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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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

  在上,想不到丽人居然也在。好几天不见了,一见挺亲切的。寒喧过

  后,丽人问起我和黄静的事,我说没事了,谢谢她的帮助!丽人说好朋友就应该

  互相帮助嘛,问我:“那你跟她做爱了吗?会不会心里有个疙瘩?”

  我说:“做啊,是有个疙瘩,每一次总会想到他们那样子,心里就想把他给

  比下去,所以每次都能做很久,干得她经常不得不求饶!”

  丽人给了我一个笑脸,说:“做你女朋友真幸福!但你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可别吹牛啊!”

  我说:“你不信吗?百闻不如一见,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丽人说:“我可怕怕,你要真那么厉害,我也只能求饶啊!”

  我说:“求饶也不放过你!”

  丽人说:“天啊!那我岂不是死定了,我该怎么办呀?”

  我说:“傻啦,你可以搬救兵啊。”

  丽人说:“哼!你还想一箭双雕呀?怕是我搬来救兵,你就求饶不止啦!”

  我哈哈大笑,想起上回跟丽人在网上的约定,问她:“还记得上回我们的约

  定吗?”

  丽人迟疑了一会,说:“记得。”

  我说:“这次可就是‘下次’了,我迫不及待啦。”丽人陷入了犹豫当中,

  迟迟没有回话。我说:“我是很想啊,不过也太晚了。改天吧。”

  丽人想想,说:“要不这样,再下次吧。下次时间由你定,到我的地方,行

  吗?”

  我说:“说定了。不许反悔哦。你就等着搬救兵吧。”

  丽人说:“还是当心你自己啦。我有很多好姐妹,就怕你不行”

  从她的口中,我知道她有一位特要好的闺中密友,说人长得多美、身材多

  好、样子多甜!我说:“那你不行了就找她来救你吧,我一样让她求饶。”丽人

  不回话,给了我一张吐舌头扮鬼脸的图片。

  很自然的,我们又是一场激烈的网爱。

  天一亮我就睁开了眼睛,想到柯平,我免不了为他的处境担忧。能破了这案

  子,除去一群败类,那是人民之福;但面对的是一帮大权在握的高官,官场关系

  错综复杂,有如蜘蛛网般,可是千险万阻啊,一个不留神,也许就见不着当天的

  太阳了。

  我似乎感到我已失去了柯平这位好友,心里难受得很。因为是周六,不用上

  班,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柯平的事,情绪感到压抑。

  过了一阵,我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过来,又想到了陈芳。一想到陈芳,就想

  了很多,想到她成熟的少妇神态、想到她情意款款的样子、想到她昨晚情欲波动

  的模样我的小弟忍不住坚硬起来,涨得难受!

  清晨本就是性激素高分泌的时候,我摸摸膨胀的小弟,幻想把陈芳压在了身

  下。

  “爸爸,有电话了;爸爸,有电话了”电话铃声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拿

  起手机,原来是黄静打来的。

  刚一接通,传来黄静悦耳的声音:“乐哥,你这大懒猪,还不起床啊?几点

  啦!”我看着硬梆梆挺立的小弟,想黄静要现在在身边多好,可以让她帮我解决

  问题。于是说道:“我正想你呢!现在硬得难受啊,你快点过来救救我吧!”

  “胡说!快点起床了,我在你门口啦。”听她这么说,我有点纳闷,她不是

  有钥匙吗?自己开门不就得了,肯定是想让我起床。一想到黄静那光滑如绸缎的

  身子,我一骨碌跳下了床。

  我喜欢不着一丝睡觉,就这样赤裸裸、挺立着阳具跑去开门。对于裸睡,黄

  静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被我同化了,也喜欢赤身裸体睡觉。

  一打开门,刚叫了声“宝贝”,我立刻就傻眼了。

  门口站着的不止是黄静,还有杨柳、方清清,都瞪大眼睛看着我。而我硬梆

  梆的小弟,不知羞耻的犹在微微跳动。

  就这么楞了一下,我醒悟过来,赶紧说声“rr”,掩盖要害,一溜

  烟回房钻到被窝里,羞得要命,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一会,我听到她们进了客厅,黄静说“你们等会”后,没一会就来到我床

  边,美丽的脸上红晕未退,也不说话,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被窝狠狠拧了我一

  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发出叫声。她才说:“看你乱来!”

  我一脸冤枉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她们也来了?”

  黄静白了我一眼:“笨死了!要不我有钥匙,怎么还要你开门啊?”我只好

  扮个无辜的鬼脸。

  黄静也不说话,一把掀开被子,用手捉住我的小弟,低头就把它含进嘴里。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搞不清楚她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她的两位好友就在客厅等

  着她呢。

  从阳具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舌头撩过马眼的酥麻让我陶醉。但不久,小

  弟又被黄静的牙齿刮到了,我轻轻“啊”的一声。黄静抬起头歉意地看我。这

  时,传来方清清的声音:“黄静,好了没有啊?这么久。”

  黄静不好意思的看我,说:“乐哥,我们要去逛街,我没钱了。”

  我指指电脑台上的钱包,说:“卡里有,你先用着。”

  黄静亲了我一下,说:“谢谢乐哥!”高兴的拿了卡,道声“bb

  !”就走了。

  客厅传来她们的嘻笑声,只听得方清清说:“你进去那么久,都干了什么

  呀?”

  杨柳说:“肯定抓紧时间做坏事了。”

  黄静忙说:“没有啦。哪像你们俩,就只想干坏事。”

  方清清又说:“还说没有,看你口红都掉了,还不老实交代。”

  嘻嘻哈哈中,听得黄静说:“乐哥,我们走了。”就听到门“砰”的给关上

  了。

  我躺在床上,哭笑不得,这个死黄静,经常搞得我欲火高涨就丢下我不管,

  看来只好去冲个冷水澡了。想要以后怎么面对杨柳和方清清,我自觉无地自容,

  刚才的情景实在太尴尬!

  舒服地冲个冷水澡,泡盒方便面、啃了两个面包,无所事事我只好上网,见

  到“大雁往南飞”,一番问候,我色迷迷问她:“怎么样,最近是不是沉醉于性

  爱中?”她说:“不就那回事嘛,比书上写的差多了。”我问了她看了哪些情色

  小说?有什么感想?她都一一回答。最后我明白了,她只是好奇,跟她发生关系

  的那个男生并不是她所爱的,只是喜欢而已。

  我说:“你错了,性爱是很美妙的!尤其是相爱的男女,更能体验到欲仙欲

  死的境界。找个你爱的人吧,你就会明白的。”

  “大雁往南飞”沉默了一会,说:“那要是他不肯呢?”

  我笑了,说:“哈,这你就放心啦,没有男人不吃腥的。他要真的不肯,你

  不会诱惑他吗?你要是敢诱惑我,我立马就把你操了。”对这种女孩,说得越直

  接越好。

  “大雁往南飞”说:“我呸!你很厉害啊?”

  我脸不改色心不跳,反正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能吹就吹吧:“你

  试过了包你一世回味无穷。我可是一晚上两三个都没问题。要不要试试啊?”

  她说:“骗鬼去吧。我偷偷看过宿舍其他姐妹,那些男生一次后就都累倒趴

  着喘息了,真没劲!”

  没想到她还偷看别人,我更感兴趣了,问:“看别人是不是很刺激?”

  她说:“是啊,看得我手心直冒汗。你说男人的东西是不是都一样的?”

  我又笑了,说:“肯定不一样了。从大小、粗壮、长短、硬度以及形状、持

  久能力等等方面来讲,没有一根相同的。再说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又能体验多少

  根?对了,他们知道你偷看吗?”

  “大雁往南飞”说:“哦。我想他们可能知道。”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黄建设打来的。说现在有另一家公司跟我们竞争,定价

  比我们的低,几大电信公司还在研究采购方案,情况有点急。我冷静的问了详细

  情况,知道对手只是比我们有价格优势,心里有了主意。

  我挂了黄建设的电话,立即请示翠丝,把我的主意说了,翠丝同意我的想

  法,让我马上行动。我赶紧打电话给黄建设,说:“建设,这样子,把合同修改

  一下。把‘维护年限’从十年提高到十六年,并且保证十六年内以不高于本合同

  所采购硬件设备的价格提供硬件设备;给采购员及主要领导送五千到一万股的内

  部股,价格为六元。清楚没有?其余具体事项由你安排。”

  黄建设“嘿嘿”两声,说:“豹子,有你的!我立刻照办。”

  仔细的思索着对手会有何应对招术,我就把网上的“大雁往南飞”给忘了,

  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有几句留言,最后一句是:“你在深圳啊。寒假我

  们到深圳玩。我想跟你做爱。”

  我回话:“好啊。你们都是女的吧,到时候看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操死在床

  上。哈哈哈!”

  你也许会说这不像我平时说的话,确实是这样。但请别忘了,网络本就是虚

  拟的,你说你用阳具敲碎了大石头,没准就有许多人会信奉你为他们的“神”

  呢!世界本也是真真假假的。

  (十四)

  过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周六,睡一觉醒来,已是星期天的中午。黄依玲打电话

  给我,叫我晚上过去吃饭,说是为我明天的海南之行送行,我乐意之致。

  铁蛋也给我来了电话。铁蛋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经常在一块掏鸟窝、打

  群架。读完高中后在家务农,父亲早年去世了,跟母亲两人日子过得挺辛苦。我

  知道他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帮忙,于是打断他东西南北的问候,

  说:“铁蛋,是不是家里有事了?你赶紧跟我说吧。”

  铁蛋似是不好意思,忸忸揑揑的说:“我大猪我我要成亲了,

  想,想,你能回来吗?”大猪是我的小名,儿时的伙伴都这么叫的。

  我一听,高兴啊!心里也明白了他的难处了。我说:“铁蛋,你行啊!就快

  成家立业啦,明年有个胖小子,我可要当个干爹呀!”铁蛋“嘿嘿”地笑,憨厚

  得很。我知道他家里很困难,结婚的事肯定缺钱,说:“铁蛋,我这还有点钱,

  下午我汇过去,明天小五给你送去。”小五是我弟弟的小名。

  铁蛋似乎很感激,感动的说:“大猪,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说:“还说什么呀。两万块好吗,五千给你做贺礼,其余的你搞点副业

  吧,养猪养鸡鸭鹅都行,光种庄稼难啊。”

  铁蛋是个本份的人,急忙说:“不不行,以后我一定还你。”

  我笑了,说:“铁蛋,你这是谁跟谁啊?别多说了。对了,大婶身子健康

  吗?”跟铁蛋又聊了一会,了解家乡近来的变化。

  下午赶忙把钱汇过去,交代弟弟有空多帮帮铁蛋。

  李佳丽打电话告诉我,机票已经拿到了、到海南的住宿安排也定下了,问我

  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办。我想想,说没什么了,听你安排吧。她是个优秀的秘

  书,从这点小事可以看得出来。

  傍晚时分,我到了黄依玲家。按响了门铃,她围着围裙跑来开门,头发高

  挽,脸蛋微红,鼻尖上还有细微的汗珠,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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