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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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佘炼岗松开怀抱欲走,莫琍立刻更用力的抱紧他。

  “拜托,不要离开我!有鬼……”她哭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好,不离开。”

  佘炼岗无奈的抱着她坐在床上,耐心的安抚她。

  “有我在,鬼就不会出现,所以你不用害怕,懂吗?”

  莫琍点点头。

  “那就不要哭了。”

  他摸着她的头,大手擦掉她颊上的泪,可是莫琍害怕的泪水仍是不止尽的掉。

  “别哭了,拜托!”她越哭,他的罪恶感就越重。

  从没看过这么脆弱的莫琍,她脸上的血色没有回复的迹象,眸中的惊恐丝毫未退,抓着他的手那么的用力……

  明明是他差遗伙伴装神弄鬼吓她,可她却把他当成唯一的救赎,全心全意的依靠着他,求取他的保护。

  该死,他现在很后悔做得太过分,罪恶感快将他淹死了。

  “鬼已经不见了。有我在,他们就不敢出现。”他轻轻抚摸她苍白的脸颊,轻声哄着。

  “嗯……”

  他的安抚让她的害怕稍退了一些些,可仍无法让她全然安心,眼泪仍旧止不住。

  “不哭……”他情不自禁低头吻掉她的泪珠。“不哭了喔……”

  唇吻着眼角的清泪,吻着湿濡的面颊,最后落在轻颤的小嘴……

  第五章起先是如小鸟般的啄吻。

  他缓缓的吻着她的唇瓣,感受那极富弹性的柔软。

  莫琍对他的亲吻没有任何抗拒。

  她用力的抓着他背后的衣服,确实的感受到他环抱着她的力道、他的体温,才能证明自己是安全的存在。

  她的不反抗让佘炼岗有更进一步的渴望。

  他伸出舌尖勾勒她美好的唇,在微微开敔的双唇之间探入,毫无阻碍的攻城掠地,直接汲取她芳甜的蜜津。

  一碰触到她柔软的小舌,欲望立刻破巢而出。

  他的气息转为粗重,大胆的勾引她羞怯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口中,纠缠缝缁。

  搁在她背上的两手拉开浅色恤,俐落的解开内衣的暗扣,饱满凝乳在内衣脱离两手的同时,轻轻弹跳而出。

  雪白细肤镶嵌两朵花瓣,淡淡的粉色如春天飘零的樱花,一个不小心,落到她雪乳之上,模样娇美,惹人疼爱。

  他近乎贪婪的目光直视着娇柔花瓣,指尖控制不住欲望的驱使,温柔拾起。

  他的碰触让粉色办蕊起了反应,随着他揉捏转动的动作,逐渐硬挺,结成圆润的红色果实。

  小小的果实是那么的诱人,他忍不住想要品尝其中滋味,低头舌尖卷起樱果,含入口中吸吮。

  “啊……”

  抱着佘炼岗的头,下巴置于佘炼岗头顶的莫琍因他吸吮的动作,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奇异的酥麻感自他舌尖传递而来,那温热湿濡的触感让她全身轻颤。

  他的舌头是火苗,灵活游移爱抚的大手是打火器,触动每一根敏锐的神经,集结在平坦的下腹,燃成熊熊大火。

  并放在他大腿旁的长腿分了开来,主动跨坐在他身上,跪放两旁的腿儿夹紧了他的窄臀,试图让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是安全感的来源,他抱得越紧,在她身上投注的关爱越多,她就越感到安心。

  滑动到她腰腹之间的大手顺着曲线直下,直接落入她的牛仔裤底,拨动丰软花唇。

  隔靴搔痒似的爱抚让她不满足的扭动下身,蹭着他蓄势待发的勃然,急着想要破裤而出。

  佘炼岗粗喘一声,将在他身上扭动的小女人平放到床上,想借此控制一下体内澎湃的情欲,但一秒钟都不想离开那安心怀抱的莫琍却是将他抱得更紧,不给他任何分开的机会。

  “别急……”他会被她勒死。

  “抱紧我!我会怕!”她非但不松手,反而箝制得更紧。

  “好!我会抱紧你。”

  这样下去,他什么事都没法做,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不了。

  “我抱着你。”佘炼岗在她的耳旁喃喃低语,柔情吸吻,“我的手正摸着你的背、你的腰……”

  他就算解着她身下的牛仔裤,也是单手完成,另一只手则不断的抚摸着她,让她感觉到他确实的存在,使她安心,别再像怕被遗弃的小朋友,紧掐着他不放。

  双管齐下,他终于顺利的脱掉两个人身上的衣物。

  身体与身体直接的碰触,体热的交融使莫琍的情绪似乎更为亢奋。

  她热切的抱着他,吻着他的唇,两腿之间的温热不住贴往他昂然的亢挺,长腿圈住劲腰,用力顶住他。

  佘炼岗再也受不了她的热情。

  他想在她体内尽情驰骋,而她也迫切想要,于是他二话不说,分开长腿,一举刺入她的体内。

  “啊——”紧窒花径一下子被他的巨大撑开,她忍不住因疼而皱起眉头,但他直没入底时所摩擦出来的快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娇吟。

  “这么想要?”佘炼岗退后,接着又是一个强力顶击。

  “啊啊……”小手抓乱了佘炼岗的发,红唇激狂的吻住他。

  巨掌控住发浪而摇摆的娇臀,使他的硕挺每一次都能抵达最深处,直接刺激脆弱的花壶。

  受不住刺激的她拉紧他的发,放纵的春吟与他的粗重喘息在室内交叠回荡。

  再用力一点!她的指尖在他的肩膊画出十条红痕。

  她喜欢他激烈的冲击,喜欢他将她满满的占有,这让她觉得她被需要,觉得她被他拥有,让她的脑袋没有任何空隙,眼中、耳里、感觉,全部都是他。

  她的大腿因用力而紧绷,被摩擦得红肿的花壁同样用力夹住他的分身。

  细汗在他额际成形凝聚,滴落在她脸上。

  她该死的美好,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么充实,她全心的拥抱与热切的拥吻一点都不像平日冷静得让他气得牙痒痒的找碴罗唆俏女佣。

  她是娇美的小茉莉花,淡淡的馨香诱惑人走进陷阱之中而浑然不觉。

  他被她所吞蚀,竭尽全力摆动劲腰,就是想看她此刻红艳的面容。

  她浪荡的春吟比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多了点沙哑,却该死的正好投他所好。

  他爱死她的喘息声,爱死她摇摆着小巧头颅时红唇放荡的乐声,喜爱那用力夹紧他的大腿,还有如波浪般一波接一波扭动的臀。

  她好对他的味——他美艳的小茉莉。

  他要把她用力摘下,他要看她最浪荡的魅惑姿态!

  “再来……啊——”她的指尖在他的手臂印下十个月牙印。

  她感觉到有什么在她体内凝聚,她有预感那会是最美好的晕眩。

  “拜托!用力……”她不断的要求。

  他看到她在盛开。

  随着他的撞击而画出阵阵乳波的雪乳使他心动而俯身,咬住成熟的莓果。

  “啊!”就在那瞬间,莫琍被丢上了极乐天堂,她仿佛身处于柔软的云层,舒适得让她情不自禁闭眼叹息。

  嫩壁传来阵阵颤动,诱惑着佘炼岗共享极致。

  他没有任何犹豫,一举释放所有的情欲……

  高潮过后,莫琍软软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她紧靠着他,小脸埋入他的胸前,手搁在他的腰上,生怕两人之间稍有空隙,她就会被恶鬼抓去似的,与他紧密贴合。

  佘炼岗大手拍着她的背脊,在她耳旁喃道:“我在你身边,别担心。”

  随着他的温柔低喃一遍遍传入耳里,她感到安心,没多久,呼吸渐趋平稳的她沉沉睡去。

  毫无睡意的佘炼岗拥着她,即使她已入睡也不敢起身离开,怕她失了依恃会惊醒或作恶梦。

  一手枕于头下,他凝望着天花板,心中百味杂陈。

  他们上床了,接下来怎么办?

  “!完成了!”

  在经过重重的测试,多次抓虫、修改之后,以高中可爱的女学生为主角的色情游戏终于完成。

  喇叭不断传出其他伙伴们欢欣鼓舞的声音,兴致盎然的讨论晚上要去哪个pb狂欢,钓可爱的美眉,来个疯狂的情欲之夜。

  只有佘炼岗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

  靠着椅背的他默然望着电脑里仍在进行的养成游戏,思绪不知飘到哪去了。

  他的脸上没有喜色,面无表情的他看起来反而好像这游戏的完成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刚巧经过的路人甲。

  以往,每完成一个游戏,他就会立刻跳上床去补眠,等精神奕奕的醒来,他会刮掉脸上乱七八糟的大胡子,到美发院剪个帅气的发型,然后穿上有型的衣着,与伙伴一起到pb钓美眉,或到酒店与酒店妹狂欢,也许那天晚上还会来个狂热的一夜情。

  他喜欢这样毫无拘束、自由的生活,喜欢在感情上没有任何包袱,不必承载他人的期望。

  在游戏花丛之前,他也交过几个女朋友。

  他对爱情很忠诚,同样的,他也对自己忠诚。

  所以他只要是工作期间,在女朋友面前仍是邋遢到让人想把他丢到垃圾堆,就算女朋友好说歹说将他拉出去吃饭,他也不肯答应女朋友的要求,洗澡、整理头发、刮胡子、换衣服等等让他觉得浪费时间的事情。

  因为他跟刚开始交往时的帅气有着云泥之别,受不了他邋遢又劝不动的女朋友就这样跟他分手说拜拜。

  第一个在屡劝不听的情况下,直接以“暴力”将他拖去洗澡、剪他的指甲、为他换掉脏衣物的是莫琍。

  但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她是他的女佣。

  而他跟女佣上床了!

  他的!他超想诅咒自己。

  他是趁人之危占有了她,在她最柔弱、最害怕的时候吻她,一感觉她没有抵抗立刻得寸进尺,连人家的身体都吃了。

  佘炼岗,你没品!他在心中用力咒骂自己。

  利用鬼整她吓她也就算了,侵犯人家的清白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是色情游戏做得太入迷,连平日与他八字相冲的女佣也染指?

  “佘先生,我要出去一趟。”

  莫琍的声音淡淡的在门外响起,却奇异的盖过喇叭所传出来的亢奋声音,清楚而明白的传入佘炼岗耳中。

  佘炼岗转过皮椅,直视着担忧房内群鬼聚集,而不敢踏入书房一步的莫琍。

  他的谎言依然有效,她还是觉得这个家都是鬼,她甚至再也不敢回房去睡,每天都窝在客厅的沙发,睡得很不安稳。

  他曾有一晚站在一旁,凝视着她的睡颜足足一个小时。

  她的眉头轻蹙,身子常会不自然的抽动——这表示她在作恶梦。

  瞧她睡得那么痛苦,以往的得意,现在全都莫名的成了愧疚。

  他想他应该告诉她实情,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就在他的踌躇之间,一个礼拜转眼又过去了。

  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莫琍对他的表现仍然跟往常一样,并没有比较温柔,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她还是讨人厌的罗唆女佣,却让他更想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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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在意吗?

  她难道不觉得她应该讨个公道,或认为他该有所——嗯,赔偿之类的要求吗?

  她知道先前在她房外哭喊的鬼声是他“差遗”而来,那“现身”在她窗边的“鬼”想必也是他召来的,难道她一点都不生气?

  他曾经以为她会虐待他虐待得更严重,可她却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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