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让吴泽既羞愤又没脸,当虎把粥端在他床边让他喝的时候,他并没有给虎什么好脸色。
“滚。”
好心好意的把饭端来,收获了这么一个字,虎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冷下来,咬冰渣子似的:“给我喝粥。”
吴泽看着他的老虎头,心里莫名就涌出一股子火气,忍不住骂:“妈的死基佬,逮着个东西就上,果然是野兽,脑子里只有交配,你踏马怎么不找个四条腿的母老虎上一上呢?啊?。b。”
虎冰冷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吴泽自从昨晚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一个男人羞辱之后,他现在的火气已经可以怼天怼地,听了虎明显带着威胁的话语,反而激起了斗志。
“你踏马有本事就弄我我啊!来来来。”
吴泽将自己的衣领一扯,把脖子凑到虎面前,不怕死的挑衅。
虎顺着他扯开的地方往下看,性感的锁骨下是小麦色的肉体,健硕有力,可以看出主人在来这之前有过充分的锻炼。
细腻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枣红色乳头上的破皮以及深深的牙印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虎看着看着眼神逐渐暗下来。
吴泽以为自己挑衅住了虎,却眼睁睁看着虎的那处抬头,感到头皮发麻。
他吓的整个人弹回床上,用脚踢他,“滚你妈的,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啊,给老子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混乱之下不小心踢到不该碰到的东西,虎闷哼一声,看着他的眼神更恐怖了。
虎抓住吴泽作乱的一只脚,手里细腻的手感让他的心间一颤,一使劲就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他的喉结往下一压,挤出话来。
“不吃饭是吧?”
虎拉下吴泽的裤子,弹软肥嫩的肉屁股跳到眼前,抓了俩把,臀肉就从指间溢出,然后掰开,掏出自己的大东西抵在恐惧到流眼泪的穴口上,语气里是流露出的不怀好意:“你是想吃它还是想喝粥呢。”
虎的威胁太有威慑力了,感受到屁股上蠢蠢欲动还散发着热气的蟒蛇,吴泽想也没想,就红着眼睛毫无骨气的屈服,“哥,我喝,我喝粥,没必要这样吧,我喝!”
吴泽端起粥就喝,喝了一大口不小心呛到,擦个嘴的功夫,一个不注意就进了一个头。
吴泽连忙吞咽下去,后穴怕的紧紧桎梏住龟头,“虎,虎哥,我喝粥了呀,不带这样的。”
虎喘了几声粗气,等呼吸匀称,不紧不慢的解释:“太慢了。”
我靠,吴泽敢说自己吃饭从来没怎么快过,一碗粥咕咚咕咚几秒就下了肚。
喝完连忙展示给虎看,“虎哥,你看,喝完了,是不是……”
虎听了他急不可耐的话,倏然蹙紧了眉,似乎有些不虞,漠然片刻,还是如吴泽所希望的那样放开了他。
一放开,吴泽就立马穿上裤子缩回床上,踌躇着问他:“您还有什么事吗?”
虎淡淡的看他一眼,拿着空碗,挺着个几把就走了。
喷洒下,冰冷的水淅淅沥沥的淋在身上,水流顺着完美的背脊线条没入股沟向前滑到肉棒柱身,被一只手粗鲁的擦散。
脑海里想象着吴泽被他后入的样子,宽肩窄腰,蜜色皮肤泛红,屁股又大又软,随着他的动作荡起阵阵肉浪,操弄的狠了还会发出细小的抽泣。
老虎将头抵在墙上,深吸一口,忍耐不住的怒吼一声,粗壮肉棒上马眼猛地喷出一道白浊打在卫生间墙壁上,接着是一股又一股。
他的眼神涣散,完全没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变成一只只想着和人交配的动物的。
吴泽真的很会勾引人,先是夜半三更赤裸着闯进他的房间诱惑他,然后又故意激怒他,让他和他做爱,之后又在他面前拉开衣服。
真是个惹人烦的心机婊,想让他再次上当?
老虎用手将脸上的水渍刮下,在心里陈述,他不会让他如愿的。
之后,吴泽以为他能过上薇薇来之前那样的日子。
前几天倒是好好的,知道吴泽不待见他,虎还懂得主动回避。
可突然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明明他都很自觉的吃饭了,每到饭点的时候,虎总会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吃。
最最让吴泽难以接受的是什么?虎居然把他裤子扒掉,让他下面漏风吃饭。
吴泽是真的受不了,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感受到臀沟亲密紧贴的巨物,都吃饭吃的巨快。
因为老虎一感受到他类似停下的动作,他的几把就会一点一点的捅进吴泽的后穴。
但还好,吴泽在巨大威胁下的动作巨快,根本让虎抓不到机会。
今天吴泽也跟往常一样熟练快速的解决了饭,他刚打了一个嗝,虎就把他压到桌子上,后穴抵御不住肉棒的力道,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吴泽的一张俊脸和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碗盘里的油渍几乎都打在身上。
敏感的乳头快速擦过粗糙的木质桌面,吴泽身体一僵,气愤的回头:“我都吃完了,你不守信用!”
虎压制住吴泽的后腰不让他起身,甩起屌用力的操干起来,一边快速的在吴泽身体里进进出出,理直气壮,“碗里还剩几粒米,盘子里还有几片叶子,你没吃完。”
吴泽气的脸都绿了,这踏马不是挑刺吗。
但他干不过虎,只能根据他的话,把东西吃完。
但刚刚的举动让碗盘摔的离他有点距离。
吴泽艰难的伸手去够,快到够到了,虎就故意的使力一顶,吴泽呼吸一抖,手就和碗盘错开。
一次不要紧,但接二连三的来。
吴泽一粒米都没吃到,身体都快被这个畜牲干透了。
吴泽忍无可忍,捏起拳头转过身就给了老虎脸上一拳。
他的拳头虽然不会让虎受重伤,但却把老虎头套打歪了。
吴泽就趁老虎摆弄头套的功夫,把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去,直接跑出木屋。
虎想着吴泽知道外面的危险,应该不会跑出去,最多在房子里打转,就专心摆弄自己的头套,可当他听见大门哐当一声。
他就知道完了。
他连头套都来不及摆正,连忙追出去。
可视线遮挡过多他根本很难看清,在追的过程中老是撞到树干。
等摔倒再次抬头的那一瞬间,视野范围内已经没有吴泽的身影了。
虎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侧的拳头一寸寸捏紧,“嗙嗙”俩拳打在自己脸上。
老虎头套被打的落到地上。
在一片光秃秃的树林中,没有人看到,一个野兽露出了他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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