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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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听到月娘嗓子眼里压抑的呻吟,又爱又恨地骂道。

  「是不是插得越深,就越舒服?」

  春生说着,把其它三根手指,也都塞进了小穴。

  月娘一阵不受控的战栗,双腿胡乱地踢着。她从昏沈中被惊醒,觉得自己就要被那只手劈成两半。

  小穴口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撕痛,让她恨不能此时马上就死去。

  春生用一只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脚踝,另外那只手,不气馁地继续深入。

  「唔……唔!」

  月娘满脸是泪,剧烈地晃着头,哀求春生停止。

  这种剧痛,让她连昏厥过去都不能。

  「还敢不敢寻死觅活?」

  春生眼见着自己的大么指,都快被那小穴渐渐吞没,盯着月娘的眼睛问。

  月娘摇着头哭着,「唔……唔」,她含糊地说着,却根本不成字。

  「想不想被爷好好地操?嗯?」

  春生终于把大么指也塞了进去,他的手,几乎一大半都塞进了月娘可怜的小穴。

  月娘用力地点头,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沾在脸颊上。

  「记住,这就是你不给爷好好操的下场,以后学乖着点,骚货!」

  春生低吼着,用力把手向前一挺!

  「嗯——嗯——」

  月娘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那只手,完全进入了她狭窄的甬道。

  她被撕裂了,被涨满了,被他活生生地掏空了。

  她身体的其它部分的痛,此时都感觉不到了。

  只有那只手,那只手侵占的小穴,让她的神智无比清晰。

  春生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被月娘那小穴吞到了手腕。

  手腕上套着那么紧的一个小穴,手腕边缘都是精液淫水,还有——血迹。

  他动动小穴里的手指,月娘就会如受伤的鸟儿,睁大了双眼,哀求地看着他。

  他尝试着把手伸得更深些,可实在是前进不得。

  月娘越来越凄厉的哭声,也终于让他停止了这样的尝试。

  不能就这样玩死了她。春生暗自想着。

  终于又惩罚似的在里面转动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哀鸣。

  他才一点点,脱离那死死包裹着他的小穴。

  就像插入时那样,月娘战抖着,哭叫着。

  清楚地知道,他那粗粝的手掌划过她娇弱的穴口,一点点地退了出去。

  她闭上眼睛喘息着,大脑中一片空白。

  春生则盯着她的小穴出了神。那里虽然退了手出来,但暂时已无法闭合,留下一个铜钱样大小的洞口。

  里面鲜嫩粉红的内壁,他都能清楚地看到。

  「要我操你的嘴,还是下面那个骚穴?自己选!」

  春生来到月娘头上蹲下,冷酷的声音,让月娘迅速睁开眼睛。

  她只得抬起头,屈辱地用嘴唇去碰触他紫黑色的,硬的像石头一样的肉棍。

  她的下身痛得无法用语言形容,如果再蹂躏那里,她真地再也无法承受。

  无论春生要她现在做什么,她都不能再反抗。

  春生在她的头上跪了下去,一手托起她的后脑,一手端住她的下颚向上一抬。

  一阵剧痛袭来之后,月娘才渐渐觉得,下颚不再那么酸痛,似乎轻松了很多。

  春生迫不及待地把铁棍塞入月娘的口中,低沈地警告她:「敢跟老子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月娘只得含着他体味浓重的肉棍,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用舌头舔刷他的铁棍。

  她努力地服侍着他的铁棍,希望可以让他满意。

  她再也不想遭受之前那样的痛苦,她也无暇思考自己今后的处境,无暇去想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只想,没有痛,不再痛……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着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于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着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着。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着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乳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着,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着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着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春生,可春生只是裸着身体,从背后抚弄她圆润的乳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着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着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着,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么,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鸡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后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着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操我吧,快点操我吧……」

  月娘扭动着身体,努力向身后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

  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着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鸡巴……用力,操……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操我,用你的鸡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后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着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操,还要求着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

  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

  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双乳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着春生的胸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在那些淫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着眼睛享受着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着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着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着她逗着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

  月娘小心地,用乳头磨蹭着春生的乳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着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么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后,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于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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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淫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淫叫,月娘回应着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

  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于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胸膛。

  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么巧看到了他淫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着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它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着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么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

  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

  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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