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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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塞了什麽进去……拿……拿出来……哦啊……啊……”花穴里不正常得异动让凌若夕大吃一惊,惊呼着坐起来要检视。

  可她刚起身,就感觉到花穴里的震动变大了,而且由於她姿势的变化那东西进入的更深,一下一下密集的撞击着她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强烈蚀骨的酸麻抽痒,让她不由自主的瘫软回他怀里,大口喘气、秀眉微皱、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啊……不行了……不……不要……啊……拿……拿出来……啊……”

  宫瑞辰听着她的呻吟声,下身更为紧绷,可他不想就此结束对她的惩罚,於是将跳蛋的震度调到最大,还邪恶的拉扯着跳蛋的细线,让抖动的跳蛋在她敏感的甬道内滑动着。

  “啊……不要……啊……”凌若夕几近疯狂的仰头吟叫,双手用力勾住宫瑞辰的脖子,将上半身紧紧贴合着他,下半身难耐的蠕动着。

  宫瑞辰被她蹭的难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问道:“舒服吗?”

  “不舒服……唔……我不喜欢……拿……拿出来……啊……”虽然体内快感汹涌,可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凌若夕觉得羞辱,她不喜欢此刻花穴里的东西,那让她觉得不被尊重。

  “爱说谎的小东西。”她下面蜜水四溅,不一会就弄得他手上湿漉漉的,还说不喜欢,真是不诚实呢,宫瑞辰惩罚性的用手指掐住她花穴口处得小珍珠,然後狠狠一捏。

  “啊……”眼前白光一闪,强烈的刺激让凌若夕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弓起小蛮腰,然後僵在那里,感觉湿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蜂拥而出,接着闷哼一声,又瘫软回床上,大口的喘息着。

  可体内的跳蛋仍然在骚动着,那酸慰的感觉难受的她不断扭动着嘤嘤的哭了起来。宫瑞辰也不好过,他的欲望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啵’的一声把跳蛋抽了出来,往旁边一扔,然後起身脱掉睡裤准备亲自上阵。

  可他刚才的流氓行径引起了凌若夕的反感,现在看他还想来折腾她,连忙把床单往身上一裹,向浴室跑去。

  宫瑞辰已经箭在弦上了,哪能让她跑了,长腿一伸,大手一拉,凌若夕身上的床单被拽住,脚下一绊害的她重心不稳的向前扑去,‘!’的摔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铺着地毯不至於摔得太疼。

  宫瑞辰趁机上前去抓她,凌若夕吓了一跳,边尖叫着边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往前跑:“臭流氓,你别过来,不要……”

  她不喊还好,她这一喊又勾起了宫瑞辰的不满,宫瑞辰冲着她勾唇一笑:流氓是吗?今天他就把这称谓坐实了。

  宫瑞辰长腿一迈,几个快步就追上了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用力将她压在浴室的门板上,挺着身下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在她两腿间磨蹭着。

  “啊……色狼,救命……放开我……”凌若夕在他怀里奋力的扭动着。

  宫瑞辰眼角抽搐,色狼?女人,你玩上瘾了是不是?不过,感觉还不错,有种角色扮演的新奇感,让他也有些跃跃欲试,於是很邪恶的说了句流氓色狼的必备用语:“你喊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厄……”凌若夕听了这句话却愣住了,也忘了挣扎了,这台词怎麽这麽耳熟啊,再想想两人目前的姿势,顿觉好笑,一时没忍住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觉得好笑,宫瑞辰却恼羞成怒了,本来她又是臭流氓又是色狼的骂他,他就有些火大,好容易消了火耐着性子陪她玩玩角色扮演吧,她竟然还笑场,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於是抬高她的一条腿,整个人挤进她的两腿间,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顶了进去。

  “啊……”娇嫩的甬道被瞬间充满的饱胀感让凌若夕忘了刚才还在死命挣扎,享受的吟叫一声,花茎不自禁的蠕动着,像是在热烈欢迎那昂扬巨物的侵犯,小屁股不自觉的上下挺动着。

  被她的花径吸吮挤压着的快感惹得宫瑞辰满足的低吼,她挺动臀部的动作更是刺激着他想要狠狠蹂躏她。

  他眸光一黯,捞起她两条腿,让她缠在自己腰间,然後大手托起她的臀部,下身像装了马达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着她。

  “啊……”被硕大的龟头反复撞击着子宫口,撞得她花心无法抑制的娇颤起来,一波波热液不断从子宫涌出。

  “啊……背上……疼……慢……慢点……”剧烈的撞击使得她不断摩擦的身後的门板,坚硬的门板蹭得她背上一阵生疼。

  她的喊叫总算是让宫瑞辰恢复了些理智,手上一使劲就把她抱了起来,回身往大床上走去,每走一步都撞她一下,次次都坏心的撞到她花穴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处,还没走到大床凌若夕就被他撞得泄了身,挂在他身上颤抖着软成了一滩。

  宫瑞辰重新把她压回床上,只是他猛撞了她几下,竟然就抽了出去,凌若夕疑惑的睁开眼睛望向他:他不是还硬着吗?怎麽就抽了出去?

  可她什麽都还没看清楚,他就又挺身而入了,凌若夕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同,他那里好像带了什麽东西,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的摩擦她穴口处敏感的小核。

  “啊……”快慰的感觉遍布全身犹如过电一般让她全身酥麻,无法自己的叫出来。

  “嘶……咬的真紧……再咬紧一点……女人……再紧一点……”宫瑞辰被她频频收缩的花茎绞的又爽又疼,他咬牙抽气,猛然加快进出的频率快速的撤出再用力的戳入。

  “啊……不要……流氓……色狼……你带了什麽……啊……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凌若夕不堪承受,疯狂扭动着哭喊起来。

  024我是流氓(辣)

  “谁是流氓?谁是色狼?嗯?”她的哭喊抗拒并没有阻止宫瑞辰,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野蛮和暴戾。他疯狂的冲撞着她不住颤抖的小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蜜液,让她的股沟和他的大腿湿的不成样子。

  “嗯啊……啊……啊……嗯啊……”他次次都凶狠的末根捣入,毫不留情的顶开子宫口,逼着那更为窄小的入口,吮吸他蛮横的大龟头,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凌若夕感觉到难以形容的酸麻从花穴深处炸开,更加上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一直不断的刺激她穴口那敏感的小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高潮迅猛来袭,花穴死命的绞紧逞凶的巨物,颤抖着泄了出来。

  “好棒!好爽!”宫瑞辰被夹得爽的不行,快慰的呻吟一声,心下不禁暗暗感叹:别说那小东西还挺好用的,让他又能爽到,又不用担心刺激太大会过早缴械。

  於是兴奋的摆弄着身下被他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换个姿势,将她的两腿架在肩膀上,让大肉棒由上而下的垂直插入。

  “啊……”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却苦了凌若夕,她的腰几乎要被他撞的断掉,她用尽全力蠕动着往床头躲去,边躲边大叫着求饶:“不要……我受不了了……啊……求你……啊……”

  宫瑞辰还没有过瘾,那容得她的不要,追着她重重的戳刺,凌若夕被他追击到床头,整个人都挤成小小的一团,她修长白皙的美腿被他架在肩头绷得直直的,在空中胡乱的划着,她觉得呼吸都被撞得破碎,几乎要被折磨的晕过去。

  “哥哥……好哥哥……饶了我……老公……你好厉害……好老公……我受不了了……啊……好大……好涨……呜呜……饶了我……哥哥……老公……呜呜……”她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求又夸的哭喊的嗓子都哑掉了,可他仍旧不肯放过她,狠狠的欺负着。

  最後的时候,凌若夕已经被折磨的哭喊都不能,双眼迷离抽抽噎噎的低泣着,由着他把她压在身下,托着她的小屁股凶狠的进出。又快又猛的捣的她身下泥泞不堪,汁水横流,他终於嘶吼一声,抵着她的最深处喷射而出。

  射精过後,宫瑞辰压着她喘息了会,就把软下去大肉棒从她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导了出来,然後取下那个粉红色的被她的蜜水浸的湿漉漉的小东西,揉捏着拿到她眼前,揶揄道:“怎麽样?你亲爱的姐姐送的这些东西滋味不错吧,还有很多呢,以後我们慢慢玩。”

  凌若夕累的不行,勉强睁开眼睛,看向那个助纣为虐的物件,顿时脸上一红,又羞又恼的一把抢过来使劲扔了出去,嘴里无声的骂了句:“大变态臭流氓。”

  宫瑞辰精明如斯,看着她的口型就知道她在骂什麽,於是脸色一黯,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冷着声威胁道:“你骂谁呢?谁是变态?谁是流氓?”

  “我,我,我是大变态,我是大流氓。”凌若夕怕他再折腾她,赶紧媚笑着告饶:“好老公,好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大好人,我是臭流氓,我是大坏蛋。”

  宫瑞辰差点被她的狗腿样逗笑,板着脸冷哼一声,不过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凌若夕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有没有这样的,明明做的是流氓的事情,还要当好人。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後痞子样调戏道:“小妞乖乖睡觉去,大爷今天累了,明天再陪你玩。”

  电视上演的流氓都是这样的吧,凌若夕说完後自己也害羞了,趁着他呆愣的当,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去,然後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当起了鸵鸟。

  宫瑞辰石化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被流氓调戏了?而刚才还被他压在身下欺负的惨兮兮的小妻子就是那个调戏他的流氓,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一阵欣喜又是一阵懊恼,等到他终於回过味来,再扑上去的时候,她又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求饶道:“好老公,不要了,我累……明天还要早起呢,要不爸妈又该生我气了,求你……”

  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小样,他心软了,把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後背,听着她的心跳,安然入睡……

  025天长地久

  两人的感情在这天夜里似乎悄然发生了某些变化,凌若夕不再诚惶诚恐了,偶尔被欺负的恼了也会反过去调戏他一下,对於他让她去送午饭的要求,也敢公然违抗了。

  宫瑞辰在人前对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一到下班的时间就会迫不及待的往家赶,连连推了几次聚会,惹得陈明轩──陈四少,直嚷嚷着他被抛弃了,他二哥有了二嫂就不要他了。

  连宫妈都发现最近儿子呆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跟儿媳妇的互动也多了起来,不过她和宫爸仍旧不太喜欢这位儿媳妇。

  好在凌若夕坚持每天早上七点锺准时跟宫瑞辰一起出现在早餐桌上,宫爸和宫妈虽然没对她多热情但也没有再横眉冷对了。

  这样凌若夕已经很知足了,她相信只要她继续努力公公婆婆一定会对她改观的,日久见人心嘛。

  至於她的那些衣服和鞋子,她已经全权交给陈秘书代为推销了,毕竟在公司里她认识的人要比自己多得多,再说现在已经八月中旬,她马上就要开学了,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不能天天去给宫瑞辰送午饭(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总在办公室里对她耍流氓,她怕怕)。

  她原来念的是大学美术系,开学大三,还有两年才毕业,一个很鸡肋的科系。

  按照原本的轨迹,一年之後她会跟宫瑞辰离婚,又和凌家闹翻,凌家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她靠着离婚时宫瑞辰给的一笔钱支持着自己读完了大四,又买了一套小公寓,毕业後就和那个王八蛋结了婚,接着就是她近十年四处碰壁的艰苦生活,她什麽工作都做过,所学专业却毫无用武之地。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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