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
“其实，是男是女，不男不女，都没关系。我只想修炼！变得更强。所以不会和你们任何一个谁在一起做繁殖的事情。”叶月认真道。
叶凡心情复杂，这孩子这么直白，是跟小松处久了吗？
小凤凰思考了下，狠狠点头：“不能繁殖也没关系，现在你不答应也没关系，你要修炼，我陪着你！一起进登仙路！我爹在那里！我们内部有人……”
“啧。”瑶池圣女打断小凤凰的话，“你们世仇，在一起除了相杀没别的前途。我们瑶池女子都不爱生养，你不生就不生吧。我不嫌弃。”
叶凡快听不下去了。
他徒弟好像交流着没问题，还问：“你们……可以让我看看身体吗？”
小凤凰：“要不要这么直接？”
瑶池圣女：“我们两个？你都要看？”
叶凡已经心中草泥马一万匹飞奔而过了。
叶月没开玩笑：“我觉得自己是越长越奇怪，你们的性别都很确定，我想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是跟谁比较像。”
瑶池圣女喃喃：“3p吗？”
小凤凰快喷鼻血了：“你也让我们看？”
叶月的逻辑：“这样公平。”
叶凡保证，要是瑶池这个一点圣女包袱都没有的圣女和不死天皇生的这只臭小鸡敢点头，就不要怪他对小辈出手了。
好在三人正商量着，一阵地动山摇，嘶哑的吼声响彻天际，没错，他们三人约了来出猎，就为了这边一只万年玄武。
其他年轻人或许不敢。
不过这三位是谁，天不怕地不怕，天生老天爷给修仙饭碗，家世和天赋和异能都是一顶一。
“我们就在这玄武身上！”小凤凰变回原身，翅膀张开数十丈，让叶月和瑶池仙女都跳到了他身上，尾羽扫了扫，流光溢彩，果然漂亮。
叶凡等他们飞远，现身，负着手，踩了踩足下地。
玄武嘶吼几声。又是山崩地塌。
这怪怕不好打，不过有他在，徒弟是不用怕。他也不会马上插手，这三小只这么嚣张，总该受点教训。
天上地下，三小只打得昏天暗地，难得挂了彩。
小凤凰质疑：“小月，到底谁告诉你这里的有只万年龟？明明是只十几万年的王八！我们加起来的岁数还没它一个零头。”
瑶池圣女倒是淡定：“你羞不羞？什么零头？你在蛋里的时间也不短，好意思从当人开始算？”
小凤凰道：“哼，你在石头里的时间也不短。”
叶月想了想，自己连少时印象都模糊，好像没什么好说：“我等必不弱于人！”
小凤凰点头：“小月你说得对！”
瑶池圣女又跳回话题：“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
叶月眨了眨眼睛：“朋友吗？在北斗南域一座山上认识的弹琴人，好像姓华。”
华？南域？北斗？还琴童？叶凡眉头直跳。他想到某个人，昔年送了姬皓月魂石，姬皓月却仍用在了对方身上。过去这么多年……也归来了？
“你这朋友是想害你吗？要是你一个人来！”小凤凰觉得着实古怪。
叶月道：“他只是提到……”
瑶池圣女笑：“所以你约了我们来！”
叶月诚实：“你们打架厉害。”
其他人听了或许会跌跤，小凤凰和瑶池小圣女倒是听了很满意，加大输出！他们就是这么厉害！
令叶凡没想到的是，根本不用他最后出手收拾残局，这三只小的竟然真的把这只数十万长龄的乌龟打倒了。
不是这玄武只长年龄不长法力，而是三只小的都是厚积薄发，看着出来混没几年，无论是蛋中，石中，甚至……姬皓月，恐怕这数十万年的道行都潜伏体内，随着他们的历练和成长慢慢恢复，不是打不过，是肉身承接不住太过磅礴的法力，最后大招爆发，三个人都晕了。
叶凡从一片狼藉的战场走过，停在叶月身边，还没长成的少年，过于清秀，怪不得一直被当成了女孩。
弯下身，抱起人。离开。
叶凡脑子里还是刚才三小只的对话。
他看看怀里的人。
嗯……
看别人身体就算了。乖徒儿，为师不允许。
第109章为师为徒
叶月醒来的时候，觉得不对劲。
感觉不对，所在地不对，眼前人不对。
眼前迷蒙蒙全是雾气，浑身只一件湿漉漉的中衣，却热得快脑顶冒气，偏偏没有一点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跟魂魄出鞘一样。
叶月又闭上了眼睛。
他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是为了不让另外两人护他，开大招冲到了最前面！
然后体内真气跟失控一样爆发！浑身血脉倒流、汹涌、喷发！每个毛孔都沁红！身体被撕裂！
面前的玄武似乎也被他们打倒了？
然后他就不知道了。
他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不害怕，不会死，只是要睡很久。
不知道另外两个怎么样了。小凤凰和小圣女，虽然他们说话奇怪，脾气也大，但三人行次数久了，还是有几分交情。
他又想到那个南域遇到的琴童。
对方知道他现在受伤了吗？
朋友吗？
水好温暖……这次怎么好得格外快？还是，自己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谁把自己搬来这里的？
一个洞内温泉？还放了不少草药？
刚才……睁开眼，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人。
很熟悉。
在池边石上打坐。
师傅！
叶月啪地睁开眼睛。
叶凡虽然打坐，但是深思都在小徒弟身上，叶月刚醒过来，他就察觉了，看着小徒弟跟只小动物一样动动眼皮动动手指又要睡觉。这回，刷地睁开眼睛，干脆抬起头来了。
作为师傅是不是此刻要深切教育下不知轻重的徒弟？
叶凡轻叹，拂衣站起，一步步走过来，走下水潭，走近徒弟。
叶月往后退，发现退无可退。他本来就趴在池边，这时候虽然能动，却连逃离都做不到。
为什么要逃？
叶月蹙了蹙眉，他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天庭养徒，本来就放养。
叶凡走到近前才停下。
叶月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水更热了。
“你对为师很有意见？”叶凡挑眉。
叶月茫然，摇头。
叶凡道：“为师是个活了数十万年的老不死？”
“咳，”叶月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并不笨，“师傅看着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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