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将靳名珩送回去她也是有私心的,不想看到宋凝久那个贱女人出现在哥哥的房子里。只要想到她每天在哥哥身边,都恨不得撕巴了她。
靳名璞心里郁结,但也是给她骂习惯了,只是抿着唇没有说话。将车子开进附近某个酒店停车场,然后小心扶靳名珩下车。即便这样,靳名珠还是看靳名璞不顺眼,直接让靳名珩搭上自己的肩膀,宁愿自己吃力地扶着靳名珩,也不假他之手。
开了间房,靳名璞拿房卡开了门,靳名珠将哥哥扶进门内,对他说:“行了,这儿不用你了,赶紧回去吧。”然后头也没回,直接就将他关到了门外。
靳名璞看着面前哐当一声关上的门板,眼前她扶着靳名珩面对自己的冷漠背影消失,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房卡。
心里纵有郁结,快炸了一样,还是快速下楼,自己又在隔壁开了间房。
坐在床边,从酒柜里拿了酒,一边喝酒一边心情郁闷地回想这些年。他总是跟着靳名珠后面跑,甚至在她出国的那两年,每逢出差都抽空去看她。
可是这么多年付出,他得了什么呢?
眼前晃着她在抱着靳名珩的头,看着他的痴恋模样,以及她说:“行了,这儿不用你了。”就头也不回,直接将他关门外的冷漠背影。
越想越气,脸色变得难看,胸口那股火无处发泄。仰头,酒瓶对口,仰头,辛辣的液体入喉,可是喝得太急,呛得咳嗽,酒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用手背抹了下唇。“啊!”最后气得一把摔了酒瓶,带着满身的酒气就开了门,跑到隔壁房间去砸门。
彼时,靳名珠气喘吁吁地将哥哥放回床上。他身上的手机就响起来,犹豫了下,她手伸进他的外套兜里将手机掏出来,看到上面显示个久字。
久?
是宋凝久?
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恨恨地想着,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然后按了切断键。
靳名珩似乎仍是不舒服,手挡在额前,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靳名珠立马放下手机,下床去卫生间浸了条毛巾给他擦脸。看着他喝成这个模样,也是心疼。
“哥,为了她你真的值吗?”她问。
她知道他今天为了那婚事,在董事会上与靳远叫板的事。她也看了那什么漫画,虽然她对上面所谓的爱情很不屑,可是她很为自己的哥哥不平。
靳名珩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感觉脸上有东西干扰自己,动手抓下来,嘴里咕哝:“小久儿,别闹。”
靳名珠一听这三个字,心一下子就疼起来。眼睛里蓄满泪水,那都是她的委屈,因为他就算喝得这么醉,嘴里也一直叫着另一个女人名字。
一滴就这样毫不预警地滴下来,砸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她说:“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名珠啊,我才是最爱你的人。”
什么名珠不名珠,靳名珩根本就没听清楚,不过他听到了最爱什么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好像恍恍惚惚地出现宋凝久的脸,问:“我爱你,你是真的爱我吗?”
“当然,我当然最爱的人就是你,我爱的只有你啊,名珩。”靳名珠抹着自己的脸上的泪,赶紧回答。
名珩,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敢鼓气勇气这样叫他。
靳名珩却又闭眼睛,也不知听没听到,只安静下来。
他头沉得特别厉害,因为酒精的关糸有些疼,脑子里了像晃过许多模糊的影像。都是关于宋凝久的。有初识时她挑战自己的模样,对他的不屑,也有为了家人对自己的妥协,她的倔强,以及她令人心疼,让他感到满足的每一面,最最清晰的是她说爱自己的模样。
是的。
那天,他将她压在身下,问:“小久儿,你爱我吗?”
她的身子陷在床被间,咬着唇,说:“爱……”
面色娇羞,眼如媚丝地瞧着他,回答的那样羞怯而坚定。那时那刻的宋凝久,那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让他恨不得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意怜爱。
就在这时,他仿佛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唇瓣落下来,温柔地包裹住他的唇。那种感觉如干旱逢春雨,一下子就勾起了他身体里的火。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骤然抱时“她”的腰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唇与“她”的唇纠缠在一起。
靳名珠刚刚吻他,不过是情不自禁,却没想过他回应,所以她被他一下子压过来时,还是很惊异,然后,感觉到他的气息压过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身子兴奋的开始发抖,伸手,慢慢抱住他的紧实的腰身。
靳名珩已经禁欲很多天了,因为宋凝久怀孕,又加上身体不适,他已多天没有碰过女人。此时正醉着,又以为身下的女人是宋凝久,早就忘了怀孕不怀孕的事,只依着身体的感官行事。
他爱她,想与她做让她幸福,也让自己幸福的事,感受彼此的存在……
靳名珠即便没经历过情事,可是此时躺在自己的喜欢的男人身下,隐隐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所以她期待着,没有反抗,任他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甚至配合。
这时靳名璞已经站在他们的客房外,握着房卡的手再次收紧。他瞪着眼睛的房门,心里做着内心的挣扎,最终还是将它插进了卡槽里,然后推门走了进来。
穿过外厅,一脚踏进卧室,他所看到的就是床上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靳名珩将靳名珠压在身下,身子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靳名珠眸色微阖,神色沉迷地喘息着。
当时靳名璞只觉得血直冲进了脑子,上前,一把将靳名珠从靳名珩的身下拽出来。靳名珩毕竟是醉了,身子栽回床面,转过身时,眼开迷懵的眸子,也只看到有条模糊的影子在门口闪过。
“小久儿——”他喊着想追,可是却身子根本就不听使唤。以为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嘴里咕哝地又喊了两句,便这样又睡了过去。
“靳名璞,你放开,放开我。”好不容易等到梦寐以求的一天,眼看就要梦想成真了,可是却被靳名璞破坏,她怎么能不气怨败坏。
靳名璞直接将她拽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将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地说:“你给我闭嘴。”
瞧瞧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成什么样子?若不是他刚刚去的及时,她就跟靳名珩发了关糸了知不知道?
当然,靳名珠知道,并且一直期待着,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靳名珩的女人。如今被他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早就气得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现在的靳名璞也很可怕,他瞪着她的眼睛里带着厉气,看起来在盛怒,也确实唬了靳名珠一下。不过她马上就回过神来,想起他平时那个畏畏缩缩的模样,根本就不害怕,推着他,骂:“滚开。”说着便去开门。
手刚刚摸到门把,就被靳名璞抓着重新压到墙上。靳名珠正想骂:“靳名璞,你到底发什么疯——”嘴就被他压过来的唇狠狠堵住。
他发了狠似的去啃咬她的唇,脑子里总是回想刚刚靳名珩压着她的那副画面,她眸子迷离,娇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他是要疯了。
利用身体的优势压着她,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剥下来,然后大掌贪梦地在他梦过无数次的肌肤上流连。
心里住着的怪兽仿佛也在这一刻冲突牢笼,在怒吼着,他要她,她是他的女人!
“唔…唔……”唇被堵着,靳名珠连咒骂都说不出来。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同样是男人,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纵使她平时再强势,以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是反抗不过,只能任他这般对自己。
靳名璞纵使没有靳名珩强势,纵使没有他的有利条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又是自己真正渴望了多年的女人,这时候不可能停。
随着吻的加深,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他的渴求也越来越多,直接将她抱进房间的大床上,然后“就地正法”。
“靳名璞,你这个混蛋,混蛋。”靳名珠凌厉的哭叫着,可是无法去阻止他的侵入。
那一刻,疼痛伴随着绝望,让靳名珠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靳名璞身体里的猛兽出闸,就再也收不住。情欲淹没了理智,让他只凭着感觉驰骋着,带着心底那股不甘,以及强烈的渴望……
婚礼进行时037你是说,我碰了你?
靳名珠醒来的时候,这个折磨仍没有结束,她哭着又打又骂着身上的靳名璞,喊:“你出去,出去!”
对于成为靳名珩的女人来说,她渴望有多久,靳名璞对她的渴望就有多久。这种梦想成真虽然对她有伤害,可是那种得到的渴望已经远远超过一切。
此时的靳名璞也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样子,他将靳名珠推着自己的手重新死死压回床面上,然后吻着她的唇,诱哄:“名珠,名珠,我会对你好的。”
靳名珠会听他的吗?而且她也不稀罕他对她的好。她甚至一想到他那个东西侵犯着自己,她就恨不得将他剁了。可是怎么办?
她的力气本来就抵不过他,这会儿一动就撕扯的疼痛,根本就没有办法。
他嘴里一直在说着对她好的话,却根本就没顾及她的意识。掠夺,是每个男人的本性,靳名珠咬着唇,牙齿都陷进唇肉里,血腥味弥漫口腔。
与其这样,她倒宁愿自己刚刚还是晕着的,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清醒着忍受这种比地狱还痛苦的折磨。因为她一直以为这样的事会是快乐的,因为靳名珩喜欢。
她闭眼睛,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实在不堪入目。随着身体在他撞击下的颤动,她的思想渐渐回到多年前,她仅有十几岁的那次。
她从外面来,像往常那样偷偷跑进靳名珩的卧室。却发现他回来,浑身都冒着汗珠子。看到她的时候眼眸赤红,然就吻了她。
她永远记得那种触感,软软的,带着哥哥身上那种清凉的气味。虽然只是短暂一触,却在她心上刻上了永恒的一笔。
她知道当时的靳名珩不对劲,她说自己不介意,可还是被他赶出了房间,她听着里面靳名珩发出的痛苦声音,着急地拍着门板……
“名珠,名珠……”也不知过了多久,靳名璞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惊醒。
终于得到释放的靳名璞,看她眸微阖,也不知道她是晕了还是醒着,所以担忧地拍着靳名珠的脸。
靳名珠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然后眼眸间映进靳名璞的脸。思想意识终于被拉回现实世界,她瞧着靳名璞,扬手,啪地一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下打得亳不客气,甚至半分余地都不留,震得靳名珩手掌发麻。打完之后,她的胸口还在因为生气而颤动着,瞪着靳名璞的眼睛里充满仇恨。
靳名璞的脸偏过去,他伸手捂住,并没有看靳名珠。不必看,也知道她恨不得杀了他的心情。但是他得到她了,所以他并不后悔。
“名珠,我会负责的——”靳名璞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靳名珠更加受不了,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的耻辱一样。
“滚,你给我滚,滚——。”她气得抄起床头的烟灰缸就朝他砸过去。
谁稀罕他什么负责?
靳名璞见她这样,烟灰缸砸上他不要紧,又接连砸掉许多东西。最后竟然抄起了一把水果刀子,指着他,说:“你滚不滚?”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好,我走,我走,你冷静一点。”靳名璞怕她真的伤害自己,从床上下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狼狈地跑出去。
门被他带上,合上的那一刻,靳名珠再也无力。拿着刀子的手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