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紧张起来,于是辩解:“喂,是你先主动的好不好啊!再说了,大家有约在先啊,你准备反悔啊?”
她还是笑:“我跟你闹玩的,还当真啊!”
我在一边嘟囔着嘴巴说:“我,我还是平生第一次碰女孩子的手呢?”
“啊?”文晓惊讶了,她说:“简直不可思议啊,好,为了你的处女碰,我们来干了这一杯!”说完,她将桌子上面的茶杯举起来。
没有办法,我与她一饮而尽。
这样的“女朋友”,摊上了真是没有办法,什么都大大咧咧的,豪爽的不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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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同事过来了,似乎摇摇晃晃的!
从他的表情来看,我知道他肯定是受到了刺激。现在社会流行一个标志:就是人们喜欢用酒精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宣泄自己的情绪。
我看见他手上有两杯酒,心想这回我是逃不过了,怎么样也得霸王硬上弓,我看了一下文晓,她没有说话。
文同事很快就到了我们的桌子面前说:“来,小兄弟,为你有福气咱们来干了这个酒!”
我没有犹豫的就接了过来,其实我平日里也是经常与兄弟们出去饮酒的,但是酒量比较小,能够灌多少我心里面非常有数,这酒我一端过来就明白了,一掂量有个三两,一闻,太熟悉了,我们家邻居爷爷经常喝的那种52度的烧刀子。
我刚要喝下去的时候,文晓上前来打圆场,她说:“我男朋友从来不吸烟不喝酒的,你这不是成心为难他吗?”
这时候,文同事一愣。
我看见事情似乎就要陷入僵局,于是就说:“哎呀,晓晓不知道,我们哥们经常喝酒瞒她了,来,兄弟,我看你是块重情重义的料子,我和你干了!”
说完,我一仰头,拳头大的酒杯已经空了。
我马上就有一种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感觉,要在平时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我有半斤的酒底子,但是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我要一口闷。
文晓上来扶住我,连声问:“你没有事吧?”我看她的时候,有一种无比真诚的温暖的目光在彼此流露着,我只想出汗或者睡觉。文同事也将那杯酒一下子喝完。
失魂落魄
我看到他是的走的,摇摇晃晃。
我和文晓坐了下来,有一种头晕的感觉在我的顶部笼罩着,我赶紧喝一口茶下去冲了一下。文晓没有说话,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
她最后还是说了:“我们不是说过吗?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跟他那种酒鬼较什么真啊?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我慢慢的恢复过来,又大口咽了一杯冰水镇下了一种不好的味觉。我笑了笑说:“没有事情的,既然答应你了,就要表演到位,再说,我们才开始一周的第一天,总不能刚开始就出洋相吧!”
她也笑了,随口说:“你这种兵将来可以当元帅!”
我笑了,但是并没有感到轻松。那种酒具有很大的后劲,现在我终于开始有一种呕吐的感觉了,因为眼睛不是很好,我平时饮酒是有限量的,哥们都知道,所以大家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就各自为好,从来不过分勉强。毕竟大家是吃气氛的,不是吃郁闷的。
她又给我挑了一个冰淇淋,然后就坐在那里喝茶,我一边吃一边问:“我们今晚在这里玩通宵,还是各自回各自的!”
文晓喝了一口茶,想了一下,看看表已经有十一点半的光景了,于是她说:“你还愿意回学校吗?”
我说:“到了宿舍楼下面可以叫老伯给我开门,如果他没有睡觉的话!”
文晓于是说:“那你不要回去了,看你的样子回去也有一定难度,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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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我疑惑的说,“不合适吧,你父母会误会的,深更半夜,醉酒男子,呵呵!”她说:“不会的,我保证没有人会嫌弃误会你,你今天这样也是我造成的,我愿意补偿你,你要钱吗?”
我要钱?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钱啊?我问她!
文晓认真的对我说:“萧漓,真的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我是说如果钱可以的话,我想雇你一个礼拜啊,你就当兼职好了。”
“什么?”我气愤了,我说:“我是把你当朋友才这样做的,我要你的钱干什么,你以为你可以用钱买到任何东西吗?你很有钱吗?”
文晓很惊奇的看着我,突然之间她说:“好了,从现在起我们是真正的哥们,好朋友,不谈钱好吗?”说完之后,她很真诚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心里面突然有一点怜悯在作怪,不知道为什么会滋生这么一种想法,我的心在酒精里面飘扬起来。我说:“文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颤抖的很厉害,眼睛似乎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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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晓确实很有钱。
出了第三空间,我们往左边街道口方向走了没有20米的样子,她顺手从口袋里面掏出遥控器按了一下,随着一声“嘀”,一辆红色的别克车门慢慢的开启了。
我惊讶的说:“哇噻,这么牛啊,你有车啊,还是别克的!”
女人凶猛
文晓说:“少说话,喝了酒还闭不上嘴巴,我带你去我家,你可不要放肆啊!”上帝,我怎么会放肆呢?我这个人很孝顺也很害怕老人的,只要她父母不拿另类眼神看我就万事了,何况我还是第一次去一个女孩子家呢!
车子行驶的非常平静,一点颠簸的迹象都没有,我在空调的冷风里面就要睡着了,隐隐约约听见文晓在说:“萧漓,你刚才叫我什么名字啊?你还记得吗?”
我迷糊着说:“文晓啊,怎么了,不可以叫啊?”
她说:“你叫的是晓晓,你知道吗?”
我一惊,确实啊。我刚才在第三空间的时候为了在文同事的面前表演的逼真一点,好像是故意把文晓的名字喊成晓晓了,上帝,现在想想是够肉的。
文晓说:“鉴于是属于特殊情况,我就不追究了,你以后将嘴巴管严了,知道不?”我反而问道:“如果我还叫怎么办啊?”
“扭耳朵!”她似乎狠狠的说。
我们不再说话,她打开音乐,瞬时间一首经典的英文歌曲《》飘荡在寂静的车厢里面。
‘’’;‘rbp;我睡着了。
26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使劲的睁了一下眼睛,发觉自己躺在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在我的身子下面是一张很大很宽的铺着绿色单子的床,我已经对于昨夜的事情没有了太多的印象,但是我确定这里是文晓的家。
她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在懵懂着,于是笑着说:“你睡的很香,说难听了就是睡的很死。我这里没有早餐,我们需要到外面去凑合一下!”
我起来后,对着镜子挤掉了一个粉刺,然后就开始在她房间里面转悠。
我问:“你的父母呢?”
她扑哧一声笑了:“我,我爸爸,我妈妈,都是一个人,就是我!”
(bp;我又糊涂了,她于是就说:“这个房子是爸爸给我买的,他们不在这里,他们在老家,不愿意来都市,我们这些年轻人就不一样了,削尖了脑袋往大城市里面钻,专门到污染严重的地方生存。”
羡慕女人
我好羡慕她啊,有这么大的一个房子,不用说,她爸爸肯定是一个富裕的人,那辆别克不用说肯定是她爸爸的礼物了。
我说:“你昨晚睡觉了没有啊?”
睡了!她说。
我说:“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万一起了歹心怎么办?”文晓说:“你不会的,要起歹心你就不会实心眼喝醉酒了,再说,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啊?不是吗?”
我扔了一句:吹牛!
她说:“不说了,我的房间你已经参观完毕了,现在我们可以下去吃早餐了,我都饿扁了!”我快速到洗手间里面冲了一把脸,梳了一下头发就和她下楼了。
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往她的房间又看了一眼:唉,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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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楼下的时候,我才知道这里是洪山的著名建筑群——天逸花园。
而文晓的房子就是3栋402房。
我们在小区的一家店子里面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我叫的是一个凉皮,她点的是炒粉,没有花很多时间,我们就处理完毕,她问:“你要回学校吗?”
我说:“不知道,我现在是快要毕业的人,等论文答辩呢,一结束,我准备去济南看看,到时候再说!”
文晓说:“你不应该这样沉下去,我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不过上生意上的要好,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助你。”我赶紧打断她的话,我说:“我不会依赖别人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关键是我要有自己的活法!”
我们不再说话,看天。
五月的天空显得格外的空灵,几片云彩在天上静静的飘着,一两只小鸟飞过也是欢愉的令人惬意无比,绿色的大树在田野里树立着,像一个大自然的守护神一样庄严,我可以感觉到泥土里面也翻新着生命的气息。
看见蚂蚁在地面上快活的忙碌着,就会有一种前进的动力。小草早已经不是那么羞涩,此刻已经高傲的向自然展示自己的成熟、翠绿与性感。在夏日来临的日子里面,世界就幻化成了一种清醇的全部,你可以感觉到泥土的蠕动,那时大地母亲在呼吸。
我们可以在这样的日子里面尽情的享受自然的富裕,来弥补自己在精神世界里面的贫穷,掐着指头算日子来来往往,眯着眼睛看天空云卷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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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个周六,我有一个饭局,你来吧!”
文晓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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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凯威啤酒屋简直挤爆了,我靠,这么个赚钱的法子真是好啊!
这家啤酒屋位于武昌的丁字桥附近,交通非常拥挤,所以人口流动也就大,自然消费人群也就密集。我看见两个巨大的啤酒木桶像门神一样树立在门口周围,这是经典的标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喝酒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一概念已经超越了传统的定义模式。
“先生小姐,需要上啤酒吗?”服务生会很有礼貌的问。
危险聚会
不要!而这就是经典的回答。
不错,现在来这里的人们基本上是抱着消费休闲猎奇的意思光临的,啤酒嘛,在家里也可以从冰箱里面随便拿出几罐几瓶来,所以在啤酒屋反而不再消费啤酒。
你看,当热乎乎的锅子里面开始冒出热气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忙碌,为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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