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露出得逞的笑容,松开手,被子顺着他的脑袋滑了下去。浮士德仅被梅菲斯特的装扮吸引了半秒注意力,一对锃亮的手铐就套上了他的手腕。
“我要你一个承诺。”梅菲斯特满意地将恋人按在床头,把手铐的扣环系在头顶的床柱上,完成后附身舔了一下他脸上的鳞片,“今晚由本大爷主导,你没有命令不许动——明白?”
白毛妖精的身上仅穿着浮士德的外套,正是他常披在身上的那件,战场的硝烟味被柠檬沐浴露的清香盖过。外套对于纤细的指挥官来说有些太大了,隐隐透出的白皙肌肤告诉浮士德,这家伙在底下什么都没穿,唯一系起的几粒扣子却又得把春光遮掩不真切。一向隐忍的狙击手皱起剑眉,眼神迅速地暗了下去。
看到此副光景,始作俑者笑得一脸餮足,撩起外套下摆,抬腿便跨坐在他的腰间。和偏重策略的他不一样,浮士德是正儿八经的一线干部,穿上衣服和他体格差不多,脱掉衣服却比他壮了不少,肩膀很宽,浑身满布精瘦有力的肌肉——这让梅菲斯特爱得不行。他隔着浮士德的高领衫感受恋人的腹肌,作恶的手指沿着人鱼线一路向下,停留在裤头的皮带上。扑克脸的恋人盯着他的指尖,下身却迅速地支起了一处肿块。
他和浮士德的性爱都在浮士德的绝对支配下进行,身处上位的感觉实在太久违,这让梅菲斯特兴奋无比。他甚至想在浮士德的脖子上套上铁质项圈,一边用屁股操得他呻吟出声一边舔舐项圈磨出的血痕——当然,考虑到下床后的结果,小白毛也只能想想而已。他一口啃在浮士德的颈侧,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被铐住是什么感觉?……回答我?”
浮士德没有说话。他的感知都集中在了下半身——梅菲斯特正摆动着腰肢,用臀缝挤压着他的鼓包。白发妖精松开了他的大皮带,没有先拉下他的裤子,却是把他的高领衫向上推去,露出八块精壮的腹肌。梅菲斯特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俯下身对着他的小腹一通胡咬,很快便在几块肌肉上留下了成片的痕迹与牙印。
浮士德的皮肤发青偏暗,体温低得像冷血动物。梅菲斯特喜欢在这样的恋人身上留下标记,他用软舌舔舐过他腹部的一道伤疤,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这道伤疤是他划出来的。这个少年第一次把他翻身压在办公桌上的时候,他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捅向了他的腹部。刀子没戳进去,倒是留了这一条疤。比起其它乱七八糟的弹孔,这条疤痕恢复的挺好,现在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痕迹了。
这也是浮士德身上最新的伤疤。自此后,梅菲斯特没有再让浮士德身上添加过任何性爱之外的痕迹。
浮士德垂着眼睑,纵容梅菲斯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伤疤末端与腹股沟一同隐进了裤子里,梅菲斯特向下啃了一口他鼓起的大包,还用脸颊蹭了蹭。浮士德一时没咬紧牙关,溢出了几声隐忍的喘息。
“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狙击手皱着眉,被铐住的手腕握出了青筋,说出的话却无比纵容:“随你喜欢。”
梅菲斯特对他的顺从十分满意,决定给听话的猎物喂点小甜饼。他扯下对方的裤子拉链,积蓄已久的巨物没了束缚,在内裤里顶起鼓鼓囊囊的一包。白毛妖精用鼻尖顶了顶颤动的巨物,伸出舌头舔湿了他的内裤,才用牙齿缓缓扯开了深色的布料。
充血的柱身一下子弹在梅菲斯特的脸上,盘虬的青筋暴露在空气中,寂寞已久的肉刃涨得紫红。浮士德拥有着与他的身材并不相符的巨物,这根东西如同一条活物般,总能准确地寻找到他的点,把他操弄得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梅菲斯特眯了眯眼,伸手握住了柱身。
现在,他可以惩治这根不听话的家伙了。
在他的嘴唇触碰到龟头的前一秒,浮士德仍处于不可置信中——整合运动的最高指挥官竟然会愿意委身为他做这种事。这个认知让他的血液尽数冲上了脑子,在眼前炸开了各色各样的烟花。
梅菲斯特也确实没帮人口交过——他不屑于为那些按摩棒做这种事,而且,从前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他伸出舌头,先试探般地沿着柱身从下方一路舔了上去——浮士德的味道萦绕在他的口鼻,让他空虚的口腔和下面的小嘴一同自觉地分泌出蜜液。想要被什么填满的欲望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把颊侧的乱发撩到耳后,遵循着本能叼住了硕大的龟头,软舌摩擦过敏感的青筋,钻进顶端的小孔用力吮吸。
如他所愿,狙击手呻吟出声,情潮渐渐在他的龙鳞上显现。情欲刺激得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床头的手铐随着他的摆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切的一切让梅菲斯特的控制欲达到了顶峰,他吮吸着坚硬的柱身,用唾液润湿了前端的每一寸嫩肉,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最敏感的冠状沟,用口腔内壁慰藉着滚烫的肉刃。
无法行动的浮士德脸憋得通红,他想要挺腰把肉茎往那张小嘴里送得更深些,又顾忌着一开始的约定,只得僵在原地,任梅菲斯特用唇舌玩弄着自己的要害。
小妖精渐渐掌握了口交的技巧,一开始仅是不得章法的舔舐,很快他已经可以握着底部,把肉棒吞进去一半,并吮吸得啧啧有声了。眼前画面太过香艳,浮士德觉得快要临近缴械点时,小白毛却离开了他的巨物,舔了舔唇边的一缕银丝。
失去抚慰的凶器涨大得快要爆炸,浮士德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看向恋人的眼神透露出不满。梅菲斯特却丝毫没有继续的样子。他餮足地舔舔唇,一颗颗解开了外套的纽扣。
“到我了。”
梅菲斯特重新跪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支撑着身后的床,另一只手掀开了外套下摆,把密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白嫩的阴茎失去了唯一的遮挡,在浮士德的视线中颤巍巍地吐出蜜液,晶莹的液体顺着柱身一路流入臀缝,粉色的蜜穴藏在深处,正羞涩地张合。
浮士德的额角浮出了青筋。他终于打破了自持,咬着牙对恋人命令道:“放开我。”
“才不。”梅菲斯特向后仰去,故意把双腿打得更开,把湿淋淋的小嘴敞到恋人眼前,纤细的手指擦过穴口,拉出一根情动的粘液,“今晚由本大爷操你。”
蜜穴早已做过前期准备,梅菲斯特毫不费力地往里面喂进了两根手指。不料刚才的口交让他自己也动情得不行,恋人的失控更堪比最强烈的催情剂,他仅仅捣弄了两下,汁水便满溢出来,染湿了浮士德的白色牛仔裤。
身体的过分诚实让梅菲斯特有些恼羞成怒。他爬上前去,粗暴地揪起了浮士德的刘海,强迫他把头抬起来,正对自己下身的位置:“舔,舔到我爽为止。”
狙击手无条件服从着上位者的所有命令。他伸出舌尖,触上了张合的蜜穴,薄唇辗转吮吸,把恋人赐予的淫液尽数吞咽进去。
浮士德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但都建立在梅菲斯特软着腰被操得嗷嗷叫的基础上。身处上位让梅菲斯特的敏感度上升了不止一倍,在恋人舔上穴口的那一刻,触电般的快感击中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终于支撑不住自己,身体软倒了下来,只得用仅余的力气撑着床头,勉强让自己不跌到床下。
浮士德看不到梅菲斯特的表情和动作,他只知道恋人正大张双腿把小穴送到他面前,他别的地方无法动弹,只能抓紧机会用舌头侵犯那个软嫩的小洞。梅菲斯特感到浮士德正试图用舌尖刺激他穴内的软肉,过分的快感让他破天荒地怕了,他想要让恋人停止进攻,漫溢出口的却只有破碎的呻吟。
“啊……浮士德……等……”
为时已晚,舌头已经探入了他淫水泛滥的蜜穴。梅菲斯特眼前天旋地转,他终于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坐到浮士德脸上,把作恶的舌头送得更深。被操熟的小嘴迎来了熟悉的访客,万分惊喜地敞开了大门,蠕动着软肉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舌头却在此时退了出去,仅在门口打转,对夹道欢迎的媚肉熟视无睹。
尖锐的空虚侵袭了梅菲斯特的甬道。浮士德舔舐至哪处,哪处的瘙痒感不减反增。这样下去不行,梅菲斯特挣扎着想从浮士德脸上起来,狙击手发现了他的意图,最后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他的穴口,成功逼出了梅菲斯特一声惊叫,热液喷溅在他的脸上。梅菲斯特的身体如过电般抖动着,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搂着浮士德的肩缓缓滑了下去。
梅菲斯特被他用舌头操潮吹了。
白毛指挥官的大脑因高潮变得涣散一片,这个认知延迟许久才传入了他的意识领域。他沉着脸爬起来,在狙击手的另一边锁骨又补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浮士德青着脸盯着在自己身上磨牙的恋人,再次发出了请求:“放开我。”
“想——都不要想。”梅菲斯特退到浮士德胯间,亲吻了一下仍旧挺立的物什,便支起身子,把肉棒对准了自己下面透湿的小嘴。穴口已经被舔舐得微微张开,从深处吐出挂不住的淫水,滴落在了龟头的缝隙上。
浮士德的脑神经都快炸开了。两人一个月没见,忍得辛苦的不止一个人,梅菲斯特也不打算再委屈自己,略微在穴口蹭了蹭,沾了点淫水润滑后便急匆匆地把巨物往自己身体里填。
就算甬道已经进行了充分的准备,过分的尺寸还是顶得梅菲斯特头皮发麻。交合进行得不太顺利,梅菲斯特不得不让肉棒稍微拔出来一点,再沉下腰,试图把它完整地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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