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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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会记得王湘湘···

  “诶,你怎么哭了?”关心的冲我说道。

  右手胡乱的按着鼠标,刷新,刷新···

  “可能电脑盯太久了,眼睛酸痛发涨,我没事。”左手赶紧抹掉泪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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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犹豫不决的我真正放弃小七的是那天,我早早的去上班,结果在电梯里遇到莫江城,他只是朝我温和的一笑,“早。”淡淡的说话,如果不是那层关系,估计,连一个字也没有。

  “以为昨晚我们还去喝酒了呢?”我忍不住小声说起,眼睛使劲盯着他的脸,哪怕有点细微的变化,能够让我看到丝丝悲伤,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在电梯里告诉他真相。

  神情淡漠的让我愕然,“在公司,我希望还是保持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就算我和,也是一样。”

  “我明白。”三个字费力吐出。满脸羞愧,仅有的一丝念头也彻底崩盘。

  终于电梯门开,他径直离开,我独自低着头在电梯里面,站了很久。

  那天是周六,可却是我最忙碌的一个周六,连最后下班的都忍不住问,“湘湘,今天事情很多吗?”

  “恩,总是觉得做不完。”我依旧忙碌不止。

  “你,你失恋了吗?”她居然奇准的猜到。

  “没有啊!”

  她忽然抓过我,强制的让我下班,“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我大声喊。

  “你能干好工作吗?”她反讽,“走,我们喝酒去。”

  还是第一次我带来的那家烧烤摊。

  “来,一醉解千愁!”她倒了满满一大杯啤酒。

  “我们还是回家吧,我真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事情多,之前沉积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少废话,这几天一下眼睛红红的,一下上班默默流泪,一下又突然勤快的忙于工作,你觉得可以瞒过我的火眼金睛吗?我交过十个男友也不是白交的。”

  咕噜咕噜,我一口喝了大半杯。

  “失恋了就得这样嘛!”看到我释放开,连忙倒上酒。

  再次举起杯子,直灌到啤酒弄湿衣领,“你没猜错,我就是失恋了!莫名其妙的就失恋了!没有原因的就失恋了!”脑海里掠过一幕幕和莫江城见面的影像,“我对他钟情,他对我也钟情,不,是我,又不是我,只是个梦,是个美丽的梦,手指一戳,就像泡泡一样,禁不起戳穿,我害怕,恐惧,同时又控制不住,情愿我们没有见过面,没有钟情过,没有拥抱,没有接吻,没有一切的一切···你知道吗?今天我和他单独见面了,可是他却像陌生人一般,他全然忘记了我,不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走开···他说‘早’,冲我漠然的说这句话,如果他知道是我,他会这样吗?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告诉他,我就是她,他会接受吗?”

  “怎么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你?他?还有她?是有人抢了你的他吗?”

  我酒量不行,沾喝酒就会醉,疑惑的一张脸,两张脸,三张脸···使劲摇了摇头,“我怎么看到好多个你啊,,来,我们喝酒,来到这里就应该喝酒啊!”

  她看出来我想躲避话题,又是一把抓住我的手,“湘湘,你告诉我,是谁抢了你男朋友,只要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那对狗男女居然欺负你,你现在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告诉我,我们现在马上找他们去!”

  “找他们?呵呵,找不到了,回不去了···”

  “除上了太空我找不着外,只要他们还在地球上,我非揪出来,你快告诉我,那男的住哪?那女的是怎么抢走他的···”迷迷糊糊中,气急败坏的问。

  “那女的就是···”还没有说完,头一歪,身体轰然倒在地上。

  喝了太多酒,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

  照例身体悬在半空,脸对吴尊的脸,追溯起来,被狮子座某颗流星砸到,会飞之后,我发现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灾祸。我真想回到之前平常的王湘湘,而不是如今奇怪的自己,白天遮住窗帘不敢让人看到,晚上飘荡在城市上空远离人们。

  “如果一辈子都是这样,该怎么办?”头痛的更加厉害。

  叮铃铃···

  身体落下,滑开手机。

  “湘湘,醒来了吗?”充满元气的声音。

  “嗯,我昨天是不是很失态?我们喝到多晚?”不好意思的问,依稀记忆中,自己貌似发了很久的酒疯。

  “嗬,现在想起来了吧!我还一直等着你感谢的电话了,没想到还是我打给你。”

  “刚刚才醒,先欠着···”我收紧全身肌肉,小心问,“昨天我没有说什么话吧?”生怕自己讲了莫江城三个字。

  “是你说起的哦,我实在是好奇,那对狗男女有什么值得你伤心又伤胃啊!改天,不,今天你出来,我跟你介绍更好的,气死他们,你再也不要伤心,分了就分了,没有什么大不了···”喋喋不休劝慰我。还好,她不知道,不过,我到底说过什么,让她竟然形容我和莫江城‘狗男女’,真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巴子。

  脸色平静的挂断电话,最后提醒的话,让我思绪混乱。

  “哦,你先别挂断,还有一件事情,昨天我送你回家时,总感觉有人跟在后面,等我送你回家,下楼,在你家附近我看到一个满脸胡子却穿着工整西装的可疑男人,虽然后来报警跟警察说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你要么赶紧搬家,实在搬不了的话,回家要小心啊!”

  最后一次从莫江城的家里出来,本身就很慌张,也顾不上天空已经红艳了大半,着急的往家赶,最后落到窗台上时,总感觉身后有什么,僵直着脖子往后一看,壮汉体型,浓密眉毛、浓密胡须中眼与嘴咧成惊奇的弧度,她好似记得隔壁家老婆婆说过“湘湘,这栋楼有个科学怪人,家里瓶瓶罐罐,哎哟,真是吓死人啦,搞不好那天整栋楼就会着火,你个小姑娘天天宅在家,一定得小心唷!”

  咚,她第一次摔倒窗台,慌张爬起来后,赶紧拉上窗帘,她是再也不敢望向窗外!

  心绪不宁的思考了老半天,最后决定,下床翻箱倒柜找到那张名片—

  指定莫江城送自己回家,开车走后,她凝视了很久很久,忽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至极的男音—

  “王小姐,你回来啦!”明显兴奋的语调。

  回头,满脸胡须的那个科学怪人正盯着自己,身体瞬间僵直,几秒后,欲拔腿就跑。

  “王小姐,等等!”一双大手瞬间钳住自己的手臂。

  “救命啊,放开我!”我朝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断叫喊,然而没有一辆车愿意搭理我。

  “请理智下来,王小姐,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个科学家,是正经的科研人员!”他试图让我安静,理智下来。

  “那你抓住我干嘛?”

  “你身上有非常重大的科研研究价值!”

  我停止挣扎,“你知道我···”

  “你可能只了解会飞,我还有其他重大的发现,如果你有时间,可以请你来我的研究所吗?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愿意献身科研事业,我代表世界感谢你!”他说完后,放开我的手,微微颔首歉意刚刚粗鲁的行为,“对于刚刚的失礼,我很抱歉,最后,我真希望你能尽快联系我!”

  手指发抖的再次拿起电话,对着名片上号码,一一按着数字。

  “请问是周博士吗?”

  “啊,是王小姐吗?我是,我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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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的试用期一过,公司开始让我负责出差的案子。我以为内心已经足够平静,就算莫江城从我面前走过,甚至于,黑痣哥让我拿文件给他,我也不会露出异样。可没想到第一次出差去深圳是和莫江城一起。

  出差一周,其他女同事羡慕的不得了,只有我,独自发颤,原来我还是做不到。

  “为什么要选我?”我偷偷问黑痣哥。

  他笑了笑,“就你和能够专情于工作,其他女同事我不放心,更何况···”抿了一口咖啡,“我一直就看好你。”

  似乎明白了一点,但是,谁又知道,和莫江城一起出差,我才是最不靠谱的那个。

  直飞深圳,到达宝安机场,莫江城全程戴着墨镜黑着脸,而我费力的在后面搬运行李。我知道,是因为我的不告而别打击到他,他后面去了英国,大半个月后回来,整个人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再也没有温柔的向大家打过招呼,在一次喝酒中愤愤不平的告诉我,“不知道哪个坏女人甩的江城哥,如果让我知道···”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我心绪不宁好几晚。

  甩掉额头上的汗,我和司机终于把行李搬上车。

  回到车上时,莫江城已然睡着。

  他晕倒的那晚,我照顾着他,那晚的睡脸和现在一模一样,可是,我却无法伸出手指,沿着他的脸部线条描画下来。

  酒店在大概在市内,车子开了很久,也没有停下的迹象,我不敢在别人面前睡着,周博士说过,体内星星会在意识薄弱时,失控,所以每天早上,我总是漂浮在空中,有次差点飘到外面,幸亏被窗帘拽住,从此,家里窗户被我钉死。

  最终车在一座雅致的酒店前停下。

  “莫先生,莫先生。”我连叫两声,他才睁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好似脑袋一片空白,直盯着我很久,幸好隔着墨镜,他装作自然的转过头,而我满脸尴尬到了极点。

  莫江城是觉察出什么了吗?刹那,紧张起来。

  头一天,他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过,一直到晚上,我当时正准备在餐厅吃饭,突然接到他的电话。

  “你在哪里?”平静的声音传来。

  “莫先生,我在酒店餐厅。”

  “上来。”

  “可是我点餐了”脱口而出。

  “上来!”语气不可置疑。

  我无奈的重新搭乘电梯上去,刚敲响房门,他好似在门口等着我,立马打开了门。

  “莫先生—”语音还未落,他猛然抓住手臂把我拉进去。

  “你—”一股酒气直冲向我,他应该喝了不少的酒,脚步踉跄。“到底是谁?”

  用尽全力忍住颤抖,“我—王湘湘啊!”

  “可为什么声音那么像她!小七,我已经很努力想要忘记你,去英国也没能忘掉,回来,一听到类似你的声音···我,立刻又崩溃。你—”他完全喝醉酒,手指向我,眼睛充斥着通红,“为什么不来见我?连一个道歉的机会也不给我!”后背靠着墙,慢慢滑落瘫坐在地上。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般久远。

  “对不起。”他微微抬头,看向还呆立在原地的我。“居然,我又向你道歉。刚刚是我失态,你的确不是她,你只是王湘湘而已,虽然同一个姓,虽然声音有时候很像,可是,感觉不对,感觉不对···”

  我默默的听着他的话,也同他一样靠着墙坐下,房间内极静,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湘湘,你有谈过恋爱吗?”他问。

  “有过。”

  “告诉我,怎样忘记她?”

  话语像刀子一般剜着心,嘴唇快被咬破,我无论如何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过第一晚的事情,全部精力用在工作上面,作为出差的唯一下属,太多琐碎的资料要完成,有两晚甚至整理到半夜,他应该知道人手不够,可却只带着我一个,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他故意的,因为声音像的缘故,故意只带着我一个,中间的一个电话证实了我的想法。

  “你也猜到啦!”她笑嘻嘻的说,“黑痣哥也是这样对我说的,本来我也闹腾着要来的,后来江城哥只指定你一个人跟他去就够了,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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