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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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急需资金运转……”虽然开始是对方先找的他们,可是他们并没有签约,对方的出价又那么高,怕是自己也阻拦不住。

  “让他给我打电话。”靳名珩说。

  这个人摊的事他略有耳闻,对方出的价钱越高,没准他心里越不安。他现在是对这家公司感兴趣,可是也没必要多花冤枉钱。

  “好的。”助理应着。

  靳名珩已经迈出候机室,走专用通道登机。在空乘小姐甜美的广播声中,飞机平稳进入高空,朝着燕京的方向飞行,她与他的距离拉近——

  ——分隔线——

  宋凝久那边,晚上趁着夏初睡着,认真翻阅了米厘给她提供的资料。她对于这家学校的环境十分满意,导师也是登过国际舞台,或者拿过奖的。

  象征性地给沈小薏打了个电话商量,那头听到她重拾学业自然赞称。趁热打铁,她当即又给米厘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意愿,并约了第二天见面详谈。

  主要还是拜托他帮自己将档案调过来,并不知米厘已经早一步行动,虽然只是先打了招呼,但是听到那头的回答,似乎事情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顺利。

  两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因为有求于人,所以宋凝久请客。两人谈了一些细节,最后米厘拿了一份调取档案的委托书给宋凝久签名。

  凭他的人脉关糸,加上这份妥托书,米厘还是有几分把握。宋凝久见他胸有成竹,也便放了心。

  “那谢谢你了学长。”宋凝久是真心感谢,与他碰了一杯。

  “说这个就太见外了。能在这里见到校友真的蛮不容易的,你能主动开口我就很高兴了。”

  米厘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让人感觉与他相处没有什么负担。因为他不会求人,而人求他也是轻描淡写,理所当然。当然,宋凝久不会理所当然,都会记在心里。

  不时,米厘也会送一些小礼物给夏初。

  宋凝久之所以没有拒绝,是因为都不名贵,纯手工,却不知是米厘亲手制作。

  两人一直谈到下午3点,米厘才因为接了公司的电话匆匆离开。宋凝久买了单,自己在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说起来她在这个城市也生活了几个月,从来都没有好好欣赏过。

  从前,总觉得国内的大部分城市都大同小异,今天才发现是不同的。燕京是著名的旅游城市,山与市相连,市就在旅游景区里面,虽然大楼鳞次栉比,可是细瞧会发现并没有太高的楼。

  楼与楼之外,犹可以看到青山的头。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打车去了个景点,买了票,做着竹筏在那青山绿水间转了一圈,还大胆地喝了撑竹筏的那渔鱼一点当地的特产酒。

  带着一股浓浓的桂花味,说是香气,可是太浓郁了些,更像是中药似的,后劲颇大。她本不喜欢,可是水上的温度明显低一些,就轻抿了那么一小杯暖胃。

  在水上转了一圈,回到原地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半。打车回去的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居然堵了两个小时才到家,那时天色都已经黑了。

  在门口找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家里的钥匙没带,便按了门铃。保姆王妈马上过来开门,喊:“宋小姐。”

  宋凝久点头,进门,在玄关处换鞋。目光巡过室内,突然觉得家里过份安静,便问:“夏初呢?”

  “哦,刚刚吃过晚饭睡了,你也知道小孩子睡觉早。”王妈回答。

  宋凝久不疑有他地点头,说:“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她唇角含着笑,一边说一边便往里走。

  欲上楼时,目光不经意掠过楼上,便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围栏上。他穿着粉色的衬衫,银色糸西装裤,身子前倾,手肘压在护栏上居高临下瞧着她。

  靳名珩!

  他黑发依旧剪得很碎,可是很有型,五官照旧俊美妖孽的让人不容忽视。她不自觉地就停了脚步,就那样抬头楞楞地与他的目光在半空中衔接,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

  靳名珩也那样瞧着她,不说话,那眸子漆黑如墨,让人看不清情绪。半晌,才慢慢起直身子,顺着楼梯走下来。

  宋凝久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目光随着他的身影移动。

  王妈低声在她耳边提醒:“靳少中午就过来了,晚上一直在等你吃饭。”

  她刚刚说完,靳名珩已经走下来,一直走到她面前,宋凝久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好意思,我吃过了。”宋凝久回答,然后越过他,逃也似的上了楼。

  她回到卧室,直到看到夏初小小的身子安稳地躺在婴儿床里,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楼下,王妈畏惧地看着靳名珩神色变幻的脸。

  他收起那丝淡淡的失落,走向餐厅,对王妈说:“上菜。”

  王妈也不敢多话,马上去准备。

  他吃了饭,上楼的时候宋凝久陪夏初在玩具房里玩。他虽然很想靠近她,可是说真的,他每次面对那个孩子,还是有点无视直视,便直接回了卧室。

  夏初毕竟只有几个月,精力没那么旺盛,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宋凝久抱着了孩子,进卧室时发现靳名珩躺在床上,尽管她想说那是她的床,可是实在没有勇气去赶他,便干脆抱了夏初下楼。

  家里就这么大,楼上两间卧室,一间主卧被此时靳名珩占据,另一间住的是育婴师,楼下王妈住着,另一间是舞蹈室,根本就没有地方可塞下她。

  她将夏初搁在婴儿车上,自己管王妈要了条毛毯,在她担忧的目光下躺在了沙发上。

  白天本来心情挺不错,还玩了一圈,这会儿有点累。虽然因为靳名珩的到来精神紧张,不过还是很快睡着了。睡前甚至还有迷迷糊糊地想,也不知他这次来会待几天。

  睡到半夜,便做梦好像有人在掐着自己的脖子,弄得她根本喘不上气。

  呼吸再呼吸,胸口紧窒的发痛,终于慢慢清醒了一点。才发现有人压着自己似的,而且不是有人在掐自己的脖子,而是一只大掌正由脖颈往下流连,罩出胸前的某个部位。而唇,正被人堵住,满满都是某人熟悉的味道……

  ------题外话------

  这两天有点累了,又要看宝宝,所以更新量有点少,尽量明天调整回来╭(╯3)╮

  婚礼进行时011与男人私会

  熟悉的薄荷气息在口腔里翻搅,她才算清醒过来。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推开他,当然,手抵上他胸膛时,靳名珩的当然明白她的意图。只不过他并没有停手,反而抓着她的腕子举过头,压回柔软的沙发垫上。

  这个动作使她的身子弓着与他的身子更加紧密地相贴在一起,所以可以感觉他的体温火热,熨烫的她脑袋都晕晕的,唇齿纠缠的也更加深入,几乎将她整个人吞下去一样。

  那是过了好半晌,他才放开她的唇,沿着唇角来到耳垂边呵着气,令她感到一阵麻痒地起了颤栗。她知道不可以,所以犹在挣扎。

  两人撕扯间,然后她仿佛听到王妈的房间里传来开灯的声音。偏头看过去,果然看到她的卧室门板下投出光线。靳名珩感觉到她身子发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抱起她,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使她整个身子腾空地攀住自己,大步便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尽管不愿承认,宋凝久现在也已是衣衫半褪,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又极为不雅,她想挣扎,又怕加快王妈出来察看的速度。想到她跑出来,到时看到他们此时的样子只怕会尴尬,便没有挣扎得太厉害,小声地喊:“放开我。”

  “别动,万一我踩漏了,咱俩跌下去可是会受伤的。”他小声诱哄,托着她的大掌揉捏了把。

  宋凝久脸上恼怒地瞪着他,可是也敢怒不敢言。她倒不怕受伤,就怕两人如果跌下去,王妈肯定会听到动静跑出来,说不定还要吓哭小夏初。

  对了,夏初,她想到这里,犹不死心地提醒:“夏初。”这时候她企图用孩子来拉回他的注意力,更企图让他顾忌孩子一个人在客厅里,而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靳名珩却脚下未停,在她唇上啄了下,说:“有王妈在。”

  她被抱着拐角的时候,正看到王妈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被抱入卧室后,她整个被抛到床上,呈仰卧的姿态,他高大挺拔的身子随之覆压而来。

  关了门的卧室不必再顾忌王妈,更不必怕吵醒住在二楼的育婴师,她放松的同时,他也开始变本加厉,大掌在滑腻的肌肤上游移,禁欲太久的男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

  宋凝久也是拼命挣扎,两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弄得像在打架似的。怎么说呢,宋凝久还是太弱了些,所以不管她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宋凝久毕竟大病初愈,虽然被调理休养了些日子,这会儿也已经体力不足。浑身的汗,头发丝粘在脸颊上,手被举过头顶,再次按压回柔软的床被。

  经过这番折腾,四肢酸软的使不上力气。可是犹不死心地曲起一只膝盖,朝着他要命的部位顶去。这时候的辣劲,还真有初认识她的时的模样。

  只可惜,在他身上她从来都没有占过便宜,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所以结果不是她伤了他,而是被他趁机压住腿,然后挤了进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寂静的黑夜里只有两人的喘息,以及布料摩擦的声音。靳名珩开始其实也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他吃了饭在床上躺了会,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下楼,便看到她睡在客厅里。

  她在躲自己,他知道。

  从那些他通过家里的人得来的资料,他知道没有自己的日子,她过得很好很好。可是他每次抚摸着照片她的笑容,他多想亲眼看到,参与她的快乐。

  可是他来了之后,看到的是什么呢?她看着自己不安的眼神,仿佛他就是毒蛇猛兽一般。就连睡觉都宁愿睡客厅,不与自己接近。

  不是愤怒,而是伤心吧,他与她从何时起已经变成这样?

  他没有资格怪她、去指责她,可是知道,并不代表能够克制。他强烈的渴望与她接近,打破两人之间这种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好像隔着天堑似的距离感。

  但显然,他用了最糟糕的方式!

  他的吻并非只有情欲,更多的是带着感情,尽管也许在她看来此时此刻与平时的欢爱步骤没有任何区别,但其实他的心绪繁复。

  此时的宋凝久并不了解那些心绪繁复,在她的心门对他关上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感受她都接受不到。所以此时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只有一种被污辱的感觉。

  她挣扎不过,到最后也不再挣扎,只是挺尸一般躺在那里,目光怔怔地望着天花板。靳名珩直到吻到咸涩的泪水,才发现她是哭了。

  动作骤顿,唇贴着她的唇角,喊:“小久儿。”那声音似担心,又似懊恼,又好像带着不确定,压制着她腿的力道也松下来。

  哪知,这却让宋凝久却逮到机会,她被压的腿慢慢缓过劲,然后抬起。靳名珩猝不及防,只感觉到敏感部位一痛,她便如条鱼般从他身下溜出去,身子在床上打了滚,动作俐落地下了床。

  靳名珩耳边传来彭地一声,浴室的门便被关上了。所有动作干净俐落,一气呵成。靳名珩缓过劲来时,看着那个方向。心想这么暗的光线,她倒是没有丝毫片差,连个柜子都没有撞到,唇角不由溢出一抹苦笑。

  宋凝久跑进浴室后,背倚在门板上,捂着自己分不清是急跳还是紧窒的胸口,半仰着头,半晌情绪才慢慢平复。然后仔细去分辨外面的声音,确定他似乎并没有追来的意思,这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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