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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怀信笑道:“其实带首饰过去也挺麻烦的,不如就折成银票吧。我先和叶大人说好,可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要不然凤姐姐该以为我在中间弄鬼了。”

  叶孟春心里一凉,现在还如何凑得上一万两银子?只有硬着头皮道:“云诺你稍等等,我尽量去凑,绝不让你在凤姑娘面前难做。”

  叶孟春去了有小半个时辰,才让两个家丁抬了一个木箱子进来。叶孟春让那两个家丁出去,才把箱子打开。又拿出一沓银票,对陆怀信道:“云诺,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只拿得出来七千两银票。余下的,便拿这些金器玉器抵吧。”

  陆怀信一看,里面果然都是些金玉首饰、钗环。陆怀信拿起个金镯子,笑道:“这样子也太老了。”

  叶孟春苦笑道:“我不瞒你,云诺,这是你老嫂子嫁给我时的陪嫁。样子是老了些,就劳烦凤姑娘熔了重新打吧。”又盖好盖子,让那两个家丁进来,把箱子抬到陆怀信住的院子。

  陆怀信走后,叶麟从屏风后出来,已是满脸的愤怒,对叶孟春道:“父亲,这个陆怀信比木安更加无耻。”

  叶孟春道:“他父亲是从前皇上做王爷时的王府长史官,他自幼在王府长大,如今也很受皇上器重,实在是得罪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世桓和严大人的对手戏太少了,大家有没有闷到,(???`?)。剧透一下,下章有肉哈。

  ☆、番外江南查案第六章桃李春风

  番外江南查案第六章桃李春风

  赵楹看着那箱子里大大小小的金器、玉器,道:“看来叶孟春确实没钱了,明天我再试试苏举。”又对凤鸣道:“你们府里最近是不是拮据的很?”

  凤鸣笑道:“可不,为了二殿下合离的事,拿出那一万两,一下就把我们家掏空了。”

  赵楹指着那个木匣子道:“这些银票你收着吧。”

  严鸾忙道:“皇上这是作什么?臣是拿朝廷俸禄的,府中银钱小事,臣自己能解决好。”

  赵楹笑道:“你就别推了,我要连你都养不了,还做这皇帝有什么意思?”

  凤鸣也不等严鸾点头,就把那木匣子拿走了。

  赵楹看陆怀信在偷笑,便道:“你们严府的人怎么都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你又欢喜什么?”

  陆怀信笑道:“臣是想,这回臣的母亲该高兴了。前几日她还说,如今找凤姐姐支银子是越来越难了,有些大笔的款项要拖七八日才能把银子支出来,就连上个月的月钱都迟了十几日才放。”

  凤鸣笑道:“是啊,我在里面还好,府中省俭些顶多大家背后议论我吝啬。陆大爷和陆嫂子要支应外面确实不容易。”

  赵楹对严鸾道:“艰难到这种地步了?怎不和说我?”

  严鸾苦笑道:“臣也是今日才知道,因臣没本事,连累这许多人跟着臣吃苦。不过也不要紧,过些日子收了田庄的租子就好了。”

  凤鸣看着那箱银票,忽然笑道:“以后在江南官场中,怕不是要把我们老爷传成贪……”说到这便只是笑不往下说了。

  严鸾笑着接道:“贪财好色之人。”

  凤鸣笑道:“说起来老爷真是冤枉,我看像我们老爷这样的清官也就本朝的海御史可比。可是海御史清廉之名遍天下,我们老爷倒常常被人冤枉收受贿赂。”

  严鸾道:“我怎能和海御史比呢,以后千万别到处说我如何清廉之类的话,尤其对外人更不要说。”

  凤鸣道:“为何?”

  赵楹道:“你女孩儿家,不用懂这些。”又对陆怀信道:“云诺你明白么?”

  陆怀信道:“海御史天下闻名,但当时朝中之人十之八九对他敬而远之。因为无论他的上司、下属、平级都被海御史比着,显得不那么清廉了,自然也就不愿意和他共事。海御史在百姓中声望虽高,但这声望其实也是为官的大忌,所以他到死也就是个御史。可见这清官的名声一旦传扬出去,仕途也就走到头了。”

  赵楹对严鸾笑道:“云诺很有慧根,不枉你一直栽培他。”

  严鸾笑道:“他要真聪明,就不该当着皇上把这些话说出来。”

  陆怀信对赵楹躬身笑道:“是臣说错话,皇上和老爷早些休息吧,臣告退了。”

  凤鸣从窗子看出去,见陆怀信并没回自己住的东厢房,而是去了南竹住的南屋。不一会儿,又和那南竹一前一后的走回陆怀信所住的屋子。便笑着对赵楹道:“三郎,那个叫南竹的小相公长得好看么?”

  赵楹道:“没有云诺好看。”

  凤鸣笑道:“刚才你出去的时候,老爷也这么说来着。”

  凤鸣整理好床褥也告退了,赵楹和严鸾闲聊了几句,忽然听东厢房那边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赵楹将严鸾搂在怀里,在他耳边道:“你猜云诺做什么了?那个南竹叫的这么惨?”

  严鸾脸上发烫,道:“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赵楹一边解着严鸾衣服的扣子,一边道:“要不咱们今天多试几样,也许能跟云诺那边暗合呢。”

  严鸾边躲边道:“谁要和你试?“

  赵楹却用胳膊箍着严鸾,不许他躲。

  严鸾只好无奈地道:”你稍等等,我先把灯熄了。”

  赵楹直接把严鸾推倒在床上,道:“不必熄灯了。”

  赵楹把严鸾全身的衣服脱下后,又将严鸾的四肢呈大字型绑在床栏杆上。从桌上拿了个李子,要塞在严鸾嘴里,却被严鸾扭头躲开了。

  赵楹笑道:“你还是咬着这李子好些,若不然你也叫出那么大的动静,明天见了云诺和凤鸣,面子上可不大好看。”

  严鸾脸上微有些惧色,道:“明天还有正事呢,你别太过分。”

  赵楹把那李子缓缓推入严鸾下面的另一张小口中,道:“过分又如何,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反抗么?”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着的清亮粘液,戏谑道:“不过一个李子,就浪成这样?看来今晚真要和你玩个尽兴才好。”

  严鸾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只是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赵楹在水盆里洗了手,又重新拿个李子,放到严鸾嘴边。看严鸾这次顺从地噙了,笑道:“早乖乖听话不就好了?何必总和我别扭,倒多吃苦头。”借着烛光,只觉床上被绑着又说不出话的严鸾着实惹人怜爱。又见严鸾看向自己的眼神有恳求之意,不由得便有些心软,俯身吻上严鸾微红的面颊,又在他耳畔轻声道:“别怕,就是逗逗你。我知道明日有正事,不会太为难你的。”

  ……

  刚才陆怀信从正房中出去,并没直接回自己屋里,而是走到南房中,对南竹道:“我们老爷将你赏给我了,跟我走吧。”

  三更,南竹全身‘赤’裸着跪在瓦片上,双手被紧紧缚在背后,身上布满了鞭痕,那鞭子每一下都狠狠落在身上,虽未见血,却也起了一道道红檩子。若不是嘴里被塞了帕子,舌头都要被自己咬烂。若不是陆怀信一盆盆的冷水浇下去,早就晕过去无数次。膝盖定然已经跪肿,双腕也疼的如断掉一般。

  陆怀信将南竹口中的帕子拿出,南竹忍不住的便疼的‘呻’‘吟’了一声。

  “啪!”陆怀信一个耳光重重扇过去,道:“贱人,要是敢扰了我们家老爷休息,我打烂你的嘴。我问你的事,你可想好了么?”

  南竹用微弱的声音道:“奴家既跟了爷,爷便是打死奴家,奴也不敢怨。只是奴实在不知道爷问的那件事。”

  陆怀信将帕子重又塞回南竹口中,掐着南竹的下巴逼迫他抬头,道:“你这张脸长得实在让人没有胃口,要不然这样,将你身子变成太监,或许我还能有些兴趣。”说到这里,不去理会南竹哀求的眼神,伸手到下面,照着那两个小球,用力的一捏。

  南竹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嘴唇已变成青紫色。

  陆怀信笑道:“肯说了么?我告诉你,苏举把你孝敬给了我们老爷,我们老爷又把你赏给了我,就算我真废了你,也没人会过问一句。”

  南竹看着陆怀信笑的无比美艳的脸,终于绝望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肉肉。信小爷要问什么呢???

  ☆、番外江南查案第七章执手提梳

  番外江南查案第七章执手提梳

  第二日清晨,陆怀信见正房的门开了,凤鸣带着两个丫头在里面张罗着,便走了进去。西次间内凤鸣正帮赵楹穿衣,严鸾在铜镜前梳头,另两个丫头在整理严鸾的床铺。

  陆怀信给赵楹和严鸾见了礼,便站到严鸾身后,接过严鸾手中的木梳,道:“我伺候老爷梳头吧。”严鸾刚要说不用,木梳已被陆怀信拿了过去。

  凤鸣边给赵楹穿上外衫,边对严鸾笑道:“老爷让信小爷梳吧,信小爷梳头在我们府里是出了名的好。从前在王府时,王妃……皇后娘娘每到节日庆典必让信小爷进来梳头的。”

  陆怀信果然三两下就把严鸾细密柔顺的一头乌发梳的整整齐齐、插上簪子。又从桌上的小匣子里挑了一块玉佩、一个荷包、一个香囊、一个扇袋儿,道:“老爷今日的衣服颜色,配这些合适。”严鸾在认识陆怀信之前,从未见过有男人在梳头装扮、衣物配饰上花这许多心思的,想说你有这功夫不如多看点书。话到嘴边,又想他少年人喜欢打扮也是寻常事,便没说出口。

  陆怀信将那些小物件一个个帮严鸾戴好。手上忙着,又转头对赵楹道:“皇上,臣已打探出耿宏小儿子被幽禁于城西的一个下处,一会儿就带人去实地查探一下可好?”

  赵楹有些意外,笑道:“只隔了一夜,你就打探到了,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陆怀信笑道:“是南竹说的,臣也不知真假,待臣探看回来再对皇上禀报吧。”

  赵楹道:“行,你去吧,但别轻举妄动。”

  陆怀信答了是,又对严鸾道:“老爷还有什么要吩咐我的吗?”

  严鸾道:“凡事小心,以安全为上。”

  陆怀信答了是。

  这时屋外的小丫头进来报说,叶大人到了。

  严鸾起身,想往外迎几步。陆怀信本来蹲着帮严鸾往腰间戴玉佩,这时严鸾站起身,陆怀信便单腿跪到地上,继续戴那玉佩,浑没把叶孟春来不来的放在眼里。

  叶孟春进到正房,看到的便是凤鸣给赵楹整平衣衫,陆怀信单腿跪着给严鸾系玉佩,这么一番景象。心里暗暗纳罕,严鸾果然有本事,竟能摆平这一屋的人,便笑道:“严大人昨夜休息的可好?”

  严鸾笑道:“还好,仁泉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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