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行,还不放开我?」冀小棠马上拉下云初行的手,转身又要往房间去。「我一定要砍了天忌!这种时候还吃我哥的豆腐!」
「欸欸!妳要吃我也可以做给妳吃啊!妳要吃麻婆豆腐还是家常豆腐啊?」
「云、初、行!」冀小棠又转过身,火爆一吼。
「我在这!还是妳两个都不喜欢?」云初行继续开玩笑。
冀小棠瞪着云初行,好半晌才收起漫天怒燄。
「算了,我回房去了。」
看着冀小棠离去,云初行转身扑进白衣剑少怀里。
「小棠也在吃醋呢!她还不习惯漂亮哥哥的心思都转移到天忌身上去吧!」
「也许吧!」白衣剑少抱住云初行,轻轻抚着她的髮。
「白衣怎么了?」云初行看着有些沉默的白衣剑少。「在气漂亮哥哥他们佔了我们的的房间亲热吗?」
低头看了看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妻子,白衣剑少有些哭笑不得。
他气这做什么?反正这时间她也是在千飞岛上跑来跑去,房间给谁用根本就没有关系不是吗?
不过……他总觉得岛上有着不寻常的气息──很危险、很残暴的气息。
他相信云初行有感觉到,但他不懂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初行。」启唇轻唤,白衣剑少略略迟疑,还是问道:「妳有没有感觉到……」
不等白衣剑少问完,云初行随即打断他。
「他跟我们没关系,等他想出来他自己会出来。」原来白衣是在在意这件事啊!
「是吗?」白衣剑少收紧抱着云初行的双臂。「不要有事就好。」
「不会有事的。」云初行给了白衣剑少一个灿烂的笑容。
该出现的时候,谁也挡不住。
****
晚餐,云初行亲自下厨,将地点放到天忌和雅瑟风流的房间。
五个人在房里吃得是有说有笑,而饭厅里的一家人却是沉闷得很。
下午当醉轻侯回来时,云初行已向他说明一些事情,也表示了当天忌的伤好了之后他们就要离开。
在醉轻侯苦劝不果之下,天忌他们要离开已成定案。
而醉轻侯知道了燕飞虹的所作所为之后大发脾气,在燕子丹的求情下,燕飞虹便只得到禁足一个月的处罚。
至于她脸上的伤,因为云初行拒绝帮她医治,所以醉轻侯只好先让几个护卫送她出岛到外头去医治,等治好后再回来行禁足令。
用完晚餐,云初行又切了盘水果到房里来。
吃完水果,大家又聊了一会,才各自回房去。
「我帮你换药。」雅瑟风流说道,将天忌的衣服脱下。
拿着干净的纱布将残留的药粉擦去,雅瑟风流小心翼翼地天忌上药。
「疼不疼?」每次看见天忌这一身的伤他的心就跟着痛了起来。
「疼的是这里吧?」天忌转过身,右手摸索着,贴上了雅瑟风流的心口。「还有这里。」
说着,天忌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你疼我也跟着疼。」
闻言,雅瑟风流险些又掉下泪。
「你别老是说这种话。」低斥着,雅瑟风流硬是将泪眨回去,将未完的动作完成。
「我说的是实话。」
看着天忌,雅瑟风流没说话,沉默了会便开始收拾。
「我们去休息了好吗?」雅瑟风流将东西收好,双手揽上天忌的颈子轻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