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瓷的求欢总是那么直白而挑逗,宋星海捏了一把唾手可得的大胸肉,眼神绵软瞪他一眼。
“成天把这些挂在嘴边,也没个把。”指头将男人硕大柔软的胸肉捏到变形,掌心温热和胸肉紧贴,宋星海脸上满是不乐意,手掌却在冷白瓷舒服弹手的大奶上摸了一把又一把。
冷白瓷并不会拒绝,反倒是一脸享受,挺着胸前那对敏感壮硕的雄乳,尽情让宋星海摸。
“我是性爱机器人,老婆还想从我嘴里听出什么附庸风雅的话。”冷白瓷说到这里,浅蓝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宋星海捕捉到稍纵即逝的光亮,有种冷白瓷在和他开玩笑的错觉。
转念一想,冷白瓷说的都是事实,不存在开玩笑。是他的想象力作祟,总觉得冷白瓷像极了自然人,才有这种荒谬念头。
两人对这根双头交配器还算满意,主要是冷白瓷很想体验两根东西同时埋在宋星海体内的感觉,那场景定然十分淫荡而满足,他脑中已经有老婆骑在他身上夹着两根阴茎爽得直浪叫的画面。
既然说好是给冷白瓷买礼物,宋星海自然没有置喙拒绝出尔反尔的理由。他瞧见冷白瓷将那根沾满精液的交配器重新放回清洗仪器,在短暂的等待时间中,两人依偎在沙发床上,情思连绵。
狭窄封闭的试用间内还充斥着冷白瓷射精后的气味,人造精液除了不能至孕,几乎和自然精液没有区别。
冷白瓷身材高大,体重不可小觑,扑在他身上那么一会儿,他就感觉腿有些麻木。偏偏这家伙又是个很喜欢撒娇,和不知轻重的巨型犬似的总爱粘着他,宋星海深以为应该改掉冷白瓷这不自知的毛病。
摘掉交配器的双腿间再次空荡荡,卡扣打开时难免有构造液渗出来。宋星海伸手拍拍冷白瓷腰间,他胸部硕大饱满,腰却如此细,摸起来柔韧有劲儿,宋星海已经领略过冷白瓷八块腹肌的强悍爆发力。
“老婆,其实我还是想和你在这里做的。”冷白瓷瞧宋星海那小表情就知道他又在不满意什么,长臂一捞让宋星海压在自己怀里,唇瓣贴上对方微微发红的耳根,“怎么办,我也不想像公狗一样随便对老婆发情的。”
声音低沉潮热,宋星海感觉耳膜都要烫坏,脑袋嗡嗡,好像脑神经都被冷白瓷磁性沙哑的声音当做琴弦似的来回抚弄。这种被男人撩拨到头皮发麻的感觉令宋星海有些不安,他抬头,直直瞧着冷白瓷浅蓝色的眸子。
“不许,你还知道自己像条配种公狗一直在发情啊。”宋星海用手将那恼人的唇瓣推离耳根,却听到冷白瓷更为压低磨砂质感般的笑,那笑声令他毛骨悚然,头盖骨都被磨砂打磨着。
“好残忍啊,知道我发情老婆还总是拒绝我,摘掉我的交配器。”冷白瓷换了个地方,黏在他的脖颈,用柔软的唇肉亲亲蹭蹭,说什么也要揩一把油,唇齿和鼻腔中呼出的气惹得宋星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宋星海一时窘迫,脸红成猴屁股。他承认自己在前戏和做的时候也是个手段泼辣的掌控者,可那劲儿过去,他真的很难招架住如此露骨的撩拨。
而且在他旁边发骚的是个基佬啊!
虽然胸很大屁股很翘,但是他真的是个基佬啊!
宋星海发羞,羞里有惶恐。他从精神病院醒来的时候脑子混乱一片,记得最清楚的事就是他模模糊糊的冷慈,可他在确定冷慈是他的男友之后,宋星海心中海浪翻涌,潮起潮落。
说来可笑,他和男人有过恋情,和对方上床,但他失去所有记忆作为支撑和注解后,他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和男人搞到一起。这种突兀感就好像p人物设定,不管p能不能理解和接受,但是他确实被冠上这样的设定。
宋星海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是直男,他这两年刻在骨子里的生活性格习惯也证实这一点,但他和男人有过感情的事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毕竟冷慈写给他的分手信就丢在库房,分手礼物也在库房。
为此,宋星海很迷茫,不仅是性向,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太多迷惘。他分不清真假,不知道对错,所以他精神病还得继续治疗。
冷白瓷的亲昵和撩拨带来的情欲翻涌感是如此真切,宋星海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潮热源源不断冲向下体,这种直白的证实令他羞愤,难堪,无情粉碎他笃定他是直男的事实。
宋星海愤怒的不是自己不是直男,而是他居然不是自己所认为的是个直男。这样的击破让他有种恍惚感,他恐惧最根本来源于自认为的安定和真实被打破时的仓皇和狼狈。
这意味着他得花时间接受新的,也意味着他又要进入怀疑自我的漩涡,为了抵抗这种混乱,他本能地掩饰假装破损并未发生。
宋星海脸色瞬间不太好,伸手推开在他脖颈上啄吻的男人,粗粗喘两口气平息:“别这样。”
宋星海推手力度不大,抗拒动作背后的深意却令冷白瓷有些失落。他抿了下唇瓣,立刻和宋星海保持距离,起身去看清洗后的交配器。
冷白瓷抽离的动作却并没有让宋星海轻松半分,反到为自己欲盖弥彰的推脱倍感难堪。冷白瓷将交配器拿出来放在沙发床上,接着将凌乱敞开的衣服穿好。
试衣间中陡然有些沉默,本来狭窄的空间好像一下子氧气被抽走,让人喘不过气。宋星海觉得自己要溺死了,他连忙起身,往门口走:“我去外面等你。”
“嗯。”冷白瓷声音冷淡淡的。
宋星海拉开一条缝,嗖的溜出去,站在试衣间外大口大口喘气,引得路过的一对主仆侧眼旁观。
宋星海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襟,好想回家,外面果然不适合久待。
冷白瓷出来的时候没在试衣间门口看到宋星海,跟着定位找到吸烟处,宋星海靠在换风机前,消瘦颀长的身体靠着墙壁,眼睛轻轻闭着,指尖夹着细长的药烟。
旁边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也在抽烟,电子烟,一边抽,还和宋星海搭话,岛里很少见到东方面孔,尤其是这么脆嫩清秀的年轻东方人,男人难免多看好几眼。
宋星海平时对陌生人的搭讪还算礼貌,他这人虽然浑身是病,可就是人缘好,男的女的都爱和他唠一唠,宋星海心情好就多说两句,无可厚非。
但他现在心情不美妙,对男人恣意打量的眼神也十分不满。他轻轻掀开眼帘睨了对方一眼,一抹银白刷的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中年男人视线。
“老婆。”冷白瓷低沉沉地喊。
又来了,是触发平等攻击所有接近他的男人的被动技能了吗。宋星海深吸一口烟,白色烟雾从红唇中逸散而出。
“老婆。”冷白瓷不甘心地重复着,蓝眸明灭,“对不起,我再也不说那些下流话,让你难受了。”
“……”宋星海指尖烟头颤了颤,略带讶异瞧着冷白瓷,他是真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聪明智能,甚至能看穿他的心事。
许是抽完药烟让他精神平复了些,宋星海冷静异常,视线平移,再上扬,他盯着冷白瓷那张精工细致的脸,好几秒。
“……对不起,主人。”冷白瓷想到什么,又匆匆改口,沉冷的音调也随即颤抖。
宋星海抽完最后一口烟,清凉味苦的药雾吸进肺部,暂时将满腔愤懑压制,他丢掉空掉的烟壳,抬手擦掉冷白瓷眼角那滴摇摇欲坠的泪液。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哭什么。”宋星海手指一滑,顺手掐了掐冷白瓷白皙的脸颊,凝着眉头恨铁不成钢,“你喜欢叫就叫吧,一个大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懂不懂。”
“懂。”冷白瓷吸了吸鼻尖,将泪水包回去,眼眶都给憋红。
“傻样。”宋星海掐的更用力了些,将手底这张帅脸掐的腮帮绯红,他松手,揉了揉冷白瓷的头,“走吧,想回家了。”
“嗯。”冷白瓷紧紧跟在他身边,活像是生怕稍有不慎便招惹主人厌恶驱赶的狗,尾巴夹得紧紧,壮硕高大的身躯也掩盖不住那小心卑微的怂样。
宋星海付了钱,挑来挑去的总觉得还不如家里那根原装。又粉又粗形状漂亮,比这些批量生产的交配器顺眼多了。
回去之后宋星海企图咨询认识的一个专门设计仿生机器人的老板关于如何修改冷白瓷总爱哭鼻子的程序。这老板是他病友,他有一部分人脉都是在精神病院结交到的。
朋友听他的描述之后便视频通话教他操作,宋星海把冷白瓷叫过来,让他乖乖坐在沙发上。
冷白瓷正在厨房给小玫瑰打下手,宋星海懒惰到用商品名给那只二手舞蹈机器人取了名字。
视频中蓝眸银发的机器人宽肩挺拔,身上穿着粉色围裙却一点都不违和。朋友见状徐徐瞪大眼睛,用不敢置信的表情再次上下打量。
宋星海看出端倪:“怎么了吗?”
朋友连忙点了根药烟,抽上几口平复心情,等药物镇定精神后,他慢条斯理问宋星海:“你是怎么搞到这台机器的。”
“前男友送的。”宋星海如实回答。
朋友连连咋舌,表情陡然有些愤恨:“难怪啊,那个抛弃你的渣男肯定是个大官,这台机器可出名了,就算是仿制品也非同一般。”
宋星海有些尴尬,他知道冷白瓷是军用机器人,可批量生产的军用机器人多了去,每年都在新闻上露面,就算是新款值得啧舌,可军用品推出犹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这没太大必要惊讶。
“他有什么说法吗?”宋星海好奇地问。
“这是全星际限量的,虽然量产,可因为工艺复杂成本太高,几乎见不到成品,你这台……和初号机版本太像了……”
宋星海感觉他发病了,眼神恍惚,脸色发白,他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又没在军部待过。”
话音刚落,朋友脸色更为苍白,他突然站起身,不停向摄像头鞠躬,浑身颤抖:“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出卖联邦……我愿意赎罪!我愿意赎罪!”
朋友疯狂鞠躬甚至普通跪在地上磕头的样子吓了宋星海一大跳,那画面实在是诡异,对方砰砰用脑袋砸地板的动静犹如闷雷,宋星海脸色瞬间白了,不明白病情稳定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发疯。
很快有机器人上前给了对方一剂镇定剂,视频也戛然而止。宋星海呆呆坐在沙发上,陷入呆滞。
“老婆?”冷白瓷终于打破全程的平静,伸手将宋星海抱入怀中,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哈啊……”宋星海面色刷的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球爬满血丝,他紧紧闭上双眼,用力揪着冷白瓷的衣衫缓解身体内撕扯的痛意。
冷白瓷不敢耽误,也要给宋星海扎镇定剂,可满脸冷汗的宋星海拒绝,他瘫软在冷白瓷怀中,犹如被阳光晒化的软体动物,身体褪色,发白,一点点腐烂。
他抗拒依赖药物,总想着自力更生。冷白瓷只好紧紧抱着宋星海,让他汲取力量。
十几分钟后,宋星海身体不再颤抖,冷白瓷轻柔地舔舐他的血管,企图将那些暴突的疙瘩舔化。
“宝贝,好些了吗。”冷白瓷低声问。
“嗯。”宋星海别过头,将脸蛋埋在冷白瓷胸膛上,贪婪汲取他身上冷淡平静的气味,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如此脆弱,根本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男人。
冷白瓷伸手诓孩子一样给宋星海拍背,又给他倒了杯温水。宋星海喝完水,冷白瓷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少和他们接触。”
宋星海明白冷白瓷的意思,可他又何尝不是他口中‘他们’的一员。这样的觉悟令宋星海倍感难过,但又无从反驳。
他应该尽量静养,接触情绪开朗稳定的人,主治医生经常这么告诫他。
他也很努力去做了。可意外和计划总是相悖。
比起以前独自忍受,现在好了不少,至少,现在他有冷白瓷,这几次发病都被对方护着,他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去休息一下,你需要休息。”冷白瓷体贴入微地将他抱起来,宋星海楞了一下,手臂已然违背大脑自觉缠上去,他低头靠着冷白瓷,觉得他确实很可靠。
可一想到他是冷慈送来的替身,又浑身难受。
如果冷白瓷是他随手在商店买下的,他是不是能放下芥蒂,认认真真和他过日子?
可惜,他来晚了,他的心被冷慈挖空大半,那里化脓流血,怎么也填不满。
宋星海恨冷慈,从没有那么恨他。可他除了无关痛痒的恨又能做到什么,还不如扑倒冷慈身上揍他一拳,咬他一口,来的畅快。
宋星海总想着报复,想着宣泄,不管冷慈能不能看到,至少那样能让他心里好过些。
“别走。”宋星海抓住冷白瓷,找到了宣泄口。
冷白瓷被他那么一抓,便躺回去,侧着身抱着宋星海的腰。蓝色眼睛瞧着宋星海委屈洇红的眼,写满心疼。
“宝贝,难受就告诉我,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冷白瓷的关爱和呵护是真真切切的,疼惜也是如此逼真,宋星海怔怔看着他,恍惚在想,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是否也曾因为他的落泪而心如刀割。
心疼过他的男人现在又在哪儿,他曾经许诺过不会让他忍受半点欺负吗。
“我好疼。”宋星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着了魔一样把血淋淋的心贴上去,鼻尖红红贴着冷白瓷的鼻梁,小声呢喃,“你亲亲我。”
冷白瓷低下头,用唇肉衔着他的唇。那动作温柔呵护到极致,生怕用力一抿就会把他融化,宋星海一瞬不瞬看着亲吻他的机器人,眼中有探寻,迷惘,最后是一片沉沦。
他好像还真的有点喜欢这条眼神湿漉漉的蓝眼睛笨狗。
舌尖滑入,宋星海张开唇齿,任由冷白瓷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虐,从牙关到舌头,口腔壁和上颚,男人尽情在他口中翻搅,把他要了个遍。
一吻作罢,气氛回暖。宋星海瞧着他深情痴迷的眼睛,想到试用间内冷白瓷毫不忌讳的放荡,他伸手钻进冷白瓷的衣摆,抚摸对方充血鼓胀的腹肌。
“都怪你老是哭,传染给我。”宋星海眼睫毛被泪水糊成又粗又湿的好几簇,吻后心情稍好,他将下体贴上去,阴茎半硬,低头咬冷白瓷喉结,“赔我,我的面子。”
冷白瓷忽然低笑起来,大手顺势掌在宋星海居家裤下的臀肉上,捏的暧昧不清,喉结在笑的时候细微滚动,宋星海追着咬,咬下一连串牙痕。
“没办法,太爱你,你推开我的时候,我会难受呀。”冷白瓷分开腿,享受着被宋星海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顶住胯下,他那里空空如也,如果宋星海需要,他就得服从指令在程序操纵下撅起屁股,掰开穴眼,让宋星海操。
听到冷白瓷又在说甜言蜜语,宋星海跟着笑两声,也不反驳他又从哪儿学到的肉麻话。
手掌犹如烙铁,顺着腹肌往前,宋星海感受着冷白瓷肌肤活生生的温热,和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肉,当然他的呼吸只是肺部结构运转模拟出的,几乎以假乱真。
宋星海觉得,或许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迫切想要和冷白瓷做些快乐事的念头。
其他的,又何必深究。
“呼……被这样抚摸,乳头好痒……”宽松衣袍被宋星海的手掌抚弄下隆起鼓包,那双手在属于胸肉的位置不断耸动、摇晃,冷白瓷长舒一口气,面颊嫣红,“小宋,宝贝……”
冷白瓷的脸上写满献祭,他是宋星海最忠诚的信徒。宋星海在他一声声呼唤中,心头骚动,掌心肉用力挤压着那对根本包不住的巨乳。
“啊……”男人发出纯粹的男性低吟,犹如震动的笨重金属,宋星海脑神经跟着频率共鸣,他整个骑在冷白瓷身上,用屁股磨蹭着对方空空如也的裆部。
无意识的动作却暴露出他对男人阴茎的渴求,磨蹭着金属接口的行为有种渴求性器官残疾男人爱抚的浪荡。
宋星海内裤湿了一片,突然抽出手,扯掉冷白瓷的裤子,掰开他的腿,对着残缺的大腿间舔舐。
“啊……宝贝……”冷白瓷陡然有种耻辱感,他在宋星海身下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耻辱。
他的爱人正饥渴不已地舔舐他本该长着鸡巴的地方,他有根又粗又粉的鸡巴,每次都肏得宋星海很爽。
可那里空荡荡,凶猛的性器官不翼而飞。
宋星海不断舔舐着平坦的金属接口,那柔软的舌头绕着接口转圈,提醒着冷白瓷自己现在算不上男人,他不仅做不到让用巨屌让宋星海爽,还屈辱地因为他的舔弄张开金属接口,露出拳头大的穴口,和不断汹涌的液体。
冷白瓷不断在床上颤抖着下半身,焦急地顶撞着他那不存在的鸡巴。
宋星海舌头伸到他的金属拨片上,舔舐着冰冷生硬的结构,冷白瓷感受到他的老婆想要到不断用逼磨蹭他的大腿,而他无法做出回应,只能紊乱地将金属拨片进进出出,流出更多的结构液。
“嗯………宝贝,让我戴、戴交配器……”冷白瓷快要发疯了,他就像个阉人一样满足不了宋星海的需求,这种挫败感和屈辱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别急嘛。”宋星海也发现了,他越是磨蹭冷白瓷越是着急,平日那些冷静自持,撒娇讨好烟消云散,就剩下个强壮男人阳痿无力似的愤恨,恨不得立马跳起来口服一百颗壮阳药肏进他的穴妄图洗刷掉不举的污名似的。
“老婆……让我戴吧,我的阴茎很大的……”冷白瓷开始陷入某种奇怪的旋涡,即便宋星海没说什么,他自顾自不断强调自己多么多么雄猛,压根不是宋星海现在看到这样。
宋星海笑得合不拢嘴,这家伙居然还有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他心里那股坏又给勾了出来,语气敷衍:“很大?什么都没有啊,只有一张骚逼不断在夹。”
说着还拳头塞进去捅了几下,冷白瓷脸色刷的惨白,梗着脖子辩解:“我、我真的很大的……老婆你都试过了!”
宋星海装疯卖傻:“啊,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啊。”他眼咕噜一转,继续挑刺,“而且那根本不是你的吧,买个几厘米的阳痿鸡巴给你换上,那根小东西插进来我都没有感觉吧。”
“老婆!”冷白瓷忍不住扬高声音,阳痿两个字轻轻出口,在他的自尊上重重砸落,他破防地挺了挺身,要去拿交配器,宋星海拳头死死抵着他的交配插口,把汁水都给压了出来。
“干嘛去呀,换根大的就能改变你没鸡巴的事实了?”宋星海牙尖嘴利,妙语连珠,尽情欺负着敢怒不敢言的男人,说着还把自己那根粗黑鸡巴掏出来,涨得发黑,“你有吗,这才是真男人该长的。”
“……”冷白瓷咬唇,屈辱看着宋星海,宋星海得意地甩着胯间那根粗鸡巴,冷白瓷看得红脖子瞪眼,下面水流的更快了。
“不服气啊?我可不像你需要买什么两根鸡巴头的替换装安抚自己的自尊心哦。”宋星海继续添油加醋,冷白瓷胸膛气得大起大落,眼神豺狼般死死盯着宋星海的脸。
“老婆,老婆你太过分了。”凶了几秒,他立刻红着眼睛直接哭出声来,“我不是阳痿,我有鸡巴,我又粗又猛,能直接顶到你的子宫,嗯呜……我是猛男、猛男!”
宋星海一愣,接着不客气喷笑出来,笑出鹅叫:“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真的好在意,好在意——”
“当然!”冷白瓷泪水直飙,但气势有增不减,第一回冲宋星海大声说话,男人自尊心被踩痛,更为宋星海的说法感到惶恐,“我的鸡巴有25厘米!是很干净的粉色!你明明说过被我干的很爽的!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把它的功劳当做没发生!!”
“好、好……咳咳,你别生气,我……”宋星海笑得肚子疼,他还以为冷白瓷脾气能有多好,就这么炸毛了。
“你说啊,你说我很猛啊!”冷白瓷扑上来一副不听到好话就和他同归于尽的模样,气得面目狰狞,宋星海笑得直咳嗽,泪水都给挤出来。
“猛、很猛、唉哟,你好重,下去。”
“好敷衍,宋星海,就没人说过我性能力不行,我的身体可是精心设计过的!”冷白瓷不依不饶继续破防输出。
“不是……除了我也没人用……”宋星海连忙抓住他肩膀,揉了几下,“好,我认真地再说一遍。”
冷白瓷点点头,委屈又愤愤吸了吸鼻尖,凶巴巴地:“夸我!往死里夸!”
宋星海清了清嗓子,酝酿表情:“先戴上吧,这样夸起来比较有实质。”
冷白瓷咬着小白牙,怒火都快把房子烧穿了。
宋星海怎么能这么坏!啊!?怎么能这么坏!!
事态继续发酵下去,眼巴巴的小狗怕是要变得嫉恶如仇,宋星海不再逗他,把锁在保险箱内的原装鸡巴取出来,递给冷白瓷。
男人红着眼圈幽怨看他,没有立刻去接,让宋星海多拿了一会儿,以此让宋星海感受那根粉鸡巴的粗细重量。
宋星海忍俊不禁,伸手给他亲自戴上:“怎么着,这根鸡巴地位比你高啊,平时欺负你你不装聋作哑,说它两句你反应这么大。”
咔哒一声,交配器被金属卡扣扣好,榫卯嵌合安装在冷白瓷阴阜上。肉眼可见的,构造液浇灌下的阴茎迅快壮大,宋星海瞧着男人胯间那根怒涨粗勃的鸡巴,粗筋狰狞地从粉红包皮下鼓出来。
冷白瓷鼻音浓重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他总不能告诉宋星海,浑身上下,只有这根鸡巴是从他原本的身体上一比一翻刻而来,正因为是和他原身唯一有直接关联的东西,他才格外珍惜。
而且他心中总是有那么多的焦虑恐慌,很怕满足不了宋星海被他晾在一边,在以前的时候这种担忧便长久霸占过他的身心,此时此刻,囚困于机械身躯的他更加无从摆脱这种患得患失的恐惧。
他要霸占宋星海一整颗心,要做的最好。
他是宋星海的男人,绝对不能在性生活方面掉链子。小宋年龄增长,子宫内那枚子宫腺也早已成熟,他必须喂饱宋星海,这段日子他已经看了太多被宋星海性激素吸引的男男女女。
“老婆。”冷白瓷稍微冷静了些,嗓音嘶哑,鸡巴却凶神恶煞。
宋星海瞧着那根玩意儿鼓胀粗硬的模样,眼皮一跳心头收紧,脑子立刻不受控制想到被冷白瓷破处那夜。
他腿瞬间就软,内裤包裹的地方湿湿的,他不太能接受和对方睡过一次后,光是看着他的鸡巴身体便火热发骚的自己,可事实如此。
“老婆,你摸摸。”冷白瓷挺着性器官,伸手抓他手往上面摁,宋星海瞄她一眼,掌心肉就那么裹在粗红硕大的龟头上,肉嘟嘟的,马眼张弛吐水,光是摸着龟头他心里直痒痒。
“老婆,我是不是很大啊。”男人有些可怜兮兮的问。
宋星海心里被勾起来的欲火瞬间被笑意吹灭,他越是笑,冷白瓷更加无措厚着脸皮圈着他的手使劲儿摸,龟头,肉柱,阴囊,阴阜:“宝贝,想要吧?”
“你说啊,说你想要……老婆……”冷白瓷用尽浑身解数,抓着宋星海另一只手摸自己的胸,揉的宋星海手指都发痛。
“老婆,说你喜欢好不好。”冷白瓷的嗓音已经有些哀求。
“喜欢,我喜欢。”宋星海拿他没有办法,这么块黏黏糊糊的太妃糖扔谁嘴里都得黏上牙膛,见冷白瓷如此焦躁在意,他敛了笑,认真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对不起,再也不拿这个开你玩笑了,好吗。”
“老婆,你操我好不好。”冷白瓷脸蛋红了一下,被宋星海亲的神情迷乱,鸡巴乖乖地捏在宋星海手心,不动弹,却汹涌流着前液。
“好啊。”宋星海用气音说,“躺下去,用逼狠狠肏你的粉屌。”
冷白瓷胸肉跳了跳,亢奋异常,他乖乖躺下去,后腰抵着靠枕,粉屌粗硬笔直顶在小腹上。
宋星海睥睨着靠坐床头的男人,冷白色肌肤,浑身肌肉流畅结实,肩膀宽阔,手臂修长,大臂臂围至少有四十左右,腰却细细的,腹肌像是一排排列整齐的雪媚包。
肉质盛宴,大饱眼福。宋星海每多看一眼,就想再看下一眼。
他将冷白瓷衣服裤子扒光,男人像是精工细造的性奴任由他摆布。在享用最美味的肉棒前,宋星海俯下身,学着冷白瓷的样子趴在他腿心嗅动。
“嗯……老婆……”男人声音狠狠颤了一下,羞赧里带着受宠若惊,他粗声说,“我那儿腥……不好闻。”
宋星海捏了捏男人爽得腿根子都在收缩的大腿肉,挑眉一笑,伸手把冷白瓷双腿抬起来,折叠,再往两边下压,将他那包鼓囊巨量的睾丸露出来,肥厚囊肉被他瞧的用力收缩,褶皱都给撑得圆满。
“很有感觉啊?”宋星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绕着睾丸嘬吸,滑动,冷白瓷大腿在他手下微微挣扎,被他用力摁下去。
舌尖绕着睾丸一圈又一圈,色情舔过每一弧,宋星海将其中一颗狗蛋子含进嘴里嘬吸,用力,冷白瓷敞着嗓音低吟,腔调充斥着雄性沉沦性爱的低醇。
塞了一颗已经有些不舒服,冷白瓷一米九身高,器官发达,睾丸分量也比寻常男人巨大,宋星海费力将第二颗含进去,腮帮子挤出睾丸的形状。
“哈啊……宝贝……”阴囊在他口腔中激动蠕动收缩的感觉更为强烈,那层包皮抵着他的牙膛舌头和口腔黏膜痉挛,两颗蛋不断磨蹭着他的腮帮子。
包不住的口水顺着阴囊沟壑流淌,宋星海感受片刻,意犹未尽吐出来,好几秒钟口腔还有被睾丸撑开的酸胀感。
“你的蛋好大啊。”宋星海没有那么大的阴囊,他的睾丸小小一个,像是小孩子玩耍的玻璃珠,所以对于冷白瓷这对充满男性味道的睾丸他格外羡慕,这么大一包要是挂在他下面,走路都得把他的逼打肿。
想到这里,宋星海更痒了,被肏的时候冷白瓷就是用这对蛋狠狠撞他的会阴的。
“老婆,我好害羞。”冷白瓷的睾丸还在淌水,被宋星海嘬得发红,浑然没有一开始嫩红的青涩样。
“你羞什么啊,假正经。”宋星海拍拍冷白瓷屁股,示意他抬高,用被子塞到男人腰后,肥大圆润的屁股给高高垫起来,大叉着腿的姿势不得不露出粉红的沟。
宋星海不客气地伸手一摸,居然还没湿,看来冷白瓷还不至于完全没个1号的模样被摸摸鸡巴屁眼子就湿了。
被老婆摸屁股的时候,冷白瓷整张脸绷得紧紧,虽然很喜欢被摸哪儿,可又怕老婆误会什么真把他当成0号。他倒无所谓,只是按照经验看,宋星海插进去不到半秒就会后悔。
索性宋星海只是摸了几下,把那嫩红小花摸得褶皱一瓣瓣微微舒展,他知道肯定是要走后门的,但冷白瓷自称是1,屁股却如此敏感,实在是说不过去。
“摸你这儿是不是感觉特别好。”宋星海手指不轻不重在穴眼中间打转,本来没水的地方被他硬生生揉的微微沁水,冷白瓷脸红的堪比猴屁股,他若有所言深深看宋星海,脚趾头不由自主抓紧床单。
“老婆,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冷白瓷小声说。
宋星海臆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有点向往,可想到头一回腿交命根子差点就被冷白瓷夹断,还是算了。他摇头:“我又不是,才不会捅男人屁眼子。”
冷白瓷悻悻看着他,老婆又来了,都和男人睡了还坚持自己不是,掩耳盗铃有一套的。
说完,宋星海有摸了摸那粉嫩小菊花,惋惜之余也有了占有欲,他碰不得,其他人也碰不得。
宋星海低下头,照着那小雏菊用力舔了两口,唾液将褶皱瓣瓣滋润,看起来颜色更加鲜艳。冷白瓷羞地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大腿根狠狠弹动。
“你屁眼好嫩啊。”宋星海舔了,还张口咬,在菊瓣周围咬一圈印记,眼神瞟到冷白瓷含羞欲死的小媳妇样,更得意了。
被舔过的菊瓣湿乎乎的,宋星海离开后唾液蒸发搞得他穴眼凉飕飕。冷白瓷不安分地蠕动着臀穴,被调戏了个够也没办法解馋,宋星海总是那么四处放火,绝不灭火。
他心痒难耐,更急着做,龟头马眼大张,喷出的水在腹肌上淌成小水洼。
“老婆,干我吧,我鸡巴好痒。”冷白瓷脚趾把床单都抓乱了,粗声粗气瞄着宋星海裤子裆部那块,“用嫩逼干我,受不了了……”
冷白瓷是懂个性化服务的,他说的话宋星海每一句都爱听。宋星海也痒得受不了,站起来把裤子一脱,欺身而上,让男人保持着蛙张大腿的姿势,将那根粗鸡巴抓住,不客气往逼里面塞。
“嗯……好粗……”宋星海的洞湿透了,刚把龟头插进去便咕啾咕啾冒水,沉吟之间冷白瓷叫得比他还要大声,用纯雄性的声音拉扯着嗓音叫床。
宋星海听得心脏擂鼓,逼被撑得又紧又胀,那玩意儿头特别粗,捅进去害他平白出一身细汗,宋星海半弯膝盖缓缓往下吞,与此同时架着冷白瓷修长沉重的腿放在肩上。
“啊……啊……宝贝……好爽……啊……”
这是开苞后的第二次,宋星海不敢大意,深蹲吞入的过程极其缓慢,龟头捅进去后面稍微顺畅了些,粗红鸡巴被温软紧致的壁肉蚕食,慢速折磨着渴求快感的身体。
将鸡巴吞到根时,两人已然浑身热汗,宋星海直接坐在冷白瓷大腿根上,把他屁股当做凳子,男人的腰背也不得不折叠往上翻动,冷白瓷的脚搭在宋星海肩头,一只手捏着枕头,一只手搭在唇瓣上。
“哈啊……鸡巴很舒服吧,一进去就开始抖。”宋星海将那两条腿当做把手,双脚牢牢撑着床垫上下蹲坐抽插,他并没有完全将整根吞下,冷白瓷长度在哪儿,捅到底得把子宫肏开才行。
“嗯……呼嗯……”冷白瓷在他身下摇晃律动,壮硕的身子折叠在一块,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肏弄着鸡巴,宋星海却觉得他蛮享受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一会自摸奶子,掐出手指印儿,一会儿爱抚腹肌,满脸淫荡。
“被这么干你不觉得……丢脸?”宋星海用力深蹲数下,冷白瓷的睾丸啪啪摔在他臀尖,男人的身体韧性十足,压下去后质感厚实地弹回来,宋星海肚子肏得隆起滑块,逼被粉鸡巴肏到阴唇外翻,咧成薄薄两片。
“被老婆肏……多、多幸福啊……”冷白瓷大口大口喘气,头发丝湿乎乎贴在发鬓,他哑着嗓音哼哼,“啊……还不用出力气……躺着被干就好。”
宋星海差点没笑出声,男人尊严这块对于冷白瓷来说简直是若有若无的存在,他俯下身亲吻向那两瓣软软的唇,身体无限靠近时,男人宽大的脚掌在他肩头用力蜷缩脚趾。
“换个男人可是会反扑过来摁着我操,你怎么……忍得住一下都不顶的……”
宋星海望着冷白瓷色情的脸,加快身速,他这两年病痛缠身,体力没有以前好了,操就一会儿就开始喘大气,冷白瓷在他迅快用力的节奏下被迫猛顶着子宫口,龟头被狭窄肉套子似的子宫颈咕啾咕啾吞着。
“哈啊……嗯……老婆,你好厉害……啊……”冷白瓷脸颊潮红,眼神有些涣散,大龟头每次重重顶向子宫口,被撞得又痛又麻,他浑身肌肉也跟着颤。
“嗬呃……龟头好痒……啊……鸡巴被干的好爽……”
“嗯嗯唔……”宋星海被他叫得神情迷乱,铆足气力反复鞭笞着自己肥嫩的子宫颈,同时还有身体使劲儿,浑身肌肉紧绷着,越绞越紧,下体酥麻麻火辣辣地痛,子宫没被顶开,鸡巴反倒是爽得射了。
“啊……”精液一股脑喷在冷白瓷涨红的胸膛腹肌上,下巴也射的浓白一片,宋星海差点没软下去,屁股狠狠一坐,宫口被体重加压下意外顶开了。
“老婆!”冷白瓷在这瞬间背部拱了起来,张大嘴喊他,舌头根都露了出来,宋星海缓了缓,继续抱着男人大腿用力操,掌心肉汗蹭蹭滑溜溜的,宫口被艹得钝痛火辣,冷白瓷那硕大的龟头将窄小娇软的子宫顶的像是吹鼓的气球。
“哈啊……呃啊……”男人的叫床声越来越粗糙,狂躁,宋星海红着眼尾瞧着他身下辗转销魂的男人,冷峻脸庞春意荡漾,洇红的眼眶里眼白微翻,舌头吐出来狗一样喘气,口水顺着唇角一直流。
宋星海瞧的一肚子火,他妈的躺着享受就算了还露出这副被操烂的贱样,龟头又硬又粗把他肚子顶的酸涩胀痛,每次进出都有种子宫被拉拽的感觉。
“嗯……噢……鸡巴被操烂了……”
冷白瓷在啪啪肉响中不断淫叫,发骚,宋星海子宫内成熟的子宫腺精准捅进他的龟头,被挤出一大泡让人发情的子宫腺液,又随着动作狠狠拔出去,马眼那一圈痒得难受,包皮系带也给子宫口咬得死死。
“没用的骚东西,也就只能躺着被操了!”宋星海说完,便感觉顶着他的鸡巴头狠狠一抖,大汩大汩精液宣泄在他那撑得毫无缝隙的宫体中,冷白瓷歪在枕头上,浑身痉挛,流着口水满脸被活活操到性高潮的崩溃。
宋星海松开那双腿,没有他的支撑,两条沉重大腿顺着肩膀滑下去,重重砸在床上。宋星海看他这副被肏软的骚狗样,吐出浊气,伸手用力给了其中一颗骚奶一巴掌。
又大又软的奶子蒙着细汗,被打的乳肉翻飞,久久抖动。宋星海做完这一切,也没了力气,失去电量似的摔在冷白瓷怀中。
两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享受着性交之后的余韵。
“你是不是不行啊。”宋星海这回真的没开玩笑。
“老婆,我行起来你受不了。”冷白瓷擦了擦唇角的唾液,鼻尖直接埋到他脖颈,又蹭又嗅,“老婆,干我不爽吗?”
“爽。”宋星海发自内心地说,“特别有成就感。”
毕竟一米九高大汉,被他架着腿肏得浑身肌肉都在打抖,看着冷白瓷被他干得眼眶通红被迫射精高潮脸的样子,满满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老婆,让你爽了能有点小奖励吗。”冷白瓷精明咬着宋星海一根血管,小小啄吻,字眼被水蒸气包裹似的烫人,“我想当男人。”
宋星海没应他,冷白瓷一个劲儿舔,哼唧,宋星海忍无可忍,只好允许他这个卑微的小愿望:“行,让你戴,三天,够多了吧。”
“老婆……难道和我做不舒服吗……”冷白瓷不认账,嗓音黏糊糊地,把宋星海压在身下一个劲儿厮蹭,“老婆,我让你操,久一点,三个月怎么样。”
“啧。”宋星海推他,推不动,“得寸进尺,三小时。”
“咳老婆三天挺多的,谢谢老婆。”冷白瓷连忙改口。
“哼,这还差不多。”宋星海傲娇地蹭了蹭冷白瓷的胸肉,把男人还埋在他肚子里的鸡巴蹭的又有勃起趋势,冷白瓷摸着宋星海大腿根,嘿嘿一笑。
“老婆,再做一次呗,都好几天了,我憋的难受。”
宋星海懒洋洋的:“不做了,你把屌摘了,就不难受。”
冷白瓷一听这怎么可以,他搂着宋星海一个劲儿撒娇:“老婆,我插在你里面你都无动于衷吗,后面……后面还没喂呢。”
“滚蛋。”宋星海不客气扇他一巴掌,“还打我后面的主意,你真当我是啊。”
“……哼呜。”冷白瓷不满地吭了声,不敢跨大步,唯唯诺诺偃旗息鼓,明明舔他屁眼子了,还说自己不是。
宋星海没想那么多,借口而已,他有点累,不想继续做。
这样下去不行,宋星海觉得自己应该奋起,从明天起他就锻炼,只做一次就累嘘嘘实在是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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