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伸进蕾丝小裤里拉住小脑袋拖出外头,技巧性的抠弄着粉雕玉琢的小巧肉棒。
“唔……嗯……嗯……”急躁的呻吟溢出白小寒的口中,可是嘴巴被一条大舌头堵住,所以呻吟的很小声,正在害羞挣紮时,却被叼住小舌衔到对方口中,男人用牙齿咬住,微微使力啃噬。
努力的睁开迷蒙的圆圆眼睛,白小寒无意识的含着媚色看向近在眼前的俊颜。
秦功被小护士迷恋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男性自尊暴涨:“坏小孩!被老公天天疼爱还不满足,这样勾引我,不怕被我弄坏吗!”说完,惩罚似地,用嘴一口含住宝贝胸前的粉色乳珠,舔着、吸着、甚至轻咬,直到它们可怜的红的像要滴血……
大手不停上下摩擦着小巧的肉棒,却一直不脱去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护士服也还挂在小孩身上,甚至连燕尾帽都还好好的戴在头上。只有裸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色皮肤说明小护士此时有多麽兴奋。
“啊、啊……嗯啊……嗯……啊啊……要、要出来了………啦………”被男人调教过的身体,太过熟悉男人的触碰,只不过亲吻和爱抚,就让小孩感到喘不过气来的可怕快感,忍不住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小护士瘫在床里一点力气也没有,粉色的身体以及急速喘息而不停抖动的乳头,都有一种诱惑的妖艳。
秦小攻没想到自己的宝贝这麽快就高潮,看着小人儿比女优还诱惑的样子,他几乎快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虽然小东西总有无意识的媚态和性感,可是像现在这样放任自己沉浸在爱欲中,却是第一次。
秦功决定今晚要好好吃一顿“大餐”……
取过刚刚顺手放在床头柜上的br,秦功一脸邪恶的将鲜红的酒液倾倒在小孩的小腹和分身上,冰凉的红酒贴着火热的皮肤流淌到红肿的胸部,还有分身下粉嫩的小穴里……
肌肤上的冰凉让小寒不自主的颤了一下,原本因发泄过而放松的身子再一次紧绷起来,露出丁字裤的小脑袋也一点一点的引诱男人来玩弄。
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手果然沿着小腹来到已经抬起的小玉棍,流氓医生一把握住小可爱,不停地把玩起来,还拨开柔嫩的包皮,用指尖轻刮着铃口;另一手则顺着酒液来到胸口,牵起两颗已经红肿得绽放色情诱惑的花蕊,然後再一放手,让小乳头狠狠弹回去。而宛如灵蛇一样的舌头更是追逐着红酒的痕迹,一一舔过宝贝每一寸皮肤。
小孩含了承受不住的泪水,两条细白腿儿不停打颤:“嗯……功、功……小寒难受……好难受……”
虽被男人喂养出一幅尤物的身体;然而要怎样排遣这幅已然成熟的身体产生的反应——单纯的心智却根本不懂得。
秦功嗓音沙哑低诱惑道:“宝贝,告诉老公,那儿难受?”
小孩颤抖着身子低泣:“不行了……嗯……老公……小寒想射——”
闻言,秦功用手指更色情的玩弄怯怯探出小裤裤的粉色龟头,白小寒难耐的皱着眉扭动着身子哽咽:“放……嗯……放手——好……舒服……老公~~”
句末的尖叫饱含撒娇的意味,清纯的小护士喊起来格外带有淫欲的味道;秦功听到这喊声,背脊一僵,将手指放开,乳白色的液体立即喷射了出来,和红酒混在一起,将身下的护士服印湿一片。
白小寒再一次喘息着瘫软下来,秦功从早早准备好的急救箱里拿出一卷医用胶带,趁着宝贝虚软时,用胶带缠上小孩的分身,一圈一圈仔细裹住那个柔嫩的小东西。
“功!”白小寒挣紮着仰起上半身,惊羞的查看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什麽。
石老师有话要说:
今天要向大家推荐我的好朋友祚藤休罹的大作《除夕》!
没错,就是随时能在各种米国度的点击榜上看到的《除夕》~(≧▽≦)/~啦啦啦
呃,是阴暗华丽风。鉴于作者本人是总攻属性,开始阅读时有种被作者隔山打牛的虐的感觉……熬过来就好……
但是是好文章!环境气氛基调营造值得石老师学习(与我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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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诱惑(中)【高】
“别怕,宝贝。”秦功将小孩轻轻地放回大床上,轻轻解开有些意味的蓝色束缚带;虽然柔软的束缚带只是在小人儿腕上勒出一道白痕,可是医生还是相当後悔和心疼的样子,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温柔的动作让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冷静了下来,秦功轻舔小孩的唇,说:“宝贝这样敏感,总是射出来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现在,来,宝贝先帮老公把衣服脱掉。”
原本就打算诱惑男友的小护士羞赧的瞟了医生一眼,起身跪在床上抬起颤抖的手慢慢的将对方的衣扣一个个解开,在小手摸上黑色的西裤时,小寒害羞得几乎打不开男人的皮带;当看到男人腿间几乎要将爆出底裤的庞然大物,小孩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动手,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秦功觉得小孩这样的表情又可爱又可怜,他色色的笑着,有力的大手“啪”的轻轻一下打在小寒滑腻的臀瓣上:“快点,把老公疼你的东西拿出来。”
带有情欲的拍打,稍稍有点虐待的坏心眼,而小寒竟然忍不住呻吟出来;听到自己的声音後,小孩瞬间红了脸。
看到小东西竟然因为这一巴掌感觉到快感,某禽兽笑着又是一巴掌拍上去,整个雪臀顿时红成一片。
被男人催促着,小孩儿颤巍巍的将男人的底裤退下,狰狞的硕大立即跳动了出来,重重拍在小护士的脸上。
秦功挑起小寒的下巴,拇指缓缓滑过红透的脸颊,最後落在艳丽的嘴唇上。
咽了咽口水,秦功忽然很是心动;但转念一想,又怜惜小孩的生嫩,笑道“今晚宝贝已经让我很满足了,宝贝的小嘴下次再让这个小哥哥尝尝吧,今晚先让老公来满足小宝贝……”
秦功话还没说完,却见小家夥红着脸慢慢的爬到自己的腿间,将紫红色稍稍开始泌出汁液的巨棒凑到唇边--
一张口含了进去。
秦功难得有了这种呆愣的时刻,傻傻看着小爱人像刚刚出生的小狗一样,趴在自己腿间含吮自己的欲根;直到沸腾的快感直冲上脑门,秦功才有了反应,他涨红了俊脸,颈上爆出一根根青筋,肆虐心疯狂蔓延,像野兽一样发出吼声:“啊啊……宝贝——好棒……小妖精!再含深一点……”
一时冲动将烫手的男性放进嘴里,可是男人的欲根实在太大了,光光龟头就塞满了小孩的嘴巴;可是不知所措的小孩,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愉悦的表情中,忘记了所有害羞,只觉得体内深处渐渐升起一股骄傲,那些收集的“诱惑100招”慢慢浮现眼前。
吊起眼睛,妩媚的看着男人,小嘴稍稍离开硕大的龟头,牵出一条银丝;小东西轻扭着自己的小腰和屁股,嫩嫩的问:“功,真的这麽舒服吗?”
小孩穿着勾引人的护士服,原本清纯的脸上却满是情欲,过大的反差迷得秦功晕头转向,心中施虐的兽性完全被诱发出来;他一手按住小护士的雪臀,缩起健臀猛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顶进小孩的喉咙。
“嗯,宝贝的小嘴真棒!小坏蛋!吸的老公的大肉棒真舒服……我的小护士真骚……嗯……宝贝,把你的小嘴再吸紧点……噢噢……”
看到爱人激狂的模样,小护士更是完全的放了开来,“呜……啊……嗯……”的哼着,整个人趴在黑色的床上,主动将雪白的臀部翘起,不满的摇了遥,雪白的裸体与暗色的床单相互映照着,流氓医生看到之後,差点连鼻血都喷了出来!
“你这个淫荡的小妖精!”低咒了一声,秦功忍不住大声粗喘起来,“舔我!宝贝!再用力一点!啊啊……好舒服……小心肝,把屁股转过来,让老公疼你……”温柔又带些粗暴的将愈见昂扬粗壮的硕大肉棒用力进出粉嫩的嘴里。
“唔……嗯……嗯……”嘴里被塞的满满的,鼻端传来浓厚男性气味,小护士早就记不得什麽礼义廉耻,更加顾不得害羞了,只晓得痴狂的用舌头舔弄着口中的物体,将小屁股移了过去,把自己肉欲横陈的臀部与下体交给了男人。
秦功一把握住自己最心爱的小肉棒,另一手也不忘开始试探埋藏在双臀间那个小小洞穴。
被男人触摸了最敏感的地方,小护士娇声吟叫着,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起了眼前粗大可怕的肉棒。
每当那小舌头钻进肉棒顶端的小孔,流氓医生就克制不住的低喘起来:“对……宝贝,就是这样……你真聪明……嗯呃……”
两人用69的姿势淫乱地交媾着,用嘴巴和双手尽力去满足对方的欲望。
慢慢的扩展开粉嫩的密穴,因为男人沾了润滑的软膏,很快就使花穴可以容下三只手指,穴口的轮匝肌急速的收缩起来,从一张一合的开口处,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肠璧不停蠕动。
秦功有些忍不住,“啊……心肝宝贝——给你,全都射给你了……”被小孩紧致的小嘴给弄得射了出来,秦功发出沙哑的吼叫;他将软化的肉棒退了出来,看着小孩将自己刚刚射在他口中的液体给吞了进去,男人眼神再一次暗了下来。
“啊啊——不要再玩了……功……老公……快进来……嗯……嗯……”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麻痒难耐,小寒渴求的摇起臀部,不满的在大床上磨蹭。
小护士越来越不掩饰的情色模样,勾引得男人热血沸腾。受不了如此的诱惑,秦功从後方将手指快速进入早已为自己开放的密穴,密穴也配合的吞吐着,似乎很喜欢男人的侵犯。
“啊啊……不行了……让我射……嗯啊……呜呜……”小护士趴在大床上难受的低泣着,高涨的情欲无处发泄,分身被男人紧紧缠住,而始作俑者还一直在背後的小穴里作乱。
秦功爱怜的翻过小孩的身子,叼起小玉棍含吮起来,直到唾液湿润了纸质的医用胶布,确定能够不弄痛宝贝的小东西後,才温柔的撕下缠住小肉棍的胶布。
“啊——”小护士抽搐着射了出来,断断续续的,小身子一直射到哆哆嗦嗦,最後软在了男人手臂上。
将小人儿抱来怀中,秦功温柔的擦干宝贝脸上的汗水;等小东西不再颤抖,他又从一旁的急救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一次性大纸包,原本虚弱无力的小护士在看到纸包的瞬间僵直了身体。
石老师有话要说:
这一次要隆重介绍的是石老师的狗狗!
姓名:如花!病弱总受属性。
曾有被小鸟和鸡吓到的经历,还居然长过水痘……
曾经被邻居大狗湿吻……
特技是会泡方便面!
制服诱惑(下)【高高】
“功?”白小寒害怕的悄悄捏紧了秦功的手臂,语气有些紧张:“这不是导尿包吗……我不要,会痛!”
流氓医生安抚的亲了亲宝贝的额头,安抚道:“别害怕宝贝,这是婴儿用的,导尿管很细,不会让宝贝疼的;相反的,宝贝可以尝到另一种滋味。”他坏坏的加上一句:“而且,今晚我一定会做到宝贝失禁为止——宝贝想要尿床吗?”
小护士红了脸,低下头不再抵抗,还悄悄张开了双腿。
那窄窄的黑色布料已经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小孩的私处,後天的细线深深卡进洞洞里,秦功看得欲火沸腾,直接一把扯着脱了下来。
撕开手中的一次性无菌导尿包,秦功先拿出第一次的消毒盘,撕开碘伏包,左手戴上手套,用小纱布捏起宝贝小小的一根;右手拿了镊子夹起碘伏,由内而外、由阴阜开始细细擦过阴茎和龟头。
小寒趴在男人怀里,紧紧揪住男人的手臂,因为碘伏凉冰冰的触感而有些兴奋,他难为情的埋进男人胸膛。
秦功因为小家夥的反应更加怜惜,撕开第二次的消毒盘後,更加放轻了力道,替小小的阴茎再次消毒,在导尿管上涂了石蜡油,然後握着宝宝小巧可爱的小肉棒,把管子的前端对准宝宝的小洞,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功,好胀——”小寒捏住男人的手,要从他的怀中挣脱。
秦功安抚道:“没事的,宝贝别怕。”为了分散爱人的注意力,他柔声问:“小寒,告诉我导尿管插入的长度。”
“嗯……女、女性插入4至6厘米……男性尿道窄而长、长……所以要插入20到22厘米……呜呜……老公,热热的……”
“那麽见尿後呢?”秦功安慰着宝宝,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继续往里缓缓插。
“嗯嗯……见、见尿後,再,嗯,再插入1到2厘米……”
白小寒看着秦功的动作,感觉进入自己小肉棒的导尿管并不是大人的尺寸,很细,没有太多疼痛。
在自己肉棒中热热的感觉之外,还有一种没有尝试过的快感,让小护士低喘起来。
“功……好舒服……”小寒扭着腰感受这从未有过的另一种刺激。
“心肝,舒服吗?”秦功低沈的嗓音在宝贝耳边响起。
小寒发出猫咪一样的呜咽:“舒服……老公……快……还要……”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白小寒只知道让男人继续插入,其他什麽也想不起来。
秦功看着怀中人儿的媚态,一口气将导尿管插进了宝宝的膀胱;小家夥快速的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精液混合着尿液顺着导尿管的管子,流进了连着的塑料包。
秦功拿起塑料包夹在宝贝腿上的白色长筒袜上。
捞起虚软无力的小家夥,秦功翻过宝贝,将圆润的雪臀固定在两腿之间,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将含有消毒催情的油膏挖出,推磨在肛口周围,轻轻地按摩着,一面柔声说:“宝贝,放松身体,老公今天会慢慢疼爱你,不会弄痛你的。”
小寒配合着,但那带着薄茧的手指让他不自主的收缩着小穴。秦功试图将涂满油膏的手指慢慢的伸进,虽然有油膏和之前的按摩,但还是紧致德难以接受异物的进入,秦功没有生气,一直耐心的按摩揉捏着周围,柔声道“宝贝,小东西,深呼气,只要想老公将要带给你的快乐……很好,真乖,就是这样……”
爱人的安抚很管用,白小寒渐渐忘记了尿管的存在,菊穴也乎失去了痛觉,而且变得十分柔软,仿佛能无限撑大,甚至于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扭动着纤腰,小穴一开一合的。
终于顺利的将手指伸进去紧致的媚肠含着手指不放,秦功哑着嗓子说:“真是个荡的小东西,里面又紧又热……那麽想老公进去吗?”
“呜呜……啊……好难受啊……要功进来!老公,快进来小寒的穴穴里!”怎麽也想不到原本清纯的宝贝今夜会这麽大胆,秦功立马化身成一匹饿狼;下体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看着小家夥那个已经习惯享乐的後穴,因为自己日夜调教,敏感已极,还不时一张一合地蠕动收缩——秦功慾火难耐,用卷成一团毛茸茸的丁字裤摩擦逗弄着心上人饥渴蠕动的小菊穴。
“想要我进去……就在我面前自己掰开屁股,用自己的手指抽插淫荡的小穴给我看,你做得到,我就满足你。”秦功在小宝贝耳边,用性感的嗓音诱惑地说。
或许是太害怕男人厌倦自己,又或是被那些杂志荼毒得厉害,小护士果然红着脸退出男人怀中,竟然真的照坏人的意思作出了惊人的举动——现在的他只想让秦功舒服,根本来不及考虑清醒後会不会因为现在的动作羞愤欲绝……
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小寒下了床,缓缓褪去一直要掉不掉的护士服,全身上下只有燕尾帽和白色丝袜的他有些害羞和忸怩;可是又因为男人火热的眼光而鼓起勇气,他走到桌前,从一个鞋盒中取出一双鲜红色鞋底的黑色高跟鞋来,套在脚上。
一面爱抚自己,一面轻扭着身体,穿着舞鞋的白小寒宛如蛇妖一样妩媚动人。
小护士中性的长相和个性,使得高跟鞋穿在他脚上并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反而因为妖艳的感官刺激而性感不已。
光是看着,就能让任何男人变成野狼……
不敢去看男人好像要将自己吞下的眼神,白小寒慢慢走回床前,轻轻跪到地上,对着男人敞开双腿,颤抖的小手扶上自己插着尿管的小阴茎;用书上看来的色情动作,白小寒微喘着蜻蜓点水般擦过肉棍,摸上身後的菊穴,当摸到一片湿淋淋时,小人儿忍不住害羞起来。
好一会儿,重新鼓起勇气的小东西干脆爬到了地上,脸贴在扑了绒毛地毯的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伸出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双臀,露出了那粉嫩诱人的小穴。
又羞又有些兴奋,小白咬紧了下唇,缓缓地将两只手指插进了自己滚烫的後穴--
探进紧闭的粉色里,虽然只伸入一点,手指便被紧紧地将吸住,小护士用另一只手轻轻按揉着皱褶,尝试将手指送进更深处,紧致的内壁立即用力蠕动起来,将手指往深处吸吮;直到小孩想要退出小穴,紧缩的肉壁还紧紧地咬着手指不肯放开,小东西又红了脸,将手指微微用力“啵”的一声,抽了出来。
再没有一咪咪诱惑男人的力气,白小寒趴在地毯上微微喘气;忽然之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了起来抛进床中。
秦功早已化身野兽,小情人艳舞般的自慰叫他丧失了所有理智,此刻的他只想着马上进入那个蠕动的小洞,狠狠操干眼前美艳的小人儿!
随手脱下宝贝的高跟舞鞋,秦功立即吻上宝贝穿着丝袜的脚趾,像野兽一样啃食;当听到宝贝的呻吟後,停下舔吻的动作,啪啪几巴掌拍打在肉臀上,坏笑着问:“谁的小骚穴要老公进去?”
小护士已经完全陷入这场淫欲的盛筵,因为这几巴掌而兴奋地尖叫:“啊啊……小寒的!小寒的穴穴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去……嗯……是,是宝贝的小骚穴!”
听了宝贝的话,秦功欲火更盛,他翻过小东西的身子,掰开了宝贝的双臀,尽情的欣赏着那绝美的私处。因为情欲而变成玫红色的小花穴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小嘴不停的蠕动闭合,仿佛在诱惑着男人为他疯狂。
“嗯,功!”小护士双眼迷离的望着自己心爱的医生,把双腿张到最大,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暧昧喵喵叫。
忍了半天,自己的龙根早已是坚硬如铁了,秦功性感一笑,握住自己的龙根,对准那销魂的地方,狠狠的插入——
“嗯……”进入的一刹那,二人同时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哦哦……宝贝……嗯嗯……真紧啊!”秦功的硕大在宝贝的体内来回地磨弄,感受着那紧致的触感、炽热的包裹。每一次的转动,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的龙根,舒服异常。
而男人凶猛的进入,也让小护士等待已久的空虚小穴一下子被填满,忍不住呻吟道:“呜……功好坏…都不先说一声……噢……深一点……再深一点……小寒好想要……”
“嗯嗯,淫荡的小家夥!”秦功邪恶的调笑,腰部跟着用力,开始大力地在小东西的小花穴里抽插了起来。
粗如铁杵的龙根每一次都插入小护士的最深处,旋转着找寻宝贝体内最敏感的一点;情场老手的各种技巧,瞬间调动起小护士的情欲,让他主动的配合着自己的进出。
“嗯……啊……啊哈……功……”小护士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双腿紧紧地攀住男人的腰部。
肉棒不停的在密穴里抽插,噗滋噗滋淫秽的声响传出,早已迷失了神智的小护士依依呀呀的呻吟:“啊啊……好棒……嗯……啊……”被压在男人身下承受如此大力的撞击着,小护士舒爽的说不出话来。
“爽不爽?嗯?要不要老公再用点力?小心肝,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在我面前,你多浪都可以。”秦功喘息的问着小寒,大手用力的拉着他胸前的乳珠,使它变形肿胀。
伴随着硕根的卖力抽插,小家夥花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起来,只感到男人抽插的强度越来越大,媚肠中爱液已经满溢,只能顺着男人的肉棒流到大腿,弄的床单到处都是。
“哦哦……爽……好爽……功……人家还想再深一点……啊啊……嗯……啊啊……”深陷情欲的小孩只能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觉,任凭一波波的快感向自己涌来。
大手搂着小护士,穿到身前掐住玉乳,来回的揉搓、挤压着,揉出各中形状来。
白小寒摇晃着小脑袋,胸部以及私处双重的刺激,让他只能小嘴微张,无力的呻吟着。
“小天使……哦……我的小天使,我的小妖精,老公被你吸得好爽啊!”秦功眯着眼睛,双手改为牢牢的按住宝贝的臀部,身子压住宝贝的美背,粗长的硕物在小花穴里不断进出抽插,上头沾满了小人儿的蜜汁,散发着淫靡光泽。
“啊……啊……好快……啊……不行了……会坏掉的……”小护士双手紧紧的扣住床单,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主动去撞击身後的男人,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床上。
“哦……宝贝,我们一起!嗯……”感受到宝贝的小穴产生强烈收缩,臀部的媚肉开始不停的痉挛,甬道的吸吮,紧紧的咬住秦功的紫黑硕大,使得他更加兴奋,腰部的速度也更加快,用更大的力量撞击抽插。
硕根每回一抽出穴口,又马上顶进穴底,上千次的抽出顶入已让龙根愈发火热粗大,而小护士则意识涣散,几乎快要昏迷。
终于在一次深刺,秦功的硕大阴茎头突然粗暴地撞在小孩的凸起上。敏感万分的小孩穴儿突地紧缩,嫩肉紧吸住男人粗硕的龙头,大股的滚烫爱液也随之涌了出来,身前的小肉棒竟然失禁,啪嗒啪嗒的流出尿液到导尿包中。男人也舒服得厉害,他将蘑菇头死死顶在小穴深处,抽搐着也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终於射完的男人,还舍不得马上把自己的欲物抽离温暖的小花穴。他压在了小东西的身上,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温柔的亲吻他可以亲到的每一寸,直到享受够情欲的余韵,才伸到宝贝身前,慢慢的把导尿管从宝宝的肉棒中拉出。
小护士已经昏了过去,而小肉棒却像是想挽留吸管似的努力收缩,最後,秦功不得不下了狠心,飞快的撤出了导尿管,而这让昏睡中的小护士再一次高潮了。
石老师今天一口气更新一万多字!
可是莫名觉得写得很色以及变态……
牙医是世界上最可怕与讨厌的人(一)
第六章
白小寒迷迷糊糊醒过来,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肉墙”。
半晌,才想起自己又在“那个”的时候给做昏过去……
好丢脸……
“一醒过来就开始回想——我都不知道小寒那麽喜欢爱爱,要不然咱们再来一次?”戏谑的男声响起,白小寒羞恼的抬头瞪那坏人:“谁说我……我回想了!”
秦功宠爱的看着怀中气鼓鼓的小东西,很享受这种毫无建设性的傻瓜斗嘴:“你脸红成那个样子——不是想到刚刚有多激烈吗?”
白小寒的脸更加红起来,却诺诺的找不到回嘴的话,恼羞成怒之下,一口咬在男人胸肌上;可惜对方皮糙肉厚,只是多了一圈牙印,外加湿漉漉的口水罢了。
白小寒也舍不得真的用力咬下去,磨了磨牙,只好放开男人了。
然而对方却倒打一耙,将他一翻身压在身下,眼睛里写满了欲火:“坏小孩,又勾引我!”
白小寒傻眼,咬人也算勾引?
换做以前,一定会据理力争;可这一次,白小寒除了一开始的呆愣後,竟也红着脸默默软下身子,撇开眼睛,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只不过等了半天,预想中的吻却没有落下,白小寒害羞的抬眼望去——却一下子白了脸色。
秦功撑着身体,一言不发的看着白小寒;脸上早已不是刚刚的柔情蜜意——根本是变了脸色,面无表情。
眼神之中,还带了一些冰冷。
白小寒是个无忧无虑的乐天派,总是坚信天塌了也有比他高的人顶着,所以从来不去费心思思考别人的想法;可是自从和秦功在一起,他渐渐有了烦恼,不懂得对方想什麽的时候会让他很心慌,他开始变得敏感,慢慢能够一瞬间就读懂对方的心情。
而现在,他知道秦功很不高兴,或者说——他看得出,秦功很不喜欢自己此刻的表现。
就好像,那种开始对恋人没了兴趣的男人的表情。
心里当下一片冰凉,白小寒努力逼自己微笑,伸手抓住秦功的胳膊,颤巍巍的问:“怎麽了?”
秦功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应该是我问——你最近怎麽了?”
白小寒不记得是哪一本杂志,上头某个“知名情感顾问”说,绝对不能让男朋友知道你想要缠着他,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女性——吃醋的恋人最让男方心烦了。
他哆哆嗦嗦的回答:“我没有怎麽样啊——你看,我不是一直——”
“你想骗我麽?”秦功坐起身子,眼神越加冰冷起来:“我认识的白小寒天真单纯,可不想是会三番两次诱惑我的人——先是护士装,上周又玩灌肠,昨天是,今晚穿和服——现在还想再来——你真是变得快啊。”
白小寒一僵,连忙跟着坐起来,他赶紧爬到男人面前,急切的解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不喜欢吗?这样……那就不要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要怎麽办——我可以的,功你说我就会去做的……呜呜,我不知道、我不会……”
像是胡言乱语般,白小寒急着想告诉秦功,自己根本不知道要怎样迎合男人,也没有人教他怎麽做,但是如果秦功说,他会变成秦功希望的样子。
白小寒记得当初秦功说过,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天然不造作;那麽要是秦功希望,他会努力回忆当时的自己。
很卑微。
但是却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低姿态,只是觉得自己活该,满心恐惧,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
叹口气,秦功问:“不说吗?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白小寒脑中浮现出一幕幕男人与各种女性在一起的场景,原本一直努力解释的嘴一下子闭得死紧。
“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想听到答案!”
白小寒脑中浑浑噩噩的,不明白前一秒还甜甜蜜蜜的两个人,为什麽一下子变成这样?他看着秦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拉紧了对方的手,眼泪掉个不停。
秦功原本想要丢下白小寒,出去透透气;可是看着小孩光着身体跪在被子上瑟瑟发抖,圆圆的大眼睛像水阀打开了一样,泪水一直流;而细瘦的双手像是要抓紧救命稻草似地,掐的连自己都感觉有些疼。
心一下子就软下来,自己分明是个遇到原则问题可以六亲不认的人,可是对着这个噤若寒蝉的小家夥,明明怀疑他背叛了自己,却还是狠不下心甩开这一双手。
“唉——”秦功叹了口气,将抖个不停的小孩抓来怀里,捂进被子,疲惫的说:“算了,睡吧。别哭了。”
白小寒呆了一呆,心里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敢哭出声音,只是自己捂着嘴,嘤嘤流泪。
秦功心里生疼,想要将小人儿搂进怀中安慰到让他笑逐颜开。
可是,一想到下午看到的文件,他就一脸阴霾。
口腔科今年原来新招了个叫陆猗的死娘娘腔臭小白脸啊……
白小寒曾经说过,那个跟同学打赌,和他交往过的学长,就是姓陆呢;而这个陆猗也正好就和小白同一个大学毕业……
说起来,国立医科大学附一院真是规模不小,要不是小东西这一个月来频频跑去口腔科,要不是小白刚好也就是这一个月来开始想方设法努力诱惑自己,就像是想要掩饰什麽似的拼命迎合自己——自己还真是不会留意到这位新进的後辈呢。
低头看看,小孩因为大半晚的欢爱和哭泣,渐渐开始迷迷糊糊,只是还一直在哽咽;秦功心里一软,轻轻搂住小东西。
那个姓陆的臭小子嘛,当然是死定了!但是怀里这个小家夥,且不说自己坚信他不会真的背叛自己,顶多只是有些不安分——即使他做过什麽,只要他还爱自己,就觉得不会放开这一双手。
秦功暗暗苦笑,虽然被骂的是小孩,可是为什麽睡不着的却是自己呢?
比智齿更痛
“没关系,今天事儿不多,你去吧;你那牙,我都想帮你拔了——”
颇有些贵妇气质的护士长怕了拍小孩的脸,看他因为疼痛的牙齿被碰到而皱起小脸,竟然很爽的大笑起来。
“难怪‘禽主任’一下子看上你,小寒啊,欺负你真是很好玩啊!”文护士长呵呵笑起来,忽然,又神秘兮兮的问:“他今天怎麽了?一脸大便,而且没和你一块儿进来诶!”
先前因为护士长的欺负而脸蛋红红的小孩,一瞬间惨白了脸,圆圆的大眼睛一下子惶惶然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
白小寒虚弱的撑起微笑,不想让亲切的护士长担心。
可是这种欲盖弥彰的笑容当然只会让原本开玩笑的女性认真起来:“你们吵架了?为什麽?”
笑容垮在脸上,无辜的小护士一下子湿了眼眶;他也想知道发生什麽了啊,可是男人什麽也不说,只是冷着一张脸,今天一大早甚至没等他醒过来就先来了医院。
以前,就算连续十数小时的手术,男人还是会亲自开车回家去接自己上班的啊,今天,当醒过来看到一室冷清时,白小寒心里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
是自己再怎麽努力也无法得知对方在想什麽、想要什麽。
这个,也许就是厌倦了吧?
眼见小东西红了眼,文隽吓得慌了神,追问道:“怎麽了怎麽了?真是吵架了?不可能啊,主任那麽宝贝你,哪舍得真的和你吵?如果是主任的错,小寒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他算了,男人嘛,总是粗心大意一点。”
白小寒咬紧了下唇,摇摇头不说话,好半晌,强压下了泪意,重新抬起头来时又是腼腆的微笑。
“护士长,没事的,主任最近工作辛苦,忘了载我过来,我们没什麽,您别担心了。”他握紧了手,轻声说:“我去口腔科了,要是——要是主任问起来,麻烦您帮我说一声……”
默默看着瘦的可怜的小孩往外走去,文护士长忽然觉得心疼,这小小的孩子,栽在流氓医生手里也就算了,可为什麽从来没见他由衷的、怡然自得的享受过幸福呢?
自卑得……叫人心疼的孩子。
出于中年女性的强烈母爱,文护士长一下子来了火,转身大步朝医生办公室走去;她倒是想看看,那个表面上宠小孩宠得要死的流氓医生在干嘛!
秦功此时也没好脸色,坐在医生值班室里,吞云吐雾像个连输十天的赌鬼一样,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近。
宋长卿有些受不了,站起来去开了窗,没好气的问:“你到底是医生还是流氓啊,大清早抽那麽多?还有,你不是为了你家小护士和他的狗戒了麽,现在是什麽情况?一大早把我喊来就是为了看你抽烟?”
秦功阴沉着脸,将烟蒂按进烟灰缸,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
“这不是我们医院今年招聘的新人名单吗?”宋长卿狐疑的看着对面烦躁的好友。
秦功不耐烦的说:“口腔科,陆猗!”
宋长卿闻言,将文件翻到口腔科,名册上标了“陆猗”的一页,看着照片里眉目清秀但带点邪气的小帅哥,问道:“不就是个普通新人,怎麽了?”
“他和小寒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秦功皱着眉回答。
宋长卿隐隐约约明白了秦功生气的原因,他聪明的不去询问两人的关系,只是一面合上名册,一面口气轻松的安慰:“那又怎样呢?你没有信心胜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愣头青?”
想不到秦功闻言一下子站了起来,勃然大怒到:“‘那又怎麽样’!?什麽叫那又怎麽样!小寒这一个月来每周都要跑口腔科好几次,问了他,他总是说不清楚;我找来口腔的名册,居然给我看见这个臭小子!他是小白痴的初恋情人!再加上,那个小白痴这个月以来总是不断讨好我,活像是出去偷腥心里不安一样——你说我能不上火吗?!”
秦功像吃了炸药,愤愤不平的踱来踱去,口中不断说:“那个小笨蛋,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好养的,给我偷偷去找老情人!看我怎麽罚他!”
“哐当”一声,宋长卿就要脱口的话被大门给人踹开的声音打断。
文隽护士长姿态优雅的立在门口,仪态一如既往的端庄大方。
“主任,要是我没听错,你刚刚好像是在怀疑小寒是吧?”文隽笑得仪态万方,但握在一起冒出骨节的双手暗示了此刻的不爽。
她皮笑肉不笑的继续道:“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口口声声说多麽心肝宝贝小寒、和小寒日夜相对的人——竟然不知道他这个月来,为什麽总是跑口腔科……”美丽的贵妇护士长缓缓睁开笑得眯起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不知道他长智齿了吗?”
“智齿?”
两个国内知名的医生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一同傻傻看向护士长。
“智齿,医学上叫第三磨牙,俗称智齿;萌出时间不一,一般在18岁到26岁。由于人类骨骼的进化,颌骨退化变小,常出现第三磨牙因间隙不够而导致萌出困难,也就是所谓的智齿阻生——两位大医生,你们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秦功一下子跳到文隽面前,急冲冲问:“你是说小寒智齿阻生?”
文隽鄙夷的看了主任一眼,没好气的回答:“就是你家那个小白痴啦!上下左右四颗智齿同时长出来,而且全部长斜,别说是个孩子,就是你们去试试,大概也得折磨掉几斤肉!”
秦功难以置信的说:“可是——可是我一点都没发现——而且小寒为什麽不告诉我?”
“你那有时间管他的牙齿啊?你这一个月的心思都放在徐副院长家千金的子宫上了!”
秦功烦躁的说:“那不一样!许欣是工作,小寒才是我最关心的人,只要他说,我一定会排开一切专心照顾他的啊——对了!小寒为什麽还没有拔掉牙齿?智齿长斜了的话,不是应该拔掉免得发烧吗?”
文隽一翻白眼,“你以为他不想拔啊?一方面是他得等炎症消了才能拔,另一方面是经济问题——你们知不知道最近拔四颗牙得要多少钱!”
两个医生仿佛听不懂护士长的话,傻傻的看着她。
文隽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任命的给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传到授业解惑:“对二位而言顶多是一顿晚餐,可是对小寒这种试用期的小护士来说,那是他一个月的工资。”
文隽的话音未落,秦功就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难道说,他的小宝贝因为拿不出钱来,所以就这样疼了快一个月?
“他、他可以跟我说的啊!”秦功只要稍稍一想象小护士忍着疼给他做饭洗衣服的模样,马上就红了眼眶,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为什麽不跟我说呢?”
宋长卿稍稍进入了状况,叹着气拍拍秦功的肩,“你不是说他这个月来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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