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昏迷了过去。
伊路米收到柯特失踪的消息还不满一天,但他和营救队员已经设法查明了最有可能的疑犯及其精确的着落地点。当他和席巴登船与旅团成员碰头之时,伊路米收到了一条短信。
06:44西索:别生气呦。
06:44伊路米:什么?
06:44西索:你能在在一个小时内赶到w港吗?
伊路米停下了脚步。
06:45伊路米:我现在就在w港。
06:45西索:哦!真棒。你推测出了柯特的位置。*^_^
伊路米感到了一阵难以自抑的愤怒。
06:45伊路米:你都做了些什么?
06:45西索:没什么。我恰巧知道柯特被困的地点,所以救回了他。我们马上就能到达港口,和小滴一起。
“西索已经找到了柯特和小滴”,伊路米突然对团员们宣布。他们彼此之间正悄悄地谈论着什么,现在每个人都沉默了。困惑的情绪取代了愤怒,在团员间蔓延开来。但伊路米只观察着库洛洛的反应。
旅团的领导人正在微笑。“他还真好心。只是他为何要做这种事呢?”
“我不知道,”伊路米说。
“你说过他不会插手,”玛奇厉声说。
伊路米不知怎么回答,所以没有做声。他看了眼手机的背面,回了条短信。
06:46伊路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06:47西索:我有我的理由。
06:47伊路米:你想要和库洛洛决斗?
06:47西索:他在吗?
06:48伊路米:是的。
06:48西索:不,他不是我的目标。
伊路米的目光逐一扫视着团员。玛奇?侠客?信长?除了玛奇,他没想过西索会对他们中的任何人感兴趣。甚至是——
06:48伊路米:这的其他人都不会让你感兴趣。
06:49西索:除了你父亲。
恰在此时,席巴开了口。他低头看了眼数码手表:“柯特的跟踪器重新运转,他快到海岸了”。
“我们等着就好了,”库洛洛转身临海远眺:还算明朗的天空绵绵延延,一望无际。在地平线另一端,乌云悄然汇聚。此刻,朝阳东升,霞光万斛,全世界都将被晕染成金粉色的海洋。
西索到达之时,正值烈日当空,这似乎和他即将面临的愤怒相映成趣。
“多勇敢的灵魂啊,敢同时挑起揍敌客和旅团的怒火。”西索曾经说过。
第二章pr2:误导
西索蓄势待发只求一战,但伊路米在这轮游戏中占得上风。
我能射在里面吗?”西索压在伊路米身后,凑在他耳边低喃。伊路米因为快感而喘息不已,扭过头亲吻对方的嘴唇,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又一下挺进。
“行啊。”他终于回应,宛若祷告之声。
几分钟之后,西索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伊路米趴在他身上,一条腿缠着他的大腿,另一条腿插在西索两腿之间。他们共享着一个枕头,鼻尖相触,浑身汗湿。现在已近清晨,困意滚滚袭来,他俩很快地沉入了睡梦之中。
然而,伊路米终于还是开口问出了在心中盘旋了几个礼拜的问题。
“你在上面的时候,总是问我能不能射在里面。为什么?”
西索本已睡的朦朦胧胧,听见这个问题后双眼愉悦地眯成一道弯。“我喜欢。”
伊路米从不征求这样的许可。通常来说,在那种时候,他都是有优先权的——例如把西索的背拉的多紧、进入的多深。他微微皱起眉头。
西索解释道,“我喜欢看你说。”亲眼看着哦。当然了,因为伊路米在那时候通常都说不出来话了。
“为什么?”
“嗯…”西索抬眼一瞥,神情若有所思。他的头发又长了,需要再染色;原先的粉紫色褪成了紫铜,湿漉漉的黏在脸上。“我跟你要求别的事情时你都很少说呢。”
“啊。”伊路米懂了。对他而言这就是小小的胜利了。西索拨开伊路米脸上的头发,睡眼惺忪。他把脸埋进枕头里,伊路米也跟着动了动,伸出双臂抱住了西索;老实说只有身前罩的严严实实他才睡得着。他合上双眼,将要睡去之时感觉对方在自己鼻尖落下一吻。
这就是西索的游戏人生。
“伊路米,”席巴说道,伊路米一下从回忆中惊醒,为什么他刚才一直在回忆着那场对话?“有消息吗?”
伊路米低头看向手机。他们还在w港的码头上等着那艘载了西索、柯特和小滴的船。自西索第一条短信以来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旅团已经等得快不耐烦了。
当然,除了库洛洛,这家伙伫立在桥墩尽头,身上所穿的黑色长外套被海风吹得上下翻飞——简直如画一般。
“没有。”伊路米答道。
“一个小时后有暴风雨,”席巴说,“我们得赶在那之前登上飞艇,穿过云层。”
“我同意,”侠客说,“如非必要,我是真的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伊路米点头表示赞同,接着给西索发了条信息。
7:27伊路米:你快到了吗?
7:27西索:是的哟。
7:28伊路米:有人受伤吗?
7:29西索:柯特需要治疗。玛琪在吗?
伊路米瞥了一眼玛琪,对方立刻察觉到了,眯着眼睛好奇地瞧着他。伊路米扭头对父亲说:
“西索说柯特受伤了。”
“什么伤?”
7:29伊路米:什么伤?
7:29西索:刀伤。
“刀伤。”伊路米将短信读了出来。
“那没问题。”玛琪说。
7:30伊路米:玛琪在这儿。她会帮忙的。
7:31西索:你问问她现在收费多少?
伊路米挑眉。
7:31伊路米:那不是问题。父亲会付账的。
7:31西索:我想知道她对我收多少。
7:32伊路米:你受伤了?
7:32西索:我只是喜欢看她在我身上动工。
“西索也受伤了。”伊路米说。
信长吐了口唾沫,开口说了自早上集结以来的第一句话,“好得很,干他娘的!我巴不得他死了才好。”他扭头对玛琪说,“如果他开口要你帮忙,别理他。”
“他付钱我就开工。”玛琪说。
库洛洛扭头看向旅团众人,对信长使了个眼色。那武士不吭声了。那一眼并没有什么恶意;但不知为何他还是选择了闭嘴。伊路米认为信长肯定是被叮嘱过别开口说话。玛琪跟西索有过节,但大概是信长比较想把事情给搅大。
“你收费多少?”伊路米问。
“那不是问题,”席巴说,正如伊路米所料,“无论多少我们都会付账。”
“我是为西索问的。”伊路米解释道。
席巴一直都站的颇有威严,可这时却难掩惊讶。他环臂胸前,一言不发。
“每个肢体一百万。重伤部位再加五十万。”玛琪说。
伊路米想知道西索现在有没有那么多钱。就算他账户里没有,至少某个秘密账户里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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