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唉唉……这不是医得好医不好的问题,问题是,眼睛没了她怎么医啊?
方才那惊叫一声是她的,一声是小棠的,小棠断言此事只有一个叫炎熇兵燹的人才做的出来。
听说,这个人挺变态的,杀人手法也很恐怖,比起一般的杀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唉……她管他变不变态,她现在只想找出方法来医天忌,要是砸了招牌,她不被师父整死才怪!
白衣剑少也不吵她,伸手握住了云初行搁在膝上的手,默默地给她支持。
正烦恼着,一声巨响响起,听来份外刺耳。
「哼!听说妳是医生?」来者,正是燕飞虹。
燕飞虹轻蔑地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云初行,瞧见白衣剑少握着她的手时,眼中怒火更盛。
「哈!不过是庸医一个,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不信妳治得好天忌!」
「燕姑娘此言差矣,我不过说要好好想想罢了,如此便让妳说我是庸医,不是明着说妳我之间季孟为距吗?」
云初行说着,不禁偷笑起来。
呵呵,平常她才懒得这般咬文嚼字,不过要是要骂人,她倒很乐意用,毕竟那些古字词儿要记也是挺累人的。
而且看到燕飞虹一脸懵懂不知的模样,云初行心情又好了起来。
「呵呵……」云初行笑得开心,拉了拉白衣剑少的手。「白衣,我下不去。」
冰蓝眸子看了云初行一眼,白衣剑少朝着她微笑。
下不来?那她怎么上去的?
知道云初行要气燕飞虹,也知道燕飞虹在嫉妒她,白衣剑少很配合地抱着云初行下来,还不忘将脸颊凑到她面前去。
似乎是很满意白衣剑少的配合,云初行的笑又亮了几分。
轻轻地在白衣剑少脸上亲了一下,云初行拉着白衣剑少的手就往外走。
「我们去找雅瑟风流和天忌吧!把他的伤问清楚我才好想方法。」
说着,云初行将燕飞虹当成了透明人,拉着白衣剑少就走了。
燕飞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长剑拔出,便开始大肆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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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缘由,云初行唿了口气。
「初行,有办法吗?」雅瑟风流问道。
其实他知道,要治好这样的状况很难,但是,他还是希望天忌能好。
「有,可是我想应该很难。找回他原来的眼睛,我可以帮他装上去还有復健。」
「哼!那个死变态!」冀小棠骂道,这事果然难。
想从炎熇兵燹手中拿走东西,叫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比较快!
冀小棠的想法雅瑟风流不是不知道,可是……要天忌这样子过完他的一生,他不愿意啊!
「算了。」做了一个深唿吸,雅瑟风流强颜欢笑。「妳们难得来,这种煞风景的话还是暂时不说吧!」
这时,几声敲门声响起,跟着,便是容衣的声音。
「各位,岛主已备好筵席,请各位到大厅。」
「马上去!」云初行一扫阴霾,精神百倍地应了声。
除了白衣剑少和天忌,雅瑟风流和冀小棠脸上表情一个是疑惑一个是无奈。
初行怎么这么兴奋?雅瑟风流奇怪地想着。
啧!一讲到吃她的精神就来了。冀小棠颇不欣赏。
云初行才不管雅瑟风流和冀小在想什么,伸手入怀,点清四瓶药都在,她脸上的笑容就特别「灿烂」。
耶!新实验、新实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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