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想起古老的婚俗,可以称得上陋习,男人和女人们会分别开始脱新郎和新娘的衣服,说些下流话,玩闹成一团,王室的婚礼会好些,但也免不了七国贵族的嬉闹。直到他们在新房内脱个精光,那些人也还是会故意在门口叫嚷污言秽语,当做对新人未来的祝福。
他还在想着,兄长却以为新婚丈夫打定了想羞辱他的主意,继续说道,“……如果新娘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同意的。”
“……您怎么会这样想。”他叹息一声,站起身。忽然抱起自己的兄长。
兄长显然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挣开他的手臂跳下去。但他牢牢箍住了对方,“不想遇到那些人的话,就先让我抱您回去。他们不敢拦我。”
看到王与王后离席,人们意识到闹新房的信号,簇拥向他们身边。一直停在酒席附近大口吃肉的白龙却扑闪着翅膀飞到中央,伴随着魔法的光辉与炸响声变为一条不大不小的龙。龙展开洁白的双翼,将两位主人遮挡在宾客视线之外。
“虽然七国贵族并不多么敬畏我,总想闹上一场。”他说道,“但谁也不想知道龙火烤自己究竟是什么滋味。兄长可以放心了。”
“幸好他们不知道,你根本不会这样做。”
兄长背对他立在寝宫的穿衣镜前,呼吸有些急促,解开自己的披风,缘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层叠的天鹅绒上衣,长裤,白色衬衣一件件落在地上,变得浑身赤裸——说赤裸不算恰当,他兄长身上还有些东西,红色绳索缠在那具酮体上,沿着脖颈,胸口,背脊一路勒进下半身的臀缝里,与红色火纹交错着。他注意到大腿根部已经有些湿润的水痕,想必兄长在婚礼时已经忍得十分辛苦。
缘一原本不想这么做。那是一生一次的婚礼,他原本想让它尽量纯粹而圣洁,让兄长和他一样沉浸在甜美的幻觉之中,彼此接受爱意。但现在这样也不错。他曾听母亲讲过,君临百姓庆祝新年时,父母与兄弟姐妹会交换礼物,用红色丝带和漂亮的布匹包裹着,塞到床下,或是枕边。
缘一从未收到过这样的礼物,母亲获准赠送的只有那对耳饰,它们被勾画完成后不经包裹就戴在了他耳朵上。兄长悄悄趁着月色摸进高塔时也只敢偷摸将礼物揣在胸口,无暇做什么包装。到后来他与兄长地位倒转,送来的礼物则过于豪奢,令人兴味索然。他曾拐着弯撒娇,要求兄长学着百姓的样子,再送他些什么,被妒火浸染的兄长却再不肯送他任何东西。那支染着真龙血脉的号角成了他唯一保存着的,来自兄长的馈赠。
“谢谢兄长送我的新婚礼物。”他忽然说。
“我没有送你……什么新婚礼物……”
严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闷头解身上那些绳索,兄长哆哆嗦嗦,先是在身前摆弄一番,除了扯动绳索,不知碰到哪里,造成几声柔软甜腻的呻吟外毫无效果。他的新婚礼物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又开始在背后摸索起来,但半天不得要领,臀部缝隙处的绳索甚至勒得更紧了。
他只是静静看着,直到兄长忍无可忍回过头:“……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缘一这才从桌上拿起先前那本书,走到穿衣镜前,环抱住兄长。将夹着落叶的那一页打开给兄长看。
“您看,上次您应该学习一下的。”他理所当然地把下巴搁在兄长肩头,用手指着那一页的图画,“系的时候先要从背后挂住……”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在更衣室看你系过。怎么解开?”
他翻到下一页,“您看,先要拉住这里……在手肘后的位置,我来帮您,请帮我拿一下书。”
兄长呼吸急促起来,不太情愿,却果真双手帮他捧住书,任凭他动作。缘一找到那根线头,缓慢扯开,绳索却没有散开,只是缓缓开始在兄长身上滑动。兄长发出一声惊喘,下意识地想按住他的手。
“我看不到书上的内容,没办法继续了,兄长。”他无辜地说。
他背对兄长,于是望着镜子。镜中严胜的面庞像憋了一口气,心脏疯狂跃动着,似乎在竭力忍住丢下书,解放双手对胞弟施暴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牢牢捏紧了书。新王一边引着他的妻子缓缓跪坐在地下,一边扯动红色的细绳。绳索并不粗糙,但每次绳结滑过股间的缝隙时,兄长会难耐地弯下腰,发出细碎的哼声,夹紧双腿。于是缘一将自己的腿挤进兄长腿间。
“请把腿分开一些,不然会更难受的。”他说。
“你真的……有在……解开吗……”
“抱歉,我才开始学,不是非常熟练。”他向兄长道歉,摸索着寻找下一处线头。
这次是胸口处的绳结摩擦起来。柔软的乳首挺立起来,发着红。严胜捧着书的手越发不稳,最终年轻的妻子松开一只手,去撑开胸前的绳索,然而不知扯到哪里,腰腹与股缝间的绳索又勒紧了。兄长彻底弯着腰进他怀中,缘一能感觉到,连自己的腿都被兄长穴口里流出的东西打湿。
“兄长,该翻页了。”他扯开一截绳索。严胜显然是想斥责他,但上半身的绳索已经滑落开一部分,松垮地挂在身上。如同剑穗散开的流苏落在银白的剑刃。于是兄长顺从地翻了一页。
他的手在剑身上游走,抚摸着那些沾染火焰纹路的肌肤,解开下一处结,腰腹处的结也散开了。最后是下面,他小心地跪坐在地,抱着兄长,轻轻扯开那条已经被紧紧楔在股缝中的绳索,伴随着摩擦,兄长在神情恍惚间发出无法抑制,饱含着痛苦与程度相当欢愉的叫声,手中那本书失手掉在地上,与书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自花穴中溢出的晶莹液体,它们打湿地毯,让绣着红色龙焰的织物深了一块。
“这么多……”他感慨道。
“幸好之前有防备,不然在婚礼上流出来,也不好向宾客们解释。”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婚礼……谁会在婚礼前做这种事……”
他眨眨眼睛,“兄长如果更配合一点,我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也只是实现自己上次的诺言而已。”
严胜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完全忘记了婚礼前,他们为龙蛋争吵时的话,或者是当做气话和威胁。缘一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兄长一向不怎么把他的话当真,小时候那些被认为是不懂事,孩子气和撒娇,大了则当做虚伪,怜悯和羞辱。
兄长何时才能明白,他的话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他所表达的那样而已?
也许永远不会。缘一想着,把手探进花穴,轻轻旋转着,捏住那里面的一团异物,将它慢慢取出去。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张缩着不肯放他离去。
“不要心急,一会儿会有更多东西进去的。”他对着那背离主人意志的器官轻声说。
“我没——”
他忽然施力,一条被彻底润湿了的长布团被抽出了花穴,那东西先前被药物浸湿,如今却吃透了药物受害者的蜜液。严胜张开嘴,却像是脱力般完全没发出声音,只把头枕在他肩上喘息。
“兄长,您看看镜子。”缘一扶正兄长的头。他的妻子被迫面对现实,落地镜下,被烛光映照得明亮的寝宫里,自己大张着双腿,身上的绳痕尚未褪去,火焰斑纹自脖颈盘旋而下,蜿蜒指着腿间淌水的花穴。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终于再度染上一层薄雾。
他一手扳着兄长的下巴,另一手撑开花穴,让那一层层蠕动的肉道张开,展示在镜中。过于刺激的景象让新婚妻子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再也不肯看。
“您真的不看吗?”缘一问道,“还是说,您想看着我?”
沉默是唯一的回答。于是他也沉默着解开长裤,将银色毛发间又硬又长的男性器官贴向幽深而热情的缝隙。
“我要进去了,兄长。”
兄长浑身颤抖,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睛却睁开一条缝隙,看着镜子里的他。看着他平静的脸和身下已经挺拔的欲望。或许他们兄弟的表情与下半身相比都不怎么诚实。
“……现在我说什么……还有用吗?”
男性器官紫黑色的头部抵上娇嫩的穴口。
“我很抱歉。”他答道,“……严胜。”
下一刻,在兄长对称呼的惊愕,兴奋,恐惧,多得像是要炸开的器官反应之中,他挺身而入。
第十一章11严胜
无法思考,强烈的困惑并着快感一起如火山喷涌般将他的理智淹没,推入高空。
严胜,缘一竟敢这么喊他。还一边喊着,一边将凶器推进那个根本不该存在的地方。
和原先一个月截然不同的恐怖刺激感瞬间将严胜击溃,被药物侵蚀,软而紧致的穴道吞吃着胞弟,亲手迎着他越插越深。他的手胡乱抓着,向后击打缘一,只要缘一肯退出这里怎样都行,后面也行,至少那里不是供男人承欢的通道,每次进入都带着清醒的痛苦,而不是现在这令人作呕的缝隙,顺畅地将胞弟整根吃进去,吮吸蠕动,刺激得大脑里满是难以自拔的欢愉。
“兄长,我要在您这里留下一个孩子了。”缘一抚摸着他的小腹说。
这句嘲讽让他失去理智,发了疯似的想转过身,胞弟的凶器在花穴里转了一点,难以言喻的刺激感立刻让他图谋落空,整个人失了力向前倒去。缘一用手接住他,却顺势将他的上半身轻放在地上,面对着穿衣镜底部。自己用力抬起他的腰臀,分开缝隙,再度挺身进入。
“看看镜子吧,看您现在的样子。”缘一喘息着说。
即使不看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绝对是无法直视的丑态,贫民窟里几个铜子能买到的妓女大概都不会这么放荡可耻。缘一连报复他人都格外成功,将自己的兄长拖进龙焰活活烧死,或者丢进红堡地牢责打拷问,可能都不会让他像现在这么可笑,令仇敌感到畅快。
复仇,报复。严胜忽然瞪大眼睛,溢出一声呻吟。他从未想过胞弟会憎恨任何人,缘一总那样善良,即使获得权势,也没有滥用它伤害任何一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但如今缘一或许真是在报复他,胞弟并不仅仅是出于亲情保护他,或是让他赎罪。让恶人赎罪怎会需要神明之子玷污自己的身体与未来?他早该想到的。坠落人间的神明依旧感怀血脉亲情,却又对他饱含恨意,爱恨交织的感情终于与陷入泥沼的他有了些许相似。
仅有悲天悯人的太阳被他拉下了天空。严胜因这想法兴奋起来,双腿与腿间的穴口下意识收得更紧。背后的缘一都忍不住吸了口气:
“兄长,放松些……您夹得我好紧。”
他怔住,发觉自己竟然因为那些肮脏的想法而情动,羞耻感再度占据脑海。他努力放松自己,想显出不在乎,却越发紧张。缘一俯下身子,双指夹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火焰纹路权作安抚。
“兄长,再送我一件东西吧……”缘一的头停留在他后颈处,轻轻地开口。
“我们会共有七国……共有一切。但只有这个,您才能给我。”
他不想答话,缘一却固执异常,俯身在他耳畔,温柔得有些甜腻的气息吹得他耳朵发痒,然而此刻这也不重要,胞弟带着茧子的手把在他属于男性的器官上,轻轻抚弄着囊袋,再将指腹顶在铃口划着圈。
“……说您喜欢我,兄长。”
“……什么?”
他不知缘一为何要他说这个。缘一明明也是恨着他的,就像他恨着缘一,想要他在野火中死于非命一样。听他承认这种事对缘一到底有什么好处?
“说吧,说您也喜欢我,兄长。”
也……什么意思?缘一认为自己喜欢他?那为什么又要做现在这种事?神之子静默而沉寂的目光之后,究竟祈求着什么?
他还在发愣,缘一抽开自己的发绳,一头长发散落下来。随后将那根红色发绳系在他的要害根部,浑然不顾那东西已经抬头,泪液多得要从小孔里溢出来。
“松开……”
“您太敏感了,即使完全不碰前面……也会泄上很多次,书上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你别欺人太……”
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铃口极轻地刮擦一下。令人疯狂的触感也让他瞬间塌下腰,再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还没有结束,请您等一等我。”缘一礼貌地请求着,仿佛一旦他要求就会真的停下来一样。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已经好几次,他都以为缘一会歇息,可胞弟却根本不知疲倦,明明是相同的相貌、身躯、体格,缘一却永远强过他不知道多少。
“再等一等,兄长……”凶器狠狠撞击进去,他被顶得视线模糊,眼前地毯的花纹像是晕散着旋转,肚子像是要被戳透了。缘一引着他的手,向小腹摸去,摸到一块被顶出来的可怖凸起。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一瞬间严胜连剩下撑着地的那只手都再支撑不住了,上身软倒在地,只有下半身还被缘一楔在半空,软熟的花穴大张着,抽搐着,毫无保留地面对太阳。那地方只不过被缘一使用过一次,就和他的心一样烂透了。
意识像是逐步被抽离开身体一样,严胜不知道自己低声说了什么话,八成是可耻的求饶,不听也罢。他只能听见缘一的回答。
“我还没有好,兄长,帮帮我……”缘一说,“说您也喜欢我吧。您说完我就会结束的。”
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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