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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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自己是谁了吗?我以为过吗?呵呵……呵呵呵呵……

  今天,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强旱,还有那么多的形容词可以扣在我的身上。只是,不知,这样的积压,会不会变成我坚硬的壳,让我不在受伤。

  原来,信任,这么难。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笑了,没有无法抑制的大笑,没有辛酸落泪的感伤,却含了丝莫明,就如同冬天不懂夏的炎热,春天不懂秋的风骚,却于瞬间娇艳了草色,明媚了季节。

  眼镜蛇见我笑脸色更是苍白几分,将红唇显得更加娇艳,仿佛不乐见我似的,将头转向那看热闹的狮子,伸出手,沉声道;”拿来。“

  狮子却道;”这是山儿送朕的定情信物,怎可轻易示人。“

  眼镜蛇阴森森的恐吓道;”难道赫国圣上认为,孤会放任你带此物离开么?为了两国的友好联谊,圣上还是勿要贪心的好。“

  狮子一挑眉,反问;”若贪了,不给,又如何?“

  眼镜蛇冷笑一声;”那就长留在烙国如何?“

  狮子将手伸入怀里,将那兵符攥入手心,缓缓递出时,却又突然收回,看像我,认真道:“之所以称之为定情信物,给,亦是换取美人回,陛下,认为呢?”

  眼镜蛇阴戾咋起:“赫国圣上难道以为有筹码与孤讲条件?”

  狮子慵懒的勾唇一笑,昨日游完时,朕那不真气的孩儿突然想念故土,已经反回赫国,待人马与边境瞪朕与皇后荣归,陛下认为山儿可会嫁予朕,成就佳话一段?“

  眼镜蛇手指攥的泛青,身形微微颤栗一下,却拼着毅力,强行稳住,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狠毒道:“圣上好像并没有看清楚眼下的形式,姑且不论那女人如何的不首本份,但孤睡过的女人,就算死,也定要捆绑在孤的脚下!”坚决的伸出漂亮修长的手指,执意要取回那兵符。

  看着那干净薄凉的手指,在眼光下,呈现透明诱惑的色泽。曾经,是那五根手指挑逗着我的敏感,爱抚着我的身子,曾经,是那红润的唇畔对我勾魂的一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曾经,是那白皙的牙齿,在高潮时咬住我的颈项,含糊而炽热的唤着我的名:山儿……

  如今,这一切,都伸向了何处?

  眼见着狮子伸出手,欲将手中的假兵符交到眼镜蛇手中,我突然疯了般猛冲过去,捧着眼镜蛇的头颅,点起自己的脚尖,狠狠的吻上那薄凉的红唇。

  只要不接那兵符,我就不死心!只要不接那兵符,我们还可以回得去!只要……只要……只要你肯信任我,我就一直守护着你。

  可惜,上天并没有听到我得只要,当我松开僵硬得眼镜蛇时,他那冰冷得手指间,赫然捏着我雕刻得假兵符……

  他得手指间微微得颤抖着,仿佛置身于寒冷得冰天雪地,无论我多想,却也温暖不了那彻骨得寒……

  毕竟,蛇得血,是冷的,不会因我而滚烫炽热……

  将手伸到裙子下,仍旧一摸一扯,取出真正得兵符,送至眼镜蛇面前。

  眼睛虽然变得朦胧,脸上却灿烂得绽放笑颜,沙哑着嗓子,轻巧道:“本来打算等你生日时,送给你做礼物得,呵呵……不过,应该不会再有这样得机会了。现在,只好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无我快乐……”

  眼镜蛇若空洞了灵魂般,不肯接受真正得兵符。我含笑将那手掌大小得东西,塞到他得手指缝隙里,一把扯出那块假兵符,瞬间拔出旁边侍卫得大刀,在寂静得空气中,划出刺眼而锋利得弧度,防若被劈成两半,不单时假兵符,还有风声,心跳,我俩……。

  丢了刀子,轻快得转身,哼着不知名得小调,不说再见,就是不见。

  五十二。醉酒嫖鸭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皇宫横行惯了,竟然没有人阻拦我,任我一个人,背着吉他,捧着画卷,哼着乱七八糟的歌,从眼镜蛇的寝宫里,大摇大摆地走出这个充斥了无法信任的地方。

  没有什么所谓的感官去体味自己的心情,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情感去追究对峙的责任,只是走着,走着,不停的走着……

  至于要去哪里,将会漂流到何处,没有一定,没有固定,没有确定,只能随着脚步,奔流。

  天上的阳光依旧明媚,却照射不进我不曾隐匿的情感,只能任其深陷沼泽,不见温暖。

  风,还是风,却吹进肌肤的细微毛孔,让敏感的神经,感受不到一丝清凉。

  也许,这样的日子,于眼镜蛇于我,都是难以接受的酷热,却亦是必须承载的痛楚。

  如果说,伤痛教会人成长,那么,爱情,定然是一位最好的老师。

  可惜,我不是位好学生,不能一学就会,不能一打就记住。

  步入林荫小路,面前突然遭人阻拦,我抬头看去,扯起嘴角,笑道:“大哥,来送我啊?”

  江弩不说话,只是望着我。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已经走了,你还想怎样?”

  江弩微微一愣,仍旧没有说话。

  为了防止画卷凋落,我又向上捧了捧,自然道:“你喜欢眼镜蛇,就去追求好了,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将你砍下他的龙床。有一件事,忘了对你说,谢谢你假装喝高了,放我去宴会场胡闹。也有件事,要鄙视你,不应该在我与狮子谈判时,引来眼镜蛇,害他误会我。”

  江弩身体僵硬,手指紧紧攥成拳头,眼中闪过慌乱与错杂,声音粗哑道:“你……怎么知道?”

  我仰望着树然晃出,去一些风景名胜看看。虽然没有人陪伴,但亦是一种形单影只的绝美画卷。

  美酒佳酿,美人柔香,我来了!!!

  屁颠回去,打听好位置,直奔‘烙国’最豪华的妓院而去。

  与其纠缠于尘世,不如洒脱于情外。无情不以伤身,无情不以为痛,无情无以自虐,无情必然放纵。

  当背着大包小裹的我出现在那旖旎的情欲场所时,立刻引来老鸨的高度重视,挥着招牌帕子,黏糊向我,香得我晕头转向,差点交枪不杀。

  直接甩出去一张银票,老鸨立刻眉开眼笑,把我当祖宗般让进包间,好酒好菜瞬间布置了一桌子,莺莺燕燕也涌进来一屋子。

  我抬头看了看,微微皱眉,顺手又扯了张银票出去,老鸨看得喜上眉梢,忙将一屋子的香粉带出,过了好一会儿,果真调来了几个唇红齿白的小倌,清秀、艳丽、娇小、火辣,味道齐全。

  我满意的笑笑,便被众男色拥在中间,温言软语的服侍上了。这个提杯酒水,喝了!那个喂口佳酿,干了!这个讲了笑话,乐了!那个抚首曲子,笑了!美男在怀,左拥右抱好不自在,才不管什么几朝天子几朝臣,几代后宫几个嫔妃!

  曾经,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所谓是与非的人,却因爱了,所以沉沦了,扭捏了,泥泞了……

  如今,我无法回首往事,无法分析谁是谁非,无法将这场情变解释成语言,无法埋怨眼镜蛇的不安与不信,更无法安抚自己本就敏感易断的感情神经。

  只能,将自己沁在酒水中,让那烦乱变得更加清晰、暴躁、强烈,直到燃烧成灰烬,重塑另一个我。

  不生,便死。

  第一次,放任自己真正的醉生梦死,不留一分清醒,哪怕下一刻被人抹了脖子,今天,也要喝个全身通透,看看自己的酒量到底是何种深浅,看看自己的神经,到底需要多少佳酿,才能浇溉成麻痹状态。

  喝着,喝着,仿佛完全失去了自我,或者说,失去了那自我骄傲的保护层。

  眼睛渐渐朦胧,脑中却异常清醒,总是被两个男人,叠交着出现,扰乱了我所有的醉意。

  不行!必须醉!!!

  大喝一声,捧起整坛子的酒水,举过头顶,大口吞下腹部,火烧了一切的感官。

  耳边,仿佛隐约传来变调儿的‘少年游’,让我突然想起了在‘倾君之时’的美好时光,如今,竟然变成这番调调!

  气愤中,拎起一坛子酒,拖着吉他,就冲了出去,将台上的高歌男子狠踹了下去,自己抱起吉他,一顿撕心裂肺的铿锵狂吼,震得酒水划落,撞击声四起。

  余波中,吼尽力气的我,缓缓跌坐在舞台的边缘处,一点点支离破碎的声音,终是串连成悲情的曲调,自语唱道:“如果一切靠缘分,何必痴心爱着一个人,最怕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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