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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土方先生,你的蠢相我已经见过无数次了,早就习惯啦。”

  “你们两个都去切腹吧!明明自己才是躲起来偷偷抹眼泪的人好吗?!”

  暴跳如雷的黑发副长抽出刀,很想把面前两个欠揍的家伙一块串起来,但抬头看见二楼的人影,赶忙抬起手挥了挥。

  坂田银时和冲田总悟也跟着望过去,就见幼年神明正扒着窗框,一副很想跳下来的模样,好在身后还有一群付丧神紧紧揪住他的衣服,才免于惨案的发生。

  “等我们解决了歌舞伎町的事件就会回来看望你的,要自己保重身体啊!”用力挥舞着手臂大喊着,银发青年露出灿烂的笑脸,在对方依依不舍的视线中,狠狠心扭头就走。

  ——唉,为啥有种自己孩子嫁出去了,那种老父亲一样的心酸呢……才不是因为斗不过那群刀子精才走的啊,绝对不是!

  望着三个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樱井真弓失落的坐回床上,唉声叹气道:“坂田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太累赘了,所以才不愿意带着我一起走……”

  ——他敢带走一根头发丝试试看,呵呵。

  好不容易把头号敌人赶跑,付丧神们就差放烟花庆祝了,但为了不让自家主人看出异常,就绷住表情、作出一副沉重的模样。

  蓝发太刀摸了摸他的发顶,温声道:“主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和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能像我们一样时时刻刻陪在您的身边,也请您不要太过伤心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也只有他们才能寸步不离的守着,作为付丧神的本(福)职(利)正是如此。

  作为唯一的局外人,名为时的神明——就是唯二能打开时空通道那位,现在正坐如针毡的缩在一个角落里,生怕被这些战斗力爆表的付丧神们给波及到。

  但考虑到世界和平的问题,他还是勇敢的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真啊,你是准备留在这个世界呢,还是去哪里,任何地方我都可以直接送你们过去的哦。”

  ——他要把这帮祸害打包送走!要多远有多远!

  幼年神明犯了难,习惯性的抬头望向一期一振。

  蓝发太刀假意沉吟了片刻,才微笑着道:“不如回本丸去吧,我们也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完成呢。”

  “好好好,把时空坐标给我,立刻就送你们走!”黑发男人迫不及待的扑到床边,眼巴巴的看着穿着病号服的孩子,生怕他反悔似的。

  但他的身体很快被付丧神们拖到了一边,白衣付丧神神神秘秘的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才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那件事做完前,他们可不需要时政的打扰,所以只能拜托这家伙帮忙制造出一个独立的安静空间了。

  虽然有点困难,但迫于形势,男人还是咬牙答应了,就释放出自己的力量,快速搭建出了新的时空隧道。透过稳定的金色光芒,所有人都能看到另一端的本丸,那比什么都要能撩动他们的心绪。

  “主人,一起回去吧,回到只属于我们的本丸。”对床上的人张开手掌,一期一振蜜色的眼里满是柔和的光,就像是融化的蜂蜜一般。

  幼年神明愣愣的点头,将明显小上好几号的手放入他的掌心,随后被直接抱了起来,走入了时空隧道中。

  付丧神们纷纷跟上,满脸都是控制不住的亢奋,还三三两两的结伙、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等大部队成群结伙的走过去,黑发男人才松下一口气,刚关闭了时空通道,就听见门被猛然推开的声音。

  “主,苹果买回来……?!”长谷部兴高采烈的表情瞬间凝固,手中几箱苹果直接砸在地上,还有一颗掉到了他的脚面上,发出了凄惨的“啪唧”一声。

  ——这应该是心碎的声音才对吧……话说那帮家伙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同伴少一个吗?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的啊?!

  他满腹槽意,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但下一秒,一振银亮的刀锋就直指他的咽喉,与此同时,还传来了褐发打刀悲愤欲绝的声音:“你把我的主带到哪里去了,再不说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你先别激动,是他们自己要求回到本丸去的,我只是帮了个忙而已……”小心翼翼地避开刀锋,黑发男人摊摊手,一脸的无辜。

  长谷部松了口气,走过去郑重的拜托道:“不好意思,那能麻烦你把我一起送回去吗,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主的身边的,就算是主命也……总之拜托了!”

  “可以是可以……”他挠了挠脸,在对方充满希冀的视线中,不太好意思的干笑道:“只不过时空通道的开启是有限制的,至少要再等上小半天才行。”

  褐发打刀再一次凝固在了原地,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仿佛陷入了某种绝望的洪流中。

  他只能同情的拍了拍对方的肩,顺手从箱子里拿了个苹果咬上一口,望着天——这可绝对不是他的报复啊,是真的需要小半天哦,神明才不会撒谎呢。

  除非是一个被一次次威胁过的神明。

  他眯起眼,又咔嚓咔嚓的啃起苹果,听起来就像是长谷部心碎一次又一次的声音。

  第98章与你同在(二)

  “我们要先把本丸彻底打扫一遍,就请您暂时在房间里休息吧。”将幼年神明放进崭新的被褥里,蓝发太刀安抚了一番,就狠狠心转身离开。

  而原本总喜欢围在他身边的付丧神们,跟商量好了一样,居然没有一个留下,全部都乖乖地跟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很快就剩下他一个人。这时候说不寂寞那是假的,似乎自从认识了大家之后,他还没有过这样独处的时刻。

  在被子里团成了一个球,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金色链子,迷迷糊糊地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受伤了之后精神很容易陷入疲倦状态,没过太久,他控制不住地沉沉睡去、眉宇间满是一片安心之色。

  与他这边的画风完全不同,付丧神们在进行完分工后,正热火朝天的打扫着卫生,力求将每个角落都擦到闪闪发亮。但对于他们来说,做这种事更重要的是可以——

  “国广,你准备的到底是什么礼物,快给我透露一下。”一边擦着地板,和泉守趁着没人注意、凑到黑发胁差身旁悄悄问道。

  被提问的少年露出为难的神色,咬了咬嘴唇,半天都不肯开口。

  黑发打刀摇摇头,故作淡定的补充道:“我就是怕自己的送不出手,所以才想看看你的啊,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国广啊,我们可一直是同一营的对吧,越到了这种时候越要共同进退啊!”

  软硬兼施、外加扣帽子,他的心理战玩得很好,立马就让曾经的迷弟连连动摇,最后只能叹口气无奈道:“我就是又给主人买了一套睡衣而已,应该没什么新意吧。”

  ——不不不,送这种贴身的东西明明很狡诈啊!而且最关键的是,上次那振可怕的四花太刀瞟到一眼后,就跟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所以这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睡衣......

  “我觉得很好啊,是跟主人那套兔子同款的吗?”若无其事地夸奖外加套话,他现在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这件礼物勾起来了。

  但堀川国广只是笑笑,然后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啦。兼先生呢,打算送些什么?”

  提起自己的礼物,他还是颇有几分自得的,忍不住露出了一个亮闪闪地笑容:“其实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是我手工制作的,应该还不错吧。”

  下意识摸了把怀里的东西,他正考虑要不要提前拿出来展示一番,余光却瞟到粟田口兄弟三个正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立刻就装作一副认真干活的模样。

  蓝发太刀扫了他们一眼,随后就继续若无其事地边与弟弟们聊天,边巡视全场。

  那边的冲田组也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在看到他之后,立马噤了声、小心翼翼的掸起了门框上的灰尘。

  负责厨房部分的伊达组还带上了落单的物吉贞宗,正忙得不亦乐乎。

  而三条组的两位大佬则完全游离于事态之外,现在正捧着茶、坐在回廊上聊天。不过也没人反对,毕竟这两位老人家可是常年内番+0的主,老老实实不添乱就不错了。

  身形差距最大的两振大太刀正齐心协力的修剪枝桠草坪,素有懒癌之称的明石国行则靠在树下,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懒散散地打着哈欠。

  整体来看,似乎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实际上看不见的硝烟正在空气中流窜着、蓄势待发地等待被点燃的那一刻。

  ——毕竟主人的生日,一年就这么一回,要尽量刷到最大的好感度才不枉这一遭。所以说,现在本丸里的除了同组的伙伴之外,就全部都可以当作敌人来看待了!

  “我们可是占据了最有利的地形和条件呢,这次就看你的了。”郑重其事的拍了拍烛台切的肩,白衣付丧神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小声叮嘱道:“这个要在最后的时候才可以放进去哦,不然听说味道会变。”

  “就放心的交给我吧。”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高大的太刀付丧神立刻转身去灶台边忙碌。

  太鼓钟和物吉还好奇地凑了过去,就见那是一小袋粉色的莓果,看上去倒是挺可爱的,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样子。

  “鹤先生,这个是要放进蛋糕里的吗?”宝蓝发色的短刀忍不住问道。

  鹤丸国永揉了揉他们两个的脑袋,凑过去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这个味道会让人吓一跳啊,等吃的时候你们就知道厉害啦。”

  ——这份礼物,果然很有鹤丸国永的风格啊,真希望他不要搞出什么乌龙,再被大家集体追杀……

  金发胁差感觉自己的幸运b都未必管用,不由担忧地看了眼对方。

  太鼓钟贞宗倒是跟他一个脾气,这会儿正期待的不行,就差直接捏一个放进嘴里尝尝,最后还是被烛台切拦了一下、才没有得逞。

  他不甘心地扒在灶台边,眼睛亮闪闪的提议道:“要不干脆做成空心蛋糕,然后我藏在里面,来一个超惊喜华丽的登场怎么样!”

  “小贞……”烛台切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有些无奈地说道:“发现蛋糕少了那么多,你觉得主人会开心吗?比起惊喜惊喜,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生日宴吧?”

  想起身心受创的小可怜,他金色的眸子中涌动着柔和的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圣(母)洁(爱)的气息。

  物吉贞宗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加入了一个了不得的团伙——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他现在已经被绑定在这条船上,只剩下同生共死的命运……

  幸运天线“啪嗒”一声,被人为的折断了。

  他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正好被三条家的两位大佬叫住、帮忙重新沏了一壶茶水。看着两位老人家悠悠然的样子,他突然一根筋搭错,居然脱口而出:“三日月先生和小狐丸先生,不给主人准备礼物吗?”

  “有哦。”意料之外的,最美的五花太刀居然接了茬,笑眯眯地说道:“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守护主殿的付丧神,我们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呢。”

  金发胁差望着他,感觉终于找到了一个靠谱的刃,忍不住眼神发亮、一脸庄重的聆听着。

  小狐丸呷了一口茶水,代替身边的三日月答道:“你也看到了,我们没有参加上次的活动,现在正两袖空空呢,所以只剩下一样可以送出去了。”

  “哈哈哈,是啊,把自己送出去应该也可以吧,听说这座本丸里有寝当番的制度呢。”明明听起来像是开玩笑的说辞,偏偏三日月说得像模像样,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话里的可信度。

  物吉贞宗猛地向后一退,脸色变得通红,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西红柿,结结巴巴道:“您、您在说什么啊,主人还是个……还是个小孩子啊,怎么可能会后寝、寝、寝当番……”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种说法吧,就是晚上可以抱着那孩子睡哦,想想也是不错的体验呢。”笑容满面的化解了这个局势,号称天下最美五剑之首的老人家,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旁边的小狐丸倒是习惯得很,还赞同的点点头,示意自己也打算那么做。

  物吉贞宗挫败的垂下头,觉得以后还是远离这两位三条家的大佬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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