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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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过去,鬼斧仍大刺刺地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极为悠闲地翻看着其他女服务生贡献过来让他解闷的八卦杂志。

  童纷若做完清洁工作,偷了个空档来到他的身边,压低声音询问:“你不会是打算在这里待上一整天吧?”

  他不答反问:“怎么了?”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他的身边没有其它女服务生,“这样不好吧!是做生意的地方,你又不唱歌,留在这里很奇怪耶!”

  “会吗?”鬼斧端起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一口,“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你的同事们都很好,怕我无聊、口渴,又是杂志又是咖啡的送。”对他来说,这里与咖啡厅无异。

  她们平时都对她不错,只不过她们都以为她是男生,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她们一个个这么地殷勤、温柔可人、体贴入微,那是因为对象是鬼斧才有的特别待遇。

  “会。”她不是不喜欢鬼斧留在这儿,只是看到所有的女同事老是借故在他身边打转,乘机接近他,她的心中就很不是滋味,有股冲动想要将烦人的苍蝇驱离他的身边。

  “她们很欢迎我继续待在这里啊,记得替我谢谢她们,改天她们去及时妇产科诊所的时候,我会叫护士给你们的员工打个折扣的。”他带笑的娃娃脸散发出凡人无法挡的致命吸引力。

  童纷若并不想让其它女人有机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他,她……喜欢他。

  “你难道不用去诊所看诊?”及时妇产科诊所说大不大,说小倒也不小,连同鬼斧算上一共聘请了四个医生,可算是最大的小诊所了,既然是小有规模的诊所,应该不会放任诊所里聘请的医生爱来不来吧?

  “不用。”他回答可干脆了。

  “你这么随便,难道不怕被炒鱿鱼吗?”届时可别怪到她头上来。

  就算他是学有专精的医生好了,不怕找不到工作,但是也应该具备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吧。

  鬼斧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只有我能炒他们鱿鱼。”

  只有他能炒别人鱿鱼、只有他能炒别人鱿鱼……她在心中反反复覆地念了几次,这个员工还真不是普通的大牌耶!而后她才幡然顿悟出——“你、你是及时妇产科诊所的老板!”

  “反应有点迟钝。”他淡淡地评论。

  童纷若一愕,很意外他竟然还是及时妇产科诊所的老板!对她而言,他全身上下都是谜团,性情有点冷血、有点古怪又多变,甚至她还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姓封还是姓鬼,就这样喜欢上他了!

  “妈的,那是因为我受了伤,反应当然会比较迟钝。”就是不想被他看扁,只是在他几乎看遍她所有丑态之后,才想要让他有一点好印象会不会太迟了一点?她的招牌口头禅又出现,恐怕是改不掉了。

  “原来是这样啊!”嘴上附和,他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忽地有人喊,“阿童,你女朋友来探班了。”

  女朋友?鬼斧挑了挑眉,她还真唬了不少人呢!

  “呜呜……哇……”沉诗柔一见童纷若那张媲美调色盘的脸,便忍不住泪眼汪汪地低泣起来,在童纷若走向她的时候索性放声大哭。

  “唉唉唉……妈的,你别哭啊!”她手忙脚乱地安慰她,一会儿替她擦眼泪、一会儿替她拍背顺气,还差点在她的泪水里溺毙。“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你再哭下去会害我被r的,到时候你得负责养我哦。”

  一旁同事打趣地说:“阿童,你要好好爱护自己,不然你女朋友会心疼的。”

  沉诗柔这才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道:“对不……起,害你被……同事取……笑,可……是我忍……不住嘛……”

  童纷若叹了口气,“没关系,只要你别再哭就好。”

  她抬头审视童纷若脸上的伤,懊恼得无以复加,“又是因为我?”

  又……是因为她?这就表示之前童纷若也曾因为她的缘故被接。鬼斧沉吟了一下,有些好奇其中的原由。

  其它的女服务生把握机会,全都凑到娃娃脸帅哥的身边去东问西问,就差没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揪出来调查一番。

  暂时他还要待在这里,所以他只好捺住性子。僵着笑脸回答一个又一个无聊透顶的问题。

  “不关你的事。”经诗柔这么一提醒,她才记起自己一直都忘了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自觉地朝鬼斧所在的位置投去一瞥,这一看让她的心情更为低落,胸臆间盈满难解的郁闷。

  妈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对颇具姿色、身材姣好的女人和颜悦色,瞧鬼斧对着她们笑得一副“痴呆”的模样,怎么就没见他对自己和颜悦色地笑过?可恶!他也是那种只注重女人外表的肤浅男人。

  但是,她却喜欢上他了。

  第七章

  鬼斧送童纷若去学校的途中——从一上车,童纷若就一直绷着一张脸,活像人家欠她几千几百万似地。

  明眼人一瞄就知道她在生气,只是鬼斧压根儿就不明白她在气些什么。

  她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她又很想知道昨天的事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们要抓她?

  “喂,姓封的,你不是要跟我说那些人抓我的理由吗?”在的时候,她已经由女同事的口中得知他的名字叫作封印,她们竟然比她还早知道他的名字,这个事实让她不快。一丝不确定。

  姓封的?鬼斧饶富兴味地挑起一道眉毛,嘴角悄悄地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封印。”

  一想到他对她们笑得那么开心,童纷若的心情就好不起来。“我知道。”她一直别开脸望着车外。

  “你在气什么?”他不解。

  她其实也没有什么立场生气,毕竟她又不是他的谁,他爱对谁笑、爱对谁好都是他的自由,“没有。”她是喜欢他,可是他并不知情,也不见得会对她有同样的感觉。

  鬼斧明白地指出,“你的脸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她终于回过头来,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是喜欢哪一种型的女孩子。“你喜欢丽娜?”身材高挑,一头大波浪的松发,浑身充斥着性感气息的美女。

  丽娜?他一头雾水,“她是谁?”

  “那……是莉莉了?”一头披肩的长发又直又亮,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口,彷佛是自古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女。

  莉莉?她又是哪根葱?鬼斧的脑海里没有半点印象。

  “不然就是云霓了。”虽然她没有很出色的外表,却有十分讨喜、活泼外向的个性,而且好相处。

  他已经懒得再浪费时间去想,“云霓?我连她是圆是扁都不知道,你就直接告诉我她们是谁。”

  “她们是谁?你一点印象也没有?”怎么可能?童纷若微微一愕,今天一整天她们都在他的身边打转,他竟然没有记住半个!

  鬼斧转头看着她,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应该要有吗?”惟一的感觉就是她们很聒噪,聒噪得几乎要让人抓狂。

  童纷若的心情因为他的几句话而飞扬起来,“我以为你看上她们其中某一个了,当时你明明对着她们笑得很开心。”

  他忍不住低叫,“开心?你的眼睛有毛病啊!我笑得脸都快僵硬了,哪里开心了?”等等……她以为他看上她们其中一个,所以才会那么不高兴,那么她……是喜欢上他了!鬼斧的心中一震,淡淡的欣喜在他的心湖里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还有……(好象有缺行,校注)

  他手上有铁一般的证据,“你不是,你有奶奶、有亲人。”他也知道一时之间要她接受这个可能会颠覆她十多年来所认定、接受的一切的事实是很困难,她需要时间思考。奶奶?多么陌生的名词!她恐怕叫不出口。

  为什么要来破坏她的生活?她已经当了十多年的孤儿,也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不介意就这样过完一辈子。

  乍闻自己还有亲人在这个世界上的讯息,童纷若心中是有股掩不住的喜悦,但随即被愤怒给淹没,如果他们在乎她的话,又怎么会拖了这么久才来找她?

  “妈的,我一直是个孤儿,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我没有奶奶,更没有什么狗屁倒灶的亲戚。”

  鬼斧轻易地看出她心中的想法,也捕捉到了她眸底的受伤神色,“你奶奶一直都在找你,只是所托非人……”

  “我不想谈这个话题。”她拒绝再听。

  他也无意逼她,现在把事情说出来是希望她有时间好好想一想,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他又将话题转回最初的主题上,“我们怀疑幕后主使者,是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亲戚其中之一。”

  “为什么?我们不是亲戚……”她随即察觉自己的用词,无疑是承认了那个身份,下一秒立即改口,“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你奶奶……”他也因为她的瞪眼而改口,“委托人目前是一家企业的董事长,若是你不存在,那么就有人可以因此而得到不小的好处。”利字当头,哪还顾得及什么亲情伦理!

  她是穷,她是需要钱,却不会因此而没了人格,“我不希罕那些钱,谁要就拿去!”她知道人心险恶,她知道人心贪得无餍,但是她不明白,他们是她的亲人啊!他们又怎么对体内流着相同血液的她下得了手?这和她想象中的亲情差了十万八千里,童纷若受到颇大的打击,也头一遭体认到现实的丑陋。

  妄求的心是丑陋不堪入目的,“那是你该得的,那一家企业的董事长原是你的父亲,在意外发生后才由你的奶奶一肩担负起管理的责任,而你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

  亲人不是应该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祸福与共的吗?为什么此刻她所听到的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谁要继承都不关我的事,只要他们离我远一点,不要再来于扰我的生活就好。”她宁愿自己从来不曾知道这一切,也就毋需去面对那么丑陋的事实。

  “这恐怕由不得你了,我知道你的身份,他们也知道,只要有你在的一天,夏老夫人就不会把夏氏企业交给他们,所以对他们而言,除掉你是最好的办法。”他只是说出事实罢了。

  “妈的,我只想过原来平静的日子,可不可以?”就算她偶尔要处理像黑猴那种无赖缠上诗柔的麻烦,偶尔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下,偶尔会在和酒醉闹事的客人干架,因而小伤不断,她也甘之如饴。

  他毫不留情地灭绝她的希望,“死了之后要多平静就有多平静。”意即是死而后已,而他绝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妈的、妈的、妈的……”她愤愤不平地咒骂个不停。

  鬼斧也不理会她,任由她去骂个过瘾。忽地,她的咒骂声戛然而止,转头瞪着他,“那……你知道他们是谁了?”

  他语带保留,“是有几个目标,不过还需要证据。”等对方采取下一波行动的时候逮住人,再来当面对质就行了。“你的学校到了,几点下课?”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众多,对方肯定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十点。”

  “我准时在这里等你,去上课吧。”他不会让对方有机可趁。

  她点点头,下了车,“谢谢你送我来。”

  忽然身旁不远处传来声音,“阿童,你怎么又受伤了?”是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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