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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不似一般男人的低沉,声调也不对。他小心的捞起一角,就又听到了。

  这下他确定了,这媚人的声音真的是这个人发出来的。

  他把盖头一掀,总算看清了对方的脸。就是这一眼,他愣在了当场。

  记忆像是随着外面喧嚣的风被吹回了少年时代。回到了那一年盛夏的南京城,回到了那一座钟楼下的凉亭里,回到了一位穿着藏蓝色学生服,有着温柔笑意的青年身上。

  “云深……哥?”俞天霖下意识的叫出了那个久未呼唤过的名字,床上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闭着眼睛难耐的喘着。俞天霖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脸上都是冷汗,双手被绑在身后,身子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云深哥!醒醒!你怎么了?!”俞天霖把人扶起来,刚抱进怀里就听到门又被踹开了,洪逸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快走!他们已经发现是有人纵火了!”

  俞天霖立刻把人背起,与洪逸一同奔下楼,朝着来时的方向撤。

  不知是不是他们运气好,刚才还晴朗的月光被一团乌云遮蔽了,四周昏暗了许多。他们回到松竹等待的地方,见王钰已经先一步回来了,于是马不停蹄的往山下赶。

  松竹并不知道沈蔽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他意识昏沉,怎么都叫不醒,便惶恐的不知如何是好。

  俞天霖背着沈蔽日往下跑了一段,洪逸提出要帮他,被他沉着脸拒绝了。

  沈蔽日的头无力的歪在他肩膀上,滚烫的呼吸扫在耳畔,加上身后那一直顶着自己的东西,他已经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等回到了车里,王钰发动车子没反应,下去检查后才发现是天气太冷熄火了。

  俞天霖看了眼怀中抖得越来越厉害的人,果断道:“先回平和饭馆待一夜,那些山匪不了解现在的情况,不敢贸然追下来的。”

  众人只得又赶回了平和饭馆。掌柜的从窗户里瞧见他们回来了,俞天霖怀里还抱着个穿大红喜服的人,顿时明白他们都干了什么,连门都不敢开了。

  洪逸二话不说,对着大门就来了一枪,把门踹开了。那掌柜的吓得摔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俞天霖让他俩留在一楼守着,自己则抱着沈蔽日上了二楼。马上要过年了,二楼的几间客房都空着。他回到刚才休息的那间房,把沈蔽日往床上一放,立刻挡住要跟上来伺候的松竹,让他去打一盆冷水来。

  松竹担心沈蔽日的情况,又不懂大冬天的俞天霖要冷水干嘛。俞天霖也不跟他解释,直接把他推出去了。

  门一关,四周就安静了下来。俞天霖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去,沈蔽日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只能侧着身子躺着,双腿紧紧并拢,在被面上不住的蹭着。

  俞天霖深吸一口气,就算知道眼下是什么棘手的情况也没得选了,走过去先把他的手解开。

  沈蔽日被下了那种药快三个小时了,意识完全陷入了迷乱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只是遵循着本能在动作。

  他的手臂酸麻无比,还是向着难受的地方摸去。但他没了力气,那襦裙扯了几下都纹丝不动。他急了,隔着襦裙便揉了起来。

  俞天霖呼吸一岔,赶紧按住他的手:“别动,等我给你擦擦冷水就好。”

  这一按力气大了,沈蔽日痛得哀叫了起来,连忙捂着左手臂。俞天霖拉开他的袖子一看,左手臂内侧被白绷带缠了厚厚的一圈,上面还有血迹。

  俞天霖忙道:“你受伤了?”

  沈蔽日根本听不到俞天霖说话,比起手上的伤痛,那里的胀痛更叫他难忍。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钳制,俞天霖不敢再用蛮力,拉扯间被他带的脚下一绊,人就倒在他身上了。

  沈蔽日又发出了声音,但这回不是痛的。

  那带着浓烈渴望的呻吟像是淫//靡的弦音,在夜的遮蔽下骤然倾泻,莫名就弹乱了俞天霖的心跳。

  俞天霖犹豫了。

  同为男人,他知道沈蔽日现下是什么情况,也知道这样会很难受。可这荒山野岭的,他去哪里找女人来让沈蔽日发泄?

  就在俞天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松竹把水端来了。他放开沈蔽日,刚打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更急促的叫唤。他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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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一关,四周就安静了下来。俞天霖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去,沈蔽日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只能侧着身子躺着,双腿紧紧并拢,在被面上不住的蹭着。俞天霖深吸一口气,就算知道眼下的情况麻烦也没得选择了,走过去先把他的手解开。沈蔽日被下了那种药快三个小时了,意识完全陷入了迷乱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只是遵循着本能在动作。

  他的手臂酸麻无比,还是向着难受的地方摸去。但他没了力气,那襦裙扯了几下都纹丝不动。他急了,隔着襦裙便揉了起来。俞天霖呼吸一岔,赶紧按住他的手:“别动,等我给你擦擦冷水就好。”这一按力气大了,沈蔽日痛得哀叫了起来,连忙捂着左手臂。俞天霖拉开他的袖子一看,左手臂内侧被白绷带缠了厚厚的一圈,上面还有血迹。俞天霖忙道:“你受伤了?”沈蔽日根本听不到俞天霖说话,比起手上的伤痛,那里的胀痛更叫他难忍。他挣扎着想要摆脱钳制,俞天霖不敢再用蛮力,拉扯间被他带的脚下一绊,人就倒在他身上了。沈蔽日又发出了声音,但这回不是痛的。那带着浓烈渴望的呻吟像是淫//靡的弦音,在夜的遮蔽下骤然倾泻,莫名就弹乱了俞天霖的心跳。俞天霖犹豫了。同为男人,他知道沈蔽日现下是什么情况,也知道这样会很难受。可这荒山野岭的,他去哪里找女人来让沈蔽日发泄?就在俞天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松竹把水端来了。他放开沈蔽日,刚打开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更急促的叫唤。他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刚才怎么都拉不动的襦裙居然被沈蔽日扯下来了,两条修长的腿被窗外的月光一照,白生生的,腿间那笔直翘起的东西简直烫到了俞天霖的眼。

  松竹是贴身伺候沈蔽日多年的,不是没见过自家大少爷的身子。但是沈蔽日接下来做的事让他也震惊了,手一松脸盆就落了地,溅起的水把他和俞天霖的裤子都泼湿了。

  俞天霖反应了过来,马上把松竹又推出去,不管松竹怎么拍门都不开了。

  他硬着头皮回到床边,目光复杂的看着床上的人。

  沈蔽日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那在掌心里滑动的东西湿漉漉的,就算只有微明的月光也能看出来胀得厉害,一看便是忍了太久。

  沈蔽日的神情也比刚才更痛苦。他激动的套弄着,折腾了好一阵都没办法泄出来,动作也变得没有了章法。

  俞天霖在旁看了一会儿,见他实在弄不出来,只得坐下,拉开那只乱来的手,替他动了起来。

  比起意识迷乱的他,俞天霖的动作有规律,力道又拿捏的刚好,揉搓间不时会抚过令他舒服的地方。很快他就不蹬腿了,双手拽着身下的被子,配合着俞天霖的套弄挺动着腰,想要尝到更多的快感。

  俞天霖盯着他看,觉得他脸上那副毫不遮掩的,对欲望的渴望与那年记忆中,如一抹白云般温润无争的青年有着巨大的反差。

  他不知道沈云深为什么会变成了沈蔽日,但这张脸却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反而褪去了那年的青涩与风骨,多了些他不曾见过的色与魅。

  他知道这样的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是不合适的,但此刻躺在床上的人,那清俊的五官确实因这一身新嫁娘的喜服而柔媚了不少,再熨上情欲的滋润……

  俞天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快了起来,脑子里也逐渐空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沈蔽日的嘴。

  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就是从这张曾为他读过不少圣贤书的嘴里发出来的。俞天霖咽了口唾沫,没觉得这声音难忍,反而有种想要听更多的冲动。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几个起落间,终于把沈蔽日送上了灭顶的高潮。

  沈蔽日仰着头,浑身抖得停不下来,过激的叫声被俞天霖的掌心堵在了喉咙里。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落,留下了一道脆弱的痕迹。

  见他发泄出来了,俞天霖松了口气,脑子里那不正常的念头也休止了,刚想起身去拿毛巾就被他拉住。

  俞天霖转头看去,沈蔽日缓缓睁开了眼,那双被情欲浸透的眼眸带着湿意与迫切,拉着自己的手又握住了并未软下去的欲望,哑着声道:“还要……”

  俞天霖的心脏漏了一拍,整个人都僵住了。

  沈蔽日就这么睁着眼睛,虽是看着他的,但显然没认出他是谁。那清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焦虑的不知所措。见他没有动作,索性带着他的手套弄了起来。摸了没几下就倒回枕头里,舒服的又喘又叫。

  俞天霖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看他对着自己敞开双腿,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索求着。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还看的眼眶充血,下身也起了反应。

  沈蔽日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难受极了,刚才给予快感的手不肯动了,他只能自己来,可是又摸不出刚才的感觉。情急之下扁着嘴,又一次睁开了眼,渴求的望着俞天霖。

  俞天霖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不禁俯下身来,在他耳畔低声道:“云深哥,你认得我吗?”

  也许是这句称呼起了作用,沈蔽日呼吸一顿,似乎想转过来。俞天霖没让他看到,依旧埋首在他肩侧,低低的笑了起来:“多年不见,没想到再遇见你会是这样一幅景象,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说罢便不再耽误,又像刚才那样挑逗起他的欲望。

  沈蔽日刚刚泄过一次,身体虽然还想要,意识却不像刚才那样昏沉了。

  俞天霖的话钻进了脑海中,像是一点冬雪落进了衣领里,唤醒了片刻的清明。他恍惚间觉得眼前清晰了些,但他尚未分辨清楚便又陷入了沉沦中,在俞天霖的耳畔淫叫了起来。

  俞天霖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的诱人模样,感受着他两条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臂不断打颤,居然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下手越来越快了。

  沈蔽日那里因为过度摩擦已经很敏感了,他吃不住俞天霖这样激烈的套弄,很快就开始求饶了。

  他推着俞天霖的胸膛,声都颤了:“不要!不……慢,慢点啊!”

  俞天霖没有慢下来,指腹摸过铃口,对着缝隙间的软肉一通摩擦,便把他又推向了高潮。

  这回他射出来的东西没被接住,全都溅到了喜服和俞天霖的袖子上。

  他爽极了,整个下身都是麻的,喘的像是胸口破了个洞那么厉害。两次发泄并未让药效彻底散去,但他已经完全没力了,刚刚射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俞天霖也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手。那有着几处枪茧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东西,而那个留下了这些痕迹的人却在他眼前睡得安稳,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有多么的荒唐。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和脑子都完全冷静下来了才起身,拿过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给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溅到喜服上的东西擦掉。不过他擦了好一会都没法完全擦干净,还是有几处有着白色的浅印子。松竹刚才在门外敲了许久,后来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眼下又在敲了。他给沈蔽日穿好裤子,这才走过去开门。

  在他昏睡过去后,俞天霖也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手。

  那有着几处枪茧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东西,而那个留下了这些痕迹的人却在他眼前睡得安稳了,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有多么的出乎意料。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和脑子都完全冷静下来了才起身,拿过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给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溅到喜服上的东西擦掉。不过他擦了好一会都没法完全擦干净,还是有几处有着白色的浅印子。

  松竹刚才在门外敲了许久,后来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眼下又在敲了。他给沈蔽日穿好裤子,这才走过去开门。

  松竹身后跟着洪逸,见他神色倦怠的走出来,洪逸忙上前问如何了。他说没事,又拦着想要进去的松竹:“你家大少爷睡着了,别吵着他休息。”

  他救了沈蔽日,故而就算举止霸道,松竹也不好真的驳斥他。在门口遥遥看了一眼,见沈蔽日是真的在睡,便跟着他进了隔壁的房间。

  俞天霖和松竹面对面坐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家大少爷改过名字吧?”

  松竹惊讶的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俞天霖没多作解释,只说“我与他曾是故交”便把话题岔开了。

  随后俞天霖又问了好些问题,都是这几年间发生在沈蔽日身上的事。包括沈蔽日为了继承家业,被算命先生改了名字,以及他在22岁的时候曾订婚过,但未婚妻在过门之前就暴毙了,从此以后他就不肯再娶,一直独身到了现在。

  俞天霖问沈蔽日与未婚妻的感情是不是很好。松竹摇着头:“大少爷对李小姐一直是彬彬有礼的,谈不上感情好。”

  “那他为何不肯再娶?”俞天霖疑道。沈蔽日如今也27岁了,这个年纪又管着沈家的生意,照理来说是不可能单着的。

  “小的也不清楚大少爷的心思。不过大少爷在这些事上一向淡薄,也不会去喝花酒。老爷和夫人愁得很,但大少爷犟,没办法。”松竹如实回答。

  俞天霖听完就陷入了沉思,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起身嘱咐他别去打扰,自己则回到隔壁房间待了一夜。

  第二天天没亮王钰就来敲门,说车修好了,随时都可以走。俞天霖就把被子裹在了沈蔽日的身上,把他抱回车里,一路开回了宜州城。

  俞天霖不方便露面,便和洪逸留在城外,由王钰把沈蔽日和松竹送回沈府。

  他特地交代了松竹,等沈蔽日醒了也别提起自己是谁,只要说是路见不平的就好。松竹早就看出他身份不简单了,得他救命后只剩满心的感激,自然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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