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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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小黑毛驴,一个蹦高,撇着蹄子,冲着我就飞扑过来。

  让我在灰尘中感动出了热泪,大喊道:“加油,加油,再加油!”

  狮子披风一裹,将我整个包了起来,杜绝了灰尘的袭击,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沙哑响起,若上古的铜器,迷惑着人心。他说:“我叫赫焱,可记住了?”

  我被捂得上不来气,忙点头,呜咽道:“我叫江山,你已经知道了。”

  他将披风打开,还我自由呼吸。

  我大吸两口气后,抬头笑道:“赫焱,你是第一个告诉我名字的人。”

  狮子微愣,随即勾起性感的薄唇,将那男子魅力挥发到极其的笑道:“你也是第一个叫我全名的人。”

  我眨眼问到:“算不算以下犯上?”

  狮子将我的腰身往自己怀里靠了靠,轻挑着剑眉,耳语道:“你会在乎这些?”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魅力,绝对俊美的面容上,不但沉淀了生活的阅历,还张狂了本身的个性。偶尔的温柔凝视,怕是任谁都拒绝不了的情感旋涡。当他用性感微哑的嗓音在你耳边低语时,恐怕就连尼姑都想再次杀回红尘,与君同醉。

  (bp;因为他的耳语,我敏感的耳朵变得酥酥麻麻,呼吸一紧,随即嬉笑道:“谁知道呢?”是啊,犯上不犯上,鬼才知道我在乎不在乎?反正我是不在乎。

  因不习惯马的颠簸,不一会儿,我就坐不住了,东扭扭,西晃晃,最后,还是狮子将我抱了下来,选了处茶馆,坐下休息片刻。

  月桂、罂粟花、白莲,也纷纷赶来,下了马,与我们一桌坐下,却各个不说话,只低头饮着茶水,不时地瞟我一眼,看得我浑身不舒服,仿佛我做了多大对不起他们的事!

  以为不喜欢这种气氛,所以,我试着找个话题。喝了口茶水,我问道:“伯父,你今年贵庚……啊!!!”不是我想怪叫,实在是狮子突然扫向我的眼,好像能刺死一头大象似的那么锋利凶狠。

  “噗嗤……”月桂、罂粟花、白莲三人,到是满齐心地一同笑喷了。

  我忙胡乱地用袖子擦一下脸,瞪眼那三个不仗义的人,转眼便看见狮子犀利的眼眸正紧紧扣着我,听见狮子刻意压低的声线,道:“别再叫我……伯……父……”

  我咽了下吐沫,点头问道:“那……我叫什么?”

  狮子扫了眼乐翻台的三兄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唇边却隐了丝看好戏的情趣昂然。待他以绝对优雅的速度品下了一口茶水后,才恩赐般地瞥了我一眼,悠闲道:“名字。”

  月桂、罂粟花、白莲,纷纷一楞,提茶的手就此停在了各个不同的地方。

  我到是很识趣的报告道:“江山!”

  “噗嗤……”月桂、罂粟花、白莲,又笑喷了。

  狮子提起一口气,转动黑金般的眼眸扫向我。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不大不小的激灵,有种纯洁小羊却被愤怒野兽盯上的不妙感觉。这个……他明明是让我报名字啊?难道……不是?

  细想一下,终于将问题总结出来,埋怨道:“喂,你这也太不地道了!你一口茶水都快含半年了,才想起让我说名字,我当然以为你问我名字,哪里知道你让我说你的名字!”

  月桂、罂粟花、白莲三人,在狮子的高压眼下,忍笑忍得快疯了,而狮子到是满无所谓的样子,对我又蹦出两个字:“名字。”

  我这回明白了领导意思,嘟囔道:“赫焱”

  此字一出,那三兄弟彻底僵硬了。

  待反应过来,月桂忙说:“父……亲,让山儿直呼您的名号,怕是不妥,毕竟她……”

  狮子手指微抬,制止了月桂的语言。

  我嘟囔道:“我怎么也觉得怪怪地?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本是一个阶级产物,却突然变成了父子关系。你们说吧,我要是叫他赫焱,就证明我和他同辈,你们就得跟我叫阿姨!哇哈哈哈……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声音越笑越小,因为被三人盯得面部僵硬,嘴角麻木了。

  努力咽下口水,继续道:“要是我跟月桂、罂粟花、白莲,同辈分,那么……”扫眼狮子,小心道:“那么……就得跟您叫伯……嘿嘿……你瞪我做什么?我不是没叫吗?”

  在两方的夹击下,我感慨道:“怎么左右为难啊~~~~”(京腔)

  没有人说话,只是各自喝着自己的茶水,仿佛能品出什么世道沧桑来。

  诡异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打哈哈道:“不知……呃……赫焱贵庚啊?”转而低头道:“我还是叫你狮子吧,就当我们还在‘倾君一刻’好不好?”

  狮子微点头,终于发话:“随你。”

  我见领导发话了,便笑了,继续问道:“那狮子,你今年贵庚啊?”

  狮子问:“做什么总问这个?”

  我认真道:“好奇,真的好奇。”

  狮子嘴角勾了抹笑:“三十四。”

  我哦了一声,转而问:“月桂,你贵庚?”

  月桂轻转着茶杯,回道:“赫卿,二十。”

  我继续问:“罂粟花呢?”

  罂粟花到是冲我眨眼一笑:“赫瑟,十八。”

  我转动脸庞,继续问道:“白莲呢?”

  白莲凝视着我,说:“赫钥,十四。”

  我眼珠子一转,问:“那……你们大哥今天贵庚啊?”

  白莲启开淡紫色的唇,道:“大哥今年也二十。”

  我噌地转过头,一把抓住狮子的手,眼中光芒万丈道:“哥们,你未成年就能生儿子!真是霸道的种子啊!!!这么多年来,你一定驭女无数,可有什么特别的要领可以拿出来显摆一下,我定将其绘成春宫图,供后世瞻仰您强壮之体魄!连战之实力!”

  狮子胸口起伏动荡,眼波闪了又闪,我终于看出了好赖脸,将手缓缓地抽了回来,捧起茶杯一口饮下,站起身,抱拳道:“我的四大爷终于追来了,就不劳烦各位的盛情款待,且馆里还需要一位精明的阿爹做主,就此别过,恕不远送了。英雄,走好!”

  当四大爷捣动着蹄子扑向我时,我立马与它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关怀备至的问:“累不?用不用我抗你回去?”

  四大爷一声:“嗯昂……”

  让我明白,这就是情谊啊!!!

  拍了拍毛驴的臀部,笑道:“走,咱爷俩一同走回去吧,如果路上有你相中的毛驴,我就给你弄来,做个伴,如何?呵呵……”

  于是,一人,一驴,就这么晃悠起来,驴声:“嗯昂……”

  人声哼唱道:“走走走,游游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逢人旦说三分话,顺风顺水最风流啊最风流……”

  二十二。黄金坟场

  皇宫,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有一千一个万个可能,我是宁愿披着麻袋睡马路,也不愿进入哪个鬼地方。

  但,只要有一个理由,我就会杀进去,且毫不留情地闯荡出一片锅盖下的安全天空!

  不用从头至尾分析,只能说,狮子太狠了,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我颠来了。

  他说:“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君无戏言!他说过,如果我肯‘坦诚相待’,他让我画画也无不可。于是,某夜,在我的一爪撕裂下,完全‘坦诚’地站了他的面前,以及月桂、罂粟花、白莲的眼前。

  哎……脱就算了,可偏偏在人家父子面前脱个一水光,真是……乱!

  幸好狮子没抵赖,同意让我画,但,却让我帮他一个小小的忙!为了这个小小的忙,我必须进入皇城,必须进入宫中。

  还好,还有月桂、罂粟花、白莲,可以让我逮到机会,强之,扒之,按之,画之!

  想到我曾经投入的心血,想到我曾经的‘坦诚相待’!怎么能就这么放手?所以,我来了!!!

  哈!!!

  没错,我现在正坐在我家四大爷的背上,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的长腿大马旁边,扭晃着毛驴屁股,一屁一颠地进入了皇城。

  在他们所谓的低调安排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搞得我的四大爷脾气上涨,没有漂亮的姑娘在前面笑脸相迎,就耍驴!不走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臭马欺负我家四大爷腿短捣动得慢,竟然将蹄子踏得特夸张,将灰尘刨成了硝烟四起,呛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任由四大爷驮着我,接受着‘低调’的欢迎仪式。

  我发誓,那几匹臭马,绝对是看我将一天的路程,晃成了两天的游山玩水别样风情,直接导致它们无法撒欢儿地畅快奔跑,所以,现在特意找我气受。

  (bp;我发誓,我绝对要喂它们吃春药!

  闭着眼,不自觉地咧嘴傻笑,却被一口灰袭击,连咳了数下。

  马上的狮子若打了胜仗而归的王,挺直了倒三角型的后背,以绝对君临天下的气魄,俯瞰着拥护自己的臣民。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了起朱自清的《背影》,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我敢保证,只要我如此一说,狮子一准用目光凌迟死我。这人,孩子都一窝疯了,还真能绷着面子装小青年!

  我认为,绝对不是我眼浊,将四位美男联想成兄弟四人,实在是他们有意隐瞒真正的身份。

  再者,我敢肯定,狮子绝对为自己的青春长在而洋洋得意。

  不然,他干吗不直接否认我的错位辈分论呢?

  马背上的狮子,仿佛不慎在意地低头扫我一眼,仿佛在嘲笑我,曾经否决了他共乘一骑的要求。

  我笑,虽然我不太聪明,但也绝对不笨!曾经被阎王老婆踢屁股的经历,仍如昨日时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说什么,也得过几天啊。

  眼下,还是我的四大爷稳妥。

  腰身突然一紧,罂粟花竟然伸手将我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捆入怀里,痞子样的吊儿郎当道:“山儿啊,还是与我一骑吧,这样安全些。”

  我感受到宫女们怨恨的目光,忙缩头道:“你就陷害我吧,罂!粟!花~~~~”

  罂粟花呵呵一笑,抱着我身子,耳语道:“等你进入这座金子堆砌下的坟场,就知道谁才是对你最好的人喽。”

  我惊讶:“还别说,金子堆砌下的坟场,真有点浪漫主义诗人的味道呢。”

  罂粟花殷红的唇畔上扬,眯眼笑着:“我的好,山儿总算发现了分毫;至于其它,也等着山儿慢慢开发~~~~”

  被他特意的肉麻弄得浑身不舒服,反唇攻击道:“伦家日也念叨、夜也盼望的,无非就是想开发一下你这死鬼的身体,看看那修长大腿微开、柔韧身姿微醉、胸前两点果实绽立、腿间秀美的小鸡鸡~~~~昏睡!”

  罂粟花哈哈大笑,引来无数人侧目观看,他却不甚在意地抬眼看着皇宫的大门,转而低头看向我,半闹半笑道:“山儿,跟我私奔吧。若你说走,我马上策马离开,与你浪迹天涯!”

  我竟然被他半开玩笑本认真的话弄傻了,眨了两下眼睛后,耳边便响起众人朝拜的声音:“万岁,万岁,万万岁!”

  罂粟花状似恼怒的笑道:“完了,走不了的,我们进入皇宫了。”

  切!没诚意!我鄙视的瞪他一眼。

  他则无辜地耸耸肩膀,将我抱下马,说:“我们等会儿见。”

  不明所以,就被一群宫女模样的人拥簇着往它处走。

  我忙冲出围绕,抱住我的……四大爷。

  坚!决!不!撒!手!

  狮子见我如此,到也给了几分白吃我(食物)、白住我(房间)的微薄人情,吐出两个字:“随她。”

  前来拉我的宫女松了手,我则一屁股坐到我家四大爷身上,在皇宫里屁颠屁颠的晃着,顺便欣赏一下这历来凝聚了权利欲望的……黄金坟场。

  花木扶疏的琉璃楼阁,八角挑檐的古色凉亭,团团锦簇的姹紫嫣红,舞蝶戏蜂的勃勃生机。偶尔有几位面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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