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哦叫却立刻烧尽洛煌的意志,大手覆住永相随结实的下腹,然後托起仍在沈睡的他,让他踞趴在床上,轻举自己的欲火,一挺身,将那巨大男性象徵剌入他过分狭窄的穴口。
炽热的包围令他的肿胀失控地在狭小的紧窄肆虐不停,每一下的抽动更深、更入。
“啊~~呀~~”永相随被後庭强烈的律动惊醒。“嗯…啊…你…你这…男人…真是…啊…啊……”
“永……”他颀长的身躯覆盖上他的背,让自己的项大挺入他下半身柔软的深处,大手轻揉搓抚摸他的火热。
“呀……嗯……啊!”紧窄的私处被强悍贯穿,欲望也被洛煌的手温柔地磨蹭着,前後传来一波波瞻战心惊的快感令他难以自拔地扭腰,渴望更多。
身躯猛烈摇荡、灵魂被碰撞、粗重的喘声充斥四周的空间、两个男人的交合制造无比淫靡的气氛。
他几欲吮咬他的肌肤,但他却用颤抖的声音制止他。“不…啊…明天…嗯呀…广告…啊……”
洛煌心底燃起一把怒火,他突然掟出一抹邪笑。
他完全地抽离埋在永相随炽热体内的硕大,永相随顿时感觉到体内的空虚,他不解地转头,洛煌却此时将他的火热以强猛的姿态再次侵入穴口,直捣永相随体内深处,然後又猛然抽离。
“啊…煌……”虽然他的紧窄被撑至到能容纳那硕大,但如此激烈的抽插令他再度感到痛楚,然,当中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他不禁完全浸溺於欲海中。
也因此,洛煌成功地在永相随的肩背上留下深刻的吻痕,烙上他的印子……第七章他挣脱掉身旁尚在沈睡的男人那紧紧环住自己腰际的手臂,轻巧地下床,抚了抚酸软到剌痛的腰身。
做得太过火了吧!
他拿起床柜上的烟及打火机,拿起地上一件恤,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坐了下来,让恤盖住下腹以下、大腿之上的部位。他口中噙着一根菸,点燃了它後便随手将打火机抛开一边,也不理会发出的声音会否弄醒床上英气的男人。
他看着吐出的烟雾看得入神,但思绪却飞到天边般遥远。
很奇怪,假如一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和一个男的发生肉体关系,相信如果是以前的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揍那人几拳,然後叫他去死。现在?大概会对那个人耍阴的吧!
可是和煌的关系足足维持了一个月,在这段日子里,除了第一次性爱後醒来的恶心,以後的日子里几乎可以说是心甘情愿地成为煌的'女人',对於他亲腻的举动及男人之间的性爱竟然毫不排斥。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还没遇到煌之前,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除了弟弟外,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动摇他的心、甚至乎在忙碌的时间里仍能占据他的思绪。他不想被所谓的情爱困住,讨厌自己像个傻子似的挂念在乎一个人、也讨厌自己被一个人的存在而控制住自己的喜怒哀乐,还要担心自己不喜欢受束缚的心会否伤害到他。
他从来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初恋也没有,但是他的贞躁在十三岁那年早就失去了,换去身边女人的速度比每天换衣服的次数多出几倍,当中有些是金钱的来往;有些是为了利益;有些甚至乎只是为了解决欲望,这种荒唐的性生活真到成为了明星後才收敛下来。然而,没有一个女人令他拥有眷恋的感觉,只除了煌,他是特别的吧……蓦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肩,将他拥入温热的怀中,床上的被子覆盖住二人匀称的身躯。
“虽然现在开始转热,但晚上还是有点冷,盖住被子才不会感冒。”磁性迷人的嗓音在耳边低语,但他没有理会,只是一直靠着男人的胸膛,凝望着天上的星星。
男人抽开他口中的菸,将它弄熄,不悦地道∶“我不喜欢你吸菸,那会掩盖你独有风的味道。”
还有那些烟雾会令你看似更加遥不可及。
只是男人没有说出这句话。
他耸了耸肩,顺着男人的意。
他就这样被男人拥着,不期然又回到自己的思绪里飘浮。
以前,他也是像煌这样拥着每一个在他身边的女人。现在,他竟任由一个男人像拥着女人般拥着他,而自己却没有任任何一丝一毫的不自然,反而觉得廷舒服的。
他了解自己如果想和男人发生关系,自己绝对不会是那种躺在别人身下的人,但他现在却甘愿让煌对他予取予求。
或许在遇到洛煌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变得不一样……不,应该说他并无什麽需要一样了,因为他不想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过了好半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煌,你知道永相随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吗?”
洛煌征了征。“怎麽突然问起这个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等待洛煌的回答。
洛煌想了一下,才幽幽地说∶“永相随……是一个不被任何东西束缚,不被任何东西迷惑,像是看透世间的一切,没有任何眷恋,像风的男子……”
说到这,洛煌不禁黯然下来,续道∶“如此洒脱的气质,加上俊美刚强的容貌,只要见过永相随一回的人,不论男或女、老或少,也会对他朝思暮想,渴望能再见他一面,看到了一面,却又想看多次,没完没的。永相随的存在,足以令世间万物也为之疯狂!”
对,上天给了永能俯视一切的条件,他是那麽的完美,所以世界上每一个知道永存在的人,甚至乎自己和永的三个弟弟也不能例外的堕进一个叫'永相随'的深渊里,再也不能走出来。
“永,你为什麽……”
“煌,你知道吗,你的答案和我预料中有很大的不同,害我也不知怎样说下去……”永相随收回望住星星的视线,望进洛煌那犹似黑潭的一双眸子。
“永?”永相随奇怪的说话令洛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不过算了,我不喜欢做事太过拖拖拉拉,这也不是我的性格。”他漾出一抹洒脱、看透了一切的笑容。“我们这样的关系而足足维持了一个月了吧?!真不可思议,我从来也没想过我能和弟弟以外的男人这般亲蜜。”
“等等,永!我……”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他不禁出声阻止他说下去,他怕他将会听到一些足以毁灭他仅有的幸福感觉的说话。
然,永相随抢着他说∶“但是,我已经对这个游戏感到厌烦,所以我想也是时候和你说清楚了……”
“不!”他失措地大叫∶“我不要说清楚!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好吗?我……”
“其实你那时偷拍我的照片及那盒录影带一早便已经被你毁灭了,是吗?”
他愕然地看着他。“你……是何时知道的?”
虽然他是需要那些东西才能留在永的身边,但同时他也知道那些东西如果被曝光的话後果会有多严重,所以预防万一的情况下,他一早便将那些东西烧毁。
“你成为了我情夫的第二天便知道了。”
第二天便知道?那他为什麽……“只是我那时觉得应该为生活增添一些娱乐,才让你留在这里。”他看出他的疑问。“可是我现在再也没兴趣维持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洛煌的身体不断颤抖,不能置信地看着永相随。“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你不能这样说!”
洛煌如狂风骤雨般吻住永相随,肆虐他的唇,粗暴地吞噬他柔软的双唇。他以为这样做的话,永相随便说不出那些话来。
然而,下一秒钟便发觉自己被永相随压倒在地上,怎样也挣脱不了他的压制。
“别以为我反抗不了你。”永相随淡淡地说,然後坐了起来。
洛煌也坐回来他的身旁。
“永,求求你,别赶我走…求求你……”他的声音说到後来声嘶力竭的。“我会做那些事也是因为想留在你的身边……”
永相随皱了皱眉。“煌,你冷静点听我说……”
“我不听!”他嘶哑地怒喝。“你怎能这麽狠心……”
永相随立刻不满地道∶“我又如何狠心了?”
“你这样还不叫狼心?你在抹杀掉这一个月来我俩的关系!或许你觉得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但是我让所有对你的悲伤及痴情沈默到现在是为了什麽?我只是想一直待在你的身旁啊!”
“所以我才叫你冷静地听我说……”
“我现在已经很冷静了!”
二人顿时沈默下来,互瞪着对方。
“我是说……”
“别说!什麽也别说!”
这一刻,永相随终於也忍受不了,他深呼吸,顾不得洛煌愿不愿意便在他耳边大叫∶“一起生活吧!”
洛煌一脸惊愕,随後不信地看着他,怀疑自己刚刚是幻听。
终於也肯听他说了。
“如你昨天在记者招待会时所看到的,有很多时候我也会被人问及关於情人的问题,不论是异性还是同性,身为一个明星是不可能让他们知道这一方面的事。”他露出一抹温煦的微笑,如春风般暖和。“我知道你不可能不在意吧?!因为你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威胁我的情夫……这种日子还会侍续下去,你对我们二人暧味不明的关系也会越来越不安。所以我想对你说清楚我的想法,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可以的话,不仅是以情夫的关系…而是真正的在一起……”
“这…是真的吗?”洛煌傻傻地看着永相随。
“是真的。”
“真的吗?”
“是真的。”
“真的吗?”
永相随再次漾出令人屏息的笑容,双手勾住洛煌的颈项,拉下他的头。他凑近他的耳畔,微微吹了口热气,感觉到洛煌身体一颤,他的笑容更深。“是真的!”
洛煌激动地将英气的脸深深地埋在永相随的颈窝中。
原来真的会有这麽的一天,像梦的一天……看透洛煌的想法,永相随收紧两臂,紧紧地揽住他,给他自信和坚强。
这一晚,二人在星空下清晰地感受到那瞬间的幸福。可是,一刹那的幸福又能维持多久?
第八章在摄影棚内,聚光灯强烈照射在灰暗的背景,永相随光祼着全身坐在冰冷的地上,腰臀至大腿间只盖住一张纤薄的丝被,勉强覆盖住他的男性象徵,他两腿微张开,双手的手腕被锁上铁链,垂下头,表情是恁地空洞。
所有人也忘了自己的工作,侵溺在永相随制造出来的桃色蛊惑世界当中。
那些女人,不用说肯定是无法自己地为他着迷,连在场的男性也不能从他身上移开目光,不论是任何人看到这画面,也绝对会心跳不已、血脉贲张,对他产生性冲动更是免不了的事。
摄影师好不容易才鍞定自己的思绪,支起支架上的相机,但他虽然很想做个专业的摄影师,可是面对这种情欲澎涨的画面,他还是禁不住借着摄影机的镜头贪婪地注视着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男子。
摄影机闪光不断,直到监制人吩咐所有人休息一下。
“,辛苦你了!”
监制人看着永相印帮助永相随固定着腰间的丝被,这一刻从诱人的遐想中回过神来,下一刻却又再次堕进那抹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中。
“不,没什麽!”永相随客气地道,然後转头对永相印说话。
待永相印走开後,永相随向他点了点头便走向更衣室。
“永相随!”蓦地,每日一吼的经理人冲到他面前。
永相随双手交叉在光祼的胸前,背部微微倚在平滑的墙上,姿势师气但又潇洒,他好整以暇地问∶“又怎麽了?我的经理人。”
经理人看着他一副轻松的表情,在他的眼里,永相随的脸上就像写着'我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的字句,明白他只是在明知故问,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