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老师我现在是七代目了!”
“那——”
“卡卡西老师我真的好想你的!”
“鸣人!”
“这两年我和,我和,哈,哈,哈——”
啪!
卡卡西看着鸣人说着话逐渐喘不过气来,上前,一个巴掌打碎了鸣人狼狈的逃避,提过纲手背上的鸣人,痛心道,“你是七代目的话你有什么资格逃避!你的忍道呢!”
纲手一把推开卡卡西,将行动不便的鸣人扶起,慌忙输送着查克拉替他平复呼吸,然后安静下来的鸣人,闭上眼睛良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沉寂了好多。
是啊,我是一个忍者呢。
“……卡卡西老师,漩涡神社里袭击你的人是他吗。”
“是。”
鸣人慢慢抬起头,努力睁大的湛蓝眼睛里亮晶晶的。
“……香燐,佐助在这个暗殿里是怎样的存在?”
“四年前他杀了暗殿原先的主人,接手了暗殿。”
所以说佐助,是你计划着让这个组织用着恶心的方式渗透一切……
你挑起水之国的内战……
你挑起水火两国的尖锐矛盾……
你试图摧毁惨烈的四战所带来的和平觉悟……
你要把安稳休憩中的世界再一次引向混乱……
“……你说那晚的那个黑衣人是佐助吗。”
“啊。”
“真的吗。”
“……漩涡鸣人,你知道吗,你在漩涡灵地碰上的那种半红半白的花,叫做半藏红花,在漩涡族里它还有另一个好听的名字,我很小的时候听长辈说过,传说中的恋人花,喜欢的人碰上就会变红的恋人花,所以,你明白了吗?”
“这样啊,真是难为情呢。”
他开始感觉到一种虚无,仿佛间连知觉都已经不存在。
佐助,所以早在那个时候你就看见了我的感情,两年间用我喜欢你却又不自知的傻气与纵容,看我像个白痴一样的被你一再利用。
“他还会做什么呢……”
“从卡卡西和水影开始,他会将五大国的影全部抓获,然后在站在这这个世界顶峰的时候,用他们的血作为洗礼,开始他要的新世界。”
鸣人听着香燐的解释,理智一点点沉淀,感情一点点飘渺……
……
是男人都会这样吧?就算换任何一个人这样使劲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都会这样的!你怎么就以为这样就是喜欢你了……
……
我是谁重要吗?反正你是男人,被人这么摸着就会有反应不是?能觉得开心就好,我是谁有关系?啊……
……
扬起脸也没有用处,溢满眼眶的水还是会从眼角落下,鸣人抬不起手擦去脸上的狼狈,他将头埋进纲手的肩窝,却感觉不到一点的温暖。
他还清楚的记得两年前的那片花海里,他说那句话我们回木叶吧的表情和语气……
我们,回木叶吧……
回木叶吧……
回木叶吧……
可是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和我回木叶!
那你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方法逼我明白对你的喜欢?
让我在明白对你的喜欢之后面对你所说的新世界?让我在明白对你的喜欢之后站在你的对立面?
你将我当傻瓜一样的戏耍,你将我的梦想置于何地,你戏耍着我感情的同时肆意的将我的生活毁坏殆尽,佐助,你有一点在意过我的感受吗?
“战争开始了吗?”
关于和你在一起的话我说了好多次,却直到现在才明白那种希望在一起的心情,明白那种喜欢到不知如何是好的放任——
可我毕竟有我自己的忍道,在明白之后绝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任你破坏我尽心爱着的这个世界……
“十多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呢,只是这个岛上还稍微安静着,水之国的其他不少地方已经被火之国的人踏足——而大概是在刚刚,很多的木叶忍者也来到了这个岛上。”
香燐说着转过头去看着纲手,“你知道的吧,这个岛的外围有一层对内的仙术结界,那是佐助强化重吾的能力施的一种结界,现在的话整个水之国都已经被这种结界笼罩,进来这里的人,全都离不开!”
“他想做什么?”
鸣人听着香燐的话,眼神一点点坚定。
“他会设法将其他几大国全部卷入这场战争,而踏足水之国的所有人,不臣服的,就被消灭。”
原来你的革命只是换了一个方式继续,这就是四年前你离开木叶之后找到的答案吗?
所以,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学会了欺骗呢……
鸣人看向纲手,认真的问道,“纲手奶奶,有没有办法解除我这样不能动弹的状态?”
我的忍道,总不会任着我逃避到底。
纲手皱眉看着鸣人,为着他眼中的坚毅心疼不已,沉默了好久才开口,“有,可是因为这个术是施在你魂魄上的,要解除不得不刺激你的魂魄。”
“我不怕疼。”
纲手叹息,“问题不只是疼那么简单,你体内的九尾在沉睡,如果刺激魂魄它可能就会醒来,对你很不利!”
“不会啊,我和九喇嘛已经——”
“半沉半醒间的九尾不会那么有人性!它会凭着本能吞噬你!”
鸣人看着激动的纲手,扯出一个笑脸,“纲手奶奶你不用担心啦,它暴动的话我就再像以前那样制服它好了。”
“我怕现在的情势你会没有时间——”
“纲手奶奶,拜托了!”
纲手在鸣人的眼中看见一种柔和的不容拒绝,考虑到现在的情形,终究狠下心来。
对魂魄的刺激很疼,牵连着灵魂深处的疼,鸣人却一直忍着没有吭上一声,汗液一滴滴从他的头上落下,纲手有一种他正在赎罪而故意狠心对待自己的错觉,联系之前他和香燐的对话,大概也猜到了一些隐情,忍不住为了这个孩子起伏动荡的一生心疼,却不便插口那种当事人不愿提及的隐晦情感。
鸣人在终于重获了四肢自主权的时候几乎已经虚脱的趴在了纲手的肩膀上,他隐约感觉到九尾的动荡不安,却什么也没有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站起身拉好披风打算离开。
几人救出被关押在另一间囚室的水影匆忙离开,香燐在送他们走出暗殿之后停下步子,“我还要留在这里的,我等着站在他身边看他后来的表情。”
她说着也没在意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神色,转过身去,只丢下一句,“漩涡鸣人,去吧,一定要让他感觉到疼啊,一瞬间也好,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
鸣人看着香燐消瘦的背影,好像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没有放任自己去思虑太多的儿女情长。
他有他必须拼命的事情,一切其他的私情,都留给时间去给出结局吧。
进入暗殿大门的香燐,抬头朝着暗殿正门前最高的建筑顶部笑了笑,带着一些挑衅,一些幸灾乐祸,一些悲天悯人,纠结成一种癫狂的状态,可她知道,上面站着的人不会对她的挑衅有一丝半点的反应。
如今的你,即使看着我背叛你送他离开,也没有一点的反应。
佐助,你会为你对我的这种彻底无视付出代价,我一定要看见你疼的那一天……
“啊,走了呢。”
大蛇丸在看见下面的香燐抬起头来癫狂的笑之后,转过头去看向身边的人,“虽然是你放任的,不过这也是背叛呢,你要怎么处置香燐?”
“嘁,没什么处置的必要。”
他说着,隔着通明玻璃,看着迅速离开的鸣人,“他体内沉睡的九尾这样真的就会变得不安分是吗?”
“纲手解除你的那个术,就只能刺激他的魂魄,沉睡的九尾一定会变得不安稳。”
“这样啊。”
佐助抬起手轻轻抚上玻璃上鸣人消失的那一点,玻璃触手的冰冷让他退回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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