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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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走为上。其他的人纷纷拿起武器,各找了隐蔽就准备迎战。

  森林里突然响起了超级

  变态昆恩的声音,他竟然带了喇叭在叫喊:“罗斯烈,哈迈德,你们投降吧!我保证优待你

  们。”

  罗烈抓到的是阻击步枪,他在树后用瞄准镜寻找着昆恩,不见人,那些家伙都找

  树干隐蔽着。这森林最不缺的就是参天大树,粗壮的树干藏一个人是轻而易举。

  罗烈计

  算着他们离边境线已经只有几公里了,这点距离不到两个钟头就可以跑过去,他们所剩的弹

  药还很多,不在这解决掉这个变态留着那么多的弹药拿回去干嘛!他心中一动,虽然从来没

  打过丛林战,但他们在高处,那些士兵在低处,占了优势还怕什么?

  回头他寻找着哈迈

  德,看见哈迈德在树后对他做着手势,看样子哈迈德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有在此解决昆

  恩的意思。也难怪,在监狱中的人谁没受过昆恩的非人道虐待,是男人都会有报复的心。

  罗烈几人打手势定了计划,回头看看赛尔和孙铸阿布早跑得没影,不由更是放心。罗烈宽慰

  地想赛尔真是玲珑心,不用说就知道赶紧跑免得他分心记挂,不由就更是爱死了她,这女人

  越来越和他合拍,越来越是他罗老大当仁不让,独一无二的女人!

  开始没见到小伍,罗

  烈并不担心,以为他和赛尔他们往前跑了,等偶然看见他借着树木的掩护跳跃着往昆恩方向

  去时,罗烈的心猛然就提到了嗓子眼。这不是送死吗?虽然他能理解昆恩对他做的不人道的

  事,但复仇的方式多种多样,他是不赞成这样自杀性的毁灭的。

  和天凡对视了一眼,谭

  天凡眼中也同样盛满了担心,两人不约而同地追随小伍过去了。哈迈德和扎尔不可思议地看

  着他们类似愚蠢的行为,无声地大摇其头表示对他们行为的谴责,但两人虽然没跟上去,却

  仍坚守在岗位上,帮他们留守后路。

  “不想投降吗?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机会了,嘿嘿

  !狩猎开始!”随着昆恩的话树后蹿出了数十只警犬,叫嚣着疯狂地向罗烈他们扑过来。

  “!”罗烈咒骂了一声,尽管会暴露他们的所在,但是不得不开枪了。哈迈德他们的

  机关枪虽然帮他们解决了一部分警犬,但是也引来了士兵们的疯狂扑击,一时混战一片。罗

  烈和谭天凡不但面临着狗咬,还被子弹迫击得根本无法逃离,只能尽量躲在树后和警犬拼搏

  。

  为了不被警犬咬到,罗烈发狠地用阻击步枪上的刺刀横挑警犬,但即使是这样,他的

  脚还是不同程度地被警犬咬到。不同于一般的狗,警犬的牙齿是非常之利的,他薄薄的囚裤

  立刻被撕裂了,肉也被警犬撕下了一块,锥心的疼让罗烈新仇旧恨一起迸发,刺刀猛一下去

  就将咬他的警犬开肠剖肚了。同类的鲜血震慑也刺激了警犬,更多的警犬向罗烈涌了过来。

  这还有完没完啊!罗烈看看远处只见参天大树的森林,不禁苦笑,胜利在望,他只要再坚

  持一下下,能吗?

  被众多的畜生围着,罗烈防不胜防中腿部又被不同程度地撕咬到。

  双拳难敌众犬,罗烈忙里偷闲看看天凡也是手忙脚乱顾不上他,不禁暗暗叫苦,难道真的被

  这些畜生撕了不成?

  正挣扎无力,只听见冲锋枪的连串扣击,一条条警犬轰然倒下,再

  抬头,小伍一声不吭地站在面前,疯狂地朝警犬们扫射着。罗烈缓过气,用刺刀将身边的警

  犬逼开,毫不留情地射杀死。小伍已经跳过去帮天凡,罗烈只来得及看见他肩膀上,手臂上

  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半身都被鲜血染红了,也不知道他刚才冲过去杀了谁。等日后罗烈从

  报纸上偶然看见一具被戳得血肉模糊的士兵尸体时才猜到小伍去杀的是哑挫,当然报道用的

  标题是士兵追捕逃犯被凶狠惨无人道的杀害。这世界就是如此的错位,黑和白往往就是被颠

  倒的命运。

  借助哈迈德和扎尔的火力,罗烈和谭天凡他们撤了回去,树木密集实在不好

  搜寻昆恩,只好暂时放弃了。罗烈忍住腿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掩护着谭天凡他们撤走,留

  下的几人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顾不上灌木尖锐的木刺将他们的衣服撕扯得破破烂烂,边打

  边跑,互相掩护着撤退。因地形树木的限制,加上警犬伤亡太多,昆恩也没刚才那么嚣张了

  ,他因为职责所在,又知道监狱被毁得很厉害,心里知道这次把祸闯大了,如果抓不回罗烈

  他们,等待他的将会是军事法庭的审判,所以尽管知道很难抓住罗烈他们,却还是锲而不舍

  地紧追着,指望出现破绽好让他多少挽回声誉。

  但是昆恩很快就发现这样的追击对他们

  非常不利,对方是以逸待劳,互相掩护着撤走,而他们的人只要一动就会暴露在对方眼中,

  即使隐藏着身躯过去,也不可避免会被对方所发现。昆恩的少将也不是白做的,立刻改变了

  战术,扩大了包围圈,这样对方受视线限制,兼顾不了那么宽的距离,无法避免地被敌人摸

  近了也无法觉察。

  轮到谭天凡,罗烈断后,他们正举着枪向后方瞄准着,突然不知道从

  哪冲出两个士兵,用力一撞,就把罗烈的枪撞掉了,这一撞的力量非常大,罗烈立刻失去了

  (bp;平衡,仰头跌到在树干上撞到了头部,头部剧烈地痛起来,罗烈却没时间迟疑,一跃起来抽

  出腰间谭天凡给的刀就向对方扑了过去,对方也是因为距离太近无法开枪早丢了枪拨出匕首

  就架住了罗烈。两人都是同样的怒目圆睁,面目狰狞,想像野兽一样把对方撕成碎片。没有

  迟疑,两人都朝对方扑去,似乎谁扑慢了死的就是自己。

  确实,这样的肉博战是不会讲

  仁慈的,你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双方都积聚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把对手视为阻止自己

  活下去的对手,拼命地厮杀着。对于罗烈,才从监狱里逃出来的他生存的意识比任何人都强

  烈,自由,赛尔对他都是失而复得,还有满胸的仇恨也在支持着他,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更珍

  惜生命。他直扑过去,手中尖厉的匕首直接划向对方的脖子,这样狠的出手让对手下意识地

  心慌,抬手护住自己的脖子,准备架住罗烈的刀,但是罗烈突然胳膊一曲,低垂下匕首就刺

  向对手的心脏。对手对他的变招猝不及防,连忙撤身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罗烈的刀直直

  刺进了他的心脏,喷出来的鲜血只是染红了他半条手臂。

  罗烈拔出匕首,转身拾起枪,

  还顾不上看谭天凡怎么样了,就看见昆恩他们逼了上来,罗烈狠狠用机关枪扫射了一番,将

  露头的人又压迫躲到树后。见那些人不敢露头,罗烈才忙里偷闲看看谭天凡,那家伙也解决

  了对手,只是手臂上挨了一刀,血水柱一样流出来,翻卷出了里面破损的血管。罗烈跳了过

  去帮他挡着这边追过来的士兵,边关心地问:“还行吗?”

  谭天凡龇牙咧嘴地笑道:“

  死不掉。”边撕了军服袖子,将手臂紧紧包扎起来。

  罗烈往回看了看,焦虑地说:“我

  们要尽快赶过去,我怕拖太久的话他们的援兵就感到了。”

  天凡拾起枪:“我也是这样

  想,走吧!”两人又扫射了一番,打得敌人不敢露头才转身奔跑起来。路上遇到接应的哈迈

  德和扎尔,两人的脸上都是兴奋的笑:“快到了,我们都可以听见直升机的螺旋浆旋转的声

  音了。”

  “真的?”罗烈和谭天凡立刻兴奋起来,几人边走边打,很快看到丛林的空地

  上停了两架直升机,都已经做好起飞的准备。从丛林到空地还有一段的距离,小伍和岳浩都

  蹲在地上做好接应他们的准备,几人回身猛扫射一番,开始拔足狂奔。

  昆恩真是忠于职

  守,追到了边境线,看见罗烈他们的直升机,虽然知道大势已去,却还是无法死心,命令士

  兵对着直升机开火。可是昆恩情急中忘了,赛尔他们是用什么劫狱,否则他也不会公然站在

  开阔地毫无掩护地发号施令。等看见蹲在地上的小伍和岳浩手中的武器闪过的超强光时,他

  才知道不妙,下意识他就往地上一扑,紧跟着一物在他们的上空爆炸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和

  爆炸力让专业军人昆恩亲自感受了火箭筒的威力。下次还是别惹军火商!这是昆恩陷入黑暗

  中的最后一个意识。

  两颗火箭筒发射过去,岳浩跳上了飞机,小伍却傻傻地站着,也不

  知道想什么对着烟火死盯着。罗烈跳了下去,拉着小伍大声叫道:“一切都过去了,我们把

  监狱的噩梦就留在这里吧!回去我们重新开始!”

  小伍呆呆地看着罗烈,突然就咆哮起

  来:“我能重新开始吗?我能吗?”

  “你能!我们大家都能!”罗烈坚定地握着他的双

  臂,叫道:“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对自己没有失去希望我们就能重新开始,我相信你

  也能!”

  两行泪慢慢顺着小伍的眼睛滑下了脸颊,罗烈没多说,将他推上了飞机。

  飞

  机起飞了,众人都虚脱地东倒西歪。赛尔看见罗烈身上到处鲜血斑斑,忍不住就泪流满面。

  罗烈微笑着拥住她:“傻瓜,哭什么!我不是还活着吗?”

  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意

  味着一切还可以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歌词: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

  的回忆

  辛辛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致爱的亲

  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bp;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

  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市郊区的一栋独立别墅。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

  ,偏僻幽静却不陈旧。西式的庭院设计,加上白色的外墙,落地的窗子,看上去简约却时尚

  。

  早间的阳光暖暖地照在坡面墙上,也静谧地照在二楼的卧室窗上。房间里的软软的大

  床上,罗烈睁着眼睛盯着窗纱上那一缕阳光,他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抱着怀中依然在酣

  睡的女人。即使他早已经习惯按照监狱中的时间五点钟就醒了,即使他的手已经被范小姐压

  得麻木毫无知觉,他也没想过推开身边这女人。他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阳光,自由的空气

  ,干净温暖的床,还有范赛尔软软带着香味的身体,在经历了地狱似的监狱生活后,这一切

  对他而言与天堂无异,他发誓今生再也不会让别人把他弄进那人间地狱中去。

  虽然到这

  里已经一星期多了,罗烈还是没从监狱生活给他的阴影中走出来。每天到五点就醒的习惯他

  估计还要适应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调整过来,面对柔软的床他竟然长时期无法入睡,要不是怕

  范赛尔难过,他真的有冲动想将被褥放到地板上睡去。慢慢适应吧,他强迫自己不去想监狱

  中的生活,那些都过去了,他要将自己的生活慢慢调整直到恢复正常。

  “你又早醒了!

  ”忽然一只软软的手轻轻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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