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米长丑黑张露拳头大尿孔朝他。(噩梦,程佚殉情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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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佚还是白皎月记忆中的老样子,高壮体格,违和的怯懦面孔,以及坚持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固执。

  这种样貌不出彩,肌肉健硕的体育生根本不是白皎月会注意的类型,在她的印象里,健身房一抓一大把。

  她会额外关注程佚纯粹是因为想要看看能让池玉收心的男人究竟是什么天外仙男,魅惑众生,没想到就这。

  曾被池玉拒绝也就算了,性别不符合。偏偏是被这种平平无奇,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比下去,真够丢脸的。

  品味真差。时隔多年,白皎月再一次巩固当年的评价。在众多帅哥靓男,贵家子弟里,池玉就选了这么个东西。

  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对池玉的喜欢早就掩埋在过往逝去的青春回忆,或许见到那个人时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但错过就是错过。

  白皎月试图从这人身上找到优点一无所获。她甚至没办法缓和尴尬氛围,只好硬邦邦直入正题。

  将相亲一事遮掩,只说路过恰巧碰见。她善意的谎言并没有让程佚心里轻松或者感激,壮男人手指悄悄攥紧。

  听到最后,程佚故作平静的五官早就痛苦拧起,小山似的身体摇摇晃晃,看起来要摔倒了。

  “小玉……”

  程佚面色苍白,一副要昏厥过去的样子。白皎月吓了一跳,犹豫两秒,踩着高跟鞋,蹬蹬上前扶住他。

  “喂,你怎么回事啊。不至于直接吓昏过去吧?”白皎月吃力扶着高出一截的男人,正是因为凑得那么近,她终于注意到程佚领子下遮住的绷带,和脸上没有消退的淡淡淤青。

  “你……你被池玉打了?”白皎月脑海里迅速建构着家暴画面,神色复杂,“真看不出来,他竟然还有暴力倾向。”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伤的。”程佚在她搀扶下,坐上沙发,受伤的腿疼的不断痉挛。白皎月低头,看到拖鞋遮掩下打着石膏的腿。

  “真服了你了,你腿痛还逞强站在那儿。”白皎月感觉自己厌蠢症犯了,不明白程佚究竟在固执什么。

  “你行不行啊?我带你去医院?”她好心问。

  程佚摇摇头,额角满是冷汗,疼得嗓音带上颤抖:“白小姐,我想见池玉,你帮帮我,好不好?”

  程佚悲伤地看着她,眼底有莫名的屈辱。白皎月看着一米九的壮男人伤心落泪,浑身万蚁爬过般不自在。

  “你别哭啊,你现在这副样子,别提去见池玉,半路昏过去谁把你扛起来?”白皎月无语至极,拿他没办法,真够窝囊的。

  她决定打电话给池威,让他来解决。拨电话时,程佚窝在一侧,带着恐惧和期望,眼神复杂的很看着她动作。

  池威一听是她声音,先是诧异两秒。白皎月交代着程佚的事,对面显然强忍不悦深呼吸着。

  “麻烦你了,我派人来处理。”池威说完,补充,“我想和程佚说两句。”

  白皎月把手机递给程佚:“喏。”

  程佚吓了一跳,眼皮子不安分地跳动。他缓缓伸手,接过手机,眼泪吧嗒吧嗒顺着脸颊流。

  池威也没骂他,而是口吻不太友好地说:“出了事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

  “真搞不懂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说完,池威怒火未消挂断电话,留给程佚不予解释的嘟嘟声。程佚眨了眨眼睛,把手机还给白皎月。

  “我说……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好歹你也是男人。”

  “遇到问题总不能就躲在这里哭吧。”

  作为富家小姐,富人圈里的八卦闲聊白皎月也知道不少。闹成这样,她大概能拼凑出些许真相。

  池家一直不肯承认池玉私自和男人结婚的事,闹了三年,越闹越僵。程佚身上的伤压根就不是摔倒,八成是被揍了。

  所以……程佚一开始对她的敌意,大概也是知道她和池玉相亲的事情了。

  “你别误会啊,我和池玉没有任何关系。我承认以前喜欢过他,但我也是有尊严的,谁爱把他当宝贝疙瘩捧谁捧。”白皎月说完,莫名松快,感觉压在心中多年的石头烟消云散。

  她转过身,认真看着懦弱的男人:“而且我看得出来,他蛮在意你的。”

  程佚身形一顿,蓦地抬头,眼睛湿漉漉看着她。

  “虽然看不出你有啥优点让他喜欢,可能他就是那么肤浅吧。”白皎月拍拍他肩膀,自然而然散发着被爱和财力富养的女孩的刺眼的光泽,“他们要拆散你们,你得争取啊。你不能让池玉一个人孤身战斗。”

  程佚讷讷道:“我,我不知道。”

  他只是个普通人,被池玉喜欢,自然被池玉庇护,他意外进入富人圈子,里面所有人连条狗都能鄙视他。

  就像昨天,他被莫名其妙揍了,对方威胁他再不离婚就轮奸他。他除了躲着,装作无事发生又能做什么事?报警吗?

  都没用的。对方敢如此嚣张,肯定能妥善善后。普通人束缚在规矩之下,而有钱人总是逍遥法外。

  池威的手下很快赶到,白皎月看着程佚,摇摇头,略带失望离开。

  显而易见,如果程佚学不会勇敢,那他和池玉的结局已成定局。

  *****

  池威勒令程佚好好养伤,池玉那边他会处理。

  到这份上池威已经有点动摇当初的决定,他明明知道池玉喜欢胡闹,还帮他违抗爸妈,真的是正确选择吗?

  因为程佚,家里闹得乌烟瘴气,多少年没好好聚在一起?

  池威工作繁忙,只能加班加点弄完。他思虑大,警惕高,很多事经受他人不放心。

  在这段休养日子里,池玉被没收一切通讯设备,关在住院部强制接受治疗。

  和往常不同,他妈亲自镇守,时不时来医院巡逻,池玉没办法贿赂医生护士,也没法翻墙逃走。

  又是一个不太好的阴天,窗外死气沉沉。席丹雪拉上窗帘,掩盖住,眼不见心不烦。

  池玉坐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蓝白病号服很不衬肤色,他整张脸看起来白纸似的苍白。

  母子两在封闭病房内各执一边,无言以对。点滴坠落时发出细的不能再细的声响,只有池玉能听到。

  随着药效发挥作用,熟悉困意袭来。池玉狠狠拧着大腿肉,不愿意屈服于药物。

  “你最好能24小时守着我,不然等我跑了,你永远别想找到我。”池玉脸白,那双黑色眼睛显得尤其黑,深不见底,凌乱的发丝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席丹雪坐在单人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用平静到无情的眼神注视着小儿子。她的沉默几乎让池玉发疯,突然伸手去拽点滴管。

  “我恨你!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池玉野兽似的拉拽着管子,点滴架摇摇欲坠,戳刺在血管内的针头血液倒流,一注鲜红倒吸如透明软管内。

  池夫人冷静的眉眼下,闪过一丝压抑的波动。

  “折腾吧,使劲折腾。脖子扎满针孔,还能换手臂。”她口吻冷淡强势地说着,手指却暗暗攥着沙发扶手。池玉突然尖叫,席丹雪不慌不忙,起身摁下呼叫铃。

  护士闻讯而来,两个高壮男护士压制着池玉,一名女护士推着针管。池玉在病床上扭动,嘶吼,雪白的脸被血管爬满,涨红,他死死盯着亲生母亲。

  “你一定也很恨我吧!对吧!恨我给你丢脸!恨我是个怪胎!”

  “啊啊啊!”

  “放开我!我没病!我要程佚……我要我老公!!”

  席丹雪看着他,心里滴血。池玉野兽般的挣扎很快软弱下来,在药物作用下轻微痉挛,最后阖上湿红的眼。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长长睫毛宛若恸哭地翕动。席丹雪再也强撑不住,捂着唇瓣,无声颤抖身体。

  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简直像个疯子!

  “池太太?”护士担忧看着她。

  席丹雪摇摇头,疲惫坐回沙发,扶着额头:“我没事,辛苦你们了。”

  席丹雪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想让儿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偏偏池玉很叛逆,她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会遭到他的反抗。

  三年前池玉偷偷和男人结婚,简直伤透她的心。为了膈应她,甚至故意找个一无是处的体育老师私定终身!

  席丹雪一听到‘老师’两个字就应激,患上p一样。她如此断定池玉是在用人生大事报复她,是因为那件她至今不愿提及的往事。

  池玉高考结束,和补习老师上床了。等家里大人发现时,他被补习老师的妻子当街辱骂,暴打,而那个窝囊的男人连挺身解释的勇气都没有。

  这件事在上流圈子不胫而走,席丹雪从没觉得如此丢脸。她怒上心头,把儿子关在家里,狠狠教训了一顿。

  尽管后来被证实,池玉是被小三的。男方妻子不依不饶,闹得很难看,拿着大喇叭在池家公司门口骂池玉是狐狸精,勾引她老公,还牵着她两岁的孩子,整个人歇斯底里,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最后,池家用一套房和现金五十万摆平这桩丑事。

  自那天之后,池太太越看越觉得儿子有问题,叛逆。先是和小男生谈恋爱,然后和已婚男人上床,身为母亲,她得纠正回来。

  母子两开始陷入拉锯战,池玉上大学之后更加无法无天,以玩弄肌肉处男为人生乐趣。

  程佚成为他网里平平无奇的一条鱼,只是谁也没料到,这条本该尝尝鲜就扔的鱼,硬是把池玉吃撑了。

  池爸对此没有意见,他和妻子同一战线。池玉懒得和这对夫妻沟通,也就池威看起来还顺眼些。

  闹到这份上,席丹雪已经分不清一开始目的为何。她满肚子怒意无处释放,并且将所有过错归结于程佚,不知道这个体育老师用什么心事勾引池玉,要挽救儿子,必须先把毒瘤摘除。

  所以她找到陆风,她知道陆风和程佚关系匪浅。不过她没料到另一件事,陆风和池玉网恋过。

  情况简直比大乱炖还要复杂,粘稠,越来越糊涂。

  池玉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生,由于注射多次药物,他似乎产生了些抗药性。

  梦很光怪陆离,一会儿是结婚后他和程佚的小日子,过的鸡毛蒜皮鸡零狗碎又还算甜蜜。一会儿是读书的时候,他开开心心放假回家,结果被人绑起来,强制扭送到戒同所。

  画面在踏入戒同所后开始扭曲,状似地狱。他尖叫着往后看,高而粗壮的铁栅栏,穿着他母亲和父亲衣服的黑影,恐怖冷漠地注视他。

  粗暴扭送他的男人,模仿着人类的腔调,笑得虚伪:“放心,我们会治好你的。”

  池玉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浑身开始冒汗。脚下的地很不真实,他低头一看,一些扭曲的肢体漂浮在他脚底,半米长的粗黑阴茎,中间张露着拳头大的尿孔,紧挨在旁边的脸五官怪异地冲他狞笑。

  阴茎踩起来烫脚,火热,撸动着,啪啪撞击他的脚底,喷出恶心的黏液和浓精,起此彼伏的呻吟和嗤笑回荡在满是凌乱线条的空间里,池玉惊恐到失声,架着他的医生问他:“想要这些丑陋的阴茎插入你的屁股吗?”

  “不……不要……嗯呜……”池玉连连摇头,用力夹住屁股。

  医生戴着口罩,怪笑着:“那这些呢?”

  一阵恶臭袭来,墙壁上镶嵌着大大小小,胖瘦各异的屁股,都在以怪异的姿势扭动。上面满是恶心的排泄物,医生把他的脸往其中一个肥屁股上靠。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池玉抗拒地扭过脸,无论他怎么挣扎,那些恶臭排泄物还是粘在他脸上,“呕……呕……”

  医生继续问他:“想舔吗?这就是男人的屁股,你想不想舔?”

  “不想……放开……呕……”

  池玉呕吐不断,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是吗?就喜欢这些。肮脏的阴茎,沾满排泄物的屁股。孩子,你说说看,你是什么?”

  池玉哭得没边,那只屁股还在风骚地蹭他的脸。他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来,哽咽不已:“我是乖孩子……嗯呜……我不是。”

  医生把他放开,似乎很满意他如此熟练的回答。池玉浑浑噩噩,继续被拖着走,他被扔在一间放映室。

  医生守在他身边,说要给他看电影。池玉看到画面里两个男人正在做爱,疯狂地抽插,这画面让他有点飘飘然,不过下一秒,另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出现在床边,哭着辱骂偷情的丈夫。

  两个男人毫无廉耻,继续抽插,在女人的哭泣里达到高潮。接着女人的丈夫拿起一根按摩棒,狠狠击打着女人的孕肚,活活把她……

  “啊啊啊不要!”

  池玉害怕地闭上眼,却被强硬张开,看着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医生在他耳边继续说:“同性恋们无法生育,在哄骗女人结婚怀孕后,沉迷出轨快感,孩子,你也想变成这样的人吗?”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啊!我从来没想过……”

  池玉瞪得眼睛,惶恐而空洞。他不断摇头,企图瑟缩身体。电影还在继续,不断重复着类似的内容。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洗脑之后,医生拿出测验单给他检验,池玉抓着笔,脑袋上带着一些电极机器。

  “请如实答题,如果机器检测到你撒谎,就会实施电击惩罚。”

  池玉哆嗦着答题。

  很快就被电击,脑袋像被数枚刚钻开工,他疼得大叫,浑身热汗淋漓。医生并不在乎他的凄惨叫喊,仿佛用再残忍的方式对待一个不诚实的同性恋都是理所当然的。

  池玉不知道经受多少次电击,做了多少遍纸卷,终于,他拿到了满分。

  此时他已经精神恍惚,神情怪异,他看着鲜红的100分,高兴地像个孩子跳起来,不断抖着试卷炫耀:“我是好孩子!我拿了满分!医生叔叔,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医生慈爱的抚摸着他的头,擦掉他眼角颤抖的泪水,褒奖地宣布:“好孩子,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异性恋了!”

  池玉气喘吁吁跑出医院大楼,说实话,他已经有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进去。铁栅栏外爸爸妈妈在等他,他迈开腿,奔跑过去。

  身后忽然很吵,池玉好奇回头,看到有个人站在楼顶,明明隔着很远,他还是看清楚对方的脸。

  不认识。

  池玉再一眨眼,那人悲戚地一跃而下,从五楼直线坠落,摔成一滩肉泥。

  “……”只是晃了个神,池玉位置变了,他嗅到浓郁血腥味道,耳边是谁的尖叫。他看到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哭着冲到尸体面前,试图将那滩肉饼抱起来。

  “程佚!程佚!你怎么这么傻……”

  池玉缓缓瞪大眼,他看到年轻男人悲痛的脸,他怀里抱着的脑袋,面颊沾着飞溅的血痕,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望着他。

  “啊!”

  池玉惊叫着醒来,浑身满是大汗。四周漆黑一片,他连滚带爬,害怕地去摸开关。

  灯不亮。

  门细微开着,他听到外头有嘈杂声音,此刻世界仿佛陷入另一重噩梦,池玉摸着黑,连鞋袜也来不及穿,抓着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面逃。

  电梯停摆,昏黑光线里医生护士乱作一团。他浑身冷得发抖,心情亢奋,推开安全通道,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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