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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乳尖含乳口中吮吸轻咬,月华张大了嘴唇,深深吸气,口中干涸的不像话,想要声嘶力竭的叫出声来,可最终只剩一声叹息。

  原本坐在姜栈腿上的人,不知何时双腿分开,跪在姜栈的两侧,攀住他的脑袋,生怕一个不留神坐到了凶物上。

  白嫩的身子在姜栈的亵玩之下变得粉嫩,胯下的顶弄一刻也不曾停息,穴口大张好似在盛情邀请姜栈的进入。

  炙热的淫水浇灌在冠头之上,榻上榻下都折磨他,姜栈心头一热,收紧牙关,狠狠的咬在较嫩的乳首上。

  月华膝盖一软,臀丘坍塌在姜栈的胯间,凶狠的龙根埋进肉穴的深处,紧致的肉穴夹得姜栈头皮发麻。

  身子骤然像是被撕裂开来,胸口上欢愉的触感顷刻殆尽,巨大阳物丝毫不懂怜惜的侵入到深处。

  “嗯…唔…”月华几乎求救无门,像是死过一遍,绷直了脖子,痴茫的落泪。

  姜栈心疼的要命,抱着人倒到了榻上,一面亲吻着月华的脸颊,一面宽慰道,“只疼这一回。”

  将他腰肢抬高,缓而有力的抽动了起来,仰躺的月华紧抓着身下的褥子,扭动着腰身,想要躲开姜栈的侵入,哪料嫩肉交织着孽根,摩擦出匪夷所思的满足感。

  姜栈低头吮吸着他的耳垂,低喃道,“月华…说好的不许哭,不许喊疼。”说罢,下身狠狠顶,原本噤声的月华尖嚣的叫了出来。

  “啊啊…不…”眼泪簌簌往下落,死不承认道,“我…呜呜…我没有哭…呜呜…”

  求饶般的抽泣声,像是揉在姜栈的心尖儿上,调笑道,“那这是什么?”舌尖扫过月华的眼泪,全都被卷进姜栈的嘴里。

  月华抿着嘴,呜呜摇头,“呜呜…”

  姜栈心里是软得一塌糊涂,对这招人疼的小东西又爱又恨,柔声道,“想哭便哭。”

  像是不信辞修的话一样,月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哆哆嗦嗦的道,“那你…气消了吗?我听…呜呜…听话吗?呜呜呜…明日还能去吗?”

  姜栈失笑,心道若是明日月华还能生龙活虎的起床,他也不拦着,“都答应你,跟心尖肉一样。”

  不知是月华渐渐适应了阳物的侵入,还是这阳物没那么凶狠,肉穴里滚烫跟奇异的酥麻感占了大半,月华的小脸上浮现出嫩粉的痕迹,情欲逐渐袭上心头。

  肿胀的孽根不断在肉穴中磨蹭,粘腻的淫水随着每次拔出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塌上,月华甜腻的呻吟声几乎压抑不住。

  “啊…嗯…啊啊…”

  毫无章法的插入,月华曲起双腿也夹不住姜栈的腰,姜栈拔出孽根,将人翻了个个趴在塌上,又从后边顶了进去。

  肉穴的褶皱几乎是为孽根暴起的青筋所生,两者密不可分的紧贴在一起,几百来下的抽插,月华品出了其中的乐趣,缓缓跪在姜栈身下,撅起屁股迎接阳物的顶弄。

  姜栈笑了笑,伏在月华的背上,耳鬓厮磨,低声道,“小妖精。”手臂绕着月华的细腰,大手套弄起湿哒哒的小肉茎。

  “唔…”月华双手撑在榻上,仰着脖子憨憨的口涎四溢,肉穴跟肉茎被反复作弄,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受,月华忍不住往床头爬,伏在床栏上娇喘声连连。

  初尝情事的月华难以自持,套弄在姜栈掌中的小东西又吐出精液来,脱力般的酸软感让月华失控,想要被姜栈搂在怀里,频频回头示弱。

  眼眸中闪着痴痴的情欲,姜栈被盯得险些控制不住,将撒娇的小嗲静翻了个身抱在怀里,下身顶弄的更深,亲吻得他毫无反抗之力。

  直到姜栈泄精时,月华身下已是一片泥泞,细嫩的身子上满布情欲的痕迹,不待月华喘过气来,粗大的阳物精神抖擞又插了进来。

  姜栈还颇为得意的问道,“明日还想去马场吗?”

  神志不清的人哪知道如何回答,迷迷糊糊的摇头,攀着姜栈的手臂失神。

  第10章

  姜栈下了早朝来南苑,月华还趴在榻上酣睡着,从纤细的脖子到后背,都是绯糜的唇印,在手臂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再怎么小心,还是有失手的时候,这小祖宗醒了,不知道又得闹成什么样子,姜栈失笑,俯身亲吻在月华的耳畔。

  “唔…”月华闷哼了一声,额头抵在枕头上蹭了蹭,不安分的翻了个身,光洁的躯体上,**的痕迹一览无遗。

  不能怪月华没规矩,他正安安静静的睡着,总有人没完没了的作弄他。

  耳边是辞修若有若无的轻笑声,他听得模棱两可的,迷迷糊糊间觉得是自己梦魇了,伸手抓了抓酥麻的耳垂,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擒住。

  “小东西…”姜栈柔声骂道,“惯得你,懒散成什么样子,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

  梦里都还被辞修絮叨,月华不悦的噘了噘嘴,扭捏着身子想要逃避辞修的唠叨。

  半截儿身子压在月华身上,姜栈愤愤道,“还敢躲?皱着眉头对我不耐烦?”

  念念叨叨的声音,简直让月华不胜其烦,懵懂间在他缓缓睁开双眸,眼前是辞修放大的脸。

  “嗯?”月华嗓子里发出迷糊的哼鸣声,伸手跟姜栈讨拥抱。

  睡醒就知道撒娇,姜栈搂住他的腰窝,狠狠按进怀里。

  筋骨都扯得青痛,月华一个激灵,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惊呼道,“你撒开!”

  全天下就他最不讲道理,发嗲的是他,翻脸不认人的还是他。

  姜栈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腰际,“醒了就知道犯浑。”还是迷糊点好糊弄。

  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欺负,月华还记着仇,辞修骗他说是只疼一次,可今儿一醒来,四肢百骸像是散架了一般酸软无力。

  挣不开辞修的桎梏,月华索性扯着褥子,见月华又想将自己埋起来,姜栈手快阻止了他。

  “又躲?”大手伸进衣摆下,挠得月华左右闪躲,气喘吁吁的求饶。

  “别…别…”连指尖都是酥麻的,月华气鼓鼓的锤在姜栈肩头,“你…你讨厌!”

  软绵绵的拳头一点力道都没有,姜栈笑得更加张狂,低头便吻住了炸毛的小狐狸。

  舌尖的抚慰很快在月华安分下来,拽着姜栈袖口的小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攀住了他的脖子,腰肢用力抬起,跟姜栈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

  吻到身下的人小声求饶,姜栈才念念不舍的松开他。

  月华面带红潮,眼神左顾右盼,试图掩盖溢出来的**。

  姜栈占得上风,心情大好,低声打趣道,“还敢跟我横吗?”

  嘴上不敢,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月华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辞修的温度。

  门就在这时被敲响,外边传来小宫女的声音,“公子,水备好了。”

  月华一惊,使出吃奶的劲儿,扯过褥子,将他跟姜栈一到盖进褥子里。

  眼前骤然黑暗一片,两人挤在逼仄的被褥之下,之间的距离不到半指,鼻尖扫过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这么热情。”姜栈揶揄道。

  门外的小宫女没听到声音,轻轻推开门,见榻上隆起一大团,装瞎做聋,她没看见,她放下水就走。

  月华不服气,又大气不敢出,吓唬辞修,作势要去咬他的鼻尖。

  姜栈没躲,道,“不是属小猫的,是属狗的,还咬人。”

  关门声不大,倒也听得清楚,姜栈撩开被褥,钳住月华的下颚,“我看看长齐几颗牙了?”

  又故意戏谑他,月华眼珠子转的溜溜的,想着给自己找回点场子,脑子里灵光一闪,笑的狡黠,“你给我画得画呢?”

  整日腻歪的缠在一道,姜栈早就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一下子被这小东西拿捏住了,还没人能这么下天子的面子。

  姜栈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明日拿给你看。”

  拿的出来最好,拿不出来看自己怎么折腾他,就准他给自己安排功课,月华暗暗腹诽道。

  心心念念的骑马也去不了,月华哪哪都疼,抱怨道,“都怪你!你答应我的骑马!”

  姜栈揉了揉月华的腰,宽慰道,“等你好了我们再去,急什么?马场又不会长了脚跑掉。”

  傍晚时分,跟大臣议完事,陪着月华用过晚膳,好说歹说将人哄睡着。

  谁能想到堂堂天子被人追着讨功课,姜栈回到御书房,铺开宣纸作画。

  一张也是交,两张也是交,总得堵上这小东西的嘴。

  眼看亥时,御书房的烛光还亮着,前来传信的奴才道,“今夜皇上未在南苑过夜,待了一阵便回宫了。”

  吩咐人下去后,皇后身边的小宫女道,“娘娘,估计皇上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哪有什么圣恩常在,您才是后宫之主,一个南下来的男宠上不了台面。”

  皇后面上看不出喜悲,只道,“本宫这就去给皇上请安。”

  闭上眼睛眼睛都能浮现出月华这小蹄子的一颦一笑,若不是舍不得折腾他,定将他从榻上给吵醒。

  老是喜欢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是谁教的,姜栈轻笑了一声。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徒然,门外传来元公公的声音。

  姜栈停笔沉声道,“皇后进来罢。”

  皇后迤迤然走了进来,“皇上,夜深了,还在伤神。”

  眼神正好瞟过书案上的画像,墨迹都未干。

  皇后脸上笑容一僵,皇帝确实忙,忙国事,忧百姓,闲暇之余,都分给了南苑那个祸害,旁人片刻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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