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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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不过了。

  夜晚就已经能肯定,慕元澈是一定会知道她就是在相国寺落霞峰上的女子,也一定会记得她摔了他的孔雀步摇!

  一个渣男,居然做了情圣该做的事情,这感觉有些揪心。

  “请王大人替臣女谢过皇上的拳拳之心,这些东西很喜欢。”夜晚收起了单子,这才开口说道。

  王子墨轻轻颔首,“我一定会带到,如此不打扰二姑娘了。”

  “大人慢走。”夜晚隔着屏风福福身以尽礼数。

  王子墨站起身来,忽而透过屏风又说了一句话,“小国舅的身子已经大好,几次闹着要见二姑娘,只是二姑娘前些日子伤势沉重不敢来扰。不知道现在二姑娘可能见外客了?”

  还有一更哈,大家稍等·嘻嘻……

  ://bp;045:人如风后入江云(八)

  夜晚怔怔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提供://bp;其实从她受伤卧床在家,她就在想丞相夫人是一定会来看望自己,至少也要表达谢意。可是郦家一丝动静也没有,没有人上门来探望,也没有人说过只言片语。

  郦家是高高在上的家族,即便是什么也不做,即便是夜晚真的为了救郦熙羽送了命,这在外人看来也是应当的。地位的差距,直接决定了人命的贵贱。郦家即便是什么也不做,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顶多是在心里感叹一声无情无义罢了。

  夜晚其实已经绝望了,郦家不会来人的,毕竟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郦家。如果郦家主动上门,还真怕像是夜家这样的三流小家族从此会赖上郦家。郦茂林做事很是谨慎,虽然郦家郦夫人没有上门,但是郦丞相却是使人备了厚重的礼物感谢过夜箫的。

  礼到人未到,也算是一种不轻不重的提点了。

  至少外面人看来,郦家做的也算是周到了,夜家也不能拿着此事说什么,更何况夜家这样的家族如何能跟郦家对抗?即便是郦家这一辈只有郦熙羽一个长房嫡子,但是郦家旁支强大,郦氏家族中也是能人辈出,谁敢小觑??

  综合等等计较,夜晚已经放下这份心思,谁知道忽然王子墨说郦熙羽要来探望她!

  心,一下子澎湃起来,就像是潮涌一般,一浪接着一浪不能平息。

  心里再激动难安,但是面上夜晚还是要绷住的。她面前不仅有一个狡猾如狐的王子墨,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悠。

  你若安好,我便开颜。

  ://bp;048:人如风后入江云(十)

  司徒冰清看着自己哥哥的模样,心里有些难受,她知道夜晚的执着,是一定要进宫的。提供://bp;心里也是难受的很,见不得自己哥哥这幅样子,微微转了头,眼眶酸涩。

  注定的路,心里明了,更多的无奈跟叹息。

  若哥哥不是嫡长子,还能细细谋划一番,奈何……

  大大的窗子透进来大片的阳光,司徒镜如玉的容颜在这金色的阳光中越发的如梦如幻,那脸带微红羞怯的模样,一下子撞进夜晚的心里,回响阵阵,余音袅袅。忽而想起上一世,慕元澈从没有这样纯净的笑容,他是个情绪十分严谨的人,便是极怒极喜的时候,情绪起伏也不会很大。

  她更是没有见过慕元澈脸红的样子,唯一一次接近于这般模样,是他们洞房花烛揭开大红的盖头时。而那喜悦也只是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嘴角带着的从来只是千篇一律的微笑,不远不近,令人看不透摸不清。

  夜晚知道,自己只有一直假装不晓得司徒镜的这片真心,他们才能继续维持美好的关系。一旦打破,便是如同水月镜花,散了,没了。

  “镜哥哥自然是要挂念的,你若是不挂念我,我便是要生气的。”夜晚嘴角含笑,眉梢微扬,伸手挽着司徒冰清的手臂,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好似一个妹妹跟哥哥撒娇。

  (bp;司徒镜心里有些失望,面上的神情也有些僵硬,夜晚待他多年如一日,只是当成一个哥哥。

  “我自然是担心的,你如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司徒镜的口气终究是有些急切,他是担心的,怎么能不担心呢?

  夜晚知道,司徒征不让司徒镜跟司徒冰清过早的探望自己,也不过是想看看皇帝的态度。如今慕元澈态度明朗,他们兄妹过来就无妨碍了。司徒冰清跟司徒镜纵然是挂念自己,却也不能违拗了司徒征的意思。

  大家族有自己的荣光,可是伴随而来的也是无奈。

  夜晚是深有体会的,毕竟她是第一世家的嫡女,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有谁比她更知道的。

  “韩太医医术高明,我如今外伤已然好多了,其实内腑并无多大干系,你们放心好了。”夜晚笑道,亲手斟了茶递给二人。并不是什么绝顶好茶,不过是一片心意罢了。

  “如此就好,终能安心了。”司徒镜笑了,闻君一切安好,方能如昨笑开颜。

  “我是福大命大,阎王爷才不会收我呢。至少我要看着冰清嫁人生子,看着镜哥哥得娶娇妻,我还要和一杯喜酒呢。”夜晚抿嘴直笑,双手死死的握住冰清欲要捶打她的粉拳,一室欢乐。

  司徒镜觉得口中的茶越发的苦涩,要看着他得娶娇妻……心头怅然若失,眼神多了寂寥,她终究是无心于他,只把他当哥哥的。

  “对了,今儿个还有桩大事要跟你说。”司徒冰清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夜晚的神情有些凝重。

  ://bp;049:人如风后入江云(十一)

  夜晚看看司徒冰清,又看看司徒镜,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让她这样的严肃。://bp;“马上就要过年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而且我这个样子,即便是有什么事情也跟我无关吧?”夜晚很是好奇,能让司徒冰清看中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你可还记得每年的上元盛会?”司徒镜缓缓说道,半垂的眼眸遮挡住了流泻的悲伤,她无心于他,既然她想进宫,他便助她一臂之力好了。只要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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