起身去准备晚餐,“咖啡不能再喝了。”

  花京院最近只能喝低咖,他很沉溺咖啡豆浓厚的香气。

  “嗯,”花京院没抬头,他的头发长了很多,松松地扎在脑后,有几绺红发的发丝落在耳边,衬的男人的皮肤尤其白。睡衣下的身体已经臃肿起来,腹部高高地隆起。

  脚踝也肿了起来,他活动的空间很小,因为子宫压迫膀胱,去卫生间的次数增加,进水也多,睡不好的时候,承太郎还会热牛奶。他不喜欢砂糖,只能用蜂蜜做,牙齿里都甜丝丝的。

  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奶香味,皮肤上温热柔软,他们接吻时,承太郎很喜欢咬他的下颌。花京院攀着他的肩膀,低低地呻.吟,仰着细长的脖颈让他亲吻颈窝里细软的皮肉,锁骨覆上p的嘴唇,湿湿热热的舌头挑起他的骨头,空条承太郎心痒难耐地抚摸他的腰背,一边咬他薄薄的肩头。

  掌心从睡裤边缘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揉捏男人圆润的臀肉,p很迷恋他孕期身上温热的有些发甜的奶香气,和他接吻时喜欢咬他的嘴唇和舌头。花京院很抗拒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双手都撑在胸前,委屈的像承太郎下一秒就要吃了他。虽然承太郎先生是很有这个冲动。

  看着花京院晚上撇开自己抱着鲸鱼抱枕入梦的p,在他睡着后,从背后抱着他,手掌托着日渐隆起的小腹都格外小心。

  花京院无意识地偏过头,发梢和侧脸擦到他的身体时都缓缓地皱眉,想要躲开高温物体,梦里眯着眼睛的小狐狸眼角眨动,懒懒的,像一个春天的樱桃和阳光都在他的梦里,“承太郎……”他呢喃着p的名字。承太郎先生才满足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的夜视障碍在怀孕后突然变得更加严重。

  恐慌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花京院抓着被子皱巴巴的一角,汗水淋湿他手心的皮肉,五月末了,日出后,气温潮湿燥热,他的小腹有了十分明显的凸起,原本细瘦的腰不得不挺的酸痛。脚踝水肿的很厉害,承太郎晚上会帮他揉揉,走动的时间过短还是使得小腿的肌肉经常抽搐。服用维生素也解决不了问题,他忍着干呕的冲动吃了晚餐,一直想吐。

  瞳孔里的视线模糊的根本无法看清,晃动的烛火在墙壁和地板上扑腾着留下狭长的阴影。

  承太郎在隔壁工作,他听见椅子挪动的轻微声响和承太郎打字时发出的声音,他的习惯也变成了花京院的习惯。

  他撑在墙壁上摸索着,每一步踏上去小心翼翼的,拖鞋踏空的一瞬间感受到了失重的错觉,他的身体悬空坠落,手心里都是汗水,又凉又冰,他还要保护着自己的身体,避免碰到其他物体。尽管他对这个房间里的床,书架,窗户,甚至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记在他的身体里,可是花京院还是怕。因为失去视力的恐惧让他在黑暗中只觉得无力抵抗,他脊背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潮湿,白色的睡衣贴在空荡荡的后背上,有些难以察觉的凉意。

  花京院尽力通过瞳孔里灰白蛛网似的画面看清楚障碍物,还是在脚下突然打滑的一瞬间,失去重心的控制。他倒在温热的怀抱里,熟悉的气息让他鼻尖发酸。

  承太郎先生抱着他把护着小肚子的放在床上。

  花京院搂着他的脖子,缩成一团怎么也不肯松手。

  空条承太郎也心有余悸,那一瞬间他刚好就习惯性走进来看他,如果不是在他身边,他不敢去想象后果。可能的不可能的,他都无法让自己冷静去思考。

  花京院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眼睛红了,“承太郎,你陪陪我。晚上什么都看不见,我怕不小心会摔到他,我担心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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