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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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无聊嘛。”

  爹爹的脸色有些难看,也是不赞同她跟染宝玩么?

  “那爹爹请夫子来教傻丫头画画好吗?”

  他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出发点不是因为喜欢染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画画?”

  傻丫头眼睛亮起来了。

  “对,将那些漂亮的花花草草,优美景致,还有人画进纸里。丫头有兴趣吗?”

  “有,我有!人家学画画把爹爹画下来。”

  墨水寒笑了,她凡事以他为第一优先想着就令人舒坦。

  第二天墨水寒就给傻丫头找了位老画师。

  “小姐,这画画,得先静下心。”

  一初见傻丫头,那活泼乱跳的个性的让老画师怀疑她能学会吗?

  依他执业三十年的经验,像这般被宠坏的千金多半只是画来打发时间的。

  “好。”

  傻丫头是个乖学生。

  “接下来请容老身教你第一步,勾线。”

  “嗯嗯。”

  染宝奉命来给小姐送糕点。

  还没踏过那小桥,就远远的瞧见一老一少,一个画画,一个趴在石桌上睡觉。

  画画的是老夫子,就如他所言,傻丫头的确不是画画的料,热度不过眨眼,就仍他这老师一人跑去睡大头觉。

  嘛,他少说也混迹达官贵人府中三十年,心知那老爷请他来不过是图个混时间。

  他也不吵她,任她睡,而他画他的。

  染宝走进水榭,“钱师傅,请休息用点糕饼吧。”

  礼数周到。

  “哦哦。”

  被人当面看到他不是个好老师,那姓钱的老师傅脸皮也够厚,放下画笔坐在石桌边端着茶啜了口。

  他的确是站久了。

  染宝没叫醒傻丫头,她睡着了正好,他一放下糕点就准备转身走人。

  谁知正好遇上傻丫头醒来。

  “好像闻到香香了……”

  原来是被香甜的糕点给唤醒的。

  揉了揉爱困的眼,见到了染宝,就像见到了鱼的猫,双目发光。

  “染宝染宝,你来了呀!”

  那热情尽儿就像是见到情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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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呷茶用点心的老夫子将眼睛睁到最大,绝不错过一丝一毫八封。

  说起来他对这家人是很好奇的。

  不光他,左邻右舍都一样。

  “嗯,给师傅和小姐送点心来了。”

  面对她的热情,染宝只是扯了扯嘴皮子,淡淡回答。

  “那染宝跟人家玩!”

  他直觉皱眉,又被她堵了先:“这次可不是‘孤男寡女’哦!”

  伸出白嫩的手指着老夫子。

  有八封!有八封!

  富家千金与长工的情事!

  老夫子已自行在脑中编织了最凄美的爱情。

  想他从业三十年来,为达官贵人服侍无数,当然是见过不少对这类爱情。

  只可惜,没一对成功过。

  唉!

  “我留你,切记身份。”

  “是。”

  “小姐,让钱夫子给您找位同伴吧。染宝是男孩,粘在一起会惹上闲言的。”

  说着,染宝端着空盘退下了。

  傻丫头眨眨眼,将视线摞向悠闲喝茶的钱夫子。

  “钱夫子……”

  “小姐不嫌弃,就让老头子的孙子陪你吧。”

  嗯,他可以透过他孙女得知第一手消息了!

  这里是蒙古,有着最大草原的偏远之地。

  大汉找着刀,快马加鞭的赶到了蒙古一族部落里。

  “少爷,一切已准备好了!”

  最近这几天,墨水寒忙,没时间顾虑到傻丫头,就连行房也抽不出时间来。

  这几天傻丫头很好玩,她和钱夫子的孙女钱宝宝年龄相近,个性相投的两人很快成为了好朋友。

  这几天,傻丫头不再找染宝的麻烦了,嘴里念的尽是钱宝宝。

  “丫头,想什么这么乐?”

  用晚膳时,墨水寒见傻丫头连饭也未动就顾着傻笑。

  “明天要和宝宝去游湖呢。”

  “游湖?”

  “嗯嗯,明天游了湖,后天我们就去野外踏青呢!”

  看来行程安排好了。

  “傻丫头跟钱宝宝的感情很好啊?”

  才没几天功夫就亲密成这样,让他吃味了。

  “嗯嗯!我们超好的哦!丫头喜欢宝宝呢!”

  “……”

  墨府的大门被人敲得异常响亮。

  “是谁呀,这么晚的?”

  总管祝伯跑上去开了门。

  一打开,便见墨水寒神色有点儿不正常,他的身子上隐隐飘着一股胭脂味儿。

  “丫头回来了吗?”

  他阴着脸问道。

  “在房里呢。”

  “嗯。你去休息吧。”

  “是。”

  墨水寒朝自已的院落走去。

  夜幕降临,傻丫头洗完澡澡,意外见到她那一直很忙的阿爹竟然呆在房间里。

  “爹爹,你不去工作么?”

  多半她阿爹回来时她都睡到九重天去了。

  “丫头,到爹爹身边来。”

  他坐在床上,向她招手,脸色有点儿潮红诡异。

  傻站丫头一疑有它的走了过去。

  “丫头,你好久没吃爹爹的大磨菇了呢……”

  当傻丫头走到他面前,他力道有点粗鲁有点急切的将她按坐在他双腿间。

  “爹爹?”

  爹爹说话怎么有点儿喘呢?

  他撩开了袍子,袍下未着寸缕,那根赤红的柱体直挺挺的朝天挺立着。

  “爹爹——”

  (bp;“来,快给爹爹吃下去!”

  他按着她的头,将肿胀凑进她嘴巴。

  “快张开嘴,丫头!”

  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喘。

  后脑勺施加的力气逼得傻丫头不得不张嘴,那张肿胀立即喂了进来。

  一接触到那温暖的口腔,他就迫不及待的插送了起来。

  “唔唔……”

  爹爹有点粗鲁,每次都将欲龙狠狠的抵至她喉咙深处,让她有作呕的难受。

  她推拒着他,用舌头儿抵着那龟头不让它过度深入。

  他的脸色已接近紫色,黑眸亮得惊心。

  蓦地他将男根插了出来,一把提起傻丫头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私处,感觉有点儿湿了,再也顾不得其它,将欲根猛的插进了去!

  “呀——”

  有点儿疼,她的嫩肉被撑裂了!

  “忍着!”

  箍制着傻丫头,顺着原始欲望,他让神智远离,沉浸于情欲中。

  傻丫头被顶得小小的身子抛得老高,那两对如雪兔的乳肉乱晃着,奶尖儿挺俏得硬实疼痛。

  黑眸里映出了那对雪白的奶子乱跳的迷人风情,一掌离开纤腰抓握上去,止住了它的乱跳。

  大手使力,感受着它在手心里变形的软滑感。

  尝到了味儿,另一只手也爬了上来,一手一只。

  有些口干舌燥,那乳肉在放逐惑着他品尝它的汁液。

  于是,他顺应它的召唤含住了奶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

  他想吸出它的奶水,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着那奶头儿硬得跟粒石头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咬碎它。

  也真咬了,力道失控了,将那奶头儿咬伤了!

  “疼!爹爹放开,放开呀——”

  一股刺痛从奶头上传出来,傻丫头疼得眼泪直掉。

  她抓着他的头发,让那可怜的奶头离开了他的嘴。

  好不容易尝到奶汁,却瞬间消失了,墨水寒很不悦的眯起了眼盯着她。

  “爹爹……你是大坏蛋!”

  她看着自已的奶头儿流出血了。

  好疼!好疼!

  “疼?”

  他的视线浑浊的盯着那淌着血的奶尖。

  那血顺着奶尖流至乳房下缘,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红色。

  好漂亮……

  他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为那血而迷惑,他俯低了头伸舌顺着乳房下缘舔去了那血珠。

  “爹……爹……”

  眼前的爹爹让傻丫头害怕。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乳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乳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穴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乳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了数百下,满足的将精液全数喂进她子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乳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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