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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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卿看着月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着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

  卫子璇邪邪地笑着,一边把月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月娘看着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及躲起来。」

  卫子卿安慰着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于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着他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粗壮的肉棒,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紧热的小穴。

  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着他,引着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穴,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着已经流水的弯刀,把月娘小穴周围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动作让月娘一阵颤抖,小穴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肉棒。

  「快点,在这么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

  卫子卿笑着说。

  卫子璇看月娘也准备好了,把一根弯弯的肉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穴。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后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它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脚趾,插入她的小菊穴……

  月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后静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轻喘着,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根肉棒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着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肉膜,顶触在她下身的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根满满塞着她的小穴,压迫得她的菊穴更为紧窄。

  而身后的那根,同样把她的菊穴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穴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

  月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子卿的舌头。

  听到月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月娘体内又涨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着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着,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么办。」

  月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后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着月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后,在月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月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着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大哥,怎么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么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着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

  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着马,小声地嘟囔着。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么着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么亲,谁能跟月儿相比?」

  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着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着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着。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

  (bp;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着。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后,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

  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着,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

  卫夫人看着月娘笑着说。

  月娘手中捧着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着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着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么要突然给她这么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么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么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后,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着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着,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着她。

  终于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

  卫夫人盯着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着。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么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着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着,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

  春生欲言又止。

  「什么,说吧。」

  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

  春生搓着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

  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么大,第一次拿着这么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么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着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么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着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着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着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着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但愿从今以后,兄弟俩能忘掉这个贱人。

  她宁愿他们出去狎妓作乐,也不要他们为了一个贱女人,而罔顾人伦。

  春生驾着马车,先是回了一趟家。把三十两银子交给了他娘,让她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办完事之后,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们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着这么多银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后,她只有这么个儿子可指望了。

  于是她也只能随着儿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说的做。

  春生终于解决完了家里的事,驾着马车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儿山,有一片厚实的密林,且人迹罕至。

  他要把车厢里的月娘带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账。

  想着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处地方尽情操弄,一解这么多天以来压抑的欲望,春生把马鞭子甩得飞快。

  胯间那生铁一样的肉棍,也直直地立起来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春梦。

  那梦境似幻又似真。卫子卿绑住了她,那绳索围绕着她的乳房,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而卫子璇的那根肉刃,也狠狠地堵着她的嘴巴。她想叫两声,也是没办法。

  他们三个,就像平时那样,在床上蠕动着。

  她的身体,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们弄的抛起来,又落下去。

  卫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气去顶弄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随着他的动作跳跃着。

  而身下那小穴,也湿的一塌糊涂。浸得她的大腿根部,都凉凉腻腻的。

  突然头顶一阵剧痛,好像谁在撕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都提了起来。

  一股冷水,从她的头顶毫不留情地浇下。

  月娘瞬间从梦中转醒,一眼就看到了露着半截黝黑胸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从上到下都被绳索牢牢捆住,两只手被反剪在腰后,口中还堵着一团气味腌臜的破抹布。

  月娘的惊恐,从脚心一直凉到天灵盖。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红色的,就像是要活剐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胸脯,在剧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精瘦手臂,在微微颤抖。

  月娘唔唔地闷叫着,恐惧地摇着头。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在卫府吗?怎么会到了这狭窄的车厢里?

  口中的破抹布,让她的声音都倒灌回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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