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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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曲起腿,环抱住自己,头深深地埋下去。

  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却让人感觉到很受伤。

  “喂,宋凝久,你怎么了?”靳名珩感觉她这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劲,问。

  宋凝久将下巴搁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半晌才幽幽地说:“靳名珩,他们说我姐姐死了。”

  她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像宋家姑姑那样声嘶力竭般的大吼大叫,可是却更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悲伤。而他原本是自己很憎恶的人,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出这样一句话。

  也许是因为面对姑姑对她的伤害,与习惯性将家里所有的噩运加注在她身上时,他是第一个站在她身边的人,而且是个外人。

  靳名珩站在那里看着她,她原本是没有哭的,只是抱着膝盖低垂着头,让人只看到长长的睫毛,并看不清眼眸。可是此时此刻的宋凝久却让人感觉到身上带着很浓很浓的悲伤,让他不自觉地将那些刻薄的话吞咽了回去。

  他其实对那个仅见过一面的宋一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订婚也只是出于利益相护,然而见她这样他还是坐下来,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宋凝久原本是咬着唇的,不知道是不是太难过,居然就这样抱住他,狠狠地抱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靳名珩也嘴巴没有很欠地逗她,只是拥着她,在她背上安抚性地轻拍着,像哄小孩子一样。

  宋凝久哭了很久很久,最后累了便睡着了。靳名珩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脸上残留着泪痕的小脸半晌,才起身出去。

  “湿条毛巾,给少奶奶擦把脸。”他吩咐保姆。

  保姆赶紧应了进去,他走到窗边掏出手机:“帮我查查,宋一瞬是怎么死的?”

  他总觉得这事有蹊跷,那头应了声,靳名珩便挂了电话。再转回房里时,保姆已经去了洗卫间,她这张脸倒是干净不少。

  坐在病床,指尖摸着她的脸颊。想到平时对自己凶巴巴的,怎么在这家里就这么受欺负不反抗?

  想到宋恬,他的眉也不自觉地皱得更紧。他一直守在病房边,不久接到公司的电话才离开。

  宋凝久是快晚上的时候醒的,靳名珩当然已经不在,保姆伺候她吃了饭,也被她打发离开了。

  夜幕降临,医院的晚上很静,她睁着眼睛望向缀满霓虹的窗外,想到姐姐的事胸口就像压了块石头,怎么也喘不上气来。躺了许久,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索性出了房病。

  晚上的医院走廊十分寂静,也许是特别病区的关糸,并不见什么病人。她搓着自己的双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安全通道。

  看着那扇门一会儿,她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推开,没想身后竟传来靳名珩的声音。

  “怎么?你是铜皮铁骨做的,还没被打够吗?”

  宋凝久转头,果然看到他走过来。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动,只是站在敞着的安全通道门口,楞楞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靳名珩。

  “怎么?舌头被猫叼走了?”靳名珩背倚在墙臂上问,很不习惯这样沉默的宋凝久。

  她不是一向嘴利的很?

  宋凝久转头就那样看着他,上身穿了件带设计感十足短外套,里面是件桃色恤,下身条蓝色牛仔裤,最亮眼的当属腰间那条装饰腰带。

  天生的衣服架子,无论怎样的品牌穿出来都比台上的模特有味道。脸也还是那张俊美过火的脸,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却似乎与初见他时,感觉有些微的不同,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她突然问:“靳名珩,那天晚上,我们真的做过了吗?”

  靳名珩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马上联想到她说的那晚是她喝醉的那晚,唇角的弧度加大,却并不回答,只是眼眸淬笑地看着她。

  只是那样看着,便教宋凝久脸颊渐渐发烫,她知道她这样问很难为情,可是她觉得也许那天自己太慌乱,酒后失控也许有,但不一定就会真的做了。不是因为没有印象,大概是更多的是自己不能接受吧。

  靳名珩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她身前的光线,俯身,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轻声问:“做了如何,没做又如何?嗯?”

  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宋凝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腰身却被他勾住后退不得,抬眸,便对上他淬笑逗弄的眸子。

  “我只要一个答案,便死心了。”她有她的执着。

  靳名珩勾住她腰身的手慢慢移动,隔着衣料一直摸到小腹边的胯骨,轻轻地摩擦了两下,唇落在她的耳畔,说:“这里的樱桃本少已经尝过了,你说呢?”

  联姻变奏曲037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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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凝久闻言身体一僵,因为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胯骨内侧的私密处,的确是纹了两颗滟红的樱桃,翠绿的枝叶,栩栩如生。

  想到这里,唇角随即露出苦涩的笑,想着是她傻了,居然还是不甘心地亲口求证。对于他这样滥交的男人来说,难道她还指望他能在最后守住君子之礼?

  她自认并不是那么保守的女子,更不贞烈,只是觉得自己第一次是跟他……糟蹋了,这般想着便想推开他,转身想回病房去。

  靳名珩看着她那个小模样也郁闷了,将她拽回来,一下子圈在墙壁与他之间,问:“怎么,跟了本少还委屈你了?”瞧她那脸灰败的模样,让他看着心里发堵。

  宋凝久瞪着他,说:“你让开。”

  靳名珩看着她又恢复成那副凶巴巴的模样,身子下压,捏起她的下巴问:“回答?嗯?”

  宋凝久觉得这个男人自大的很,虽然他下午帮了自己,她不该忘恩负义。但是他趁自己酒醉占了便宜,还要让她装成欢天喜地的样子?表现的特别荣幸不成?

  “靳少,我说委屈,你会负责吗?”她无不讽刺地说。

  “好啊,只要你愿意,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他回答,唇边噙着笑意,带着那么丝魅惑的味道。

  这样的明媚的笑容,加上妖孽的五官相配,耀眼的简直让人睁不开眼般。可惜宋凝久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也许因为从小与宋成轩关糸不亲的缘故。她也会像别的小女生看到比较帅,或有学识、才化的男人会有倾慕之情,却从没有亲近之意。

  “靳少,如果每个女人的第一次你都要负责,恐怕你也娶不过来。”宋凝久满眼嘲讽地看着他,唇角拉开笑意,一边去拽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靳名珩盯着她的笑颜,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刺眼的紧,就在她抓开他的手时,想越过他离开时。他干脆就将她抗在了肩头上,直接迈进了病房。

  哐的一声,宋凝久只听到关门声在暗夜的医院响起,接着身子被扔进病床里,眼前便有一道阴影罩来,唇便被他紧紧攫住。

  熟悉的薄荷气味迎入口腔,宋凝久下意识地推着他躲闪,却推也推不开,四腰被压制的死殆的。唇不管怎么躲,都被他紧紧攫住。

  “唔…唔……”唇瓣完全被他含住,他湿濡的舌企图橇开她的贝齿,她死闭着不肯松开。

  靳名珩的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他灵活的舌探进去,勾缠她的舌起舞,吸吮她的味道。

  宋凝久越是挣扎他越是搂得紧,男人的体魄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强壮了,压得她各处都痛。紧到抱得她身子都痛,最后干脆放弃挣扎,任他的舌在自己嘴里翻搅。

  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宋凝久曲起被他无意间放开的腿打算故技重施。哪知他早有防备,起身,捉住她的腿直接搁在了肩头上,形成无比暧昧而充满情欲的姿态。

  “放开。”宋凝久吻得气喘吁吁,脸通红通红的,眼里闪着被非礼的愤怒。

  “我以为你喜欢这个体位。”靳名珩特不要脸地说着,指尖一点点从脚踝抓上宽大裤管下褪,露出的纤细腿部。

  宋凝久的腿想抽也抽不回,正气急败坏之时,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的,只听到传来:“噗——”轻笑声。

  两人转头看过去,就见靳太太唐媛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个年纪不太大,剪着俏丽短发的漂亮女孩。

  “名珠啊,我就说咱们这么晚了不要过来,看,打扰人家了吧。”唐媛拍着女孩的手说。

  只不过声音里带着笑意,完全没有什么困扰,和任何打扰别人的不自在。

  女孩闻方,则将复杂的目光落在靳名珩身上,在他与宋凝久之间来回巡索。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真的是伤心欲绝,虽然她映着走廊的光线不是很明亮,犹可以看到女孩眼中晶莹的泪光闪烁。

  靳名珩淡定地放开宋凝久,皱眉问:“怎么越发没有礼貌了?”

  这话明显是对女孩说的,而且还带着责备。

  女孩闻言,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唇抖了抖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往外跑,在原本寂静的走廊上,留一串清晰而急促的脚步声。

  “名珠。”靳名珩喊,快步追出去。

  一道影子床前略过,宋凝久掀了掀唇,最终没有喊出声。她不是他的谁,他欠下的风流债,她没有资格,也不屑于过问。

  两人的脚步声由走廊上相继跑开,她抬眼就见唐媛朝自己走过来:“宋小姐,好久不见,听说你病了,有没有好一些?”

  “好多了,谢谢靳太太关心。”宋凝久不自在地回应,理了理身上。

  怎么说自己也不是姐姐,被她家撞到自己与靳名珩暧昧不清,也不知道在靳家人眼里,自己到底成什么人了,总是很不安。

  唐媛却似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坐下来拉过她的手,说:“名珩的他爸一直很忙,你看现在也没回来。名珩呢跟我也不亲,我也是今天听说他这两天经常往医院跑才知道的。这么晚才来看你,不介意吧?”

  她这一说令宋凝久更加不安,便说:“靳太太,你别这样说,我又不是姐姐,你们没有必要来看我的。”这些唐媛明明都知道还这样说,她总是感觉怪怪的。

  唐媛却故意叹了口气,说:“你姐姐的事我也听说了,我们也感觉到很遗憾。”

  宋凝久低头沉默,刚刚与靳名珩闹了那一场,她倒是暂时忘记了,唐媛这一句话又将宋凝久的难过情绪又拉了回来。

  唐媛看出她情绪不佳,拍了拍她的手,说:“别太难过了,请节哀。”

  宋凝久点头。

  唐媛看着她,说:“我知道有些话现在说有些不太合适宜,可是宋小姐,你姐姐已经过世了,而你当初是顶的她的名字与名珩订的婚,你想过接下来会怎么办吗?”

  她这句话将宋凝久问住,不太明白地看着她。可是有些人就这样,喜欢说句说半句露半句的,偏就是不让人猜到心思。

  唐媛见她脸色茫然,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故意看了看窗外,说:“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宋小姐休息。”说完起身,翩然离去。

  联姻变奏曲038妹妹

  彼时,靳名珠跑出医院,靳名珩不禁不慢地从住院部里追出来。

  “靳名珠,你给我站住。”他站在后面喊,声音带着警告的严厉。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靳名珠又如何不了解靳名珩?竟真的乖乖停下脚步,转头看到靳名珩站在住院部楼下。他一副不打算再追的样子,更多的像是在警告绝不惯着她的无理取闹。

  靳名珠看到他绷着俊脸,心里觉得一阵委屈,可是却仍然转身快步跑回来,上前去拿着皮包打向他的肩头。靳名珩并没有避,结果她自己打了两下就下不去手,眼泪啪啪地掉下来。

  “好了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靳名珩将她揽进怀里,拍着背安抚。

  靳名珠则顺势抱住他的腰,双手搂得紧紧地说:“今天刚回来。”她撒娇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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