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念,你的小魂有没有被勾走?”
小念竟然点头。
蓝采儿沉思,是哪个漂亮叔叔?能把一个三岁的小女孩的魂勾走!说起漂亮的男人,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就是南宫夜。
小安说,“蓝阿姨,我跟你说,小念会笑了。她对那个漂亮叔叔笑了!”
蓝采儿哭笑不得,小念已经三岁了,可是她还不会说话,不会说话也就罢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笑过。去看过医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没想到,今天她笑了,她第一次笑,竟然是对一个陌生的漂亮的叔叔笑。
也不知道那个漂亮叔叔达到了哪个程度上的漂亮,惹得小念献出第一次——笑容。
小安是隔壁的小孩,跟蓝采儿汇报完毕之后就跑了。
“小念,去洗手,马上开饭了。”蓝采儿说道,转身折回厨房。
小念乖乖的去洗了手。
当全部的菜端上餐桌时,连雨竹推着自行车准时到家。
三年过去,连雨竹比以前更漂亮了,气质更出众,身材更加好,完全看不出她生过孩子。
每次从学校回家,连雨竹总会嚷嚷,“妈,我饿了。”
但是今天,她的神情有些痴痴的,呆呆的,进门后问了一句,“小念今天乖不乖?”
看到小念点头,没再说什么,直接坐在餐桌旁,对满桌子的饭菜表现出零食欲。
蓝采儿很奇怪,“小竹,发什么呆?你的魂被谁勾走了?是不是谈恋爱了?”
连雨竹痴痴的说,“妈,刚才回来我看见一个男人,他长得好帅好帅,比电视电影明星还要帅。我一看到他,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蓝采儿怔了怔,“小竹,你可能跟小念碰上了同一个男人。小念会笑了,小安说的。是对那个男人笑。”
她想起了什么,进卧室里翻箱倒柜,终于翻出了一本陈旧的杂志,翻到其中一页,指着里面的南宫夜问,“小竹,你是不是见到这个男人了?”
连雨竹狂点头,“对。咦?妈,他是电影明星吗?我好像没看过他的电视电影。”
蓝采儿又把杂志伸到小念的面前,问,“小念,你见到的漂亮叔叔是不是这个男人?”
小念咧嘴笑,点头。
蓝采儿哭笑不得,这对母女真让人佩服,竟然对同一个男人发花痴!
蓝采儿解释,“这个男人叫南宫夜。是江阳市的商业奇才。他是你以前的偶像,你还把他的画挂在墙壁上。对了,他还吃过妈妈炒的菜。”
连雨竹一脸的不相信,“不是吧?”
蓝采儿点头,“打你出生起一直到十八岁,我们都生活在江阳市。你爸出车祸过世后,我们才搬到这里来。这个地方还是你选择的。”
连雨竹摸摸脸,“是吗?我一点印像都没有。小念,不要用手抓菜,过来,姐姐喂你。”
听到连雨竹要自己的亲生女儿唤她“姐姐”,蓝采儿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三年前,连雨竹生下小念没多久,还在缝针的她直接从产床上摔下来,脑袋先着地,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醒过来。
醒来后,她失忆了。
对以往的经历没有半点记忆。
蓝采儿心一横,决定为了女儿的前程编一个极大的谎言。
她告诉连雨竹,小念是她的妹妹!
这个谎言一直持续到今天,连雨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她只是感叹,爸爸走了,还给她留下了一个妹妹。
当年小念出生后,她们又搬了一次家,所以并无人知晓小念是连雨竹的女儿。
当年发生这样的事可苦了蓝采儿了,一边是嗷嗷待哺的小念,一边是受创伤的连雨竹,可是蓝采儿发挥了一个女强人的潜质,把两孩子照顾得好好的。连雨竹出院后,蓝采儿还打赢了医院的官司女儿受伤失忆全错在院方。赢了官司,赢了一笔可观的补偿费,可蓝采儿始终高兴不起来,毕竟女儿还是失忆了!
几年来,蓝采儿带连雨竹去看过好多医生,希望她恢复记忆。
只是从医生口中得知,连雨竹的失忆只怕会变成永久的失忆,哪怕坚持做康复治疗,恢复的可能性也不大。
后来蓝采儿干脆放弃了帮女儿恢复记忆的计划。只要女儿身体健健康康,每天开开心心,比什么都好。
失忆了,忘记以前的痛苦,一切又重新开始,有什么不好。
让蓝采儿最纠结的是,小念毕竟是连雨竹的亲生骨肉,难道要把真相隐瞒一生一世?
看蓝采儿失了神,连雨竹问,“妈,怎么了?”
“噢,没事,只是忽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
“妈,既然南宫座吃过你炒的菜,那我跟他熟不熟?”
蓝采儿摇头,“应该不熟。当年你身份证遗落,他亲自送过来,就是那次他在我们家吃过饭。”
连雨竹有点失望,原来不熟。
“夜总有没有看见你。”
“没有。”连雨竹郁闷死了,“妈,要是我让他看见,说不定还能把他邀请到我们家吃饭呢?”
“好主意!”蓝采儿一拍大腿,“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结果可想而知,三人失望而归。
饭后,连雨竹要回学校一趟。
两年前,她通过自考考进了广城大学沙南区分院,依然是服装设计专业。
出门的时候路灯已经全亮起,她骑自行车往学校方向去。
南宫夜在外用餐后走在回沙南大酒店的路上。
前方不远处一个骑自行车的女孩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女孩子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不会错,不是幻觉!
南宫夜忽然激动起来,大步上前去,绕到女孩的前方,长腿一跨,双腿就紧紧制住自行车的前轮。
连雨竹大惊,以为是遇上劫匪了,吓得差点从自行车上栽下来……
南宫夜手一伸,就把连雨竹搂在了怀里。
连雨竹双手捂着头,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说,“老大,大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自行车,钱包,手机都给你,求你放了我,别碰我!”
上方传来了南宫夜的声音,“你觉得我还会放你?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连雨竹心想,这回真完蛋了!
整条街空无一人,简直叫天天没应叫地地不灵。
趁制住她的人分心,连雨竹忽然变法戏似的拿出一把小刀,对着“劫匪”就刺过去……
、093我们很熟吗?
南宫夜潇洒转了个身,就避开了连雨竹的小刀,同时大手制住了她的手腕,夺下小刀,直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几年不见,你倒把我当成劫匪了!”
连雨竹愣了一下,好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低沉,富有磁性,使人听了非常舒服。
抬脸,对上了一张放大了的俊脸,黑眸中情绪翻涌,有喜,有悲,有怒,有痛……
好大一只妖孽!
可是他的眼神好可怕,似乎一口就要把她吃掉!
连雨竹好长时间回不过神来。
南宫夜摇头,“还跟以前一样花痴!”
“夜……夜总……”心猛然狂跳。
南宫夜怒,“你倒还记得我!”
连雨竹眨着大眼,一脸的无辜。他的名字,是不久前才从蓝采儿口中得知的。
“跟我走!”南宫夜毫不怜惜的拖了她就走。
自行车“哐当”的一声在身后倒下。
连雨竹手腕被掐得生疼,“夜总,轻点,我的手好痛!”
南宫夜充耳不闻。
“夜总,我跟你又不熟。你要拉我去哪里?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不行吗?我有事还要回学校!”
妈妈说过,她跟夜总不熟。
南宫夜怔了一下,回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连雨竹顿时感到背后升起阵阵寒意。
现在可是夏天啊!
夜总的眼神好可怕。
“喂,夜总,你要带我去哪里?”眼看南宫夜把她拖进沙南大酒店,拉进电梯,连雨竹慌了。
“你再闹我直接把你打晕再带走!”南宫夜冷冷的警告道。
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还是省省力气吧。
连雨竹只好乖乖的不再闹。
看南宫夜的样子,似乎他们之间有过什么过去,她努力回忆,然而大脑里始终是空白的一片。
直到走进酒店总统房,南宫夜的手仍握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连雨竹轻咳了一声,“那个,夜总,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
南宫夜松手,黑眸紧紧盯着她,把连雨竹上看得满脸通红。
视线落在他握过的手腕上,那里淤红了一圈,他忽然感到很心疼,她皮肤细腻,而他刚才却那么用力的掐她……
“那个,夜总,我们很熟吗?”连雨竹小心翼翼的问。
刚刚柔软下来的心,马上被这句话激惹了,她竟然说他们很熟吗?熟吗?几年前他们已经变成未婚夫妻,她现在竟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连雨竹看他的眼睛越来越危险,身子开始哆嗦,心想是不是哪里惹他生气了?
她再问,“夜总,我们很熟吗?唔……”
还想说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
南宫夜彻底被激怒了,他紧搂她的身子,手臂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掐断。
他的吻带着惩罚,丝毫不留情,狂吻中带着依稀的怒意。
连雨竹瞪大了眼睛,脑子里空白的一片,她……竟然被一只大妖孽强吻了!
他的舌探进来,灵活的在她口腔里横扫。
他的双手紧紧钳制她,使她动弹不得。
不知吻了多久,南宫夜终于停下,抬脸看她,眼眸里依然有怒意。
“你再说一遍!”他说。
连雨竹回神,身子颤了颤,不知死活的再问,“夜总,我们很熟吗?为什么……”
为什么见面就吻她!
南宫夜忍无可忍,大手一拉,他的力气太大,直接把她白色恤撕破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文胸裹着丰满的脸,那对呼之欲出的柔软,使男人看了立即全身血液沸腾。
她有肌肤很白很嫩,一条钻石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中间,更是诱人无比。
南宫夜盯着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出神,那不是几年前他向她求婚的信物吗?
她不是说爱上了别人吗?为什么要戴这条钻石项链,而且还是求婚信物!
连雨竹,她到底在玩什么?
皮肤忽然被暴露在空气中,连雨竹脑子嗡嗡作响,这个男人脱她的衣服!
没多想,扬手就给了南宫夜一巴掌,怒,“衣冠禽兽!”
抬脚往外跑,忽然想起上身赤果果的,大胆的折回来,扯下挂在衣柜里的浅灰色衬衫,三下两下就穿好了。衬衫很长,下摆直达连雨竹膝盖,看去有点不伦不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南宫夜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一愣愣,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连雨竹竟然给了他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她可真舍得下手啊!
眼看她就要跑出去,南宫夜大步上前,一只手从她腰身处圈紧她,稍一用力,连雨竹就被他很轻松的横腰提起了。
他依稀透着怒气,把她扔在大床上,“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连雨竹从床上坐起来,抹着眼泪说,“南宫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跟你不熟,你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吗?何必绕来绕去?你不嫌累?”
南宫夜冷语道,“连雨竹,你别给我装湖涂。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南宫夜,我只是个学生。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对心理学不感兴趣!我不是妓女!请你放了我!要不然我就报警!”
南宫夜听了这话,面如死灰,上前扒掉她身上的衬衫,指着她乳沟间的钻石项链,怒,“那你告诉我,这条钻石项链怎么回事?”
连雨竹低头看了一眼项链,眼神忧伤,“那是我男朋友以前送给我的!”
“你男朋友是谁?”
连雨竹,“……”
对啊,妈妈没有对她说过,送她这条项链的男孩子是谁,因为妈妈也不知道。妈妈说了,她失忆前不肯说出男朋友的名字。
“怎么?不肯说?”南宫夜的声音愈发寒冷。
连雨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说,“夜总,我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三年前从高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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