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炎是隔岸观火,听了凤学林这句话,也忍不住的侧头看了凤学林一眼:父亲大人,你的威严也不要了吗?
当然,换了的是凤学林一记眼刀。
凤深和陆永嘉坐到餐桌上,脸是暂时搁一边了,吃饭要紧。
吃完饭,凤深几乎是以一种狼狈的姿势将陆永嘉拉回了房间,当然惹来后面一阵哄笑……两人回到房中,一关上门,凤深便反手将陆永嘉顶在门背上,疯狂的亲吻起来,他的呼吸急促,带着浓郁的急切之情,犹如一团火焰一样,带着燃烧一切的势头。
陆永嘉也不甘示弱,第一次热烈的回应起来,两人唇齿交战,一阵水声。
很快,两人的衣衫就被撕扯开来,凤深亲吻着陆永嘉白皙的脊背,动作渐渐放缓下来。
“永嘉,你这次可担心死我了……”凤深亲吻着,声音低沉而喑哑,天知道他得知陆永嘉被人诬陷辱骂的时候,他有多想回来。
队里面三个月的任务,他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当然代价也是惨重的。
疾风驟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陆永嘉背对着凤深,感觉身后的热情渐渐冷却,湿热的吻也没有方才那么急促了。
背后抱着自己的男人,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里,诉说着担心,他说,好在他及时赶回来了,好在他没有错过……
陆永嘉转身,两人赤裸的胸膛相对,四目深情凝望。
陆永嘉抬眸,看着凤深眼中的忧色和火热,突然心中无比暖和,那一刻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说:“凤深,我们结婚吧。”
那一刻,陆永嘉清晰的看到了凤深的瞳孔一缩,而后是狂喜,再然后自己身体就被结实有力的双臂抱起、旋转。
“永嘉,你答应了,你终于答应了。好,太好了!”
凤深那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欣喜,放声大笑起来。
下一刻,凤深将陆永嘉再次搂在怀里,温柔缒绻的落下了亲吻,而后是深深地缠绵……身体交缠的那瞬间,两人从未有过的满足,仿佛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于此同时,凤炎和魏安走出了梧桐院,在院子里散步,脚步并不轻快,反而有点沉重,似乎都有心事。
走出了些许距离,凤炎側头看向魏安,缓缓道:“魏安,嘉哥的这件事,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发现?”白天在清山别墅的时候,他就发觉魏安的话里透着玄机。
魏安看着有些阴郁的天色,点了点头,道:“我发现有人动了嘉哥的运势,而且不是普通的动作,有人在截取嘉哥的大运!”
凤炎凝眉,肃然开口道:“此话怎讲?”
魏安回看凤炎,道:“人活于世,一曰命,二曰运,三曰风水。命是与生俱来的,大多由天不由人;运乃人生大运,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运气;这运气说的悬乎,其实说简单一点,就是幸运不幸运,倒霉不倒霉。”
“运气好的人,遇事少说能化险为夷,甚者能够逢凶化吉;运气不好的人,就是喝凉水也有呛死的时候。嘉哥这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是他过程他可以说是非常的倒霉,完全不是他今年应该走的运势,他本是一生大运极好的人,此事是有人截了他的大运才导致的!”
魏安这一解释,凤炎算是有点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截了嘉哥的大运,现在又放过了嘉哥?”
魏安摇头,忧虑道:“不是放过,是大运所趋,那人再也截不住了!不过,那人再次出手的时候,怕是嘉哥就不会这么容易能够逃脱了……”
凤炎道_“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或者是找出背后截运的人?”:〉
第189章神秘的女人
魏安失落的摇摇头,道;“这次我发现的太晚了,背后的人可能只是初步试探,已经收手了,没有了线索,无从查起。”
凤炎听了,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已经错失了先机,那就算了,你能在嘉哥身上做点防范吗?”
魏安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哎,最近他太专注萧广平的事情了,脑子迷糊了不少。
“行,我知道怎么做了!”魏安拍手,感激地看了凤炎一眼,他可以在陆永嘉体内埋一道探运符,一旦背后的人想要截动陆永嘉的大运,他就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了。
只是,这探运符还需要花费一些精力去绘制。
凤炎再次见到魏安眉飞色舞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你最近有去二哥那边吗?”虽然很不愿意提及,但是毕竟又是自己二哥,一损俱损,凤炎实在不能不关心。
魏安惊诧地抬眸看向凤炎,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萧广平的事;虽然凤炎的话是借着凤钥来说的,但是魏安能感受到他对他的关心^
大约,是他这段时间太执着了吧。
“二哥的情况说不上好,比上次你见他的时候,精神还要差上一些,不过二哥很开心。”有些事,心甘情愿做的,哪怕对身体有损也是开心的。
凤炎凝眉,道:“明天我去一趟二哥那里。”
魏安看了看凤炎沉重的脸色,试探道:“前两天我刚从二哥那边回来,二哥这两天在修养,要不你过两天再去?”
凤炎皱着眉头瞪了魏安一眼,冷哼一声:该死的,难怪他前两天看他的脸色跟鬼一样,原来又去给那家伙渡灵力了!
“下次不许一个人去!”凤炎冷冷道。
魏安却能从凤炎冰冷的声音中听出浓浓的暖意,顿时笑嘻嘻地,讨好道:“好,我知道了,下次叫上你一起。”
凤炎简直是拿魏安这种打蛇随棍上、没脸没皮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凤钥是他二哥,他本就不能不关心;而且魏安更是他心系之人,他也做不到不闻不问。可是自己一旦关心过问,又要连着那个男人一起关心,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关于萧广平那破身体,这么久了,你就没查出一点头绪?没一点进展?”凤炎拉下脸沉声问道。
瞅把人愁的,一天天的往玄学会所、往古籍典籍中钻,眼里心里还有没有他??
魏安失落的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进展,萧广平这种情况实在太难见了,我从来都没有听闻过,或许我还没有找到症结所在吧。”
凤炎冷哼一声,道;“一届帝王,活到萧广平这个份上,也是奇葩了,连自己死没死,是不是活着都不知道!”这些也就算了,还连累他老婆!
魏安听了凤炎的抱怨,忍不住道:“凤炎,你怎么对萧广平这么刻薄?”他鲜少听到凤炎这么讨厌一个人,就算是讨厌了,也不会说出嘴,用这么难听的话。
凤炎见魏安言语中维护萧广平,心情更糟,冷声道:“魏安,你对他再多花些心思,你会发现我会对他更刻薄。”
凤炎说话时,嘴角带着一丝笑,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魏安,眼中波澜水光,似风平浪静,又似波涛暗涌。
魏安看着这样的凤炎,呆立了许久,才愣愣地、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道:“凤炎,你……吃醋了?”
怎么可能呢?凤炎是吃醋了吗?他一直是以为凤炎是误会了他和萧广平的关系才如此不悦的,如今想来,莫非他心底别扭的不是因为误会,而是吃醋了?
魏安突然有种茅塞顿开、醍蝴灌顶的感觉,他的眼睛中闪着光,直直的看向凤炎,生怕错过他口中的任何一个字。
凤炎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些微的凉,他迎着魏安明亮地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的目光,道:“你觉得呢?”
凤炎的反问,魏安有些意外,似乎他的预想之中以为凤炎会反驳,没想到他只是一句反问。不过,魏安这次的反应极快,他咧嘴一笑,道我觉得就是,凤炎你吃醋了》”
魏安的话音坚定,他向凤炎逼近两步,甚至伸手搂住了凤炎的腰,眼底透着几分任性的调皮,重复道:“凤炎,我发现了,你就是吃醋了!”
凤炎内心无声的叹息,他垂眸看着这样的魏安,对他亲呢而倚靠,道;“你才发现呀……
承认了?
凤炎居然就这承认了!
魏安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原来他真的是吃醋了。
魏安笑了,笑的明媚,将近日来眉宇间所有的阴霾全部赶走,他倾身在凤炎唇上落下一吻,暖声道:“凤炎,你真好……”
凤炎的脸色渐渐柔和,眼底的凉意也不经意的散尽了,面对这样主动示好的魏安,他一向是没有办法的,只能宠着。
“魏安,你是我的男妻,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眼里、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只能是我,你明白吗?”
凤炎语重心长的对魏安宣告自己地位,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既然魏安重情义,总给人一种在情爱方面缺跟弦的感觉,那不如他挑明白了跟他直说,逼得他想躲在自己的壳里也没有藏身之处。
魏安闻言,一时愣然,许久才点点头,道:“我知道的。”
可是你知道吗?总说君心似我心,你可曾想过,君心又何在?
魏安凝视着凤炎的眼睛,郑重道:“凤炎,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比我自己都重要。”
凤炎闻言,突然心头一震,他从未见过魏安如此严肃认真的眼神,他是否通得他太过了,才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魏安,你……”
仿佛知道凤炎在担心什么一样,魏安抬手挡住凤炎的唇,柔声道:“凤炎,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要记住。”
凤炎肃然地点了点头,道:“你也是。”
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魏安笑了笑,并没有反驳,而是笑着换了一个话题,道;“走吧,我们出来也有有段时间了,回去吧,我正好有时间,把嘉哥的那张探运符画出来。”
凤炎点了点头,拉着魏安的手,转身往回走,道:“萧广平的事情你也别太急,总归会有办法的。”
“嗯。”魏安心不在焉的应着,近日他总有一种诡异的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当天下午,魏安画好了探运符,送给了陆永嘉,为了避免凤深和陆永嘉担心,魏安只说是一道保平安的护身符,并没有多少什么。
陆永嘉对魏安的玄学之术一向是深信不疑的,当即就感激地收下了。
因着凤深的归来,加上清山别墅也不如梧桐院清静,陆永嘉也就在梧桐院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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