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卧室,并且在她噩梦中紧抱着她的挺拔身影。
那一瞬,顾晏兮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
凝视着小家伙水雾缭绕的眸,陆景深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
“又做噩梦了?嗯?”低沉撩人的嗓音,足以平息所有的恐惧和不安。
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小脑袋似小鸡啄米一般点了点头,“我梦到别人都骂我是野种。”
“小笨蛋,你是我的福星。是能够旺夫的锦鲤妻,谁敢说我的夫人是野种?”
陆景深似安抚小孩一般,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并且温柔抚摸着她的头。
看着她紧攥在掌心的凤纹吊坠,一双漆黑的眸眯紧。
可下一瞬,顾晏兮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凝眉摇了摇头,“可我觉得,我的身世并不简单。”
“今天在影视城,我亲耳听到父亲说的。或许,我真的不是顾家的亲骨肉。”
凝眉望着黑漆漆的窗外,顾晏兮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可今天,顾梓安的闪躲,让她越来越怀疑。
看着小家伙眸底的悲伤和凝重,陆景深抬手将她揽入怀中安慰。
“小笨蛋,无论你是不是顾家的骨肉,都改变不了岳父对你的宠爱啊。”
“还有,无论你是谁,都只会是我陆景深的锦鲤宠妻。”
抬手轻刮过她的鼻尖,陆景深满眸柔情似水,将心底里的在乎全部尽显。
经历了影视城的大火之后,让他更加坚信,顾晏兮对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也让他坚信,命运早已经将两个人紧紧绑在一起。
一起生,一起死。
况且,他们经历的何止是一次生死。
顾晏兮抬眸凝视着那如玉的俊脸,唇角泛着温柔弧度,似画中走出来的天使。
那一瞬,她感觉整个空气中都充斥着甜蜜的气息。
“如果曾经遇到的那个人是你,该有多好?”
顾晏兮整个人依偎在他的胸口,唇角却扬起苦涩的弧度。
回想前世被渣男伤害至死的惨痛经历,顾晏兮为自己的狗血人生而觉得无奈。
如果前生她先遇到的不是季亦凡,而是陆景深,会不会人生就会是另外的一种状态?
没有算计,没有伤害,更加不会有死亡和重生。
只见陆景深的黑眸眯紧,缓缓凝视着窗外,许久,才淡淡启唇。
“其实,我本就是你的曾经。”
顾晏兮听着这奇怪的一句话,整个人一阵微愣,“啊?”
就在顾晏兮错愕眨动着凤眸的时候,陆景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脸。
转瞬扯起温柔笑意启唇,“快点睡觉吧,明天还会有更加精彩的戏码。”
冷冽的黑眸弯出蚀骨弧度,回想今天影视城的经历,陆景深岂会轻易就翻篇?
关于影视城突然着火的前因后果,陆景深已经安排富洲去调查了。
相信很快就有结果,那么,更加精彩的虐渣大戏岂能够耽搁?
顾晏兮眨巴着双眸,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今天影视城的那一场火。
很显然,那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想要他们的命。
而且,这个人利用了顾梓安作为诱饵,从而达到引他们上钩的目的。
也就是说,那个人的目标不只是顾梓安,而是她和陆景深!
想到这里,顾晏兮莫名缩了缩身子。
经历了两世,可想要她命的那些人,却依旧存在。
紧紧攥着粉拳躺入床上,顾晏兮一双凤眸尽是阴狠。
包括身侧的陆景深,嘴角泛着丝丝微笑,笑容未及眼底,冰冷的有些渗人,且透着危险。
在喧嚣的夜色中,季家别墅内的季亦凡红酒配美人,好不惬意。
“凡哥哥,你是没看到那一场火有多么可怕,就像是魔鬼一样,直接将那三个人吞入腹中。”
轻握着红酒杯,顾若初的凤眸里蕴着一抹得意。
比起得到顾氏,让那一对贱人父女消失,才是最美好的得到。
终于,她拥有了那个贱人所拥有的一切。
可另一侧,季亦凡握着酒杯,用一种异样的眸光审视着面前的顾若初,“初初,所以你是白姨跟别的男人生的?”
在听闻了顾若初的身世之后,季亦凡也是有些震惊。
原本以为顾晏兮是个小贱人,可现在看来,顾若初才是那个身世不清白的小贱人。
若不是顾若初酒后吐真言,季亦凡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顾若初并不是顾家真正的骨肉。
而且,居然还是白菊被人玷污后所生,甚至,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一瞬间,一股反胃感袭来,他一直以来,竟然把一个真正的野种当成了宝啊?
眸底噙着邪肆冷漠的弧度,摇曳着掌心的红酒杯,季亦凡竟莫名觉得反胃了。
此刻喝醉酒,并未注意到季亦凡眸底厌恶的顾若初,踉跄着身子直接勾住他的脖颈。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顾家千金,如今还拥有了顾氏,且成为了顾氏的当家人。”
握着那个妇人送还给她的文件,看着真的到手的新顾氏,顾若初简直欣喜不已。
如今,她也是有公司,有钱人了。
再也不用生活在顾晏兮的阴影下,也不用再看人脸色当个小小的秘书。
甚至,还被人当狗一样赶出来。
握着新顾氏的股权书,顾若初简直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另一侧,季亦凡抬手扶着下颌,看着那一份顾氏股权书,却陷入沉思。
顾若初口中的这个神秘夫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不惜一切要除掉顾晏兮和陆景深?
而且,这样一个公司说送人就送人,可见,她的实力非凡。
能够和传闻中冷漠嗜血的商界大佬陆景深对抗,绝对非一般人。
更重要的是,已经破产的顾氏,她还能够从新建起。
可见,这个神秘的人究竟有多么强悍。
摇晃着红酒杯,脑海中回忆着所谓的有权有势的夫人,一双黑眸眯紧。
“有点意思,看来,有机会我也需要会一会这个夫人了。”
想到眼下季氏还在父亲手中,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季天佑迟迟不放权,这让季亦凡有些心急和不甘。
虽说他可是季氏唯一的继承人,可季天佑对于他向来不太满意。
恐怕,不会很早放权给他。
那么,他岂能够一辈子生活在季天佑的阴影下?
他要自己争权,打拼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眸底闪过一抹阴鸷,季亦凡开始谋划着下一步计划。
在顾若初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此时的陆家湖墅书房内,阴霾笼罩着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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