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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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墙面的,被我画上了大片的竹子,鸟儿轻巧飞过,小草盈盈拂动,野花静静绽香,在这古老的街道里,坚韧着清新与自然,顽强与勇气!我这边画着,那边的男子们纷纷送水擦汗,到也伺候个周到。

  画画的过程吸引了不少人的驻足观看,就连对面‘烟花之地’里的人都纷纷探出头,眺望着。他们大概想不到,画,原来是可以做到墙面上地。

  画好后,与众人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某种微弱的希望。

  伸个懒腰,仰望下天空,有希望就好啊。

  又命人将买来的三块木头板子搬来,取出毛笔,沾了浓墨,略思一番,起笔运气,动作一气呵成。

  书画本就一家,画得不错,字也可以对付出个半瓶子酱油

  字写好后,我看着有些发傻的众人,问:“哪个会刻字?”

  “……”没人吱声。

  我又问:“哪个会用刀?”

  “……”仍旧没人吱声。

  我仰天长叹,眼泪往肚子里流,突然大喝一声:“拿刀来!”

  土着怪脸七人组立马将上了锈地跺鱼大菜刀抗到我面前。

  我眨了眨眼睛,哽咽道:“有没有小点的?”

  某土着怪脸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对着夕阳一顿乱砍,喘息间,大喝道:“家传宝刀,从不离身!”

  我立刻抱拳,激动道:“壮士!家里可有飞刀?”

  此土着怪脸一脸暗淡,收了刀,囔囔道:“那玩应儿撇不准,没有。”转身,跑了。

  我眼见着那彪悍的身影跑远,又问道:“谁有小匕首?”

  唰唰唰唰唰唰……

  数把晃花了眼的小匕首齐齐刺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忙蹦开,问:“怎么都带刀?”

  众小倌羞红了脸颊,齐声道:“防止别人劫色啊~~~~”

  好……大……的……太阳……啊!!!

  我扁了扁唇,尽力不笑场,却仍旧没有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仰躺到牌匾上,顶着浮肿的大脸,眯着眼,望着天边的红霞,畅快大笑起来,直折腾得四周灰起。

  笑够了,拍了拍地上的牌匾,站起来,对柔柔弱弱的小倌门说:“就算把门牙给我捭下来当刀,今天,都要把字给伦家刻好了!”

  于是,带头甩起了膀子,挥舞着小刀,一下下的刻了下去,又重新添了墨色,终是在落日的余辉中,完成了这项见证历史的任务。

  门框左边:无须卑微他人眼中的妖娆青春。

  门框右边:只需坚守自己心中的清透自尊。

  正门牌匾:倾君之时

  借着对面的映衬烛火,两副字,一牌匾,吸引着所有行人的侧目,感受着所有小倌的激动。看着高挂的牌匾,飘逸大气的字体,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归属感。

  好像……家。

  只是这个家,由太多男人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呵呵……

  现在,我手头的银两,所剩无几,不能就这么做吃山空。

  就算靠卖身子赚银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买,才成啊,更何况,我的教育不允许我——逼男为鸭!

  哎……在我们无法人靠衣装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没有;褥子褥子没有;碗筷碗筷没有;吃食吃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来口的过期小倌,张着嘴,等着饭吃。

  想吸引人来嫖鸭,到成了历史性的疑难问题

  深吸一口气,刚想疯狂呐喊,就被白莲一把捂住了嘴,劝慰道:“别叫了,容易惊到马儿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将手拿开,漫不经心道:“你也没骑马上,乱操什么心。”脑袋却突然一转,灵光乍现,某个绝妙的主意就这么产生了!

  激动得抱住白莲就猛亲了一口,却啃得满嘴是灰,连吐了数口后,大手一挥,兴致高涨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们就开张营业!”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话说,伦家店铺里的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儿爷,叫出来哪一个,不是纤细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许,他们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龄的,但以我的眼光来看,岁月的沉淀,更让他们有了独特的韵味。想我的过去式里,多少四十多岁的男子,还是超级钻石级别的单身汉呢!

  我知道,他们长期的生活,导致他们的欲望,只能靠男人来帮助解决,那么,即使是卖,也得卖得心甘情愿!!没有人说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与众人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来,听得每个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动。

  衣服没有,咱现做!

  于是,扯开虫啃布,几剪子下去,简单的式样就出现了,让大家针码大点,缝上就妥,不必锁边,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这叫风骚外露!露得点正,还直接满足了人类的眼欲呢。

  分好工后,转身,向对面‘烟花之地’的老鸨走去。

  她仍旧浓妆艳抹的依靠在门前,却没有说任何风凉的嘲弄话,只是看着我走近

  站在老鸨面前,我弯起仍旧浮肿的嘴,认真的看着她,道:“能借我一些乐器吗?”

  老鸨朝指甲上哈了口热气,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经心的问:“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么?”

  我也往门上一倚,嬉笑道:“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门当户对,情投意合。‘烟花之地’眼下虽然春光正媚,待到红颜老时,到也可因今日机缘,与我们对面的男人,合成一个伴儿。”

  老鸨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着我,笑道:“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远?”

  我抚了下额头,笑道:“未老先衰就我这样吧。”

  “咯咯咯咯……”老鸨飞舞着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乱颤,却突然接近,趴于耳边问到:“都说兔儿爷只喜男人压,不知那话儿还好用不?”

  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放心,如果妈妈有需要,就算那话儿不好使,我拿板子给它固定上,也满了妈妈的欲望!

  老鸨突然一僵,透过刮大白的脸,竟然反射出羞红的光,随即掩饰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妈妈我干这行儿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浊,你应是才入行吧,竟这么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两年,这‘烟花之地’的大饭碗,铁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妈妈不是掌柜,那借乐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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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身体微顿,表情惊讶,一手捶之,恨声道:“就属你精!”随后压低声音道:“妈妈我今天着道了,乐器之事,妈妈包了。但你需知,什么事应该说,什么事应该忘。”

  我点头道:“我本来就是找妈妈借乐器,哪里来得什么事之说?”看来,这幕后的掌柜,并不希望别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实性。隐藏是大多数人的生存法则,我绝对没有勘察真相的侦探精神。更何况,即使鸡身上顶着猪头,又与我何干?

  十三。一曲歌霸

  将乐器借到手,搬回‘倾君之时’。

  一面让土着怪脸七人组在前厅院子里搭舞台,不求华美,但求够高!

  而我则在大厅里,选出一位远观绝色近看带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训对象。其他人,则各展所长,捧起了乐器,一顿拉扯,到也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果然如我所想,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风雅吹拉弹唱到是各个在行,那悠扬的小调儿一起,到也有了几分妓院的味道。

  我将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数遍,终于被他们记住。让他们一各个哼唱过来,只觉得头痛异常。怎么唱着唱着,就变成了勾引似的调调?还时不时地对我抛出两记媚眼,抚一抚墨色情丝,扭一下柔韧地腰肢。就差扯开衣衫,摆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刻上四个大字:欢迎来嫖!

  这……风情酥骨得绝对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里的意境。

  一再强调下,众人表示明了,结果,却弄成一各个的大粗嗓门,就如同被勒了脖子的鸭子,哽咽得那叫个难听!

  无奈,让他们一边缝制着衣衫,一边哼哼着练习,也无暇顾及他们的崇拜目光,扯上几个闲余人员,转身,奔入前院,布置起周围的场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来合居计划’起到了作用,老鸨竟然带着十来个姑娘过来,捧了些瓜果酒水,软垫细软,一起帮我忙乎着。

  见一切布置妥当,我用袖子抹了把脸,将汗水擦掉。

  老鸨拉住我,将手中的青瓷瓶塞给我,道:“你那脸,没个看,别等会儿把客人吓走了。去擦擦,消肿效果不错。我回去了,有事打招呼。”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向后院走去,在门厅口,又转过身,对老鸨说:“谢谢。”

  老鸨到没有客气,对我点点头,带着姑娘们一同撤走了。

  进入屋子,洗了把脸,刚拧开青瓷瓶,便看见小厮打扮的白莲,顶着黑灰色的脸推门而入,立于身边,眼波婉转,似乎含了一丝迷茫,万般惹人怜爱道:“你回屋,怎么不叫声我?”

  我轻扫了他一眼,随即笑道:“我进来上点药膏,一会儿就出去。”说完,以手指沾了些碧绿的清凉,胡乱地涂抹到脸上。

  白莲却伸手将我的瓶子取去,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微皱着眉。

  我一惊,忙扯住他的手腕,问:“不是有毒吧?”

  白莲一愣,反问道:“有人要害你吗?”

  我见他的表情,放心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别理我。”虽然现在这副身体里是我的灵魂,但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是小心点的好。

  旦见白莲用手指把玩着青瓷瓶,以葡萄眼挑视着我,唇边绽放着乱人心志的笑颜,缓缓贴进……

  我突然觉得呼吸一紧,心,不期然地猛跳了一下,却仍旧配合的仰起了脸庞,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道,白莲竟将青瓷瓶放到桌子上后,就停了下来,眨着我很纯洁我很透明我很无辜的大眼,用极其清透的声音疑问到:“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瞬间爆炸,吼道:“你不是想给我擦药膏吗?”我当然是怕药膏进入眼睛里。

  谁知道白莲竟然极其委屈的抽搭了一下,道:“我也没想啊。”

  我气截,操起青瓷瓶,将药膏全部倒在手中,往脸上抹去。

  耳边,仿佛听见白莲踏出门后的轻微叹息:“可惜了上好的东西……”

  虾米?可惜什么?是我的脸,还是药膏?!不过,这种语气,我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呢?似乎有谁说过,可惜了某某有趣儿的丑人?

  话说,这药膏还真是有超强的修复力,一整瓶药膏下去后,没出半个小时,我的脸竟然奇迹般地消肿了!不得不说,‘烟花之地’的老鸨,对我不错。

  照照镜子,拍了拍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蛋,对着镜子摆了个绝对英气的表情,自己把自己都逗乐了。

  我从来不刻意隐藏自己的美丽,当然,在我的过去式里,被发掘的机会太少,毕竟身边有看似娇小温婉的江米,像我这种略显英气的俊容,只能当绿叶,陪衬红花,全无发光之处

  所幸,现在我混入了小倌中,到也不显得分外女气。咳……如果正确的说,除了土着怪脸七人组,就我最爷们了!

  脱下那脏兮兮的衣衫,竟然从衣服中又滚出一粒雕刻着诡异图案的小木球子!

  我弯下腰,捡了起来,捏在手中,来回的旋转着。笑了笑,取出中间的小纸条,看见上面赫然写着重复的两个字:速回。

  纸条被烧成灰烬,木球扔进了柜子里,去与原先那颗做伴,免得孤单。

  看来,这让我速回之人,就在我的周围啊。

  那么,我就等着你找上门好了。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拢纯白的粗布袍子,轻松地挂在身上,没有系上腰带,就这么随性的出了屋子。行走间,绝对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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