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倔强

  早餐

  原来零玖是站在安南身侧，或者被安南压上餐桌，一起吃。

  而今天，零玖跪在安南脚边，两人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安静的可怕。

  奴隶自然是不配吃的很好的，主人自然也不会过问他会吃些什么，安南的剩菜剩饭是零玖全部的伙食，不敢吃饱，每天一顿，戴罪之身，没有那样好的待遇。

  工作

  安南原本在书房工作的时候，零玖没事就会立在一旁，或填茶，或帮着理理文件。零玖被派了工作的话，就在书房的沙发上完成。

  而今天，零玖只能跪在书房门口，书房一般是禁地，奴隶哪里有资格进去。

  傍晚

  零玖一般会请示安南是否要侍寝，安南则回让零玖回去休息，或者拉他上床，当抱枕

  而今天，安南拒绝侍寝后，没有吩咐，零玖是要守夜的，就是在安南的房间，角落里一夜不能睡，不能打扰安南睡觉，零玖就一动都不能动。

  排泄

  奴隶的排泄是要请示主人的，零玖不好开口，只能压缩自己排泄的次数，放在每天早晚清理身体的时间。

  几天后，被南宁一通电话叫去了803。

  零玖也不再会有站着进去的待遇了。

  “主人，奴隶在里面等您”零玖躬身，在803门前和安南请辞。

  上一次，没有叫零玖守规矩，这一次，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层面，还有什么好回护的。

  安南一进大厅就看见沙发边的零玖，除了一条羞耻的内裤，勉强遮挡那里之外，浑身□□，脖子上有一只项圈，引出的绳子另一端被零玖叼在嘴里，双手背后，看见安南后立刻低伏。或明或暗的灯光下，一丝□□爬上安南的心头。

  安南摸摸鼻子，走近。

  “南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刚刚一直注意零玖了，忽略了一旁一只端详这二人的颜夕。安南没有理睬，只是点头，打招呼。

  话唠颜夕哪会这么好打发。“小八他犯错了？之前不是很护着他吗？”

  安南右脚轻点，示意零玖起身，零玖向安南那边挪了挪，小腿和小臂紧贴地面，眼神则落在安南的皮鞋上。看见的，听见的，都只能是主人。

  “一个奴隶而已”

  “那南大少爷能不能改改主意，借在下玩两天”颜夕献媚一般都将桌上的红酒递给安南。

  安南接过，道“好啊，还请首席□□师好好收拾收拾，让他回忆回忆怎么做好自己的本分”

  零玖听见安南的话身体一抖，安南怎么会没有看见，零玖想开口求饶，却咬着绳子，那可是主人的命令，怎么能拒绝呢！

  安南抬起零玖的头“你说好不好”零玖将目光落在安南的领口，不敢动作。

  安南拿过绳子，零玖才开口“奴隶听主人的”

  “好啊”安南将绳子交给颜夕，“我去办点事，只要不缺胳膊少腿，随便你”

  “南大少爷真是开明，谢了”

  说完，安南转身就走，零玖就眼睁睁的看着安南消失在转角，才想起是要低伏身体的。

  安南一进南宁的办公室就转过电脑打开监控，南宁一看屏幕便心下了然，也不催安南，自己忙自己的。

  颜夕看着零玖的眼神，□□裸的一只恶魔“你怎么惹他了？”

  “奴隶不知道”零玖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颜夕那么精明，早就看到了转动的监控“想和你主人和好吗？”

  “奴隶没有资格得到主人爱怜的”

  颜夕本来伸手就想给零玖一个爆栗的，一想安南全看了去会不会发飙，侃侃收住手，摸上了自己的头顶“记好了，你欠我个人情”颜夕贴近零玖的耳朵说到。

  颜夕将自己的脚伸到零玖面前“舔干净”

  零玖诧异的抬头，疑惑的看着颜夕，想着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

  颜夕伸手把零玖的脑袋按到地上“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啊！”表情是装出来的凶狠。

  第12章袒露

  零玖忍下心中的不愿意，伸出舌头，闭起眼睛挨上了颜夕的皮鞋。

  屈辱，零玖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零玖虽是奴隶，却拥有不输常人的能力，而且这样做侮辱性的动作，即使习惯也不可能会真的麻木。

  零玖双手背后，身体前倾，支撑点只有双膝，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灰尘味，鞋油味，总之味道很不好。

  颜夕猛然缩回脚，在零玖还在诧异的空当，用拇指和食指钳起零玖的头“你那不乐意的样是给我看的？”说罢，一脚就将零玖踹翻在地。

  表情怎么样零玖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应该认错请罚。迅速跪起身体，向颜夕告罪。

  “把那根鞭子拿来”颜夕吩咐身边的人。

  零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哪一根，绞这钢丝的那条，打时鞭鞭见血，后期伤口很好收敛。不可抑制的，零玖往后退缩。

  “你还敢跑”颜夕一鞭就砸到了零玖没有保护的脊背，零玖被打爬下，半天没有起身。背后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零玖是咬着牙才没有痛呼出声。只一下，血液飞溅。

  安南在镜头背后，就那么看着，不作为，南宁终于开口打破安南的纠结。

  “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人”

  “他的苦肉计未免太差了点！”安南拿过桌上的文件，在这时和南宁说起了正题。

  三鞭之后颜夕诧异，按之前安南护犊的样子，不应该还不出现，摄像头坏了？

  零玖则紧闭嘴唇，心里则渴望安南来救他。

  颜夕也不敢真的再下手，打出事他可付不了责任，只能以为有观众的样子狠狠的踢零玖的腹部，说一些侮辱的语言。

  谈完事情的安南，走下楼梯，正好被尴尬中的颜夕碰见。

  颜夕一看，观众都来了，岂有不演戏的道理，说着就向零玖身上挥鞭子。安南抢下一旁侍者手中的长鞭，由下往上挥舞，卷走了还未落在零玖身上的鞭子，并将鞭柄转移到自己手里。

  “零玖，这出戏演的太差劲了，尤其是找了这样一个配角”安南看着颜夕一字一字的说。没有给任何人接话的机会，安南继续说“不是想讨教鞭子吗？看好了！”

  安南迅速的手起手落，鞭子碰触零玖的皮肤却未留下多余的伤痕，手法快到三鞭之后，零玖都来不及痛呼，安南便已经收了鞭。

  安南挥舞三下，与之前颜夕抽打出的三下，不偏不倚，完全重合。

  颜夕还处在回味中，完全忘记是否需要向安南解释些什么，安南便转身离去，零玖带着一身的疼痛，紧追安南。

  安南走到门口，便有侍者提车来，还有从侧门一路小跑过来的零玖。

  “你还和我回去干什么？这么会演，天天来场公调，你的日子不会差到哪去的”安南一只手扶着驾驶座的门框，看似随意，可不知道压抑了多少怒火。

  “主人，奴隶真的没有”

  安南一巴掌就亲吻上零玖的左脸，零玖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也留下了血迹，只一下，安南自己手都麻了。

  “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零玖没有跪下，没有请罪，没有认罚，没有解释，甚至抬起了头，眼神和神态都没有卑微，嘴唇轻启说到，“零玖不甘心”

  不甘心，当初收下他时，眼神里就是不甘心，现在竟说出这样的话。

  “滚后备箱去，被人又看又摸的，脏不脏”安南的心瞬间定了下来，零玖还是那个零玖，这个有故事的人，在这样不堪的环境中都没有被打磨尽棱角，他还在。

  零玖也是大石头落地，他在赌，赌安南对他的兴趣，赌安南的温柔，也赌自己命不该绝。

  狭窄的后备箱虽然压着伤口，憋屈，却是温暖的，安心的，没有被主人舍弃，那么任何的惩罚都可以受的下，都可以坦然面对。

  零玖进家后，就想去帮安南拖鞋，安南一个侧身就避开了“洗干净了，□□室侯着”

  零玖心里虽失落，但已经做好了面对之后残暴的准备，主人的洁癖不是一般的严重，所以一定要好好清理才是。

  第13章机会

  零玖褪光衣物，脖颈处完全没有伤痕，但是往下就显得残忍，腰部，腹部全是一块一块的青紫，背上被打过的地方泛着热辣的疼痛。最近因为长期跪地，膝盖有点泛黑，膝窝则是泛白的厉害，天一热，一出汗，膝窝就和泡水里一样，只能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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