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江弈的一句话。
“这是我的男朋友,夏余。”
男人眼底的宠溺都快溢出来。
“我们打算明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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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
一个自诩碧池、御男无数、游走花丛片叶不沾身的男人。
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压根没听过这个宏大的结婚计划,面颊涨得通红。
江弈蹭了蹭他的耳垂。
“不必紧张,都是自己人。”
“乖,叫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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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很害怕。
这句自己人说得挺对,毕竟都赤膊相见妖精打架了。
床上说不定连爸爸都喊过,辈分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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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池双脚站定,他即将面对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一旦被拆穿,他英明神武的人生就要迎来终结。
他拼尽浑身解数,挤出一个纯洁无暇的笑容。
试探性地说道。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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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哥因为心神不宁,带着奶奶的鼻音。
江丞垂下睫毛,眸光温和。
他揉了揉夏余的头,指尖穿过他的发丝。
夏余的头发比寻常人要柔软,如果不经打理,像泡芙般软塌塌的。
“你好啊,夏余。”
当碧池受遭遇只狼狗
第三夜白月光
章节编号:6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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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两个人从未相识的模样。
但是夏余心底知道。
江丞温文尔雅的面具之下,住着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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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夏余,是由江丞一手打造的。
细到到言行举止,宽到吃穿用度,全部经由江丞打理。
大家都说夏余被江丞养废了,实际上,谁知道呢?
就像雕塑家爱上了自己创作的塑像,倾注了满心爱情,因为它寄托了虚伪的神性和精神,永远不可能变成真正的人。
夏余如同一面镜子,他一笑一颦的弧度,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调,都像极了那个人。
那个真正被江丞放在心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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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白月光和蚊子血的故事。
江丞或许曾经喜欢过那个人,但却更迷恋他的皮囊。
他把这套行为模式复制到下一个恋人身上,就像给深爱的傀儡套上精致的洋装。
他最爱撕破别人清纯绵软的表皮,露出淫靡不堪的内里。
性事时,他总是张弛有度,挑逗着那根不受控制竖起的小玩意。
“有那么想要吗?”
夏余低低地喘息着,含糊不清地磨蹭着他,像只小兽般抓挠他的衣襟。
身后的蜜穴不住翕动,泥泞不堪。
那凶悍的硬物终于施恩般贯穿他的身体,抵在最骚浪的一点。
“真可怜。”
极富技巧的顶弄让少年不住地晃动着,雪白的腿根流下半透明的体液。
“小东西,比我操过的婊子水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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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用的词,是可怜,而不是可爱。
对于江丞来说,怜总比爱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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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轮回,后来夏余真的成了一个婊子。
世界上有那么多葱郁森林,何苦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呢?
况且每棵树的枝干,形状都有点不一样。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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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江丞在夏余的人格塑造上,有很大的影响。
夏余自己是不觉得的。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拥有多重快乐,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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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现在很焦灼。
手被江弈拉着,紧得和铁钳似的,跑也跑不掉。
他只能故作娇羞,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衣里,嗅着他古龙水的气味。
“江弈……”
他发誓自己从没这样叫过,他连男人的名字都没太记住。
“我肚子有点疼……”
他撇着嘴告饶。
“今天能先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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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忙蹲下身,隔着衣服揉他软绵绵的小肚子,将他的毛衣拉起来一个角,有些不得章法。
哥哥江丞也吩咐佣人,端了杯温水过来。
“怎么不舒服了?”
那亲切的神色像春柳轻抚江波,泛开涟漪。
“不舒服的话,江弈照顾下他,今晚在这里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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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背后疯狂冒冷汗。
淦!
这个老变态,真的见招拆招,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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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挺直了脊背,推开江弈的手。
他怕男人不高兴,踮起足尖,在他面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我好很多了,谢谢。”
男人松了口气,平时凌厉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今天刚好哥也在家。”
“夏余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当碧池受遭遇只狼狗
第四夜砂糖(彩蛋:捆绑/肢体束缚/道具)
章节编号: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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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一共四位攻
彩蛋是过去篇,哥哥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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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表示欣许。
“好。”
他挽起袖子,露出羊脂玉般的腕骨。
他的肤色比江弈要浅,江弈是健康帅气的小麦色,而江丞是一位文学系的教授,经常静坐在图书馆里,白得发光。
“既然有客人,那我亲自下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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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弈将夏余圈在怀里,偷偷地咬耳朵。
“看来丞哥很喜欢你呢,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
“你要有口福了。”
言毕还娇宠地挂了下夏余的鼻子。
夏余扯了扯嘴角,生无可恋。
他吃过不少次江丞做的菜。
大多数场合是被束缚在椅子上,双手反绑,眼睛被黑布蒙住。
五感封闭的情况下,滚烫的汤汁顺着喉管往下流。
江丞还用湿毛巾擦他的嘴角。
“慢点吃。”
“吃成和小狗似的,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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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江弈将他拉到自己房间里,锁上门。
夏余哆哆嗦嗦地,总觉得他态度好得不自然。
男人的掌心紧密地贴合他的脊背,滑到细窄的腰际,勾住他轻薄的裤头。
他低哑地质问。
“肚子疼?”
夏余眼前一黑,秋后算账来了。
他窘迫地退后一步,咽了一口口水。
“哎,你知道我就这个坏毛病,一紧张就肚子疼。”
江弈不可置否,尾音微不可见的上扬。
“是吗?”
夏余一个机灵,抱着腹部,发挥出登峰造极的演技。
“哎哟,疼疼疼,我要不行了。”
“今个儿真吃不下饭了,在你哥面前没好意思拒绝,改天我一定约。”
转身脚底溜油想跑。
江弈揪着他的后颈,像抵拎幼猫似的拉回来。
“我这里刚好有止泻药。”
薄唇微启,用最光明磊落的脸吐出两个字。
“栓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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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的走路姿势别扭。
体内的小玩意不上不下卡在尴尬的位置,动作拉扯一大,就触碰在敏感处,差点让他软了身子。
江弈还义正言辞地叮嘱道。
“用体温可以融化的,忍一忍。”
呔!
我就没见过栓剂还绑在跳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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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论夏余能不能无师自通地把这东西取出来。
它能安分守己地停在原位,不要震动,就是今晚最大的福音。
江丞招呼他们过去,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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