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动作,司空骏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快意不可避免的从摩擦的地方升起,他的气息开始急促,摇摆不定的心开始倾向于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疼爱。
作者有话要说:心力交瘁,越来越觉得写这篇文的状态是这样。柯妖孽手里的孩子,猜猜是谁的?觉得毫无悬念,我说我是亲妈啊
、35、表白
浴室狭小的空间满是压抑的喘息和娇吟,就只见青色的瓷砖那;古铜色肌肤的强壮男子靠着;有力的臂弯里搂着个身子娇小粉雕玉琢的小女人。
“呃啊……”细眉紧蹙的小女人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浑圆的臀部上下移动;白玉似的几根手指死死地掐着男子健硕的肩。
男子睁着迷蒙的眼凝视着她;大掌扣着她纤细的腰,有意无意的配合她的动作;胯部往上摆动。倏地,他没控制好力道;重重往上一弄;双颊绯红的小女人立刻发出一声高音调的嘤咛。
她一叫他就不敢动了;红着眼拼命克制叫嚣的渴求;伸手揉着她;哑声求道:“妗儿,快一点,再快一点。”
确实,她的动作太慢太温柔了,吞吐得节奏无法满足他。他真的很想自己动手,把她按在下面,用力狠狠的要她。可他不敢,怕自己蛮横粗鲁的动作会吓着她。这还是第一次,他的心肝宝贝第一次主动给他,没有强迫和诱导的成分,一切都顺从她自己的意愿。她肯主动给他,某些方面说,是不是可以证明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两个人牵着手走过那么多年了,彼此之间都未曾说过一句“我爱你”。三个字或许肉麻矫情,此刻,司空骏却很想对她说,告诉她,其实他一直爱着她,深爱。
很简单的三个字,音调连起来更是顺畅无比,可无端的,三个字都溜到嘴边了,司空骏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空气中属于情·欲交缠特有的气味已经开始扩散,萦绕在两人身边,令人沉沦的暧昧。
简妗雨体力不太好,主动了好一会儿就开始剧烈喘息,动作越发的慢。粉红色的身子布满了汗珠,汇聚在一起缓缓滑落,有些顺着腰肢的曲线没入最隐秘的那个地方,与动·情的液·体混合在了一起。感觉有点湿泞,她上下的时候开始发出一阵粘稠的声响,在静谧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掐着他肩膀的手往前伸了伸,改为搂住他的脖子,简妗雨与他贴近几分,牙齿咬着下唇进行最后的摆动。眼前白光一闪,刹那间仿佛有无数的烟花爆炸在身畔,她尖声吟哦,背脊一下子绷得笔直,颤着声到达最高的那一点。
灿烂过后,她彻底没了力气,身子无力的软下,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小嘴张着大口喘息。
司空骏还没发泄,他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她还异常敏感的身体,炙热还深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情·动的收缩。这样抱着她,真像是在承受酷刑,明明身体叫嚣着快发狠要她,却只敢用唇厮磨她,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妗儿,妗儿你好香。”
隐忍的快要发疯,司空骏都想放弃了,退一步自己去冲冷水,但就在这时,简妗雨略显沙哑的细弱声蓦地在耳边响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句话让司空骏瞬间愣住,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她刚刚说了什么。
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多久了,多久没有这样的特权了。自从一年前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后,他就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还跟以前捧在心头,给她宠爱一身的生活,但他却不敢再肆意妄为的触碰她。
就像外人形容他的那个词——修罗。地狱最阴暗深处的恶鬼,从里到外都是腐朽的破败,凡是被他触碰过的东西,都会一一毁灭。多可笑啊,就是这样的他,居然妄想着拥有世上最娇贵的花儿。他把她种在心尖,给她最好最深的宠爱,岁岁年年用他的血肉培育着她。她从幼小脆弱的种子慢慢成长,生根发芽,在他的呵护下缓缓长大,终于结出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生活在冰冷深渊的修罗种出了一朵花,传出去都没人信,可他确实拥有了一株即将绽放美丽花朵的花。等待开花的日子那样开心,他欣喜的以为自己将会见到世上最美的花儿。
忐忑期待着,突然有一天,这朵花被地底的黑暗和阴冷所腐蚀,娇嫩的花骨朵儿生生折断,落入深渊踪影全无。
“我爱你。”
想想都后怕,司空骏从冥想中惊醒。他冷汗淋淋的收手,把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唇瓣颤抖着费力挤出那三个字,试图用它把落入深渊的花朵儿勾起来。
简妗雨猛地一震,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耳畔只回响着他说的那三个字。一遍一遍的重复,发颤的音调那样清晰,三个字像一把小槌,敲击着她本已平静的心。
“妗儿,我爱你。”
司空骏又重复了一遍,亲吻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万千情意。
简妗雨的睫毛颤动不止,眼眶处隐隐有水光流转。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沉默了许久,她才动了动唇,笑着轻言:“爱我么……好啊,我让你爱。”言毕,她直起身子与他对视,拿过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挺立的红莓上。“来啊,爱我!”
重重咬下最后两个字音,简妗雨媚眼如丝的对着司空骏浅笑,后者的表情凝固几分,尔后收紧手掌握她的雪白。薄唇轻启,声如洪钟。
“遵命,我的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床戏里夹杂着感情戏,最近几章大概都是走这个风格,有肉有剧情这样写吧。。。。。
、36、纵情狂欢
“我爱你”三个字好像一道魔咒,把简妗雨变得乖巧听话;对司空骏;几乎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
对她的转变,司空骏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只能说;他很喜欢她听话。记忆里那个爱粘着他的小崽子又回来了,某些时候;他会有种两人之间一直没变过的感觉,那些个痛苦和悲剧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就像伤口好了会留下疤;任凭时光怎么磋磨;都无法把曾经有过的痕迹抹去的干干净净。
对于未来;司空骏是茫然的。他极少有茫然的时候,但事情一牵扯到简妗雨,他必定会状况百出。
空下来时,简妗雨像只猫咪一样,卷缩在花园的树下,光影斑驳间酣睡。她称职的当着小公主的角色,每天都在吃喝玩乐中度过,到了晚上,夜夜承欢在他身下。
日子很平静,过于平静,平静到司空骏不安。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平静的,现在的日子这么平静,是预示着有一场暴风雨即将要来吗?
司空骏很不安,活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的惶恐不安。惊惧的心,只有靠着抱紧简妗雨才能平稳一些,这也就导致了他没有节制的索求。
一连七天,他把她压在身下,在各种场所用各式姿势占有,不知疲倦没完没了,每每都是把她弄晕过去才罢休。
今夜的场地在露天水池,假山下边的阴影处那,月光只能照到一点点。简妗雨趴在铺了浴巾的大石头那,屁股高高翘起,任凭身后的司空骏蹂躏。
池里的水随着他激狂的动作荡漾着,合着他的拍打声一波一波涌上池沿,发出的声音与他弄出来的声响融合在了一起。
太涨了,感觉自己被撑得严严实实一点空隙也没有,简妗雨忍不住皱起眉轻吟,葱白的手汗津津地拧着浴巾。司空骏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上,力道有点重,细嫩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个红印子。
“疼……”
简妗雨终于受不了了,颤声嘤咛,小腹一阵紧缩,又一次泄了。司空骏还没到,掐着她的腰动作没停,一副要把她弄坏的架势,进进出出带了全力,几近粗鲁的对待着她。
“妗儿,我的妗儿!”
他意乱情迷的喃喃,伸出舌头舔她布满薄汗的脖颈,一口含住那耳垂吮吸,还把舌头伸进她的耳廓里旋转挑逗。同时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各处游移,点起一簇又一簇高热的火焰。
有种要溺毙在欲·望之海的错觉,简妗雨虚脱的瘫在大石头上,嗓子早就喊哑了,皱着眉辛苦的承受他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他伸手把她翻了个身,拿起她一条腿扛在肩上,下面发狠的律·动,磨得两人相接的地方潋潋一片水光。
快意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着简妗雨,她被迫缠绕其中挣脱不得,只能用嘶哑的嗓音弱弱呻·吟,直到再也受不住他不见停止的纠缠,昏昏沉沉晕过去。
……
夜夜纵情狂欢的后果就导致简妗雨白天都在补觉,而司空骏,无论晚上有多狂猛不知节制,到了第二天,照样神清气爽的去处理公司里的事情。
简妗雨躺在床上吃力地睁着眼看着司空骏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那,全身酸痛,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困意和倦意袭击着大脑,又快睡过去前,她迷迷糊糊想着是不是该结束这样永无止境的纵容了。
梵木柯说的那个计划……
五月,沐氏家族再次动手了。
沐云笙带人掀了司空家族在国的几个堂口,看他样子,似乎是要把司空骏在国的势力都连根拔起。司空骏带着人赶到时,堂口已经变成沐氏家族的了,负责管理这些堂口的人很内疚,跪在他面前想自尽,但被他拦下了。
望着不远处已经易主的堂口,司空骏脸色阴晴不定,他定定看了一会,转身离开。
……
会议厅。
“就算他沐云笙是天神,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日就拔了我们十二个堂口吧?难道我们像个娘们一样弱不禁风?”某堂口负责人愤愤不平的拍桌站起。
于长念鄙视得瞥他一眼,冷笑道:“还是把事情搞清楚了,再来取笑别人吧。沐云笙的确没有那个实力,但是z国政府有。”
“二当家是说这次的事z国政府也插手了?”之前说话的人惊诧不已。早就知道沐云笙和z国政府有瓜葛,没想到两者的关系已经好到对方肯出手帮他对付司空家族,这次还光明正大的给了司空家族一巴掌,z国那边,是打算把矛头高调的对准司空家族吗?
那人的想法也是于长念的想法,他皱紧眉望着摆在眼前的一份资料,心里暗自思忖着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金三角黑白两道都知道,惹谁都好,就是别去惹z国的人,对方绝对是属于那种从头到尾笑嘻嘻,却能不动声色搞死你的最难办敌人。
之后,几个堂口的负责人就开始激烈的讨论本次事情的始末,以及商议该如何反击。于长念和司空骏都没有发话,只默默坐着听他们讨论,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于长念正想问问司空骏怎么看,他却突然从座位上猛地站了起来,墨蓝色的眼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他手里拽着的手机,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怎么……了?”
于长念话音未落,司空骏已经一脚踢飞凳子,接着往会议室的大门走去,一身煞气恍如要去找谁拼命。
……
司空骏健步如飞,没一会儿就下了楼。他直奔车库,捷豹咆哮着冲出司空庄园的大门,横冲直撞的往徐家驶去。
车里,坐在驾驶座上,司空骏连安全带都不系,刀削般的唇死死抿着,目光阴森的落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一条彩信,对方特意照了张图过来,图上,简妗雨浑身赤·裸和徐子熙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目标是什么,柯妖孽要玩死男主,徐子熙是炮灰不谢!
不日更,就自宫,快撒花给我!
、37、骤变
“司空骏,好久不见。”
徐然站在大门口;似笑非笑的望着刚从车上下来的司空骏;并挥手示意自己的部下和士兵们不要开枪。
风吹掀着司空骏的风衣,他面无表情的走到徐然跟前;在一大堆瞄准自己的枪口下;仍挺着胸膛无所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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