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玉回家之前心情都挺好的,毕竟听到陆风被严岂指着鼻子骂渣男,严董当场脸都黑了。
丢工作是板上钉钉的事,区区一个杂碎还敢惹他池二少爷。
哼,不自量力。
程佚估计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在洗手作羹汤这件事上,池玉是高度赞扬壮男人表现的。
他的狗应该和往常一样乖乖在门口等待了。
池玉整理着装,风度翩翩,解开指纹锁。
客厅水晶灯光彩夺目,他习惯性往门后角落看,那是程佚总爱待着的地方,就和狗一样候哪儿。
“程佚。”
池玉很快就不高兴了,因为他的狗没有用那双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反倒是满腹心事,低头看着脚尖。
看鞋尖有比看光彩夺目的老婆重要吗?臭鞋有什么好看。
没等程佚反应,池少皮鞋已经不客气踩上去,从左碾到右。
不容反抗的跋扈举止令程佚惊醒,他安静地忍受着妻子不尊重的举止,至少还算不上暴行,只是有点疼。
“你就是用这种精神状态迎接我回家吗?”
池玉揪住他衣襟,怒气腾腾:“丧着个脸,我是死了吗?”
程佚蹙眉,眼眶刷的湿润,唯唯诺诺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哼。”池玉粗糙地喘息,脑袋里那根弦又不安分地绷紧,被拉锯。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但口吻仍旧是暴躁的,“吻我。”
程佚受宠若惊看着他。
“立刻,马上。”
池玉低呵:“你这只蠢狗。”
程佚抖着唇瓣,被污秽地骂,脸颊却浮起诡异潮红。他低头,弯腰,凑近妻子嫣红饱满的唇,接触瞬间,被对方粗鲁强势地侵入。
“嗯唔……嗯……”
怎么办,心跳的太快了。如果没有池玉,没有老婆,他一定会难受到死掉。
池玉揪着男人衣襟的手慢慢松开,转而在他胸脯上抚摸。程佚乖巧地配合着他充血,两枚乳头硬邦邦轮流接受着主人的玩弄。
这枚吻让池玉好受了些。
“笑。”
他冷冷看着程佚,眼尾有残余的情热。
程佚笑得有点勉强,不过眼角的泪花令强挤的笑也颇具欣赏。池玉舒服很多,把脚从壮狗脚背挪开。
“刚才发什么呆。”
程佚有种特殊魔力,他很蠢笨,笨到像只永远填不满的垃圾桶,甘愿地吞噬走池玉所有暴躁易怒。
一条笨狗,除了身材好厨艺好这两点优势外,还能有什么让池少安安分分和他恩爱三年?当然是程佚惊人的情感价值。
池玉什么都不缺,他就缺个哄他开心的知心人。
程佚做得很好,好到几乎变成空气,池玉能无视他,却绝对离不开他。
这份被榨干利用的煎熬也诡异地让程佚满足,所有和他相熟的人都会很容易发现,他是讨好人格。做狗,被榨干,还是被深爱的人大量需求,太快乐了。
吻让池玉心情变好的同时,也让程佚暂停焦虑。两人和好如初,并肩而行。
刚开门就闻到食物香气,让疲累整日的池少胃部都温暖起来。程佚身上还束着围裙,为了让池玉回家吃到最新鲜热乎的饭菜,他都是掐点准备。
都是池玉喜欢的。
家里其实原本有保姆照顾,在程佚入住后碍于种种不便,池玉将保姆辞退了。
少爷毕竟是少爷,日常生活少不了人伺候。程佚一开始经常踩池玉雷区,日子过得和扫雷一样,两人分分合合,最后终于磨合到如今的平衡融洽。
程佚伺候池玉那么多年,最清楚只要不做错事,池玉还是很好相处的。
虽然不习惯用嘴说爱,可他会记住送每一个节日礼物,也记住程佚的部分喜恶,对于程佚这种天生缺爱的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过来一起吃。”
池玉不喜欢冷清氛围,回家之后做什么都喜欢让程佚陪着。
吃到一半,池玉突然蹙眉,将汤勺扔下。
“怎么那么咸。”
程佚讶眉,池玉脾气不好地把喝过的汤碗推给他。壮男人喝了一口,原本清甜的玉米排骨汤由于加入太多盐,喝起来带着不舒服的涩口。
“对不起老婆,汤就别喝了。”
池玉抱臂,阴阳怪气看着他:“你怎么回事啊,最近魂不守舍的。”
程佚垂眸:“……”
其实,他蛮想问池玉是不是真的做手脚害陆风丢了工作,还污蔑陆风是四处约炮的渣。
他打电话问过池威,池威说他确实有听到陆风和严家小少爷闹不愉快的事。
池玉,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陆风说的,池玉逼他去国外……当年不是陆风说要去深造镀金吗。
程佚社交很简单,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池玉掌握在手里,除了自我报备,池玉还安排人监视程佚每一趟出行。
壮男人表现的好,他便撤销监视,壮男人表现异常,他便恢复这种无声的掌控。
池玉今天没收到程佚和野男人见面的消息。
“你不会还在想着那个贱男吧?”能让程佚上心的人事物太好猜了,池玉用脚趾甲盖都能想到。
程佚没说话,算是默认。
池玉一下子火了,手砰的拍在桌面上,震得餐具和汤水摇晃。他冷而锐利看着结婚三年的男人,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放不下某个男婊子。
程佚吓了一跳,膝盖发软,好在他坐着,才没窝囊软下去。
“说话。”池玉咬着后牙槽,耐心已然濒临耗尽。
程佚哆嗦着,牙根都在颤抖。其实池玉打他并不是让他最害怕的,他怕的是对方冷酷无情的态度。
“我……我和他已经没……没有任何关系了。”
程佚说到这里,把头低的几乎和胸部平行,他在说谎,他很紧张。抓着裤料:“小玉,你,你别再为难他了。”
池玉冷哼:“为难?”
程佚心跳漏了半拍,听到空气里老婆活动筋骨的声音,和嘎吱嘎吱骨节攥紧的响动。他忍不住哭出声,跪在地上。
“再?”
池玉冷漠看着跪爬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壮狗。
“你就对那个贱男那么关心,觉得他可怜,我是恶人是吧?”池玉扫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眼底猩红,猛地一脚踹在程佚宽阔肩头,壮狗自然是没那么容易踹坏的,只是娇气地疼叫。
“关心他到连做汤都要多加几勺盐,你想齁死我,和奸夫私奔啊?嗯!?”
猛然提高的尾音直接把壮狗吓尿了,粉色围裙下摆蔓延出一大片湿红。程佚趴在地上,侧脸贴着老婆笔直紧实的小腿肉,隐忍地哭。
“没有……没有出轨,不是……”
程佚撅着屁股,居家服太薄,大屁股抖动的轮廓线条都是窝囊而色情的。池玉用脚底碾踩他的脸,把他摁在地板上压,程佚满脸鼻涕眼泪,和地板冷冰冰地贴着。
“不是?呵呵,我看你是吃山珍海味吃腻了,骚鸡巴想尝尝糟糠烂肉。”
“怎么,看到他你就走不动道,想撅着屁眼让他干你是吧?”
“嘶……”池玉突然捏着下巴,故作思考,“你之前一直说自己是处男,其实也是装的,早就被他干烂了,不然怎么会主动来找我约炮嗯?”
池玉无端的指责让程佚愤怒,他从地板浑浊的空气里,抬眸,满眼血丝看着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程佚哭喊,和平时隐忍低啜的样子判若两人。壮实饱满的身体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哭得悲恸。
“没办法啊,同性恋就是注定出轨的。都是脏东西。”池玉精神状态陷入一种诡异的亢奋,他用皮鞋踩程佚的嘴,太吵了,他踩程佚的舌头,钻弄他的口腔,堵住哭声。
“你是,我也是,可笑的婚姻。一张纸就能束缚住你浪荡犯贱的天性吗?你就是条随便谁都可以操的贱狗!所以每天都想着给我戴绿帽,找前情人,约炮,做爱,还若无其事地给我扮可怜!”
“嗯呜呜呜!”
程佚被皮鞋踩着牙齿舌头,很不舒服,鞋油和鞋底纹路里的灰尘混合唾液,染得肮脏。
“给我道歉!”
池玉进入某种程佚熟悉但不理解的应激状态,浑身肌肉充血鼓胀,粗筋隆起,他一声比一声恐怖:“道歉!!”
鞋底终于从嘴里抽出来,程佚满脸脏污,软在地上。仰视着盛气凌人的主,卑微地流出鼻液。
“对不起。”
“对不起……”
“是我贱。”
“但我没出轨,我爱你,小玉,老婆,我和你做的时候是处男,我犯贱让你操我,是因为我爱你。”
“嗯呜呜……我爱你。”
程佚浑身都是脏污,嘴里却不断说着爱。池玉冷漠看着他,亢奋涨红的脸慢慢灰白。
他疼痛捂住脑袋。
不对,他怎么又这样了。
三年,他不是也一直用行动在证明,戒同所给他洗脑,植入他脑中的观念是错误的吗。
【同性恋就是注定出轨的。都是脏东西。】
“不……不是。”
池玉摇头,面色突然很惶恐。他抓着脑袋,身体仿佛置入某种无尽痛苦,而他挣扎其中,无法自拔。
程佚见状连忙把人抱住,怀中双性人如同野兽般粗急喘息,急的要咬他一口。
“老婆,小玉,没事的,我不走。”
“我在,我是老婆的小狗,老婆……不怕。”
池玉太阳穴有粗筋不断催命地跳,嗡鸣声仿若最锋利的刀要把他脑花搅碎。他不可抗拒地出一身冷汗,脆弱无助瑟缩在壮男人怀里。
“去浴室。”
池玉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嗯。”
程佚将他抱起来,臂膀结实而坚定。这让暴躁的双性人感觉到些许舒缓,不论他怎么折腾,永远有个人为他的疯狂兜底。
池玉坐在洗手台上,程佚紧张看着他。
玉似的手指指了指水龙头,又拽下洗脸巾,池玉红着眼尾说:“洗干净。”
程佚有点傻看着他。
“不洗干净怎么吻你,要老子舔自己脚上的灰吗?!”池玉愠怒地说。
程佚颤了颤,然后红脸,默默把脸颊和嘴里的污秽清洗。还没擦干,就被池玉捏着后脖颈,猛抬头接吻。
“嗯唔……嗯……嗯!”
滑嫩舌头霸道席卷着他充斥漱口水味道的嘴巴,程佚颤抖胸脯,束缚在阴茎笼内的器官亢奋滴尿,池玉的火热几乎令他焚烧,大乳被没规矩地抓揉。
“被老子日死也是你活该。”
池玉粗喘着咬他嘴巴,将他裤子脱掉,熟练解开指纹锁,把关着的肉棒放出来。
马眼翕合着,湿漉漉全是尿。池玉嫌弃蹙眉,手掌还是诚实包裹着大力揉捏撸动。
“哈啊……嗯啊……老婆……”
“狗鸡巴好爽,嗯啊……被老婆撸硬了……”
程佚抱着池玉的细腰,动情淫叫,胯间那根肉棒越来越涨,最后形状可怖地撑着双性人手掌亢奋地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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