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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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丫头要努力的将它们全吃下去。”

  他说着,再塞了一粒,傻丫头扭动得更为明显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头难受……”

  好涨哟,葡萄硬硬的,顺着爹爹埋进的手指作着怪。

  “难受?你不是说能吞下十粒么?现下不过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说谎的小骗子。”

  没有再塞葡萄进来了,他捏着小穴里的葡萄,那被淫液沾得湿泞泞的,一碰就滑走。他的手指搔刮着她的内壁,不时用葡萄挤压她的嫩壁。

  “爹、是骗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在她身体里作怪。

  “我怎么是骗子了呢?爹爹事先问过你的,谁让你要逞强呢。”

  他的眼神是邪恶的,他的语气是邪恶,就连那手指也是邪恶的。

  “哈……涨,爹爹弄出来啦……”

  傻丫头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涨得她小穴满满的,爹爹的手指又那么可恶的乱动着,酥软的快慰中,小穴淌出更多的淫水。

  傻丫头小脸儿绯红,身子轻轻的随着他的抽送而晃动,却是一动就被葡萄压得涨疼,真是难受。

  “那不行。傻丫头得将它们全部吃完了。”

  他要让她达到高潮。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他的手指猛的加快时,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跟着剧烈晃动,小小的乳肉荡出了迷人的波纹。

  察觉到嫩肉越来越紧,他掏出了一粒葡萄,让它滑落在被单上,小屁股那团的被单湿了一片,可见她情动得多么厉害。

  傻丫头松了口气,小肚子没那么涨了。

  正舒服着时,便见墨水寒将手指抽了出来,嫩壁立时一紧,差点儿就绞烂了一粒葡萄。

  他将傻丫头的腿举高,找来枕头垫高俏臀儿,扳开了那湿泞泞的瓣肉,找出那小小的粉色洞口。

  俯头埋进傻丫头的腿间,伸舌舔向洞口,吮住那畏颤的肉瓣,放入嘴内轻轻的吃了起来。

  啧啧有声的淫秽,肉瓣传来的快慰,小舌不时滑进洞内捣乱,傻丫头被刺激得抽搐不停。

  “爹爹——啊啊,咿呀……”

  好舒服,好难受……

  “丫头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呀,出来了出来了——”

  (bp;叫嚷间,她的身子一僵,小穴喷出一股清水,湿了他的脸。

  他没急着抬起头,趁傻丫头沉醉在高潮的余温中,将花穴四周的水意全舔干净。

  接着再恋恋不舍的吃了吃那肿胀的两瓣嫩肉。

  “爹……”

  这刺激是强大的,还沉浸于高潮的身子是受不住一丁点儿的碰触,她的小穴又渐泛滥成灾。

  “丫头吃饱了吗?”

  他抬头望着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一阵火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

  他的那话儿早已肿胀不堪,甚而疼痛,已经顾不上了,他极快的捣出那剩余的葡萄,将青筋暴涨的欲根煨了进去!

  “啊啊——爹爹……舒服啊——哈……”

  第二次高潮在他将欲龙放进来时就已达到,傻丫头激得全身发颤,小嘴儿别有胡乱的嚷叫着:“爹爹好大……傻丫头饱饱了……呜呜……”

  好涨好饱,她的小穴被撑得极开,紧绷的嫩肉咬住他不放,若不是湿意够,他连拉扯也困难。

  “饱了?饱了就喂爹爹,爹爹还没吃呢!”

  说着,他将她的小腿儿放在他的宽肩上,捧住她的雪臀,开始又急又猛的抽送起来。

  “啊啊嗯啊——”

  傻丫头哼哼啊啊个不停,星眸儿微眯着陷入迷茫,樱红的小乳肉随着身子一晃一动,小小的乳肉晃得男人心痒难耐,忍不住的伸出一只魔爪猴急的揉搓起来。

  似嫌不够,他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去了大半的乳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咕啾……

  充沛的水意随着欲龙每一次的进入与送出都激荡着极为羞人的声音。

  “爹爹……不行了……丫头不来了呜呜……”

  “跟爹爹一起!”

  他咬牙嘶吼,捧着傻丫头的臀几个猛烈的抽刺,将火烫的精液喂进了子宫深处。

  “啊啊——”

  傻丫头身子哆嗦了几下,瘫在墨水寒怀中沉沉睡去。

  “丫头……”

  等他从愉悦中回过神,便见傻丫头睡得深沉的模样忍不住轻叹。

  他原本还想再来一回……

  要过年了呢,墨水寒忙着去办年货,虽然只有简单的两口人,但绝对不马虎。

  春联红灯笼烟火样样不差。

  今天墨水寒要去集市给傻丫头买零嘴,傻丫头穿着新衣裳跟在身后。

  “爹爹呀,去庙里拜拜。”

  “嗯?”

  路过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傻丫头不走了。

  “去庙里拜拜。”

  她指着那牌匾写着‘月老庙’的庙宇道。

  墨水寒抬头一瞄,道:“那是月老庙,是给人们求姻缘的。”

  “嗯,就去庙里拜拜!”

  傻丫头很坚持。

  墨水寒深思了下,带她走了进去。

  寺庙里多是些年轻男女,极少部份是陪同子女来的老妇。

  “爹爹和丫头一起求姻缘。”

  “丫头想嫁人了?”

  “不是哦,是和爹爹一起求姻缘,以后丫头嫁给爹爹,求娘娘送娃娃给丫头。”

  她是不是很聪明,爹爹说要她给他生娃娃,那就来庙里拜拜,让她早点生个娃娃给爹爹。

  墨水寒一听,有些啼笑皆非,心头却也暖暖的。

  “丫头,来月老庙是求姻缘,要生娃娃,等你长大后爹爹给你一个。”

  “求姻缘不是求娃娃么?”

  丫头不懂了。

  “不是。求姻缘是找丈夫,求娃娃是得嫁给丈夫之后。”

  墨水寒很有耐心回答。

  “那人家也要找个丈夫,然后给爹爹生娃娃。”

  看得出傻丫头少了根筋。

  他一叹,摸摸她的头,耐着性子解释:“傻丫头只能跟丈夫生娃娃。”

  “那人家以后嫁给爹爹,就给爹爹生娃娃了。”

  “对。”

  “那爹爹我们回家去成亲。”

  “……等明年,傻丫头及笄时。”

  “那么久啊。”

  “是啊……”

  他真的等了很久了呢……

  “傻丫头,一眨眼间,你就长大了呢……”

  语气里有一丝感叹,他拉着傻丫头出了月老庙。

  傻丫头眨了眨眼,理所当然说道:“因为人家每天都有在吃饭嘛!”

  他淡笑不语。

  还记得当初,关友人送来的女娃不满八岁,而今,已到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今天的爹爹有点异样。

  傻丫头突然这么觉得。

  “爹爹,去买糕饼啦。”

  她的叫唤拉回了他飘渺的心思。

  “好。”

  过年是热闹的,过年时家家户户都要放鞭炮挂灯笼贴春联。

  傻丫头只有在进城才见得到这热闹,这时她就会埋怨她家离城太远了。

  赶了马车买了一堆年货回程,一进家门墨水寒就忙着做年夜饭。

  傻丫头从她有记忆时,就没见过阿爹让她碰过厨房,所以闲闲没事独个儿找小烟花棒来放。

  大门嗑嗑的被人敲响了,傻丫头拧着小烟花棒上前开门。

  一个大汉扛着把大刀站在门前。

  当他见到傻丫头时,神色震了震。

  “你找谁?”

  一点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汉,傻丫头呆呆的问。

  “不,敲错门了。”

  他愣了下极快回神,说完就闪了。

  傻丫头搔搔头,关上了门。

  大汉一脸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虽然身后有无数的追兵,他却完全不在意。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他为这喜悦而高兴,已将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

  他在心中祈祷完,倏的停下了脚步,伫在草地上,等着追兵上门送死。

  午夜饭意外的来了个人,关友人。

  傻丫头不认识他,关龙人却总在和她套近呼。

  “傻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给爹爹去。”

  关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恶:“你要嫁给你爹爹呀?是因为喜欢他么?”

  “喜欢?嗯,很喜欢,最喜欢爹爹。”

  傻丫头不讨厌关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个美丽的俏娇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们,跑我这来做什么?”

  关友人的出现在这时期对墨水寒来说只是坏事。

  “唉,我也不想啊。”

  关友人怨声一叹。

  “不得不来呀,因为傻丫头要成年了。”

  “……”

  墨水寒没再问,年夜饭气氛有些僵凝。

  好不容易挨过了看似漫长实则很短的午夜饭,墨水寒打发了傻丫头出去放烟花玩。

  “你不用问,我会先告诉你的。当初那大汉将傻丫头交给我时,指名让你收养,直到她成年领回去。”

  关友人见墨水凝凛着一张脸,暗叹道:“看得出你真的很宠她。你若真心要娶她为妻,到时那大汉来时,和他打个商量吧。”

  墨水寒还是没回话。

  关友人见状,开始拈那盘里的瓜子嗑起来。

  好半天,墨水寒开口了:“那大汉长什么样?”

  “眉角有一道很深的刀伤,不过被头发掩着。长得高头大马,常年扛着一把大刀。”

  “……原来是他。”

  “怎么,你认识?”

  “嗯,算是吧。”

  “哦,那可猜得出傻丫头的身世。”

  “……嗯。”

  谁不曾年少轻狂,那段岁月,是被丢在角落里的灰暗。

  你要走了吗?放弃荣华做个乡野村夫?

  那个养育他的男人,对于他的离去,未曾多加阻止过。

  我的愿望,只想守着那些花花草草。

  是么……

  他指着远处另一位少年,对他道,做为放过你的条件,你得伤害他。

  我明白了。

  他当着男人的面,对那少年划了一刀,正在眉角处。

  然后,他欠那个受害者一份情。

  流着血的少年对他说,若是以后我有难,你必须帮我。

  他点头答应了。

  再之后,他离开了那座养育他十五年的大宅。

  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如此轻易让他离去,只因为他无能呀。

  在他收养的十四个孤儿中,他的能力是最差的,没用的可弃之。

  关友人走了。

  大年初一,墨水寒将府上所有的花与苗种全卖去集市。

  家里能卖钱的他都转手予他人。

  “爹爹,我们家破产了呀?”

  只不过两天光景,一个好好的家全空了。

  没有一睁开眼的花景,怪不自在的。

  “没有,我们只是要搬家了。东西太多,不好带走就卖了。”

  只有一辆马车,很结实,选的是脚力好的黑马。

  “哦,搬去哪儿?”

  听说要搬家,没有多大的不舍,更多的是新家的期待呢。

  “去淮水。”

  那是座大城市,人多,好藏身。

  “很远么?”

  傻丫头最怕走远路了。

  “要一个月,没关系的,咱们走慢些,顺便带你逛逛那些路过城镇的集市。”

  “好。”

  有得玩傻丫头不怕苦。

  大年初五,墨水寒一把锁落了大门,带着傻丫头赶着马车前往淮水。

  人说要逃亡,必定狼狈不堪,幸尔墨水寒有先见之名,也亏得那大汉未让她暴光,傻丫头现在是安全的。

  就像去洛阳,他们常在荒野打些野味加餐。

  到了夜,就睡马车上。

  那一夜天下起了小雨,无法在野地生火,只好吃着干粮。

  “爹爹,这雨什么时候停啊?”

  他们停在树林里,茂密的枝叶遮挡了一部份雨水。

  “明天清晨吧。”

  雨下得极小。

  “丫头冷吗?”

  还未入春,天仍寒,更何况是野外。

  “人家有窝在棉被里的。”

  宽敞的马车铺垫着厚厚的棉被,竹帘一放下来,里面并不怎么冷的。

  “天黑了……”

  望着朦胧的天色,他关严了竹帘,马车内不再寒冷。

  “爹爹,要睡了吗?其实人家更想先洗澡澡再睡。”

  “今儿个下雨了呀,明儿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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