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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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说话到现在,江漠远给人的感觉虽温润平和,但又疏离漠然,这种感觉与那晚他来德玛传播时大相径庭。

  江漠远闻言后只是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徐晓琪却被他的笑容迷得更无法自拔。

  私人电梯缓缓打开,江漠远走了进去,周年随后,徐晓琪见状后毫不客气地跟了进去。

  周年愕然看着她,而江漠远没理会她,只是抬腕看了一下表。

  “江总,您能说说对内刊有什么样的要求吗?这样我能做得更精准一些。”徐晓琪靠近江漠远,贪婪呼吸着他的气息,双眼在他的脸上和胸膛打转,他的怀抱看上去那么温暖结实,很难想象得到被这种男人拥入怀里是什么滋味。

  江漠远唇角始终是礼节性的笑,“我想你们庄总监会明白我的要求。”四两拔千斤的回答。

  徐晓琪暗自攥了攥手指,多少有点受伤,她也自认是美女一枚,在学校又被称为校花,多少男孩子排着队要来追她,可她偏偏就喜欢成熟稳重型的男人,对这种事业成功外形帅气英俊的男人更是没有抵抗力,她承认自己挺花痴的,在网上见到江漠远的照片后就深深迷恋了上,没成想他竟是她上司的老公,这种近水楼台哪怕不能真的发生什么,光是这么看着他也满足了。

  当然,人心不足蛇吞象。

  如此近距离接触了江漠远之后,徐晓琪就再也无法满足只是看着他这么简单了,她真的很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很想很想……

  是谁说的,勾引一个男人其实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她倒是要试试看,不过先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混个脸熟才行。

  “江总今晚上有应酬?”徐晓琪问。

  江漠远随意点了下头。

  电梯里一片沉默。

  徐晓琪不再说话,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与他的距离很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这一刻她真是对庄暖晨羡慕嫉妒恨。

  很快到了一楼,司机老王从车子里下来,将车交给了周年。

  初春的夜多少透着点寒意,江漠远走在前面,徐晓琪跟在后面,看着他高大宽阔的背影,真想从背后将他抱住。

  “江总——”她快走了几步到他身边,扬起天真无辜的笑,“您是走哪个方向?方便稍我一程吗?这个时间不好打车。”

  刚开车门的周年闻言这话后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江漠远略微想了想,看了一下腕表,“周年——”

  徐晓琪一颗心都紧张地蹦出来。

  “江总。”

  “你送一下徐小姐,完事直接去饭店。”毕竟是暖暖的手下,他总不能扔下她不管。

  徐晓琪一愣。

  周年点头,看向徐晓琪,“徐小姐,上车吧。”

  徐晓琪依依不舍地上了车,两只眼睛近乎快要脱窗了一直看着江漠远走到路边等计程车。

  “徐小姐住什么位置。”周年开了车子,看了一眼后视镜。

  这丫头是什么心思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无奈摇摇头,作为江漠远的助理这么多年,周年早就习惯看到这些女人们投怀送抱,不过今天江漠远倒是发了善心。

  “啊,一直往四惠开就行了。”徐晓琪漫不经心说了句。

  周年没再说什么。

  半晌后,她又忍不住开口,“周助理,江总跟我们庄总监的关系好吗?”意得里晓。

  “什么意思?”周年淡淡问了句。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夫妻两个挺有意思的,各忙各的事,我看江总这么忙,下了班还有应酬在身,他是不是也没功夫回家啊。”她有意无意地打探着江漠远的情况。

  周年看穿她的心思,轻轻一笑,“你错了,江总这个人不喜欢在外面过夜,无论应酬到多晚都会回家。”

  “啊?啊……真是好男人……”徐晓琪心里却郁闷坏了,讨厌讨厌!

  想着,拿起手机调出了相机,转换成自拍模式,开始调整各种卡哇伊的样子拍照。

  “你在做什么?”周年皱眉。

  “拍照啊,这个车子好高档啊,当然要拍下来做留念。”徐晓琪笑得天真烂漫。

  周年开着车也不好阻止,只能随她去了。

  见周年不再搭理她了,徐晓琪悄悄摘下耳垂上的一只耳钉,握在手里,借着低头存照片的空挡手一松,耳钉滚落在车座的夹缝里……

  发现

  更新时间:20121278:41:10本章字数:3580

  夜有些不平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鸟叫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烦乱。爱唛鎷灞癹庄暖晨在床上翻来覆失了眠,白天与凌菲的谈话时刻在脑子里冲,要不是那位步入更年期的大妈在旁边搅合着,这事一准儿也就顺顺利利订下来了。越想越心烦,干脆起了身,准备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夜灯幽幽地映着墙上的时钟。

  凌晨两点半了,江漠远还没回来。

  光着脚下了楼,舒适的长毛地毯轻轻骚动着柔嫩的脚趾缝很是舒服,从今以后的每一天只会越来越热了。庄暖晨刚踩到第一级台阶的时候,玄关的门响了,她微微怔了下,没料到这么晚了他还能回来。

  庄暖晨心口略微沉了一下,他应酬多是自然的事,但这么晚怕是喝醉了吧?

  想是这么想着的,可玄关的动静有了,迟迟不见人影闪进来。庄暖晨倍感奇怪,进小偷的可能性为零,这幢房子只设置了江漠远和她的指纹识别,倍感好奇之下朝着玄关的方向走过去。

  果不其然就是江漠远。

  他没有马上进门,高大的身子倚靠在玄关的墙壁上,阖着眼,手提包搁置到了一边。从窗子蔓延进来的月光柔软静谧,他英挺的脸部轮廓半映落在阴影之中,整个人看上去也安静无害。庄暖晨看得有点奇怪,皱皱眉头走上前,“喝多了?”因为近距离,她多少能闻得到淡淡烟草的气息中还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酒气。

  她轻手轻脚,江漠远许是没听到,耳边意外扬起的嗓音微惊了他一下,转头这才看清楚是庄暖晨的脸颊,柔和美好,她逆着月光,长长睫毛敛着眼眸水汪汪的神韵,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身白色睡裙更衬得她清新美丽,一时间江漠远竟有点看得痴迷。

  见他沉默不语,庄暖晨以为他是八成喝醉了,又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脸上没由来地感到发烫,伸手准备搀扶他,“你不会是亲自开车回来的吧?酒驾多危险,周年他——唔——”还没等说完,江漠远俯身下来倏然吻上了她的唇。

  庄暖晨惊讶,想要推开他却在下一刻被压在墙上,江漠远的吻来得强烈狂猛,结实的身子紧紧压住她,将她困在他的范围之内,疯狂蹂躏她的唇,强行撬开洁白牙齿,霸道的舌钻了进去,尽情索取她口间清甜。

  呼吸间是男人清冽气息,她的唇也沾染上了淡淡的酒气,一时间昏昏欲睡。

  身子泛软的时候却被江漠远伸手搂紧,他的吻延着她的唇滑到精致的下巴上,又落在美丽的锁骨中央,另一只有力的大手饥渴探索怀中女人柔软的身躯轮廓。

  “暖暖……”厮磨间是江漠远温柔粗哑的性感嗓音,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的心掬得生疼。“对不起,吵醒你了。”

  “你醉了。”庄暖晨被他的热情吓到了,一动不敢动。

  他清醒的时候她都不敢在晚上招惹他,何况是喝醉的情况下?

  江漠远终于放开了她,大手箍着她的后脑,低头盯着她的眼,温柔低笑,“我没喝醉,今晚的应酬只喝了一点点,周年倒是替我喝得都找不到北了。”进起心那。

  “那你不赶紧进来,一直站在门口?”庄暖晨见他眸光清澈深邃一如往常,这才相信他的确是没醉。

  江漠远轻声道,“我是怕身上还有酒味熏到你。”

  一股子暖漫天袭来,压得庄暖晨喘不过气,心也跟着闷跳了几下。“都两点多了,早点休息吧。”她还是动了恻隐。

  江漠远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换鞋进了屋子。

  大衣脱下后,他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揉着太阳穴。

  “头疼?”将他的衣服挂好后,她走上前低声问了句。

  江漠远点头,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13544456

  庄暖晨想了想,走进厨房简单弄了碗解救茶,弄好后端着出来却见江漠远正在翻大衣兜。

  “你在找什么?”pbp;“手机。”江漠远翻了半天作罢,“可能落车上了。”说完朝玄关摇摇晃晃走过去。

  庄暖晨见他的样子只好上前拉住他,“车钥匙给我。”

  江漠远挑眉。

  “你喝了解酒茶去冲澡吧,我到车库帮你取手机。”还说喝了一点酒?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江漠远低头凝着她,半晌后含笑,“你在关心我?”一丝喜悦在心头炸开。

  “谁在关心你?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大半夜再摔哪儿,到时候我还得送你去医院多麻烦。”庄暖晨从他大衣兜里直接掏出车钥匙,转身出了门。

  江漠远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被门阻隔,轻轻笑着,眸底深处尽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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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电梯入户还是很方便的一件事,尤其是私人电梯私人使用,直通私人停车库的时候,不用担心危险更不用担心外面的冷暖,只是空间较大些,凌晨两点多还有点恕?br/

  打开车门,江漠远的手机果然静静地躺在后车座上一闪一闪,像是有未接来电。探身拿起手机也没信息,跟顾墨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有翻看他手机和电脑的习惯,现在自然也没改掉这个习惯,手机拿在手里微凉,正准备起身关车门的时候,眼角不经意扫到了一束浅若光线。

  有时候,连女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第六感,常常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致命的,它可以帮助女人发现最想发现的事,当然,也有最不想发现的事。

  那束淡淡的光与车库的水晶灯光交织在一起,有那么一瞬形成了强烈的华彩映入庄暖晨的眼睛里。她看得奇怪,伸手摸向车座的夹缝,一枚小而精致的耳钉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中。

  耳钉是桃心形的,周围镶嵌着一圈水钻,当然,庄暖晨看得出这水钻是假的,耳钉充其量在市面上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并不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庄暖晨整个人跪趴在后车座上,宽阔的纯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车厢里还留有江漠远身上的淡淡气息,可不知怎的,当她拿着这枚耳钉时总能闻得到狭小的空间多了一点点的女人香。

  车门大敞四开,她略感失神地坐了起来,整个人蜷在车座上,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里的耳钉……

  这需要多大的动作才能掉了耳钉,甚至是卡在车座的夹缝里?

  这样想来,庄暖晨下意识将身子腾到了一边,盯着旁边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缕疼痛。这枚耳钉在车子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因为司机老王每天都要为车子做清洁。那么就是今天刚落下的,车主是江漠远没人敢乱开乱坐,也就是说,能够发生耳钉掉落事件的时间就在江漠远坐车子外出的样子。

  他今晚回来得这么晚,是真的应酬到了这么晚还是……

  手指倏然攥紧,耳钉铬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着猜测愈加显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个女人坐过江漠远的车子,而且是发生了点什么才能掉了耳钉。庄暖晨越想事情就越具体,不经意又想起刚刚江漠远进门后急切吻她的举止行为,指尖转凉。

  脑海中艾念的声音像是海浪般席卷了过来:是我自己太后知后觉,陆军那阵子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还以为他是爱我的表现,原来他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心虚的表现……

  有了外遇的男人心虚的表现是……江漠远刚刚怎么看怎么都像。

  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这枚耳钉不难不令庄暖晨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就是江漠远和那个女人在车上……他们两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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