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主人内裤上尿尿,日烂这条勾引他的s内裤。(撒尿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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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玉本来不想来的,只是一想到他妈那颗意欲将他弯掰直的贼心不死,他认为必须借机挫挫对方锐气。

  他有的是办法让相亲对象逃之夭夭,顺便将他的恶名传播给朋友圈多有适龄相亲姐妹们避雷。

  几年前池玉圈内名声就被他败坏光了,真想不到还有倒霉蛋被骗过来和他相亲。没准儿是他妈允诺一笔不菲的报酬。

  想到这里,池玉心情更为不爽,最讨厌能把感情换算成金钱出卖的人类。

  前来相亲的人是个大美女,前凸后翘,妆容精致。还未靠近,便有一股香风扑面。

  池玉看清来人容貌,满腹谋划变作惊愕。

  美女和他对照上眼,脸上温婉的笑容就和假面似的瞬间剥脱,嫌弃至极翻白眼:“怎么是你啊!”

  池玉摊手:“我还想问呢,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困难,想不开答应和我相亲?”

  白皎月顿时不客气翻白眼,顾不上什么大小姐形象,一屁股坐在对面,嗤笑:“得了吧池少,要不是她们把您夸得天花乱坠,说什么一米八霸总小奶狗,呕……”

  池玉冷抽一口气,端起手边喝了一口,故作镇定。

  白皎月用她那精心保养的手,做着精致美甲的指甲敲着桌面,面色不耐:“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抠,只给自己点?”

  池玉耸耸肩:“本来就是想让相亲对象知难而退,没想到歪打正着。”

  白皎月阴阳怪气:“哟池少,多年不见还是那么把自己当稀罕人呢。不想和相亲就有话直说,非得搞羞辱人这一出。”

  “而且我也是被骗来的。”没等池玉多说,白皎月迅快补充着。

  两人相对无言,回想起曾经过往纷纷脚趾抠地。池玉还是把服务生叫了过来,给白小姐点一杯纯甜热可可。

  “来,别客气,热量炸弹。”池玉笑眯眯地把热可可推给白皎月。

  白小姐甜甜勾唇笑着:“谢谢噢池少,当年我哥打断你的腿时怎么没顺便把你嘴也撕了呢?”

  说到这里池玉就不困了,懒散眉宇间透出几分冷锐:“你非要找我表白,结果你哥窜出来揍我一顿,说我玩你感情?”

  白皎月漫不经心搅着热可可,故作淡定:“我那时候年纪小嘛,认人不淑,我哥揍你也是应该的。”

  池玉快气笑了,双手交合,放在桌面,唇角扬起邪性弧度:“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同性恋,你非不听,真好,把我揍了。”

  白皎月抿了抿唇,这段丢人过往本该随着时光消逝,偏偏又被无意翻出。她紧紧闭眼,烦恼,接着抬眸不太乐意地向池玉道歉。

  “对不起行了吧,我当时以为——我以为你是拒绝我才编的谎话。我这辈子还没被男人拒绝过呢。哼。”

  “算了。”池玉帅气撩了撩额前碎发,“都怪我有魅力,你着迷也是意料之中。”

  白皎月:“呕……”

  池玉:“?”

  白皎月:“对不起,热可可太油腻了。呕……想吐。”

  池玉:“你不是还没喝吗?”说着,他突然打了个喷嚏,感觉有人在咒骂他。

  池玉也难得和她扯皮,开门见山问白皎月谁撮合的这场相亲。结果白皎月说了半天七大姑八大姨,愣是没说明白。

  “太过分了,竟然给我介绍已婚弯男!什么毛病!姑奶奶我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至于给二手货当小三吗??”

  白皎月很愤怒,池玉听得也很冒火。

  “你说谁二手货?”好在池玉不欺负女人,被白皎月连番呛嘴,也没有多余出格的言行举止。再有,最近的治疗效果不错。

  “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宝贝,就很适合程佚啊。只有那个壮壮的笨脑子才会喜欢你。”白皎月也不想多浪费时间,掏出手机,敲字时美甲亮晶晶的,“行啦,互相看不上,找找理由回去搪塞吧。”

  池玉想了想:“也行,我想想你的缺点。”

  白皎月怒发冲冠,瞪着杏眼:“池玉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你这条件你还好意思挑我毛病?那必须是我看不上你啊!”

  “不然,我就告诉你老公,你偷偷背着他……”她阴险地笑。

  “你……你别乱来。”池玉放荡不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破绽,双手抱臂,自暴自弃,“行……让你。”

  “啧啧,这么听话,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咯。你嫁给程佚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白皎月故意咬重那个‘嫁’字,看到池玉脸色涨红也没反驳,心情不知道有多爽。

  过了一会儿,白皎月把手机递给池玉看,笑容满面:“也别说我单方面欺负你,选几个吧。”

  池玉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连串新鲜出炉的形容词:“抠搜男,没礼貌,油腻,自以为是,情商低,做还阳痿只能做0……”

  池玉脑瓜子嗡嗡响,肺和气球似的越吹越大。

  “我有那么差吗!”

  手机差点拍碎在桌面上,白皎月吓了一跳。池玉反应过来,抿着唇,把手机还给她。

  “你发什么癫,吓死我了。”

  池玉深呼吸,尽量平复情绪。大概是平时没人敢这么直接踩他痛脚刺痛他,所以他骄傲的自尊心容不得一丝剐蹭。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池玉没心情去看,八成是池威或者他妈。白皎月见他心情不好,状态不对,头皮麻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碰碰池玉的手。

  “唉,对不起嘛。其实你还是有优点的,我承认你很帅。”她看到池玉微微抿着唇,仿佛很委屈,眼神又有点神游天外。

  “池玉?”白皎月忽然涌起怪异的感觉,这和多年前的池玉不一样。

  如果是当年,这些话根本伤不了池玉半分,他甚至会吊儿郎当抽着烟,笑得邪痞:哥就是那么坏,坏男人才有魅力,有大把人投怀送抱地爱。

  她不会把池玉惹哭吧,这也太尴尬了。白皎月感觉掌心下的手指慢慢蜷缩,攥成不太紧实的拳头。

  那是自我保护的姿势。

  池玉什么都没说,但好像有说了很多。白皎月听到他深深呼吸着,正试图阻止哽咽,挽留他那点可怜的破碎男性自尊。

  白皎月家庭优渥,这些年当然有数不清的追求者。她单身至今当然是因为要求太高,态度犀利,她妈总说她要是温柔体贴点,不至于嫁不出去。

  所以她今天才特意打扮的像个乖乖女,连温柔的笑都练了几十遍。可又如何,见到池玉,她还是一秒撕破伪装,做回自己。

  池玉却很不像池玉。

  过了会儿,池玉突然拍开她的手,双眼如炬看着她,仿佛刚才的伤痕并不存在。

  池玉咬牙切齿:“老子不是阳痿,老子每天都把程佚那条狗干到哭,干到爬不起来。”

  白皎月心里那点被勾起的母性光辉瞬间被冲淡,冷冷抽嘴:“搞半天你就是介意被说阳痿呗。”

  池玉傲娇抱臂,别过头时露出湿红的眼尾。白皎月假装没看到,对于这种犟种,细看他的脆弱,撕开他的伤疤予以关怀,才是撒盐。

  “好吧,那就挑个无伤大雅,又硬伤的。”白皎月认真思考,“你身高181,那就赖它不到185吧。”

  池玉忙着赌气,没心情思考白皎月是怎么如此清楚他的身体数据。忽然,他看到对面街头有奇怪的人在盯着这边。

  “白皎月,你确定没有和我妈联合起来就为了给我和程佚添堵吧?”他突然语气很臭,冷酷,完全没有方才的乖戾圆滑。

  白皎月气不打一处来:“谁想和你扯上关系了!本小姐很闲吗?我可是推了上午很重要的香水发布会来的!”

  池玉刷的站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白皎月顺着望去,空无一人。

  “我先把钱付了。你回去好好发个朋友圈,内容随便,只要不抹黑我阳痿就行。让你圈里的好姐妹以后看到我都绕道走。”说着,池玉转过身,认真看着她,“我还有事,送不了你,不好意思。”

  白皎月看着他风一样跑出去,池玉竟然会说不好意思。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脸颊很烫。

  隔着偌大玻璃窗,她看到池玉掏出手机,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猛然奔跑起来。两个彪形大汉从暗处钻出来,将他架住。

  “放开我!”池玉挣扎不得,整张脸涨得通红,扭曲,白皎月目睹这一幕,呆呆站在玻璃窗后,直到池玉如同野兽一样躲避着靠近脖颈的针头。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池玉的呼喊是冲向她的。

  白皎月重复着池玉的口型,试图念出无法传达清晰的声音。

  “帮帮我……程佚……”

  冰冷的液体注入池玉因为亢奋粗隆的血管,很快让他意识模糊,在彻底消散之前,他视网膜画面停留在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上。

  程佚骂他。

  【池玉!你这个大骗子】

  *****

  程佚盯着照片看了不到一秒,视线开始模糊吗,意识自动帮他逃避现实。

  一定是p图,对,他不会再相信这么低劣的手段。程佚很快找到新的理由麻痹自己。偏偏陆风就是那么可恶,早就预料到他心思般,又发来几张连续抓拍,证明并非拼接作假。

  画面里,对桌的女人伸出纤纤玉手,放在池玉手背上,自然又温馨。仅仅是停留在短暂触碰的画面,毫无实质进展,程佚已经能清晰感觉到有股浓厚的醋怒从内心沉睡的火山里喷发出来。

  他感觉屈辱、愤怒、伤心、绝望。池玉明明最痛恨出轨,为什么自己还要走上这一条路?

  陆风还在不断给他灌输挑拨离间的信息干扰程佚本就不清醒的脑子判断,他被可怕的负面情绪冲昏头,不由自主跟着陆风的思路走。

  有没有可能,池威表面对他的帮助其实是一种哄骗,在长达三年的家庭纠纷之后,池威也倒向父母,认为池玉应该舍弃他这条又笨又没用的狗,找个合适女人结婚?

  所以池威把他哄走,还告诉他池玉在接受治疗不方便联系,并且对他的追加询问不做回答——池玉究竟真的只是去看心理医生吗?为什么看心理医生需要住院?

  住院断联的池玉又为什么出现在咖啡厅,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程佚不敢深想下去,他双腿发软,软倒在地上,新的出租屋逼仄狭小,无论他怎么努力嗅闻,他再也闻不到池玉身上的味道了!

  “嗯呜呜呜骗子……”

  “骗子……。”

  泪水无助地顺着面颊流下,程佚被莫大的恐惧和被抛弃感打压。他被池玉赶出来了,他被赶出家门了对不对?

  上一次在苏琦家碰面,池玉那么折磨他,其实就是给他最后一次承认错误的机会对吗?他却出言不逊,和池玉不欢而散,他信了池威的谗言。

  程佚把手伸到裆部,那里鼓鼓囊囊的,稍微用力就能隔着硅胶套把自己捏痛。他不断地刻板重复着抚摸硅胶套的姿势……不对啊,他明明戴着这个,乖乖戴着池玉给他的枷锁,为什么他会被抛弃?

  “池玉……你说过,戴着这个就是你的狗,不会让其他人欺负我的。嗯呜。”

  泪水砸在手心,在意识到失去主人庇佑的这一刻,程佚才明白自己已经被驯化地多么可悲。他有着健壮高大的身体,却甘愿匍匐在地,摇尾乞怜,被丢掉的时候连一声质问的狗叫也不敢吠在主人耳朵里。

  他伏在地上痛哭,很快某个诡异疯狂的念头盘踞脑海。他做乖狗被扔掉了,凭什么是他,难道世上还有人能满足池玉病态的控制欲和暴虐心吗?

  他们明明才是最配的。

  程佚哆嗦着抬起头,泪水满脸,他不再看陆风唠唠叨叨的劝慰,而是直接打过去,即便嗓音颤抖也要做出决定,他实话实说:“陆风,你告诉我这些,你不就是想得到好处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那些算盘!”

  “池玉是我的,我能拴住他三年,我就还能再拴住他第二个三年!你们休想、休想把我赶走!”

  程佚几乎是怒吼完,挂断这段友情。隐忍地哽咽着,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好想池玉,池玉在哪里,为什么锁着他的阴茎笼不会时不时戏耍他地释放电击了。

  翻箱倒柜之后,程佚把偷偷拿走的内裤翻出来。池玉穿过的内裤,也是他行窃的罪证,被好好藏在角落。

  抖开那条真丝内裤,程佚一点点凑过鼻子,试探上面的味道。很害怕这条唯一的纪念气味也被同化,消散,还好。

  他深深嗅着熟悉的味道,面露贪婪,翘着屁股,如捧家珍,泪水砸在凉滑的真丝上,贪婪地把整张脸埋上去,用舌头舔裤裆。

  这里是老婆的小屄贴过的地方,被淫水浸泡过的地方,就算再怎么洗,也会有骚逼味道。

  池玉对于舔逼奖励十分吝啬,每次舔逼瘾犯了,程佚都会偷偷把脏衣篮里才换下的内裤捡出来,躲在卫生间里享用。

  池玉对他很放心,压根没想过乖巧的狗会背地猥亵他的内裤。程佚把骚内裤射的全是尿液,然后涨红着脸给老婆手洗干净。

  池玉总是夸他手洗内裤的事,很贴心。程佚怪不好意思的,因为他觉得用洗衣机洗,他就没办法体验把泡着尿液的内裤搓来揉去,玩老婆骚逼般的快感了。

  程佚私自把贞操笼打开,他的思维方式和性瘾早就变得很奇怪。大概就是因为池玉总是把他当做贱狗呵斥,辱骂,他很多思考方式完完全全就是贱狗。

  他想在主人的内裤上尿尿,然后狠狠强奸这条勾引他的骚内裤。就像被主人呵责后不敢对本人有报复行为,但喜欢咬拖鞋啃沙发发泄的蠢狗一样。

  开锁方法也是池玉教的,从头到尾,程佚想解开随时能解开。他们早就将戴贞操锁当做最自然的事,好像全世界的已婚男人都该主动戴上贞操锁度日。

  热尿粗雄浅黄,带着热气,一股脑冲刷在真丝内裤上,程佚红着脸,亢奋地抖动鸡巴,骚内裤很薄,且比不上棉内裤吸水,才吸了十秒不到就水津津的喝不下了。

  “嗯唔……把狗狗的骚尿喝下去,骚逼主人的贱内裤。”

  程佚说着,心虚地左右看了看,仿佛池玉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当场抓包,抓着他的贱鸡巴狠狠虐待他,踩踏他。

  趁着湿透的内裤热乎着,程佚把它套在自己勃起的狗鸡巴上,得意洋洋地挂在龟头,上下摇晃:“狗鸡巴那么大,插死你。”

  他抓住可怜的裹成团的内裤,挺着壮硕大屁股开始强奸小内裤,把薄薄的真丝面料顶的隆起龟头形状,湿漉漉啪嗒啪嗒的滴水,水响声愉悦地充斥在他耳边。

  程佚不断粗喘,亢奋至极,池玉不许他主动肏逼,那现在他就肏个爽。干烂主人的贱逼,竟然背着他偷偷让陆风扇逼,他连舔逼的时候都不敢用力,陆风怎么敢的。

  手里动作越来越快,程佚头皮发麻,更多的邪念从操内裤的行为里释放出来,它们已经在他心里积压很久,把他活生生逼成只会哭闹的贱狗。

  “嗯呜……干死你……让你天天含着我的狗屌,天天想我的大肉棒!”

  “狗蛋子也塞进骚逼里,把主人操怀孕……”

  程佚把整个阴茎盖住,内裤被他弄得皱皱巴巴,带上他的温度,并且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他激动地扭着屁股,在内裤里冲刺:“嗯啊啊啊主人,主人夹住狗狗,要射了……”

  “嗯唔!”

  积攒多日的狗精浓稠无比,射了好几股。程佚将内裤紧紧包裹在肉棒上,用力勒住,就好像池玉被他内射时,高潮地用子宫口夹住他的肉棒。

  “很爽吧,只有我能让老婆这么爽。”

  他对着糟糕透顶,满是尿臭和精液的内裤喃喃。

  犯罪之后,还把内裤挂在鸡巴上,说什么也不脱。找到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各个角度记录下他强奸内裤,还射上去的事实。

  他最懂池玉,每张照片都足够让池玉血压升高,心血管爆掉。光是想象老婆那张纨绔不羁的脸被气到涨红,爬满暴怒的经脉,怒吼着要打死他的样子,程佚已经兴奋到要射出来了。

  他有个更绝妙的点子,浑身都为之亢奋颤栗。他在池玉还未回复的聊天界面敲敲打打,为那些强奸内裤的照片附加内容:

  【你说把它穿在充气娃娃身上会不会很好看】

  【我肯定会忍不住,被他勾引到狠狠干烂他的骚逼的】

  【老婆,谢谢你给我那么多零花钱。我要去下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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