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自动地空出一个位子来,像是等着他一样。
有人兴奋地喊:“陆少,你看啊,好多年没见过这么装贞洁的□□了。”
说着,就有人抓着中间的女孩的头发,强迫她坐起来。
那女孩身上的上衣已经被扒光了,长发粘在胸前白皙的肌肤上,身上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还是酒或别的东西。
她哭着叫:“我不是来卖的,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哀鸣取代,从她身后冒出一张笑嘻嘻的脸,手上举着半截火红的烟头。
女孩的悲鸣像是燃油,加剧了屋里混乱的气氛。
而那个自称是女孩姐姐的女人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躺在在旁边的床上抓着不知道那个男的的头发兴奋得大叫了。
换做以前,陆修谨大概会比他们玩得更过分。
但他好像没这么强迫过人,那些人多半是自己找上来的。
那女孩还在哭喊着自己只是个学生,只是来兼职而已。
陆修谨突然不可抑制地想起赵歧言——赵歧言兼职的时候会不会也遇到这些麻烦?那在“她”遇到麻烦的时候、有没有人会帮“她”?
他沉着脸,上前一步,踢开抓着那女孩的的两个眼神已经不清明的人,走到最中央,半俯下身问,“你不是来卖的,来这儿干嘛?“
女孩抱着胸,悲咽道:“我、我在隔壁市读大学的,这几天学校施工放、放假……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看到这里来吗?”
“……姐、姐姐说,这里要端酒的服务生……”
她还说了些什么,含糊不清的,陆修谨也没听清,他直接抓了旁边一个脑子看起来清醒的,问,“叫的外围不够吗?服务生都碰?”
那人连连喊冤:“不是啊,陆哥,她是跟着老钱来的,跟着老钱的哪个不是出来卖的啊?”
那女孩哭着爬过来抓住陆修谨的裤脚,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不认识什么老钱的,你们可以去查,我昨晚上才坐大巴过来,怎么会认识他呢?”
两人就这样吵了起来,陆修谨被吵得脑仁疼,叫人把床上□□的女人喊起来。
两个□□的男的从床上爬下来,露出被压在下面的女人来,那女的香汗淋漓,白色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着,好半天,她才从地上捡了个不知道沾了些什么的外衫披在身上,摇摇晃晃走到陆修谨跟前。
接着露出一个甜腻的笑,软弱无骨似地往陆修谨身上靠,被旁边的人挡住了。
“你带你妹妹来这儿干什么?”陆修谨问。
那女的睁着和地上哭泣的女孩儿类似的丹凤眼,茫然道:“我妹妹?我妹妹在隔壁上大学啊?”
说完,她笑盈盈地敞开外衫,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说:“看哪,她长着和我一样的身子,却在重点大学安稳地读书呢!”
众人不理她发疯,她便自己环顾四周,往离得最近的男人身上跳,那男的一把搂住她,色情地揉捏她的臀肉,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掌印。
陆修谨冷眼看着,突然发狠踢翻旁边的一个大花瓶,骂道:“玩玩玩,长脑子吗?。”
他环顾四周,阴冷道,“再有下次,就去给老子蹲在班房里玩。
说完叫人把地上那个哭啼啼的女的拉出了房间。
重重地关上了门。
他噔噔噔下了楼梯,心里却止不住地烦躁。
赵歧言呢?那赵歧言呢?赵歧言会不会——
他越想越觉得难以忍受。
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陆同学,请查收你没察觉的心动
第14章毁灭与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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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歧言没找到吴庸,倒是看到好几个店里的熟人——他一一躲开了。
他端着酒盘子上了楼,一路遇到的多是醉鬼,也没人拦他,只是有一两个醉倒在楼梯上的顺势摸他的小腿,被他踢了一脚。
他打开一间休息室的门,没看到吴庸,倒是看到了一个有几分面熟的人——张玥。
张玥穿着一件并不怎么合身的外套,怀里搂着个用毯子裹着的女人,那女人像是睡着了,在张玥怀里动了动,露出一张和张玥相似的面孔。
张玥听到动静抬了抬头,看到是他,笑吟吟道:“是你啊小赵。”
说着温柔地把怀里女人脸上的头发丝轻轻拂去,问:“这是我姐姐,你看,是不是很漂亮?”
“你怎么在这儿?”赵歧言合上门。
张玥是和他一起在酒吧打工的女生,听说是休学了,但休学的原因没人知道。
她一向沉默寡言,只做些擦桌子扫地一类的工作,赵歧言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张玥低头轻吻着自己胞姐的脸颊,说,“我来带她走啊。”
赵歧言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蹲下来摸她的额头,道,“你发烧了。”
张玥顺势闭上眼,“我生病了。”
说着,她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像是怕被谁抢走,道:“姐姐也是,但就快好了。”
“我送你去医院。”
赵歧言从卫生间里拿了一张浴巾出来给她盖上。
“不用。”
张玥扬起脸,道,“你就当做……没看见我们就好。”
“我不可能当没看到。”赵歧言蹲下来平视她。
张玥叹口气,却没有太失望的样子。
“果然啊……”
赵歧言把她扶起来,又背上她姐姐,道,“我可以帮你联系认识的诊所,不用去医院。”
张玥露出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容:“谢谢你。”
赵歧言没吭声,出了别墅后门,他联系了诊所,和张玥一起在路边等车。
“要是刚刚我走了,你打算怎么办?”他低下头,看了看表。
张玥只是怔愣地望着头顶的月亮,她姐姐靠在她的肩头,不知是昏是醒。夜幕里,两张相似的莹白的面庞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月亮多美啊。”
她说着,眼角流下泪来。
陆修谨到底是没能如他所想的一样出得去。这人走太快了,踩到台阶上一滩不知道谁撒的酒,直接脚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疼得他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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