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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掌拍在了萧子焱屁】股上。

  由于萧子焱勤加练武,一身肉摸起来有些劲道,屁】股紧致而有肉,弹性十足。

  “手感挺好。”魏珣勾唇轻笑,邪气从骨子里渗出来,危险又糜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哪来的狗胆!”萧子焱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魏珣见他脸躁得通红,轻笑一声。

  “陛下,陛下!”外头的奴才在敲门。

  “不许进来!谁敢进来朕就砍了你们的狗头!”萧子焱又羞又气,还被按在魏珣腿上,挣不开,大声吼道。

  “陛下息怒…发生了何事?”屋外跪了一圈奴才,为首的金贵问道。

  “魏太医不让朕饮酒,一时有些愤怒罢了。”

  “微臣失手摔了酒盏,惹陛下发了脾气。”

  两人一句接一句,外头又安静下来。

  这些天皇帝和魏太医之间拉拉扯扯,闹些小别扭,宫女太监都习惯了,便也不敢开门冒犯。

  “真乖,喂你一口罢。”

  酒杯早就丢远了,魏珣直接对着壶嘴喝了一口,动作豪放不羁,风流得很,捏起萧子焱的下巴,亲上去。

  他死死闭着嘴,任由魏珣舔舐唇瓣,眼睛也闭上了,皇帝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汉子吻,一时不知所措。

  魏珣轻轻柔柔挠了一下萧子焱的腰,怕痒的萧子焱一张嘴就被灌了半口酒,魏珣怕他呛着,小心翼翼度进去,动作温柔却倾占性极强。

  萧子焱之前吃了一些牛肉,唇齿间还有些牛肉香气,魏珣把酒喂完后,萧子焱已经半躺在他胸前。由于之前皇帝的挣扎,魏珣穿的宽袍已经凌乱不堪,胸口袒露出一大片,萧子焱的脸就贴在上面,贴着温热细腻的肌肤,与女子不同,那是一种很有生命力的感觉,胸腔下奔涌的血液,十分有力。

  “好不好喝?”魏珣啄了一口萧子焱的下巴。

  “还行吧…”萧子焱晕乎乎地回答。全身血液奔腾,好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也不在乎那一口酒了。

  “那你再尝一口。”魏珣又喝了一口,喂给萧子焱,吻得缠绵悱恻,皇帝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某处隐隐有些抬头。

  魏珣察觉到,伸手去拨弄一下,低声笑起来。

  “微臣为陛下排忧解难吧。”

  感受到他的胸膛微微震动,萧子焱神智有些清醒,等魏珣咬上他的耳朵,他又迷糊起来。

  当皇帝这么久,都没有现在快乐,只当做醉了酒,放纵一回又有何不可?

  萧子焱抓住魏珣的发,十指缠绕其间,明明轻轻一抽就能溜走,偏偏不肯放开。

  魏珣从萧子焱的耳朵亲到嘴角,眉眼,最后唇齿交缠,杏花酿的余香绵长柔软,便是无情也凭空生出些情意来,何况萧子焱只是懵懂,并非无情,内心深埋的种子被浇灌,一夜间疯长。

  第9章皇帝太医【八】

  “放开朕…”沙哑的声音又小又急,魏珣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偏偏不肯挪开。

  “嗯…”萧子焱眼角渗出一些泪来,红红的,魏珣心中一软,唇印在他的发顶,松了手指。

  “你记住我没有?”

  萧子焱瘫软在魏珣怀里,低喘被魏珣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堵住,口水不受控制的化作银丝流下来。

  “微臣已经为陛下排忧解难了,现在轮到陛下给微臣帮忙了。”

  魏珣抱起萧子焱,把他翻了个身,放在软榻上,干脆利落的扒了他的裤子。

  “你!”萧子焱清醒不少,魏珣继续堵住他的未尽之语。

  两根手指塞在萧子焱嘴里,只能逸出一些细碎的喘息,魏珣掀起衣袍压上去,闲着的手搂住他的腰身,撩拨之际伸进龙袍去挑逗一下。

  “陛下,莫慌。”

  可能是魏珣凑得太近,声音钻进萧子焱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撩人得紧。一时间,咬着魏珣的手指都舍不得费力气,怕咬坏了太医养家糊口的本钱。身后那句温热的躯体覆盖过来,萧子焱身体僵直了很多。

  “别怕啊…”魏珣在萧子焱肩头咬了一口。

  “臣怎么舍得。”魏珣拍了拍萧子焱的屁股,打得啪啪响,萧子焱万万没想到魏珣有这样的恶趣味,又急又气,奋力挣开。

  “陛下真是不乖……”

  外头守着近的宫女太监差点吓得瘫痪,但无人敢发出声音,一时间外头噤若寒蝉。

  里头的声响断断续续传出来,像刀尖在众人心上跳舞,扎得生疼却毫无应对办法。最后一声低喘平复之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萧子焱已经睡了过去,魏珣把他放在软榻上躺好,也不折腾滚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开门叫宫女端水来,很快金贵就端了水,规规矩矩站在外头,见有些狼狈的魏珣接过水,步子踉跄,关上门,丝毫不敢吭声。

  太监宫女从来没往皇帝是被压的那方面想,只觉得魏太医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吭声已经是温润君子,做奴才的,哪里再敢刺激他。

  至于皇帝,脾气向来不好,阴晴不定,不凑上去最多治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要是撞上枪口,连命都没有。

  魏珣随便擦洗了一下,把萧子焱收拾干净,除了龙臀有些红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正常,涂了一点药膏后,又给萧子焱穿好裤子,理好他的头发,龙袍,抱了床薄被给他盖好。

  把水盆端出去,还有那几个小菜,一齐交给外面的宫女。只留下一个酒壶,里面还剩一小半。魏珣喝了一口,把酒壶放好,走出去。

  “魏太医,左偏殿还有空房,您将就一晚上吧。”

  “好。”

  魏珣洗了一个暖融融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寝衣,吩咐明天皇帝醒了送醒酒汤,枇杷炖雪梨,怯寒的姜汤,才放心睡下。

  真是怂啊,送到嘴边的肉只敢舔一舔,不敢真正的吞下去。

  总要等对方心甘情愿,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行径。

  魏珣也只是安慰安慰自己,地位若是颠倒,他早就把皇帝吞吃入腹了,何必像现在这样,风雨里行船,前路渺茫还担心会不会翻。

  萧子焱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疼,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外头的宫女太监听见响动,忙活起来,伺候他梳洗。一连喝了三碗汤水才觉得自己好了些,知道都是魏珣吩咐的,又有些难言的不愉。

  胆大包天的狗贼——

  还好,还好他真没做出来,只是蹭了蹭。

  舒展舒展筋骨,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萧子焱一肚子汤汤水水,就那么去上早朝,一屁股做在龙椅上,又麻又疼,还有些酥。

  表情不免有些复杂,魏太医,到底想的些什么呢?

  “你记住我没有?”热气似乎在乎在耳朵上。

  萧子焱耳朵尖偷偷红了,但肤色不算白皙,便也很不明显。

  一早上都十分心不在焉,隐约记得有几个朝臣奏了要大选秀女的事情。

  大选秀女便选吧,反正到时候给她们指婚,还能有谁拒绝不成?宫里进来一两个姑娘,也养的起。

  萧子焱对女色真不上心,先帝用亲身体验告诉他,女人多了孩子也多,厮杀起来场面大,耗损国力。

  萧子焱也不打算立皇后了,他的正妃是别人的细作,早就死在争权夺利里,还没有活到自己登基那一天。有别人珠玉在前,王妃根本看不上自己,萧子焱想想还有点挫败。权力总能迷了人的眼睛,他可能不需要一个皇后。

  不知道魏珣婚配没有?

  想来魏珣也不需要一个妻子,还是需要?应该有个厉害泼辣的女人好好管管他,问题突然又转回原点,莫名其妙的火气上涌,萧子焱退朝后回宫,解决三急问题。

  水喝多了不好,之前坐在龙椅上就憋得厉害。

  “魏太医呢?怎么不见他?”

  “魏太医在左偏殿里。”

  “让他回太医院吧,无事不得来乾坤宫。”

  “诺。”

  福贵默默可惜了一下魏太医,但也恭恭敬敬过去传话了。

  魏珣收拾好东西回去,表情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温和疏离。

  来的时候两套衣服,走的时候两大包,还有萧子焱送的各种小玩意,还真有点不舍。

  “朕的酒呢?谁让你们动的?快拿回来!”

  早上被皇帝嫌弃碍眼的酒壶又重新被摆上矮几,后来直接带上御书房。

  总觉得不看两眼不自在。

  魏珣时常去宫外吃点好的,那腰牌还在他身上,干大事的人必须不骄不躁,越是凑上去,越不被放在眼里。

  萧子焱觉得日子难挨许多,侍卫大多木讷无趣,无人认真陪他过招,便把好友宇文烁召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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