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用手指喷了…烂马眼好贱呜”/(车震N狗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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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狗雄乳硕大饱满,在路灯照耀下蒙上温暖珠光,揉在手里反馈感十足,怎么揉都揉不烂。

  池玉这段时间戒烟戒得心烦意乱,当手抓在老公骚奶上顿时戒断烦躁感烟消云散。

  程佚喜欢被老婆吸乳时,被温软口腔包裹的吮吸感。喉咙里舒服到不断哼吟,后背抵着靠椅动情扭来扭去。

  “嗯唔……老婆……宝宝,奶子好痒……”

  “奶孔要张开了嗯唔……”

  池玉听着骚狗不知廉耻的呻吟,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翻卷亢奋。齿关没轻没重咬着壮狗硬挺的乳头,奶尖肉嘟嘟的被咬扁。

  “啊!……嗯呜……老婆……”

  程佚叫声低沉粗急,仿佛有什么冲动恨不得顺着喘息同时溢出来。奶头颤抖在池玉的嘴唇中间,水光饱满地残留着牙齿印。

  “骚。”

  “成天抖着你的贱奶发骚!”

  池玉抬起巴掌就往壮男人大乳上抽打,巨奶被打得歪来扭去不说,连乳晕都给抽的波浪般摇晃。

  身下的肉体俨然早已习惯被扇打虐乳,不仅不躲,两只生长在男人胸膛上的乳头,却如同女人般雌熟,乳孔张开着,亮晶晶地吐着水珠。

  “嗯呜……嗯……老婆……”

  程佚狗似的哼唧,嗓音从纯雄性的低沉变得黏腻,嗓子眼夹得都快冒烟了。

  小小互动,两人不约而同出了身细汗,眼神勾勾注视彼此。

  英雄难过美人关,别提喝醉酒的狗熊。池玉捏着壮狗水汪汪的嘴,被他吮肿,看起来可怜巴巴,更好欺负了。

  “铁狗,你还真有几分姿色。”

  池玉满意地拍打着男人的脸,看到壮狗羞赧低下头,扑朔睫毛。

  “想不想舔老婆小屄?”他凑到程佚耳朵边,故意用呼吸吹着壮男人耳垂,把柔软的耳垂肉惹得嫣红。

  “想。”程佚心脏砰砰直跳,激动地用气音说,大掌抱着老婆屁股,不轻不重地揉。

  “嘶……轻点,笨狗劲儿那么大。”

  池玉已经有一阵没和壮狗做爱,明明开始是打定主意惩罚壮狗,没想到到头来憋坏自己。

  没办法,除了这种招式,他想不到更妥帖的,无害又严厉的惩罚。

  黏糊够了,两人踉踉跄跄下车,热吻着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池玉迫不及待压在壮狗肉实身体上,目光灼热看着羞赧的男人。

  眼角还挂着泪,但方才的沮丧一消而散。程佚认真看着骑在身上的双性人,狗鸡巴早就硬邦邦顶起裤裆。

  晚上会把阴茎笼摘下来,方便清洗干净。池玉不在的时候,程佚可以通过放在家里的备用锁解开束缚。

  池玉把手伸到壮狗裤裆里,看到对方亢奋地不住吞咽唾沫,眼神巴巴盯着他。没忍住低头亲他的狗,眼神太讨好了。

  “骚鸡巴怎么回事,没穿内裤就出门?”

  池玉摸了一圈,除了外裤,空空如也。湿热肿胀的粗鸡巴直接攥在手里,早就爽得吐出一泡淫水。

  “啊……狗狗急着找主人,来不及穿嗯呜……”

  池玉熟练用手掌圈着壮狗鸡巴,用虎口摸搓敏感的冠状沟。壮狗瞬间绷直大腿根,狗鸡巴无助地在裤裆里抖动。

  “嗯呜呜,狗狗错了……”

  程佚人高马大,腿长而有力,即便是后车座也不能完完全全让他舒服躺着,只能后背靠着车窗,运动鞋勉强踩在车窗上。

  池玉用拇指不断地揉他马眼,那里松弛不已,一旦被抚摸便习惯性翕合,想要吃点什么东西进去把瘙痒堵住。

  “嗯呜呜老婆……狗狗马眼好痒……烂马眼很久没有被玩了嗯呜呜……”

  程佚身上这身匆匆穿上的衣服早就凌乱不堪,撩起的下摆大露骚乳,奶头慌张颤抖,松垮裤头拽到一半,半个屁股和鸡巴裸在池玉眼底。

  “贱东西,故意不穿内裤挂空挡出来晃是吧?”

  池玉脑子里嗡的一下,体内的酒精被欲火点燃。二话不说揪就壮狗的粗鸡巴用力扇打,把肉红巨屌打得歪来扭去,淫水飞溅。

  “啊!啊!主人饶了狗狗……”

  “嗯啊……不是的,狗狗没有……”

  运动鞋踩在车窗上,将光洁玻璃碾踩出一连串慌张脏乱的脚印。程佚龟头又痛又爽,整个人沉浸在被虐屌羞辱的快感里。

  他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嘴里哀求得越是可怜,精神越是激亢。他崇拜又伏低地看着主人愠怒的脸,爽得马眼不断喷水,松松垮垮张开小洞。

  “贱马眼张那么大干嘛?骚屌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吸主人的手?”

  池玉把整根肉棒撸起来,巴掌扇得整个车厢清晰可闻。程佚哭着,狗鸡巴硬出条条粗筋,青筋被淫水滋润,饱满的阴囊跟随着扇打荡来荡去。

  “骚货!贱狗!看看你有多下贱!”

  “骚马眼喷了主人一手!”

  程佚突然绷紧身体,池玉在暴怒中把手指戳了进去。松垮的马眼被瞬间撑开,紧地像是不合适的乳胶手套,吸附感十足地吞吃他中指。

  “啊……啊……!老婆……主人……”

  程佚又哭了,痛爽交织地痉挛大腿根,骚鸡巴被成年双性人中指冷酷迅快地抽插,火辣辣地痛。

  “畜屌就那么欠操!吸得爽吗嗯?烂马眼吸主人的手吸得紧的要死……!”

  骚马眼被插得快要烂掉了,池玉将整个指头插到底,任由关节膨大的位置碾压折磨着骚狗的尿道壁。同时感觉到程佚的骚马眼不断嘬吸他,节奏越来越快。

  “哈啊啊……啊啊……要射了啊……嗯啊……”

  “被主人的手插射了……马眼好贱……嗯啊……”

  程佚浪荡地在车座上摇晃,顶胯,主动用鸡巴啪啪吞吃着池玉的手,指根狠狠撞着红肿的龟头,哭着又挨了池玉几个暴怒的巴掌。

  “贱人!让你动了吗?!”

  “让你吃!让你吃!骚鸡巴怎么那么贱那么发骚!”

  池玉几巴掌下去,程佚脸都红了。他哭着张开嘴巴,口水顺着唇角流淌,整个车厢都因为他壮硕的肉体而剧烈抖动。

  “嗯啊啊啊啊——射了……!”

  程佚惊叫着,也不管现在他们身处路边,在地动山摇里甩着奶子绷紧臀腰,脑子里全是被玩爽的高潮。

  “哈啊……”

  射不出来,被堵住了。程佚哭着看着自己还在吃手指的屌,觉得自己下贱透了。

  池玉低下头,亲吻壮狗被打过的地方,已经隆起五指山。他小心地用舌头舔红热位置,另一只手摸程佚湿透的短发。

  “爽吗宝贝?”

  池玉一改凶恶,转而温柔低喃。程佚从性虐的海水里湿乎乎捞起来,一头扎入老婆甜蜜的安抚。

  “狗鸡巴痛。”

  他习惯地撒娇,但烂马眼还在偷偷咬着。

  “你那是痛吗?”池玉在骚狗的尿管里面转,里面多出粘稠液体。程佚早就被他训练出夹精能力,把手指插进去只是辅助他憋住精液罢了。

  只要精液不是一口气射出来,骚狗就能进入更加绵长的性快感中。池玉的玩弄让程佚欲罢不能,他很喜欢被老婆虐待后获得的温情安慰。

  为人不齿的一棒子一颗枣,在程佚心里却是那么喜欢。

  “还舔不舔逼了。”

  池玉还记得结婚纪念日那天,他拒绝了程佚的哀求,壮狗那副委屈公狗脸,惹得他欲火多么难耐。

  程佚点点头,心情雀跃。其实池玉在他心里是很好的人,只是最近,池玉越发阴晴不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从前池玉对他的控制是很干净利落的,俨然把他当做一条不通人性需要管教的种狗。池玉的惩罚和教导也很明晰,不会冷暴力他。

  池玉的高兴和喜欢也很磊落,宠他就是宠他。

  现在变了,池玉给他的指令模糊不清,惩罚他也不干脆利落。程佚是条笨狗,他猜不透主人的心,失去主心骨的狗慌乱不已,陷入无尽内耗。

  这种感觉就好像……

  他的主人也不确定,是否需要继续掌控他这条狗了。

  程佚害怕被丢掉,既然猜不透,他只能乖乖等主人消气,等他发话。不敢多问,也不敢多做。

  今晚的池玉,又有了当初的感觉。程佚能尽情享受他的掌控,在他胯下做脑袋空空的贱狗,把所有思考和抉择都交到主人手中。

  池玉气喘吁吁,把皮带解开,他硬不太起来,粉色鸡巴软软挂在腿心。

  程佚跪着,艰难趴在池玉腿心,看到主人张开的腿,和软鸡巴下水津津的骚逼,顿时吞咽唾沫。

  “想吗?”池玉把脚搭在他肩膀上,恶劣地笑着,用指尖亲自掰开肥嫩阴唇。

  “想,每天都想。”程佚迫不及待凑过去,用鼻尖嗅,还是熟悉的闷热骚逼味道,他连忙用舌头舔。

  很贪婪,用整个舌叶扫弄着两瓣肥唇,呼吸燥热喷溅在敏感的骚逼上,池玉低喘着,抓住他头发。

  “操,慢点,谁和你抢?”

  “咕啾……滋……”

  程佚想到被拒绝的那晚,眼泪不争气地掉,嘴却吸得更猛。池玉不断淫叫着,皮鞋跟砰砰敲在他后背。

  车厢里越来越热,壮狗的舌头小刷子般噗呲噗呲进出着双性人湿软的阴道口,被卷着的舌叶滑入,再撑开,程佚乐此不彼的玩着主人的逼,这是鲜少的他能掌握主动权玩老婆肥屄的时候。

  就那么用舌头。

  “哈啊……爽死了,你这条贱狗。”

  “这么会舔,就那么爱吃老子的逼。”

  池玉感觉浑身都酥痒了,阴蒂被男人鼻尖蹭着,呼吸躺着,飘飘然,骚逼很快一咬一咬,吃着厚舌头喷了出来。

  “唔。”

  程佚被猝不及防喷出的淫水喷了一脸,不过他习惯了,用舌头把淫水宝贵地舔吃掉。然后从双性人腿心抬起来,看老婆的脸。

  好骚,老婆被他舔高潮的样子。

  想要更多,想操老婆的逼。程佚想到陆风发给他的照片,一股怒火窜起来。

  没忍住,他张开嘴巴咬住池玉的逼,疼的对方湿漉漉的叫。池玉不喜欢被弄疼,脚一下子就给人脸踹上去。

  “碰!”

  程佚被一脚踹下去,委屈巴巴卡在逼仄的车座空间里。

  池玉脸色潮红,略显惊色捂着逼,怒瞪:“咬我?”

  “贱狗还想吃了主人的逼填肚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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